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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海啸"挑灯读诗"推出著名西部诗人林染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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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1 11:07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李明利 于 2013-4-11 11:08 编辑

聚焦:海啸"挑灯读诗"推出著名西部诗人林染诗歌

2013年04月11日   来源:中国广播网   

诗人林染
  在夜里,靠在窗边的海棠仍在开着,像春天的风和残雪。而镶在白云之间的《凉州词》,“除了白杨树,谁也听不到它的痛楚”。诗人林染,一个卓然不群的艰辛者和孤独者、思乡者,一直没有回头,也一直没有走远。一盏石头中灯火,诗歌中的苜蓿,构成他全部的人生和意义。他曾托起丝路上飞天的花瓣,30多年来,从未离开敦煌的月光。我年轻时的许多诗歌,就是他发表在了《阳关》上。而我与他,却整整中断近20年的联系。“平静的欢乐就来自湖上”,在这首《野鼠,青海湖》中,蔓延的寂静,是关山,也是源流。
  这是诗人海啸在最新一期的《挑灯读诗》专栏上,对著名西部诗人林染诗歌《野鼠,青海湖》的推荐语。林染,原名赵树森,1947年生。祖籍河北深县,出生于河南汝南。1965年毕业于兰州第十六中学。历任兰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农工,团、师文工团编剧,《阳关》副编审,甘肃省作协副主席。1966年开始发表作品,198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诗集《敦煌的月光》、《林染抒情诗选》、《相思路》,儿童诗集《漂流瓶》、《秋天的朗诵》、《冬天的朗诵》、《国花国树歌谣》等。
  呈现当代经典诗歌,将最优秀的诗人与作品推荐给读者,这也是《挑灯读诗》成为中国诗坛一道独特景观,引起广泛关注与反响的原因。目前,海啸已相继推出了阿尔丁夫·翼人《蜃景:题在历史的悬崖上》、谢长安《故宫钟表展》、李成恩《胭脂扣》、洪烛《爱》、薛舟《因为渴,所以我梦见河流》、江雪《布谷》、熊国华《小蛮腰》、李飞骏《生死隔》、张作梗《招供》、陈傻子《在街上看到的手》、安琪《每个渔人都有一件腥味的衣裳》、雷平阳《母亲》、程尚《公元前的月亮》、舒洁《此生,我能将什么给你》、南鸥《所有的汉字,都是我满朝的文武》、伊沙《低级趣味》、张绍民《从前的灯光》、谷禾《黑暗的火车》、周瑟瑟《故乡拷》、古弦《日落前我将死去,你打灯笼来访谁》、姚风《纪念》、陈衍强《向狗致敬》、周劲翔《父亲》、莱耳《那是个仍有露水珠的世界》、施瑞涛《胡桃》、苏若兮《月光病历》、何凡《面对寒冷》、马新朝《一件往事》、野鬼《十四行:给十六岁的阿文》、唐诗《因为她离幸福太久了》、莫非《大海为什么服务》、潘维《运河》等优秀诗歌作品。据悉,《挑灯读诗》将列入海啸主编的中国经典诗歌系列读本“美丽悦读”书系由出版社公开出版。
  《挑灯读诗》评论精选:
  阿尔丁夫·翼人:我该记忆的已经注入蓝天的花纹里
  《蜃景:题在历史的悬崖上》被视为诗人阿尔丁夫·翼人的诗歌“长子”,这首创作于1991年的作品,包括他另一首代表性的重要长诗《沉船》,构成他三十多年以来创作生涯中交峙逢迓的诗歌回廊。“怎忍心在石头的背脊上刻下刀痕”,正如他诗中所言,“阴影的祀日”就在眼前。2010年“中国当代杰出民族诗人”的评选中,评委会对他的评价是:“阿尔丁夫·翼人的诗歌,是对生命信仰的提炼与锻造,他的诗歌形如预言,属于久远。”诚然如此,预言和久远,都是诗歌的边界。
  马新朝:铁锈上的虚无企图再次滑向黑暗
  无论是《幻河》还是《花红触地》,马新朝始终植根于他脚下的大地,苍茫沉静的心像背后,带有某种朴素的情感和“中原性”幻觉,在诗意的表现上,使本土性、公共性与个体经验之间达到一种立体的均衡。他诗歌的“仓库”囊萤了传统美学、历史脚本、山川河流,包括乡土气息、都市变迁等一系列主题,并力图还原和重构,实现一种词语间的和谐关系。
  潘维:影响他的仅剩空虚之爱这张船票
  之所以选择这首诗,一是因这条古老的河流赋予他的“特权”,二是在某种精神合谋的时空光照下,能在潘维的诗歌中找到最为恰当、也是最为准确的情感遥望与对应。他有着一颗“永远不受外物冲撞”的心灵,被宠爱着的诗歌“王子”。西湖被他称之为婚床,而运河,则是他另一个忧郁的情人。“雨声点亮了孤立的台灯”,诗人潘维的这条“运河”,即便只剩下“空虚之爱这张船票”,也足以珍爱于心。
  李成恩:懦弱的男人,你不配死
  是的,这是李成恩的诗。倘若硬生生要给她贴上一个标签,的确没有比“胭脂主义”再合适不过的了。几乎没有第二个人能像李成恩这样,在一个奇妙的平衡点上,找到最适合于自己的表达方式。她以巫女般的蛮狠与狡黠,填补了某种“女权意识”的稀缺。在她的诗歌中,我们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和异端感,一首《胭脂扣》,足以击碎一切的虚伪与谎言。“请抬起你的魂魄,打开你好看的眼睛”,在黑夜的鞋底和幕帷中,李成恩“喷火兽”般昂扬着每一个词,便是奇迹。
  陈衍强:仿佛我的投错娘胎的亲兄弟
  震后的彝良,一个诗人握紧“大地的魔爪”,走向深处。他的诗,袅绕人世烟火,却从不弯曲,直直地穿过漫山和遍野。看着他站在废墟的中央,与他父母相依为命,依然拴在梨树下的那位兄弟,正在点头,含着热泪。这个诗人叫陈衍强——向他致敬!向狗致敬!!
