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佳作(诗歌理论)
徐敬亚:《燃烧的中国诗歌版图》(9-9)
荐语: 韩庆成:这篇文章因篇幅较长,共分9次发表。我的点评也有9次。 总的评价:这篇文章是中国新时期(朦胧诗及以后)诗歌的历史画卷! 请记住这几个名字:黄翔、郭世英、张郎郎。应当承认,他们是中国现代主义诗歌的先行者。而黄翔,甚至可以与北岛并列为现代诗的领袖。
“直率地说: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可以称道的文学作品……”——写于1963年的这句宣言,如何评价都不为过。 “四五”运动,其实是一场盛大的诗歌节日!成为八十年代诗歌大潮的出发点。
“如果让我编写中国当代文学史,在诗歌一页上,我要写上几个大字——在七十年代末,诗坛上出现了一个文学刊物:《今天》。它放射了奇异的光。”——不容否认的一个事实是,正是这样的诗歌评论,在80年代诗歌大潮的形成中,起了巨大的推波助澜乃至造势作用。 《赤子心》,因独霸203、204房间的主人的潜心研读和神聊大侃,而赋予了其在中国现代诗坛甚至现代史中独一无二的意义。
《这一代》,一个刚刚开始的神话被权力终结。 谈中国新时期诗歌,绕不开北岛;谈中国新时期诗歌评论,绕不开徐敬亚。 那一天,我们横渡了那座忧伤的人工湖,游程约5华里。——这样的诗人会惧怕批判吗? 顾城:“反对个人崇拜”。
贺敬之:“那个写了《圭臬之死》的青年,就是我们的掘墓人”。 这若不是英雄间的心理感应,就是狼狈之徒互相助长的气味相投。——还会有一场诗的漫天大雪。
张无为:岩浆在过分的被挤压中,成就了峰顶,无论何时何地。 《崛起的诗群》即赤子心真正体现,可惜一度被假道学所不容,可见时世艰难。 严重认同!历史纠正自己的悖论,进一步验证出阻挡其车轮的小丑如何可笑。 84年初,我的论文指导老师亲切又严肃地说,我是XXX员,你写的“最新诗”不可能优秀……我说,我别无选择了…… 报刊不在于大小,而在于当事者理念与眼界,真是事在人为!《当代文艺思潮》同样,但她悲壮地负刑,定会在涅槃再重生! 出版部门的根本性改革势在必行。 几个生活片段穿起了第三代诗兴起之后的执拗发展。
庞清明:这是个好东西,翻开了诗歌流派史绚烂的一页。我顶!
搞活:从这里再次开始一次行走。
杨立:在仔细阅读的过程中,感觉心里冷一阵,热一阵……
一棹碧涛:逆流而上读全了九篇。感觉奇特。奇异的光彩。
一苇:一口气读完了九篇,看得热血沸腾,终于明白舒婷说的“在中国写诗为什么就那么难呀”。
姜红伟:《<深圳青年报>和<诗歌报>联合举办中国诗坛1986’现代诗群体大展档案》(10-4)
荐语: 韩庆成:详实的史料,再现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作为80年代中学生校园诗歌的旗手,作者对86大展在规模、影响、阵容、价值、意义等方面做了全方位、史诗式的记录和解读,“无论是现在,无论是将来,《深圳青年报》和安徽《诗歌报》联合举办的中国诗坛1986现代诗群体大展,已经成为一座永远高耸在中国新诗史册上难以超越的丰碑。”
杨立:那时我还是个小学生。
瑚图灵阿:那时,我的年纪还小,但还是有机会读了其中小部分的作品。
徐敬亚:《评多多<在英格兰>》(10-11)
荐语: 韩庆成:这样读诗,堪比华山论剑。
石少波:诗写的好,读也读的好。
张无为:“现代汉语里蕴藏着的那种更强劲、更辽阔、更细腻的情感力量,古代话语没法表现出来。”——是的,古汉语诗与现代汉诗应该是两诗且不同类。
云经立:高人的阅读就是与众不同。
潘建设:很到位,不拖泥带水。解读方法值得学习。
张黎:《南北先生关于现代禅诗的理论观点摘要》(10-22)
荐语: 韩庆成:这篇文章一开头就抓住了我:“禅宗不承认任何的权威偶像,没有教规,也没有圣典,是一种非宗教的宗教。”“禅和诗所要完成的,都是体验和打开,使原本存在于事物中的东西重新凸现出来。” 后面的内容也让我产生共鸣:“我认为,你写爱情,写婚姻,写凶杀,写死亡,写吸毒,写战争,写贪污腐败,都可以写出禅意。不要把禅高出世间,远离人间烟火,对人世间的丑陋和肮脏视而不见,那不是佛陀慈悲救度的本怀思想。中国禅的最大特点,就是“不离世间觉”。” 与诗结合后的禅是什么?我的理解:这个禅就是真,就是善,就是美,就是一种没有说出的,肉眼看不见但心灵可以领悟的反衬式的批判!这个禅不是解脱,更不是超脱!
