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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读《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后论及其他 [打印本页]

作者: 邓海华    时间: 2012-12-4 16:27
标题: 读《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后论及其他
读《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后论及其他                      作者:邓海华

   网络阅读和社交,接触了许多良师益友,读过许多佳作。《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是当代著名作家、编辑、中国作协会员、中国青年文艺学会理事尹树义老师发给我阅读的一篇7千字左右的论文。读后很喜欢。尹老师用自己编辑的经验和创作者的视角讲解了自己对低龄化写作的观察,并且加以中肯的鼓励了年轻人的写作。
  其中写道“我认识孙之贻,是在她六岁的时候,她妈妈领她到我家。一进了我的书房,她就如痴如迷,赖在里面不走了,一坐就是大半天。最后,她终于走了,但要求是要抱走一大堆的书。随后的日子里,不足一年的时间,她阅读完《红与黑》、《三国演义》、《红楼梦》、《百部喜剧故事》、《格林童话》、《成语故事》等一系列的名著”

    ——我觉得仅仅是看在其读书的兴趣和勤奋上就该注意引导鼓励这样的人才苗子,虽然我对其6岁读《三国演义》《红楼梦》是否会深刻领悟许多东西表示质疑,但是如果有这种善缘在纯真不染尘埃的6岁就具备了许多阅读能力去粗读一次各种经典,我想来日长大再用入俗的视角解读的时候或许会有不同平凡的发现。
  其中尹老师提到“新概念”这个话题,我想写下我自己的对新概念的感受。我不知道韩寒才华启蒙于谁人谁家,但是我自己在讨论诗歌的时候经常把韩寒这位大骂当代诗坛的人认定为一个实才的诗人----我是说有诗意的人,最近几年“诗人”这个词确实因一些夸张、前卫、略倾向于行为艺术的诗歌创作所弄得非常有争议了。那些“下半身”“梨花体”我读得少,读了几首也就没有兴趣去读了。而韩寒的三重门里面所藏的“谐音诗”“怪异诗”无疑也是可读的,其本身许多句子的比拟、讽刺就是非常有诗意的,更重要的是我觉得韩寒相对于当今诗坛许多“为写诗而写诗”的诗人而言,韩寒一系列行动和文章里的正义、创意新颖、幽默多才、阳光善良、新潮……都是比许多诗歌混混有诗人气质多了。

  当代诗坛有许多对诗歌标准的见解“凝练”“创新”“审美”“感动”成为这些标准的关键词,韩寒幽默的语言和丰富细腻的逻辑一直不愧于“凝练”二字,写作勤劳的韩寒其观点和思想的“新”之中其创作歌曲、搞赛车、做评论这样的生活方式其本身是健康全面的,对社会发展有促进的“阳光”的生活方式。其“韩寒现象”无意也是“新概念”的“新”之概念的树造者!韩寒长得帅对于我个男孩而言没多大用,但是其几首歌曲之美也算及格,其文章“黑色幽默”“正义凛然”之美是一些普通的风景描写难以比拟的。——“感动”的话,韩寒喜欢逞强少把内心柔弱之处示人,但其多年来也难免有压力,我自己作为一个写作者觉得非常难得,是非常佩服的!所谓“高处不胜寒”功名给韩寒带来的压力和孤独或许也有不少。我非常喜欢读韩寒的小说却很少读其博文。读了韩寒的长篇小说再读其博文感觉就像早泄一样不够爽!而我却很喜欢去他博客,就是听听其博客各种感染人心的歌曲《一生所爱》《亲密爱人》《不再让你孤单》《哀愁》《风再起时》《奉献》都非常美好,其爆红的点击率就是一种看见正义收到支持的一种“美”“动人”,得以慰藉。
  韩寒写篇空博文,马上就有上万点击率——看见那些点击、可见博客的评论,我想新浪没有在此处刻意庇护、也没有韩寒团队刷票的。如果这样的正义之人一直这样受到热待,其现象的本身就是当代社会造就的一曲时代颂歌!

