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每一首都看了,应该说,起点很高,写得很好,符合某种特定的诗学理想和趣味,某种特定的诗歌技术技巧已经操练得很纯熟。而且你 还是如此年轻。还想说的就是诗歌之外的事情,古话说大巧若拙,在技术技巧之外,诗人还会在特异的自我人生修炼和体悟中继续生长和完成。——覃贤茂 |
我现在很认同一点,诗是一种感觉。好的感觉写出来,有的就是好诗,诗人自己也舒服,有时候,好感觉不一定能写出好诗,诗人也不爽。诗,其实如同魔方,诗人日日把玩,乐此不疲。在我看来,李龙刚自从2013年接触第三代诗歌运动杰出诗人和他们的诗后,就着魔诗意寻觅之中了。每一个诗人,都是在自我的道路上前行,这才是重点。写出属于自己的诗歌,是诗人的任务。李龙刚现在就是朝着这个方向行进。其实,我很喜欢他诗歌中率真具体明白准确的表达,而这种真实表达还附带一种诗意的质感。——彭先春 |
第一次接触第三代写作就是源于李龙刚《去了南方的女人》。这样的写作方式让我觉得惊奇和不可抗拒,语言简单却直逼心灵。我喜欢他带给我的这种语言舒服感,时不时我都会想起他任何诗的其中一句,就像一句经典的名言,抑或一句上口的歌词。——胡伟 |
柔软、锋利;细腻、粗壮;优雅、野蛮;缓慢、炸响;喜悦、忧伤,李龙刚的诗满满的都是巴山蜀水的气息。——刘不伟 |
诗不错,特别喜欢《饭局》后面几首。你对语言有先天性的感悟力,现在又正是写好诗的年龄,加油!——尚仲敏 |
一休和尚有句名言:佛门易进,魔道难入。你向往并理解了一种诗歌理念,进了这道门,那么,艰难的旅程开始了,怎样发现自己的语言形式?怎样找到并发出自己的声音?而我相信,你不会满足于仅仅是入门,而是会走得更远,直至魔道。——何小竹 |
第一次见到李龙刚,我以为他是个女孩。不是因为他系着一条红围巾,也不是因为他嘴唇像凃了口红。那时还没读过他的诗。后来,后来就读得比较多了。这个叫我叔叔的90后小孩,他的诗让我意外。觉得他从一开始就和诗是一回事,好像没有过程过渡,他对诗的那种感觉。随意,信手,很新鲜的语言。他非常有限的一些沧桑,也被他弄得很新鲜,清爽。如果用现实主义的话说,就是没有心机的赤子情怀,抑或浪子情怀。再说句现实主义的话,带着泥土的芬芳,竹林里的氤氲。——文康 |
我见过比李龙刚岁数更小的诗人,可我总觉他是最小的。他正自得其乐,玩耍“废话”。“废话”总能熏陶出从容,具体和诚挚的语言,这可真神奇。一点都不废话啊。李龙刚很小,可他已经抓住了精髓,我想他一定能为自己写出如此舒服的语言而觉惊讶,着迷,上瘾。我最喜欢等待父亲这一首,因为孩子气的忧虑,让我揪心。这不是语言么?不,还是语言的魔力。——华秋 |
诗歌狂热爱好、写作者,爱多一点狂略少;感情充沛,诗很青春;语言有自己的审美倾向。他有很多优点,也有不足,不足其实是无所谓的,重要的是,再野一点。——不识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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