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诗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欢迎实名或常用笔名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726|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普利策诗歌奖作品之三:斯蒂芬·文森特·贝尼特的长诗、简介及评价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3-1-25 19:5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远洋 于 2013-1-25 20:05 编辑

普利策诗歌奖作品之三:斯蒂芬·文森特·贝尼特的长诗、简介及评价
远洋 译
选  集

选自约翰·布朗的遗体


祈祷

美国的缪斯,其健壮而不同的心灵
那么多人已经尝试去弄懂,只是
使它连同他们的艺术变得更狭小,
因为你们多种多样正如你们的土地。

像山脉一样纵深,像两岸开花的蓝色河流,
白雪覆盖下干旱的沙漠,
乡亲们的身材像纳瓦霍人的箭袋,
乡亲们也像飘洋过海的玫瑰。

敏捷的雨燕,从没被捕获或征服,
七枝头角的麋鹿在山溪旁,
约有一百个猎人已在追逐
但他们的子弹从来跟不上梦想。

在伟大的猎手失败的地方,我留下遗憾
和致命陷阱,为了你们生生不息的猎场。

你是水牛的幽灵,野马的鬼怪
鞍袋里装着银元,
画在里程碑上骑马的牛仔,
玉粟黍里印地安人的箭,

你被剪除的天鹅绒般的草坪
在萨罗普羊生长的麻萨诸塞州草原,
灰色缅因州的岩石——战争涂抹的黎明
以至于毁坏众神的花园,

大草原的大蓬车朝着矿山爬行
廉价的汽车,在站口泊停。

出自石头之口,滞留的烟雾
它们朦胧的羽毛,被摩天大楼提升上天
你是那高高的石头和它傲慢的烟气,
你是南方荒废的花园。

在荒凉的新英格兰农场,冬天的雪
盖平他们的屋顶,雪看起来那么深,房屋孤零零
在庄稼地中间,像所有荒地里似的
夜晚的风,在她的睡梦中发出叹息声。

一个朋友,一个敌人,一个神圣的女巫
在她的医药包里两个海洋紧紧系住。

他们试图将你编进一支英语歌
并将你的演讲剪辑成英文传奇,
然而,甚至第一次,这词儿就出了错,
猫鹊啄得夜莺逃离。

患思乡病的人碰得鼻青脸肿
他因为南腔北调变得愚不可及
泰晤士河和所有的河流之王
流进密西西比便被吞噬。

他们种植对英格兰执着的信心。
而英国人从不打扫裂缝里的灰尘。

每一个从家里赶走的前妻的孩子
所有失去保证的,咬紧牙关的一群
被运往海外去偷一块陆地
他们的背上既没衬衫也无自尊

微不足道的贵族,把屁股当脸的弑君者
来自风车广场的脸颊红润的青年,
顽固不化像骄傲的钉子一样的清教徒,
从克莱尔郡来的小偷和从凡尔赛来的浪荡汉,

穿黑色长袍的神父徒劳地把他们的心打碎
也不能使上帝和法兰西,或上帝和西班牙与你同在。

这些穿着你的鹿皮装的青年是你的情人。
每个人那么自豪地与梦想结婚
他从不知道它能否变成现实
而他曾邂逅一个女孩的云。

然而此刻看见你更困苦艰难
除了像由轮子组成一个
轮子的庞然大物,涂抹不人道的血汗
和以勺舀起的高温钢水的闪烁

你是所有的这些,而每一个是部分的你,
没有一个是虚假的,也没有一个是完全的真实。

那又如何看见你作为真实的你,
那又如何吸取这纯粹,精华,储存
来自隐藏的星星的精英之精英
就像一把还击的剑将它一刺穿心。

尽管我们追逐你,你必定逃去
我们把自己的影子追赶
在一个魔术师的披肩里,它才能被逮住
却像一块画上的石头一样平坦。

绝无仅有:飞翔的海鸥,奔跑的牡鹿,
纯正的长生不老药,美国的事物。