    诗人:诗者,思也。韩寒的文章也好聊天说地也好,交流的逻辑不流于虚表,《三重门》在青春校园小说里是开辟性的用天才似的幽默和自身人格的魅力,有意无意的教会了许多校园生活里的学生思考问题。文章里一出“好比”一词,即见幽默魅力四射的类比性思考。诗歌:歌者,悦人也。其语言的明朗、话题的情趣、语言的收放自如,吸引千万青春叛逆学子。
  回说《萌芽》“新概念”的成功,其杂志商业化的成功尹老师文章有所说。其没有明显提到的是文学革新的文学史上的成功,这个成功需要具体的教育、社会风气、甚至各种企业家和学术当权者一起去意识和一起即时推动。——“新概念”作文大赛,正在挖掘和鼓励中塑造年轻人实实在在的典型榜样,这样的榜样不是某些权力树立的那些经不起核实受不起论证的洗脑英雄,而是生活中走出来的,走出一个就暗示着那里有了一片经孕育这人才的沃土。
  关于这土地,我更想说的是一个时代的来临,这个时代就是尹老师文章里有所提到的“文化产业时代(美国叫法)”“创意时代(日本)”---“信息时代(中国)”
  网络、交通和各种科技水平、物资基础带动知识的良性循环,我们能更早、更少生活麻烦、更方便的找到经典去大量阅读各种知识成就,这催促着的不是“早熟”而是“自古英雄出少年”的可能性。
  
  尹老师说: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是一种悲壮的说法;……
  ——在下读到老师论文此处,也有一种说法,后浪的发展无疑会推动前浪给其老练的前浪力量,而浪潮化在沙滩上只是现象之一。总有一些不足要在时代洪流中淘汰,而放开眼界,浪潮本是一体,后浪的发展真正积极的意义是催促前浪一起找到时代洪流的方向——而文学界也不会变成一滩死水了!
  用这种说法我想强调尹老尔后说的一句经典的话“作为一个大文化的整体,我们没有理由排斥我们自己,只有当好园丁,大加扶持,看秋后的秋成。”我想每一个年龄都有他们的社会职责,对于人类人文发展的各种优势和特色——细读尹老师这论文,内容和观点一波又一波:当老师献出所知的时候我开始用一种真诚的质疑去发现新的思考空间,当我想在这个空间献出自己的所知时候老师又用心的所知已献出新的空间——这种文学经验的老练和视野的广度无意是低年龄写作难以速成的。
  再重读一段尹老师的话“20岁出头,正是出大作品的最好时光。巴金23岁时写出《灭亡》,接着是《家》、《春》、《秋》等巨作。曹禺写作《雷雨》时,是清华大学的一名学生。王蒙写作《青春万岁》时也就20岁出头。丁玲、沈从文、冰心、张爱玲等也都是这个年龄段,写出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作品。说起国外,歌德写作《少年维特之烦恼》时,那仍然是一个小青年……”和我说过类似的话的还有一位中国当代名家杨炼在北京文艺论坛鼓励的说“23岁,伟大的诗歌年龄啊。”我生活中的老师许多老师也很多次有意无意的说道年轻往往是创作“浪漫、需要想象力”之作品的好时光。我自己刚走出社会,猛然体会到,走出社会求生存的意识强了往往被生活所牵制了所思所想的内容和主题会不会被动了?会不会被尔虞我诈和拉帮结派的利益意识规流了?——我想,对于优秀的作家是不会!但是如果要等“你考上大学了”“挣到钱了”“收入稳定了”“孩子的这些事解决了”“退休了不忙”“身体好了”……恐怕人各个年龄阶段都有不同的不足、各个社会阶层(角色)都有不同困惑了吧——写作也就没必要了!