  姚风:我用一朵枯花把你消灭
  如同那首《时间已经用旧》,诗人姚风“没有用整个心脏去爱一个人”,这无须责备。就像我们无法以全部的身心来爱我们的国,我们的命。看着践踏在草坪上的人们,小女孩嘟囔着嘴:不可以这样!“不可以”是无力的、哀弱的,但并不苍白。可以命令我为你开放,但你无法剥夺我的枯萎!
  古弦:我把死折成最美的款式
  能把死“折成最美的款式”,唯有古弦。而山河身后,永无归期。他的名字便是他的行囊,他的中文便是他的祖国。每一次的远征、颠沛、流离,无人挥手。大地是他的驿站,他一次次的后退,最终回到日落之前的黑夜。而半个多世纪过去了,终于有人举起灯笼,大声说出:此诗甚好!
  周瑟瑟:只有洞庭湖才能洗掉我半生的耻辱
  混乱、变化,不断质疑与推新,构成一首诗,乃至一种全新的艺术场域。对于周瑟瑟,你永远无法知晓,他已经发生,或即将发生的词与暴动。他先锋,却又老究;顽固,却又脆弱。叛逆的面具下面,隐藏着的,其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诗歌“孝子”。
  谷禾:它继续奔跑在一根虚无的蛛丝上
  对于一个当代诗人,几乎都曾写到过火车。它在黑夜中奔驰,在阳光中停顿,但它“仿佛一头公牛被摁在地上摘了睾丸”般的叫喊,却让我们感受到刻骨铭心的阵痛。这是属于谷禾的“火车”,这是奔走在纸上的“火车”……在诗歌中,这也是独一无二、一趟充满无限可能的“火车”。
  张绍民:屋里堆满了光的积雪
  张绍民的这首短诗,勾勒出了一个乡村中国最感人的母亲形象。“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一盏暗夜孤灯,一缕寒发针线,温暖,并穿引着那些试图靠岸,却永难回家的灵魂。一点点堆积着的“光的积雪”,在心中,不曾融化。
  伊沙:真是辜负了他老人家呀
  谁要是读过产生于2004年11月的这首诗,可是遭殃了,即便过去这么多年,也时时会在脑海中闪现:像一部抹不掉的电影,顽强而又阴险。伊沙喋喋不休,饶有兴致地在为我们讲述一个“坏”男人,抑或一个“老”男人的生活片段,与情操无关、与种族无关,甚至与诗歌无关。但是,他揭示了一个普遍的真理。那个戴着墨镜的盲女,还在望着我们窃笑。“也真的痛了那么一小下”,仅此而已。
  南鸥:所有汉字都是我满朝的文武
  南鸥的意义在于:他以极具自觉性、超验性的文本宣言与文化建构,形成一道独特的诗学景观。青春的肉身被压抑成词语的残骸,诗人的使命便是如何指认、复原、重建,在废墟之上,重新树立一座坚固的城堡。于是,他召唤着他的文武——在诗歌间策马而行,狂醉当歌。
  舒洁:我一生迷恋的岛屿,从来不见鸟迹
  诗人舒洁一直保持着自己纯净、优雅、高贵的诗歌向度,恰如其分,从不泛滥、也从不节省。我们无法“看见”他内心的压强,氤氲着的空水隐藏着诗人全部的情感和答案。在这样一个泥沙倾泻的时代,他的“抒情性”尤显珍贵。