尘若无:禅是一种境界,坐忘和神与物游之间的契合点。
风语者:诗是什么?诗是真,那么它就应该属于哲学。文学是其外衣,哲思是其内里,你的生命体验是通向这一内里的道路。
张无为:像中国婚姻,大体经过了从家族认可的旧俗,到法律许可的新规,再到近年来自我情愿的隐婚等阶段,诗歌也进入了现有的最后阶段。与隐婚的仅仅彼此认知不同,庞大的网络是诗的证婚人,也是诗的超文本舞台。
马科:《空心时代的诗性生命》(10-26)
荐语: 韩庆成:作为新启蒙诗派的群主,作者的这篇理论文章既是为诗集《大地语言》而作,同时也是“新启蒙诗派的精神纲领”。 我高度认同这个纲领。因为从这篇一个群体甚至个体的宣言中,我读到了很多共性/共通且极具现实性的思考,它探讨的是为什么写诗和诗要写什么的诗歌的根本性问题。 “我唯一感知的是世界的虚无,体验到了大地与天宇的沉默,整体性的沉默。人们已经成为不受欢迎的房客。这房客却以土地与空气的主人自居。如果说我听到了某种声音,那就是大地与宇宙的愤怒,一种宽恕到了极限之后的狂暴。受虐的闪电、烈日、暴雨,狂风,仅仅是一种预示,仅仅是愤怒的前奏......我只是个不幸的预告者,而不是劝说者。因为我深知,一旦开始劝说,我便是他们的敌人。他们拄着盲杖,迷乱地点击着纵横交错的道路与荒野。没有向导,他们拒绝向导。这世界只是一首沉痛的挽歌?为何却无一人书写,无人吟唱。” 读完全文,类似的文字产生的沉重回响,依然长时间萦绕耳边。
杨立:佩服楼主这样的诗人兼理论家!
张无为:有理念非常重要。
张无为:《就诗本身谈伊沙之长》(11-4) 荐语: 韩庆成:正如作者所说,伊沙是第三代中备受争议的诗人,同时也是不可忽视的诗人。从这篇评论中,我们不但看到了比较全面的诗人伊沙,更重要的是窥见了从朦胧诗中走出来的第三代诗人的粗略背景,窥见了如伊沙自己所说的从浪漫主义的抒情诗到现代主义的意象诗再到后现代的口语诗的嬗变线条。第三代中很多诗人已经淡出人们的视线,而伊沙以其执着与热诚,始终活跃在诗的民间。他也是最早认识到具有终极民间属性的微博的巨大作用,并尝试将诗与微博结合共赢的先行者。如果今天你还认识不到微博的伟大,那我只能说,要么你生活得太舒坦,要么你已假扮成信息时代的隐士。
潘建设:《词语和形象的状态》(11-12)
荐语: 韩庆成:作为一篇系列理论文章,好的开头让我们对它的继续有了期待。
张无为:该论就“词语的状态”展开,细致而理据均在。对写诗的朋友应该有启发。
浅默:我更欣赏第二部分的举例:小诗和词语都别有意蕴。
云经立:《对生活顽皮的对抗——简评浅予<杀月>》(11-25) 荐语: 韩庆成:读这篇评论,我的第一印象是:“叛逆的诗,给力的读。”准备杀掉月亮的诗人当然是叛逆的,而针对一首诗深入而到位的解读,不仅对普通读者,而且对写诗的人也是一种给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