  表达欲(或者奉献精神)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就该操笔写下句子以慰藉向往。
  
  摘抄一段尹树义老师的话:而今,就拿中国来说,大同的煤挖完了我们还挖什么?大庆的油抽完了我们再抽什么?大兴安岭的树木伐光了,我们还伐什么?目前的玉门就是一个例子。由于过分的掠夺,最后的结果是整个移民的费用大用掠夺,为此而逼着全世界的雄才大略之人讲着满嘴的“可持续发展”。那么,什么叫“可持续发展”呢?我自己的理解,不要再在资源上打主意了,由资源世界转而开发头脑的世界。为此而说:创意时代已经来临了!对孩子的看法而今已经行不通,因为孩子延长了我们,所以,孩子不再是孩子了。

    ——这里,我想说一下,其实孩子被当做孩子除了没有生理上长大,往往是缺少的是没有主见、社会经验。关于“主见”我想提醒的是孩子是最需要“主见”感,家长不能一味直接批评而需要多用间接鼓励来督促孩子自己拥有去找准大方向、自我寻找主见的能力。不是把一条条“主见”和概念做成孩子思想的牢房把自己“或成或败”的经验强奸孩子的思想。孩子需要只是那些良好的生活习惯、学习习惯、性格和审美、道德水平。主见是具体的境遇具体的判断。而经验,在当代竞争强烈的信息时代需要“即学即用”的自学能力。
  尹老师文章上段里下面的一句“一个想法,可能就是一座金矿”非常值得细读、铭记!一句良言,也往往是一句金矿!而那些图书馆的金矿我们有待开发啊,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不久,QQ群里马上热转一张搞笑图片,主题是“如果你有一个图书管理员朋友,请珍惜”这张长图片列出了“冼星海、沈从文、莫言、毛泽东”等著名伟人,还有世界麻将冠军焦灵花、江青以及金庸小说《天龙八部》里武功最高的“扫地神僧”。我自己没有考上名校,但是在我初高中玩得好的朋友中考进名校的同学无疑都是非常喜欢读书,虽然不一定都很喜欢课外书但其相同的特质就是“自学”。他们往往在家里就预学了课程,自学能力强,“像天才一样在学校经常晚上逃寝去上网,而考试从来不低于全校前三名”“上课总是一个人自己做题目,往往不怎么听老师讲课”这些传言只是表象,自学才是其成就的实实在在的逻辑。

  我想,我自己写诗歌,也很受益于网络诗库、书店书籍。不一定要在学校老师的一句句语言中得到的知识才是可以用于走出社会用于生存和回报社会恩典的知识!加强各种自学教程、自学网的建设,开辟各种自学成绩的认可渠道、清扫学术腐败,多挖掘自学成功经验塑造典范后,我想,校园是作为一片沃土的形象存在,未来这些花花草草怎么给自己施肥、遮光挡雨将会越来越自主化了!喜荫喜阳,结出好果子能够作为栋梁的都是--有用之才“栋梁之材”
  历史上,有所突破性的成就之典范,从社会科学、文艺到自然科学、技术,各种大家名家无疑都不是光靠跟着前人的脚印走的!而是铭记前人探索的伟大的方向中,保持自主的去探索实验、在质疑的虔诚中奉献出无数次勤劳的偶然发现!

    所以我引自己说的一句话为荣“我相信命运,是相信我注定着要改变命运。我敬畏命运之神的强大,更敬畏他对勇者的敬畏精神,他说:真正尊敬命运之神的人不是应运而生的人,而是应运而生之群中敢于挑战命运之神的勇士!”——正是,伟大的勤劳者,也是一个伟大的勤于寻找机缘巧合者,“投机”和“取巧”本是尽职尽责的本分,为何“投机取巧”就被忙碌而愚蒙的人群归为贬义词!好比,创造奇迹的伟大科学家往往创造的就是平凡!袁隆平创造最平凡的食物“杂交水稻”牛顿发现的最伟大的“万有引力”定律等都是当今科学、专业中最基本的生活常识,那些改变人类命运的工具模仿锋锐石头的“刀”茅草锯齿的“钜”往往都是出于最平凡而回归于最平凡,那些最美的诗句歌谣歌颂不正是千百年唱不完的亲情温存、爱情奉献啊。
    而野心家往往把自己推向所谓高处的时候往往把自己推向了忙碌的孤冷之地。 
  “中国文坛的“官化”及贫瘠,压得中国一批作家喘不过气来,连不写作的中国人都感到颜面无光。”尹老师引用的这句话非常好。当然,当下我觉得中国正处于历年来文艺最兴盛的时代,但是这个时代是得意于科技、信息、交通等全面的发展和全球一体化的文明潮流!当下中国作为一个大国,我自己作为文坛之旁观者的感觉“学术权术化”倾向很严重,许多当代所谓学术大家当年也有过许多学术成就,这些人和沽名钓誉者同流于权术的交际圈里,在团队化中一次次拉帮结派里,往往成为了自己当初踏踏实实奋斗的年轻时代所不齿的“学术权威”了!