  程尚:今夜挂在兰村,照着诗句如冬眠之蛇
  程尚是一位绝对不容忽视的诗人,一旦与他的诗歌相遇,再也无法“脱身”出来。今世何夕?他月梁下的披风分明是古朝的斗笠,怨女的残镜,抑或那柄一碰即零的青灯。他的诗飘逸轻灵,以特有的想象感应词语的位置,清扫那条被雨水玷污的河流。
  安琪:你穿走了海浪却穿不走它腥味的衣裳
  新世纪以来的中国诗坛,安琪无疑是最活跃,也是最受关注的女诗人之一。2012年的春天,她出版了一本《你无法模仿我的生活》的长诗选集,几乎在同时,她也收获了最美好的爱情。生活对于安琪来说,本身就是一首永远向前行走的诗,绚烂而又静美。如同这首诗,唯有大海才能读懂“腥味的衣裳”。
  周劲翔:骤来的秋雨,让我听见白瓷碗清脆的破碎
  我们不可能通过“慢镜头”的手法来阅读,或审视一首诗的图景,不过,对于一个诗人内心的图谋,“情感”和“语言”的同构已不再是惟一的途径。周劲翔还是一位出色的电影编剧,他善于编织或呈现“故事”,他的这首《父亲》,曾打动了无数的读者和“观众”。无以传其意,唯有诗:言不由衷的“意指”,以及漫不经心、信手拈来的记忆片段,构成一副充满温情,却又令人涩楚的诗歌“油画”。
  雷平阳:你之所以没哭,是因为你泪水全无
  作为诗歌的母题,几乎每个诗人都书写过自己“母亲”。诗人雷平阳为我们提供、抑或分享了一种近乎于本能的疼痛。温情来源于真实,感动穿越了原罪。一次祈盼的“轮回”,让爱和苦、冷与暖在模糊中慢慢清朗。这也是我们的“母亲”,我们一次次在诗歌中唤醒,却一次次让她睡去。
  莱耳:积雪在日光下更蓝
  莱耳是一个愿意把心系在露珠上的诗人,她与自然如此亲近,我们能闻见她从山间,从原野带回的空气,超凡脱俗,心旷神怡。鲜活、灵动,如日光下的积雪,构成她丰富多彩的诗歌植被,“比你所知的任何地方有更奇异的景色”,让人欣喜、感激。
  施瑞涛:梳着头的秋天正在等待胡桃的成熟
  从好友钟山的博客上,我意外地“闯”进了施瑞涛的领地:这位出生于90后的年轻诗友,他的诗歌让我吃惊,也按耐不住的喜爱。仅从这首《胡桃》,我“看见”他灵明的诗思与“旧书”背后的沉静。我欣赏这样的诗作,也期待着他的成长。这首诗我在2009年8月便读过了,这段话也是我从两年前就准备好了。是的,坐在秋日里的蜜蜂牵着它的手一无所获,但我们依旧感受到了春天的好。
  谢长安:太监与宫女的爱情寂寞如雪
  2005年,诗人谢长安创作了这首《故宫钟表展》,那一年,他23岁。几乎在同时,他完成并出版了那部对他具有重要意义,也为他获得诗歌声名的文化史诗《青铜调》。包括即将推出的长诗《睡月》,构成一个具有“伟大诗歌使命”,却从不随波逐流,在暗夜里独自掌灯独行着的隐者与勇士。如此以来,“阳光东也不是,西也不是。头发黑也不是,白也不是”。那么,谢长安是谁?我们从遍布瓦砾和萋草的废墟之上,能否看见那缕游丝般行走的光芒?
