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在权力/资本也利用或玩弄“美学”的年代,泛诗歌话语会在不期然中将人们带进一个虚假的“美”的代理世界,而使残酷、荒谬的生存真相隐而不现。如果现代诗人对此没有自觉的疏离意识,我们的诗很可能会被这种所谓的“美”窒息。
或许我的上述说法显得激烈?那么让我平和地说,泛诗歌气质的弥漫化是一个喜忧参半的现象。一方面说明人们还是需要诗意的,但是它也给今天的先锋诗人提出一个新的考验,就是在诗歌被“泛诗歌幽灵化”分解、稀释的情况下,怎样继续提供更深刻锐利的诗与思,摆脱“泛诗歌”气质对创造力的覆盖,增加现代诗本身独特的犀利、真实、摩擦感,以及对人性内蕴、具体历史语境的揭示效力。
今天,严肃的诗人其实都应在拒绝新的独断论话语的同时,也夙夜匪懈地警觉着“泛诗歌”对深度诗性的稀释或消解。
说的在理,有见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