  是低龄化写作来势汹汹,显得稚嫩,没有应运而生?还是传统文人在时代潮流中该明晰自己的社会责任,树其仁义?




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
转贴自:    发布时间:2009-02-11 15:39:24   推荐星级:★★★
    一本十余万字的童话集《毛毛的童话》,放在我桌上,构思十分精美,故事生动感人,小作者文静可爱……
《毛毛的童话》的作者叫孙之贻,毛毛是她的笔名。
    孙之贻今年十二岁半,扎着两根短短的小辫子,看她的人是活泼开朗中透视着文静,看她的作品却是文静中透着活泼开朗。整部书都是毛毛自己的创作:一本十分悦目的校园童话故事集呀!
    我认识孙之贻,是在她六岁的时候,她妈妈领她到我家。一进了我的书房,她就如痴如迷,赖在里面不走了,一坐就是大半天。最后,她终于走了,但要求是要抱走一大堆的书。随后的日子里,不足一年的时间,她阅读完《红与黑》、《三国演义》、《红楼梦》、《百部喜剧故事》、《格林童话》、《成语故事》等一系列的名著。忽然有一天,孙之贻便开始创作自己的十九集童话《跳跳人》,发表在《生态文化》杂志上。同时,几年中她又为自己的作品画了近三百幅插图。随着孙之贻的阅历和经历的逐渐成熟,她不但如梦如痴地读书、作画、写日记,还刻苦地创作文学作品,几年的时间完成了她的处女作《毛毛的童话》。
    翻开《毛毛的童话》,我不得不被孩子那无拘无束的想象所折服,如《硬币短暂的旅行》、《小老鼠西西的故事》、《小花瓶的故事》、《淘气宝宝之三国志》、《皮蛋生活》等等。如果你喜欢,你就找到这个小女孩,并亲手翻一翻她的童话集吧!
孩子们写作,而今早已不是梦想。走进书店,随时都会让你发现一个又一个正在脱颖而出的少年作家。不说远的,就在我们身边,像郑涛、陈钥、傅琬舒、王琦、王月、才熬然、宋喜悦、张超、王祥印、霍璐、梅晓涵、张为为、薛婉婷、刘笑男、赵林等,都是我们身边可圈可点的小作家。
    孩子们在写作,成人们也在写作。孩子们出成绩是一时,只在一时之间就蹦出来一个大声响;成人们出成绩却是一世,他们要辛辛苦苦干上一辈子,才可以蹦出一点点声响来。孩子们低龄化写作高潮的到来,对我们这些成年人来说,是可悲?还是可喜呢?不久前,中国评论界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北方,他给我出了一个大题目:《诗·诗人和我们这个时代》,我思考许久,都未能真正的理解。一个作家的诞生,肯定与这个时代文化的积蓄,有着重大的关联。我们可不可以就以孙之贻这批小作家为点,划一个扇形的弧,向更远、更广的地方说一说少年作家如此兴旺的理由呢?