可是,常常,当心情激动时
带上比欢乐或忧伤更热烈的色彩,
当每个已知的地点是永恒的地点
每一片叶子是一片不朽的叶子,

我想我已看见你,不是作为一个人,
但在形形色色的外表和力量中,
总是同样的,像从太阳射下的光芒,
总是有分别,只是因为钟点不同。

然而,透过你穿的服装的每一个改变,
赤裸的身体,把心灵深处震撼。

一整天雪落在东部的城镇,
随着它轻柔的,微不足道的,小小的,最后的叹息,
无数的雪片从高空落下
直到我能把手放进雪白的天空里

冰冷的天堂的碎屑,我用舌头品尝
并走进一个如此变幻而明亮的光
像神年轻时居于其中的光。
落一整天了。雪堆集的晚上

被苍白的光投射的是一个蓝色的影子
那时我看见你,雪的幻象,雪的鸟儿。

我已看见和听见,你在干涸中
紧挤成一团的市街的火炉
当干燥的月亮被种在天空
疲软的空气垂落,竭力把酷热抵御

我看见你升起,红得像铁锈色的植物,
晕眩于光,一半疯狂于无意义的声响,
电动锤在敲打钢铁的基础
庞大的金属,震撼着高唱

庞大的力量,丑陋得近乎傻子,
而又像一件有把手的工具那样秀丽。

这些,和在光秃秃的小山上
刮风的日子的回忆,越过最后的铁丝网,
当所有橙色的罂粟盛开在一条路上
仿佛一口气会吹得它们冒出火光

我永远保存,像海狮的长牙
被破碎的帆带回陆地
但当他嗅着麝香时,他触摸它,
整个大海便彻底地躺在他的手里。

那么,从一百个幻象里,我创造一个幻象,
出自黑暗,建造我嘲讽的太阳。

而一个与众不同的魔术设置
在那些眼睛里似乎应无结果而终止的戏法
拆解并识破这智慧的冰晶体
没有国家,国家那是杂耍,

他们的话正如此。但当桦皮舟的叫喊
随着猎人发出的声音一起震荡,
虽然来复枪等待在湖边
麋鹿还是跃出森林之墙。

艺术没有国家——但凡人的天空
像金子在永恒的消磨中。

这个肉体没被外国的谷物养育
而是用宾夕法尼亚和肯塔基的小麦,
它已浸透加利佛尼亚的雨
五年才适应新英格兰的雨加雪。

抗争到最后,靠一个迥异的验证
和一轮变幻的迥异的月亮
再次建造那蓝色的,美国的屋顶
在半已遗忘的战歌之上

无常的叫喊,发自闹鬼的土地,
影子的军队和影子的声息。

在你的议事厅里有一个阁楼
装满死亡史诗和生锈的机器,
这儿,偶尔,随便瞅瞅,
你到来片刻就把沉睡的灰尘搅起。

既不自豪也不怜悯,对意外获得的
那么多礼物,报之以漠不关心,
黄色的抑制素,过去的气息,
和所有幸运的海盗带来的掠夺品。

我仅仅带来银色的空气一杯,
然而,你漫不经心地,收下它在那儿。

收下这对于胸怀来说太自大的梦,
收下这本应无畏地行走的词语
像暴风雨越过山峰
和乞丐在严寒里诉苦。

这残废的傲慢,不熟练的技能,
混杂的颜色,第一次衰退,
所有耗损在意志里的激情
带着如此一块荒地渴望的狂喜。

收下它们一切——你会选择触及它们
随着一个倾斜的闪电式镭射,美国之光,
甚至灰尘也将无力弄脏它们,
即使最差也将在夜晚闪亮。

不然的话——路边枯干的骸骨
朝着他们的黄金猎物,仍会指向巨人族。

平安渡过的年月
从世界上平安渡过的年月,像信使去见君主
为了不平等条约,或者,君主也可能太骄傲自得;
这年月以一颗星星做标志,这年月瘦成皮包骨。
这年月像公使被送到一片云驶进了黑夜。

也许他们最后下车,靠着一些天空中的铁环,
下车并系住他们的种马,踩着装甲的踏板走去
在一棵智慧树下面,在生者与死者之间
被放逐的天空女王接见陌生的大使。

也许他们不过是走了,当马嚼子飞溅雪白的泡沫,
而他们马蹄踢踏,迸发火花的噪音曾响在我们的耳朵——
在骑马的年月里,迷失者和寻找者,
这些毫无先见之明的人走进迷惑。

他们经过,而寻找者迷失,迷失者为了寻找一个地方。
这儿有爱和恨,幻想以及所有令人迷惑的诡计。
这儿总有迷失者和寻找者。这是一个变化无常的地方
这年月是不切实际的。但是,这儿和那儿,有过些日子。

