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我”,这种对立,似乎是一种存在关系的必然现象,是自然常态下的存在,本身没有特别的意义。
但是,在你这里,这种对立形成了“高下”,“优劣”,“出入”,甚至是“敌友”。
这是多么深刻的蒙蔽,他不仅使你看不到寸光的伟岸,更看不到光明的偌大,换句话说,你是在自我的“无限小”中“无限大”,而个人主义的“大小”本身就是主观制造的原罪,一个有稍许自敏的人且不论高低,本身不适合用标准语言去定性不确定性。
事实上,你的这种个人主义严重局限你在语言发酵上的出场,最后获得的一定是语言反馈上的精神压力,或许,疯子的诞生和病态人的出现,便是这样的契机。
当个我无法从自己的世界走出去,他将否定整个联系而宏大的外在,以“内”触“外”,形成自我真理般的“反弹”和“抵制”,这不但是可怜的,更是可悲的。
个人以为的“群众”,“人民”,“粉丝”等用语历来不属于诗歌,更不存在于艺术,若存此敬畏心,须知一切的表达和表现都是谦卑的,无从“英雄主义”的说辞。
个人无所依据的“众”,如是唠叨,最后必然是个人的“孤”,譬以自己的自大所引出的佐证,没有任何佐证不是可耻的。
这是多么悲剧的人生,又是多么亵渎的写作。
有思于此,无知无畏者的高峰不过是燕雀尚且懒得飞过的低枝。而你,尚自在自己的坳塘中谋划千里,以杯水论湖海,焉知个人存在的履历,对于知情者,甚至不知情者,都是蒙羞的。
最后想要说的是,没有自封的君王。你赖以“骄傲”的装裱,或许是“捧杀”,或许是“棒杀”,而你恬不知耻的以为那是“荣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