    在我桌上,放着刚刚出版的诗集《不要就这么停下》,反复阅读,感觉只有四个字后生可畏
诗人是个男孩,男孩是个街舞舞狂。今年二十来岁,是林城出书最年轻的作者,而诗的质量,又十分的上乘。
男孩刚刚高考离开林城,又来一个正准备明年迎接高考的女孩陈?,她的诗集叫《季》,意为人生四季。书中那一幅幅精美的插图都是女孩所为。问及年龄,比郑涛还小上两岁,问及来历,家在鄂伦春旗大杨树镇,难怪女孩成熟的像一棵大杨树,一双特大号的开光妙眼,真是灵光四射。
    女孩是带着提琴与歌谱来上高中的,父母亲都希望她的未来是一个歌唱家,她却瞒着父母在写诗。女孩的《季》太深沉,二百来首诗分春暖、夏爱、秋瑟、冬尽四个季节,像一棵古老的大杨树的四个季,俨然一个哲学老人。在我的说服下,女孩将她的处女作《季》改为《花季雨季为诗狂》。
作为已有编龄三十年的老编辑,当我将郑涛这部处女作《不要就这么停下》阅读完毕,本该放下这部沉重的书稿,轻松一下子,结果,心情却愈发沉重。我奉劝这个才华四溢的女孩还是先上大学再写诗,女孩问,那您呢?我哑然,随后,我发觉自己在孩子面前错了。
    原本是一些不足二十岁的男孩、女孩,缘何让我这个出过三十来部书的作家心情如此沉重呢?
细说起来,《花季雨季为诗狂》的作者陈?和《不要就这么停下》的作者郑涛,他们的作品都在四年前就已成型,当时他俩家的父母是极力反对的,甚至有些老师也觉得他们是在不务正业,多少亲朋好友都提示:先好好学习,考上了大学,再写也不迟。我的妻子更是让我尽量别接触孩子们,意思是说如果孩子因写作而误了学习,家长会恨你一辈子,孩子也会埋怨你一辈子。在这种情况下,我对这些孩子的成果真感觉是鸡肋,弃之实在可惜。正当我左右为难之机,这事就在我身旁不知不觉中滑过了。
    四年以后,当我的桌上再一次放着一部二十岁的男孩子郑涛的处女作时,我的内心里悄悄产生出一句既告械孩子,也告械我,同时也是告械家长和老师的一句话:不要就这么停下!随之,在这不大一点的林城,又跳出来一个比郑涛更的女孩。女孩除了作诗,吹拉弹唱,谱曲作词无所不能。还没走向社会,就让我们这些老一代脸红了,我不知怎样为孩子们写序,但又不得不提起笔来。
    在写序之前,我问陈?你这么多诗我一时也看不完,能不能你给我列出几首,你认为的代表作?这女孩一口气给我列出50首,这让我显得愈发困难了,因为我面对的是一个孩子,她们还显得枝叶十分的嫩绿,但他们却是在老杨树上抽出的新枝,你就没法就大人一样的观念去评判她们,诸如《野狗》:又不想回家了/想和那条吓我的野狗一起/流浪//把他驯得服服帖帖/然后/就在朋友那里/夸张自己的本领//这个傻瓜/简直太过天真了/太容易上当/要怎么才看管得好/还想/抢别的狗儿的食物//真的气愤,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然后与你一起流浪……
    诗人这种老成的诗,我阅读的是把大人当成孩子?还是把孩子当成大人?为此,我真的无法例举过多的例子,既不能肯定又没法否定,但又不能不还孩子一个公平,让诗人的家长还是高抬贵手吧!
孩子学武学文,原本就是为成名成家,一旦孩子提前接近甚至到达了这个终极目的,家长又害怕的要命,难道就非要这样叶公好龙吗?
    再有就是,随着时代的不断飞速发展,少年作家已成为一种现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事实终归是事实,我隐隐约约中有了一种预感: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在进行着前所未有的颠覆。
当我有了这样一个想法之后,猛然间自己把自己着实吓了一大跳:难道我儿时动笔至今底稿已达两人多高,就这样被后浪推到沙滩上了吗?