每天当太阳如此照耀以至于雕像发出它的叫喊
一只鸟振动翅膀,或一个妇女带着确信无疑的欢笑漫步,
当权杖从久久干涸的石头上敲击出一股泉水,
而犁像从前那样从山顶继续前行,并分享已经敞开的大地。

要么鸟儿瞬间被捉住,要么鸟儿逃离。
这年月没有被它停止。迷失者和寻找者在等候。
这年月朝着日落移动,这高而遥远的交易模式,
每个携带一口袋新闻的人躺在幽灵的门口。

骑手们用脚踢着马刺鼓足勇气将不停止,
你永远不会直挺挺地躺倒在大理石里,双手交叉在胸口,
一些人带着猎犬追随你,炫耀你安宁地通过,
一些人骑着狮子步你后尘?
            到了你休息的时候。

朱比莉,朱比诺!
谢尔曼的喧嚷传遍大西洲的海,
朱比莉,朱比诺!
谢尔曼的喧嚷传遍大西洲的海,
像摩西骑在大黄蜂上,
沉入大西洲的监禁和大西洲卑微的自由!
碰上朱比诺的年月!

马萨曾是大西洲鲸鱼的疆域,里面有大量的大西洲鲸鱼,
朱比莉,朱比诺!
马萨是大西洲狮子和大西洲狮子的藏身地。
而大西洲的上帝因冷酷之心的骄傲将他掴击,
大西洲的鲸鱼没被卷走,大西洲狮子灭绝!
碰上朱比诺的年月!

噢,碰上没关系,不管你是黑色或棕色,
朱比莉,朱比诺!
噢,碰上没关系,不管你是黑色或棕色,
当你听见“大西洲自由禁令”那大西洲的声音
你彻头彻尾地信服大西洲承诺的鼎盛,
碰上朱比诺的年月!

噢,碰上大西洲没关系,不管你渴望或痛苦,
朱比莉,朱比诺!
碰上大西洲没关系,不管你渴望或痛苦,
碰上大西洲没关系,即使你已身陷囹圄,
因考古学含糊的传说大西洲的上帝把怜悯给予!
碰上朱比诺的年月!

每一个走掉的黑鬼拥有一头骡子,
朱比莉,朱比诺!
每一个走掉的黑鬼拥有一头骡子,
在大西洲黄金的统治里一种像亚当的生活,
送他的儿女到一所大西洲的白人学校!
碰上朱比诺的年月!

跪下来并赞美大西洲的上帝,
朱比莉,朱比诺!
跪下来并赞美大西洲的上帝,
该追逐古代法老闪着刀光剑影的疆域,
升起伊祖尔的童话鬼大西洲枯萎的葫芦,
碰上朱比诺的年月!

呼喊感恩节并大声地呼喊它!
朱比莉,朱比诺!
呼喊感恩节并大声地呼喊它!
我们死去并埋葬在大西洲拉撒路的裹尸布里,
大西洲的上帝在一片荣耀的云彩里降临,
他给我们一个朱比诺!

约翰•布朗的遗体躺在墓里腐烂
约翰·布朗的遗体躺在墓里腐烂。
他血染旗帜的歌声到处传遍,
为太阳变得苍白,风和鸟儿流泪,
雪用一种纯羊毛覆盖
而新英格兰乌云密布
随着它慢慢的灰色赦免,降下紫丁香芬芳的大雨,
直到这里什么都没了
那曾认识的主人和奴隶
或者,念念不忘一个错误的标志,
扔下狮子在平静的旷野。
约翰·布朗死了,他将不再到来,
一个迷路的幽灵漫步者,携带着影子的枪。
在密封的尘土里
让那坚固的金属生锈
燃烧的煤
曾是狂怒的灵魂
仍然像狮子的呻吟,
为大地将罪孽洗净,
渐渐变得比石头更冷
然而青草和野草雪白的根
从歌唱的骨骼吮吸最后的饥饿的野火。

把南方和这男人一起埋葬,
埋葬过去的南方
埋葬这有着甜蜜嘴巴的歌手,
埋葬这带着部落男子气概的大刀,
埋葬这非机械的,种植者的自豪,
这礼貌和苦涩的骄傲,
这能骑擅射的骑手,
像炽热的星星下快活的马人。
埋葬这鞭子,埋葬这打上烙印的棍棒,
埋葬不公平之事
那些人是明智的,服从于仁慈,
老虎凭它的眼睛也不会饿死
或让它在仁慈地喂养畜牲的地方吃。
埋葬这小提琴音乐和这舞蹈,
埋葬这虚假的罗曼史病态的木兰
和所有枯萎凋谢的骑士精神,
在它成熟之前。