    从现实来讲,有许多人的思想意识仅停留在农耕时代,认为土地仍然是生存之本;有许多企业仍旧停留在工业时代,还是计划经济的陈规旧律,有更多的人经过长时间的羽化,现在已跨进信息时代的门槛,甚至还没跨进,这就是这个时代所特有的、甚至是特立独行的死胡同——信息时代。
其实,我们可不可以再超前意识一下,因为原本的时代并不是信息时代,而是更加先进的一个时代,这个时代早已来临了,那就是概念时代。
    在美国,这个概念时代换了一种叫法,即文化产业时代。而在日本,叫创意时代。原本的信息时代是因为整个地球上的资源极为丰富、信息闭塞的原因,不能使资源共享,为此而让信息更为敏捷。而今,就拿中国来说,大同的煤挖完了我们还挖什么?大庆的油抽完了我们再抽什么?大兴安岭的树木伐光了,我们还伐什么?目前的玉门就是一个例子。由于过分的掠夺,最后的结果是整个移民的费用大用掠夺,为此而逼着全世界的雄才大略之人讲着满嘴的可持续发展。那么,什么叫可持续发展呢?我自己的理解,不要再在资源上打主意了,由资源世界转而开发头脑的世界。为此而说:创意时代已经来临了!对孩子的看法而今已经行不通,因为孩子延长了我们,所以,孩子不再是孩子了。
    一个想法,可能就是一座金矿;文化产业在中国仍然是一种幻想,而意识到的人就看得远一些,为此我敢于立定这个题目: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
    包括来临的这个时代颠覆了我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呢?就这个问题我想从《萌芽》杂志八年前所发起的新概念作文大赛说起。当初,对于我们大人所做过的一切,今天都成为了过去。
《萌芽》杂志原本是一本发行量高达60万份的刊物,跌得只剩下60万分之一,杂志的首脑认为中学生对于文学的需求比大学生强烈,而且购买力也强。为此,首先把目光锁定中学生上。那么,从何处下手呢?目前中学生怕的就是语文,最不愿做功课就是作文。于是,一个大胆的设想产生了:搞一次作文大赛,让中学生自己来写,无拘无束,没有任何条条框框,写自己所想写的,说自己想说的,为高校提供一条发现优秀文科的人才途径。于是,全国新概念
作文大赛为此开始。何谓新概念?即新思维、真体验。
    看过中学生的新概念作文,王蒙酸酸地说:我们可以搁笔了。
    写到这儿,我再重复一下自己这篇文章的题目: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王蒙看过新概念作文不由自主地脱口说出这样一句话,而我看过郑涛的诗,有了与老作家同样的感想。我为此坚守这样一个题目,并且把这样一种心里话,借推荐郑涛的同时,把它写出来,作为我们当代文坛的一个重要问题,求得与中国专家们的商榷。
    就目前而言,我还不敢说毛毛、陈?、郑涛他们这些诗人是否有一定的市场,但是,我想肯定的是,这一定是新概念时代的流行趋向,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碰见比毛毛陈?、郑涛更加吃惊的现象,那就是文化界的超常规发展。
    当时的新概念作文一夜之间成为一本难求的畅销书,中学生们高呼不已,作文原来可以这样写写作文原来也是一种愉快的事、有意思的事。也就是在这种现象中浮现出了韩寒现象。当时的韩寒与陈?、郑涛相仿,他成为首届大赛的得主,半年后却因各科课程不及格而被留级,迫使韩寒因此而退学,他的小说《三重门》却刮遍大江南北,成为韩寒旋风,为中学生欢呼呐喊。小说的畅销并不在于文学本身,而在于其中对当下教育制度的反叛,对学业过重的不满,对世俗的反思,一时间的韩寒成为千千万万中学生心中的偶像。随后,一个崭新的文学创作群体,正向我们走来。在这一阵容中,可以排出一长串作者的名字:韩寒、郭敬明、朱歪歪、蒋锋、小饭、张悦然、周佳宁、王艺、唐一斌、阳阳、刘嘉坤、李傻傻、张佳玮、胡坚、刘一寒、朱珍等等。这些都是远的,说近一点的,例如林城牙克石的毛毛现象郑涛现象?现象,在文坛不没有什么结论,但事实已经为当代的文坛敲响了掘墓人已经出现的警钟。为此,自2008年开始,我们的校园文学与内蒙古自治区小作家协会共同开展寻星启示,并隆重推出《小作家》杂志大兴安岭十大封面人物,他们是:傅琬舒、王月、张志华、才熬然、宋喜悦、张超、孙之贻、王祥印、薛婉婷、刘笑男。
    阅读《毛毛的童话》、《花季雨季为诗狂》、《不要就这么停下》等这些低龄化写作者的作品,发现有许多共同之处:大多在中学时期就开始写作,文学简短,文风怪异。除此,他们大多是家中的独生子女,纯属当今风行的叫法:小皇上。他们多数还个生鲜明,甚至有点,比如陈?迷恋谱曲绘画,比如郑涛为街舞而分心学习,比如韩寒,中学时就休了学;比发朱歪歪,主动放弃大学学业;比如将锋,不入单位之门,宁愿成为自由撰稿人等等。
    他们中有的还被学校和家长认为是上帝的坏孩子,由于他们在学校的失败,可不可以思考中国教育正面临着一片正在塌陷的阶段?由于他们在社会上的成功,可不可以继续思考中国的教育正错在哪里?我们教育孩子的终极目标到底是什么?孩子的成功难道不是我们的教育目标吗?火车目前都在提速,并且一提再提,教育就不能提速吗?孩子从小学、初中、高中、读到大学,毕业后研究生、硕士生、博士,教授后,就退休回家。上了一辈子的学,究竟是为了什么?往往在家中,家长教给他们的是怎样的花钱,并不去教他们怎么去挣钱。到了学校,老师教给他们的仍然是怎样花钱,却不教他们怎样去挣钱。到了社会,他们只会花钱,却不知怎样去挣钱,没有一点的生存能力。全国各大城市,富于才华的穷光蛋到处都是,他们空有一身文化,结果却在给一些没有文化、却有钱的老板打工。这种现象还能让你继续对着中国的教育继续恭维吗?如果孩子一生的教育不能使他走向成功,这种教育就是浪费。如果企业浪费了,失落的是财富;如果教育浪费了,失落的却是国家。正是由于这种低龄化成功的现象,引发人们去思考:我们的规范动作还能继续吗?中国的童话大王郑渊洁没有让他家的儿子入校门,不也成为当代的亿万富翁了吗?比尔·盖茨虽然上了大学 ,如果中途不退学,他又会怎样呢?这里所倡导的不是让孩子们去罢课,而是在思考这样一种现象:人才都是从校门里走出来的吗?与此同时,还有无数个蠢才呢?他们才是中国教育塌陷的路段的真正成果呢!
    这样的话题,会愈说愈多,几天几夜也说不完。但有一点,最起码来说,陈?、郑涛这两部处女作就不是学校有意培育出来的,但也不能不排斥,学校是作为他处女作成功的沃土,花朵怎么能排斥它根下的粪肥呢?我十分喜爱陈?在她的处女作《花季雨季为诗狂》中那一幅幅自得其乐的插图:只有左手保护右手越迷恋、伤得就深寂寞让我更快乐不敢张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也让你会记得我我随意,你快乐……”雪下的那么深,下的那么认真等等。
    当下的低龄化写作,使得原本就滞后的文学评论,更是毫无准备。评论的目光是大人对于孩子的内心世界,那就无法充当这些少年作家的文学保姆了。在上海作协举办的一次针对孩子们作品的研讨会,大人们就听到了孩子们从心中吐出的不快
    “为什么要以年龄来划分我们?80年后的说法是牵强的,是长辈们强加给我们的,不是我们要的。写作为什么会有年龄之分?阅历与写作不是成正比的。人们关注的不应该是我们的年龄,而应该关注我们到底在写什么?坐在这里应该没有年龄之分,没有人自称是少年天才。把我们说成是少年作家,难道要成立一个少年作家协会?