连同这些东西,埋葬我们不再有的
华而不实的美国梦,
这探寻温暖海洋的热带帝国,
对贵族统治的最后袭击
非基于美元,或自发的,
或为值得以流血为代价换取一切而流的鲜血
而靠一个遗传密码,出生的不同
一个约定俗成的确信怎样生活的规矩。

大地上的田园生活
反抗机械,反抗蒸汽时代,
哈密顿量的极端值反抗富兰克林平均数,
土地的精神
反抗金属的手,
那巨大的,全力划进黑暗,
奴隶监工如雷的咆哮,
连同镀金的船头雕像,
连同船员的脚镣
和少许香料,
那死了的激情,
那我们不知道的盛世浮华,
也埋葬它。

埋葬这个无形的命运,
这在底层试行的坏掉的制度,
除了约翰·布朗以外,虽然他知道他的敌人在这里
他终于睡得太熟了而不再忧虑。

他是一块石头,这个那么安静地躺着的男人,
一块背靠一堵墙从投石器扔出的石头,
一种杀戮的牺牲品,
一种坚定地朝向滑膛枪子弹冷静的祈祷:
然而,他知道如何对付一座山,
终归,他必须拥有他的正义。

他是某些乡村事物的挚爱者,
他有牧羊人的天赋。
当他安祥地漫步,当他从泉水中啜饮时,
他的眼睛会抬起

看见上帝,穿着荣耀的长袍,但有时
也只是天空,
未被愤怒或天使烦扰,空旷而且湛蓝,
空旷而且高。

他知晓的不仅是厄运而且是土地的形成,
收割与播种
他能用他的手抓起任何一块土地并感觉到生长。
他是一个农民,他不多想城镇,
那车轮,那庞然大物。
他喜欢广阔的田野,这金黄,这荒凉的棕色,
这黑牝羊的结实。

从他的身体当中长成旋转的钢铁,
从他的身体当中长成很多轮子构成的
疾驰的轮子,新的机械诞生,
不再被严酷土地的劳苦
或古老的犁轭束缚,
庞大的金属野兽
扩展到西部和东部,
他的心一个转动的圈,
他的体液燃烧的油,
他的身体蜿蜒曲折,
在约翰·布朗强壮的肌肉当中摩天大楼生长,
在约翰·布朗的心脏当中单调的建筑升起,
铆钉和大梁,马达和发电机,
白天的烟柱和夜晚的炉火,
铁面的城市抵达天空,
那整个庞大的转动的笼子
悬挂刺目的珍珠般的电灯,
烟雾缭绕的悲哀,光彩夺目的黑,染得
比为晶莹的新娘用金属光线制成的
锦缎更白,这手控引擎的时代,
我们使其复活的鬼怪统治地球,
迎合我们的欲望
而主仆依旧,
已成半神的不知疲倦的被压迫者——

曾经触摸熟悉的
草地,凝视天空
并看见那儿的征兆,
带着曾经因为崇拜和恐惧
洗净的眼睛:
那里有它的饥饿,那里有它生活的渴望,
那里有震撼人心的打击
你不能理解的预示,
                  离开
喧闹的人群和孤独而坚定地
凝望圣火,超越赞颂和谴责。
这是一个巨人和睡着的女王,
两者都有着深深扎进你自己心灵的根,
这是你所看见的现实,
这是令你盲目的现实。

那么,当人群大声疾呼的时候
老的或年轻的先知,
大声叫出他们奇怪的绝望,
或拜倒在那儿
让他们赞美这景象或谴责
但保持你的距离和你来自他们的灵魂,
而且,如果胸膛里的心必须爆发
像一口爆裂的坩锅倾泻出它白热的铁,
在白热化的轮子前面
在痛苦的巨大模具里,
再一次努力重铸
那玫瑰油的矿石
直到它再次融为一体。
在火焰前面,当预言者颤栗
或敬慕时,但愿上帝能倾听,
即使最后你有一句话必须说,
以他们的方式,说不,
“它是一个致命的魔法而且是讨厌的,”
也不说“它是被保佑的”而仅仅说“它在这里。”
                                                      2012/2/22—2012/2/29初稿,
2012年5-6月修订



斯蒂芬·文森特·贝尼特(出生于宾夕法尼亚州的伯利恒,1898)