我们这些所谓80年后,究竟在做什么、想什么,有多少人了解,多少人理解?评论界根本不重视我们,他们中至今还没有人完整地看过我们,他们中至今还没有人完整地看过我们的作品。”“批评往往关注的不是你的作品,而是你的个人经历。
    “真的奇怪,有人标签美女作家,有人自称男性写作等等,其实应该重视的是小说的内容、语言、情节,而不是写作人长像怎样,多大年龄。将文学性与畅销对立起来是不对的。我们常常被出版社和编辑操纵着、牵制着。我们不想充当商业写手。
    “不快是他们心里真实的呐喊,不快的背后,有一种渴望,就是:我们的目标与前辈作家没有什么不同,就是在文学上达到了比较高的地步。
    不过,我还要提醒:其实,像陈?、郑涛这些孩子的起步还远远不够。不要以为自己还年轻,20岁出头,正是出大作品的最好时光。巴金23岁时写出《灭亡》,接着是《家》、《春》、《秋》等巨作。曹禺写作《雷雨》时,是清华大学的一名学生。王蒙写作《青春万岁》时也就20岁出头。丁玲、沈从文、冰心、张爱玲等也 都是这个年龄段,写出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作品。说起国外,歌德写作《少年维特之烦恼》时,那仍然是一个小青年……
定下《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这个题目,说来说去,只想说一句话:中国没有大作家。
中国文坛的官化及贫瘠,压得中国一批作家喘不过气来,连不写作的中国人都感到颜面无光。然而“8090年后,其中的佼佼者,却大多数都是孩子。而那些原有的创作群体已届知天命,急需青年一代的加盟,增添新鲜的血液和文学的原创力。
    面对着低龄化写作对传统文人的颠覆,我想引用孩子们的书名作为结束语:花季雨季的你们正为诗而狂,你们千万不能就这样停下!
    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是一种悲壮的说法;本序中还有一种乐观的想法,那就是:儿女是我们的延长线,特别是在文学的道路上,愈年轻的才是愈老的,虽然作家是一棵古树,而新一茬都是古枝上的新叶,或者说是古树上的新枝,作为一个大文化的整体,我们没有理由排斥我们自己,只有当好园丁,大加扶持,看秋后的秋成。
作为文序中的毛毛女孩,我想说的是,你也来不得半点孤芳自赏,更不要缺乏自信。你得以生长,更有幸的是你摊上了前所未有的大气候,你的底蕴是当代大文化的积蓄才使你所致,不要就这么停下!!!当人们遍觅了你的四季之后,才能了解你的重要价值。而你,只需去低头耕耘,今后,将有更多的人去欣赏你,因为现代文人们拥有的是现在,而你们拥有的是未来……我想,在不远的将来,还会涌现大批的小作家,这篇文章就作为他们的总序吧!
    以上是我作为一个老者向孩子们絮烦的唠叨,不知道孩子们能够听进去多少?对了,也就在我苦酿这篇文章之时,去大学读书的诗人郑涛悄悄将文学界评我的几乎是所有的资料拿走。一年后,他出版了《诗者·思者——尹树义作品的鉴赏与研究》。这是一部巨作!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能为我的创作划上一个像样的句号,而这个大学生却做到了。令我目瞪口呆的佩服呀!这生,有几个朋友是在这篇文章中不得不提的人物,一个是《诗者·思者——尹树义作品的鉴赏与研究》的作者,一个是中国爱国主义教育网的总编辑朱连强,一个就是我最最尊敬的兄长、北方矿业的总裁北方、林岩……。他们是我作品的射线,甚至是更远的的延长线。因为有了他们,才使我突破了自己的瓶颈;因为有了他们,才使我进一步认识我的作品的价值。现在,当又一粒种子被投放在沃土里,我不知道这个12岁的孙之贻会是怎样的参天大树。但是,最起码来说,作为一个孩子,她能具有这样的天赋和想象,都是我们这一代人料所未及的。作为我们,总是惯于说:孩子们是我们的掘墓人这句老生常谈。然而,我们就不能变一个新的说法,就说:我们是你们的梯子与桥……我甘愿做你的梯子与桥!这样的话呢?
现在,正值校园小作家孙之贻的《毛毛的童话》出版之际,借这作序的机会,我郑重其事的向孩子们说:我心甘情愿地做好你们的梯子和桥!祝愿孙之贻取得更大的收获!


作者: 闲云野鹤    时间: 2012-12-4 18:07
是低龄化写作来势汹汹,显得稚嫩,没有应运而生?还是传统文人在时代潮流中该明晰自己的社会责任,树其仁义?


作者: 西沈    时间: 2012-12-4 20:05
花季雨季的你们正为诗而狂,你们千万不能就这样停下!
是啊,花开得早,持久难
作者: 妙手丹青    时间: 2012-12-4 23:41
既然第一个冲出了,就不要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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