   有影响的普利策奖史诗《约翰·布朗的遗体》中,战争和指挥者,古老的军队记录,和罗马帝国的生活是作者在第一本书中的兴趣所在;早年在驻防全国各地的军队里长大,当他的父亲陆军上校詹姆斯·沃尔克·贝内特在美国军队的时候,背诵像布朗这样的诗行,这什么都读的年轻读者急切地倾听

我、乔里斯和他跳上马镫;
我飞奔,克里克飞奔,我们三个都飞奔。
贝内特家世世代代都是军人,既在西班牙(米诺卡岛)又在美国。陆军准将斯蒂芬·文森特·贝尼特,诗人的爷爷,是美国军队军械署署长,首席大法官福尔摩斯曾经说:“我读的第一本被记住名字的书是关于军事法律的专著,第二本,很多年后,是一本史诗!”
斯蒂芬·文森特·贝尼特像他著名的兄弟姐妹一样优秀,威廉·露丝和劳拉·贝内特在很小时开始写作。他12岁时他的诗集在圣尼古拉斯联盟出版。17岁时他发表了漂亮的戏剧独白的书《五个男人和庞培》。当他仍在耶鲁时,第二本书就出版了。威廉·里昂·菲尔普斯,他在耶鲁的一位老师,描述他是一个受到普遍欢迎和容光焕发的健谈的人。他是《青春》的一个副主编,这是一本校际诗刊,主张“死亡使诗歌自由”;他是耶鲁文学杂志的主席,赢得三个诗歌奖;他的耶鲁朋友里包括菲利普·巴里、阿奇博尔德·麦克利什和桑顿·王尔德。
在耶鲁毕业之后,他尝试广告业,写了一部小说,获得文学硕士学位后去了法国,在巴黎大学文理学院学习。他继续他的创作,一个古根海姆学者奖1926年授予他,他再次去法国,为写《约翰·布朗的遗体》干了两年。在他后来的著作中,围绕着美国的民间传说来创作,完成了他的《无头骑士》,一部广播轻歌剧;《戴维和丹尼尔·韦伯斯特》,他最著名的故事,改编成歌剧并在纽约演出;还有《约翰尼·派伊和傻瓜杀手》。除了普利策奖以外,他还赢得国家诗歌奖,罗斯福勋章(为表彰他对美国文学的贡献),以及雪莱纪念奖。他是全国艺术、文学学会的副主席和耶鲁青年诗人丛书的编辑。据说他是本·文森特的原型——西里尔·休谟写于1923年的书《半人马座的妻子》的一个人物。他有三个孩子,生活在纽约。
他的书是:《五个男人和庞培》(1915),《青春冒险》(1918),《天堂与大地》(1920),《老虎乔伊》(1925),《丝兰》(1926),《约翰·布朗的遗体》(1928,获1929年普利策奖),《民歌与诗歌》(1931),《詹姆斯·肖氏的女儿》(1934),《燃烧的城市》(1936),《戴维和丹尼尔·韦伯斯特》(1937),《十三点》(1937),《约翰尼·派伊和傻瓜杀手》(1938),《午夜之前的传说》(1939)。
对斯蒂芬·文森特·贝尼特的评价:
    《约翰·布朗的遗体》是深刻的而又具有孜孜不倦的活力。……它在奔放的抒情诗里融合了生命、艺术和批评的敏锐,带给它的读者决定性的戏剧性的影响,一种生动的引起共鸣的体验和重要的哲学见解融为一体。这也许是高度赞扬,但它的确如此。
——赫维·艾伦
    他遵照他自身性灵的呼唤写作来愉悦他自己。他的精神朝气蓬勃而生动活泼。他带给批评慢吞吞的语调和闪耀的光芒……
    一个优秀诗人;一个有强大影响的人;一个敢于冒险的好人!
——威廉·露丝·贝内特
   他的诗歌时时完全令人信服。包括行和细节它让一个人会永远高兴地记得……他出自真诚而经久不衰——所有的感觉是诗人自己心灵的真实感觉——而且它以穿插优秀的抒情歌曲作为点缀。
——马克斯·伊士曼

敬告贼偷:此作品已刊登于《飞地》杂志,如下手剽窃抄袭,请做好被追究法律责任的的准备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本版积分规则

小黑屋|手机版|中国诗歌流派网

GMT+8, 2024-12-24 03:19

Powered by zgsglp.com

© 2011 中国诗歌流派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