  卢辉:这一回,还剩下多少辽阔
  诗歌是一种“节省”的艺术,在诗人卢辉这里,庞杂的结构和繁复的意象往往通过抽丝般间离与切割,呈现出诗与思的肉身。他深谙意与境的对视,看似信手无疆的放逐背后,隐含着缜密而又疏朗的精神磁场。“只允许风连根拔起”,他的“草原”除了时间的风箱,除了肢体与视线,万分之一的远,更多的则是折射出了生命滤镜下的原像:无穷尽的苍凉图景。
  薛舟:因为渴,所以我梦见河流
  薛舟不仅是一位优秀的诗人,还在文学翻译、尤其是对韩国作家与诗人的推介上做出了重大的贡献。面对他的这首诗,我总能产生一种奇特的感受,仿佛坐在城里书房中的人正是自己。最真切的情感往往无人可以分享,而诗歌,却会不由自主地探出窗外,成为抵制冷漠、穿越浊流的有力“武器”。他一遍遍清洗、磨镜着手中的“月光”,超心炼冶,绝爱缁磷,将时代背景下的心灵迁徙和普遍存在的情感“疾病”袒露无遗。他的诗“无色而明亮”,就像这条梦中的河,到达这里。
  陈卫民:日头再毒,总有粉嫩的芽孢
  一个身患绝症,为治病,也为自己年仅3岁的儿子曾经陷入迷途;他想捐献自己全部有用的器官,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他怕儿子成长路上孤单,留下了五封信,却感动了无数的读者与网友。在政府与媒体的关注和帮助下,他获得了重生。他叫陈卫民,他是一个诗人。当我阅读他发给我的诗稿,那些“斑驳树影里”的苍凉让我心碎。他的诗歌和他身后的“隐私”,让人世的悲悯变得温暖与真实。他在信中告诉我:“如今重新捡起笔,把那些辜负多年的文字,小心翼翼地捧起。”他叫我“大师兄”,或远或近,像亲爱的幽灵。
  江雪:布谷鸟的歌声变了
  从“后天”出发,诗人江雪是一个诗歌的“漫行者”。他特有的矜持、忧郁,和他独善其身,对精神物化的本能抵触与拒绝,构筑起自我感伤色彩浓郁,又充满着阳光与雨露的心灵“避难所”。江雪在作品中保留着这个时代的印记,在语言表征上,却能将普遍存在的痛苦、焦虑,和现实背景中的虚幻与阴影隐藏起来,以沉潜、柔软的姿态述说“悲伤的秘密”。
  洪烛:别怪我爱过你之后还会爱上别人
  洪烛创造了一个属于他的个人神话:在长达20多年的写作路途中,一直保持着坚实、率真的步态,素衣飘飘,白马红尘。他是“归来者”,但从未离开。他可以将散文写的比诗歌还重,将诗歌写的比散文还轻。但是,你永远无法看见,他身后山川的轮廓和飞鸟的影踪。他的灵魂永远穿着一双“草鞋”,在躁动的诗歌现场保持着惊人的沉静,就像这首《爱》,朴实、真诚、耐人寻味。
  熊国华:头上是虚空,脚下仍是虚空
  广州塔,俗称“小蛮腰”,源自白居易的诗句“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在熊国华的眼中,她是明星一般的大众情人,镜子的两面。在广州,我目睹并聆听了风姿绰约的“小蛮腰”,如何在诗人的笔下构筑成的纸上建筑。“头上是虚空,脚下仍是虚空”,在尘世,她霓裳羽衣,在诗中,她虚无缥缈。她是一个城市的高度,亦是一座诗歌的地标。
  何凡:我要把身上的脏一点一点用雪擦干净
  如果他没有远去,如果不是因为从骨头里生长的疼痛,我们也许还不会这么早地谛听与怀念。我无法确认,这首《面对寒冷》是不是何凡的“墓志铭”,是不是他留给自己,也留给这个世界唯一的热爱和果实?是的,大风依然在吹,但他黑暗中的回声和词语,不曾凋零,不曾熄灭。
  陈傻子:我低头走路的样子像在哀悼着什么
  陈傻子是一个“异类”,一个混迹人世的江南“杂种”。他可能什么都是,唯独不是一个“诗人”。他诗无遮拦,显露着的焦躁和维度真假难辨。无论是偶发的词,还是赤身裸体着的身体后面,自始至终贯穿了“灵魂”的奥义。他的诗歌直面荆棘,所呈现出的异质精神,是对传统审美意趣的反讽与救赎。
  苏若兮:因惧冷怕寒来人间取暖
  不断有朋友向我提起苏若兮这个名字,提起她的诗,她特有的感知和表述方式,成自我总体性均衡,却又超凡脱俗的语言系统。作为一个诗人,苏若兮化解了“男性意识”与“女性诗歌”间的对立,在一纸“诗歌病历”中,她彻底颠覆了千百年来人们心目中的月光形象。显然,这首极具感染性、超验性与谐虐性的作品,显效出一种文化沉沦下的荒诞与残酷。苏若兮是谁?或者,谁是苏若兮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带给我们足够的想象和惊喜。
  张作梗:我愿意祭奉我的余生供你们处置
  一不小心,我们很可能陷入到他精心设下的“魔窟”与“陷阱”。他是一个似是而非、绝情冷酷的语言“杀手”,表情冷漠,却又模棱两可。他面对一切,只和自己对话。他的诗歌,“是一幅用闪电刺绣的天堂指南”,他离群索居,不肯就范。他叫张作梗。
  李飞骏:我替他们勉强活着
  什么是新批判现实主义?当你阅读了李飞骏的诗,也就不难找到答案。这是一个特立独行、悲天悯人的家伙,他的笔,便是他一路杀伐的全部武器。一首《生死隔》,只是他“剑气”下的一纸落叶,在雾霭弥漫的冬天,我们却能从他笔直、坚硬的枝条上,感受到遥远的疼痛。李飞骏是一个战士,无论他站立与倒下,都是一首真正的诗!
  野鬼:六月的夜风把谁的心吹远?
  当我读到诗人野鬼这首《十四行:给十六岁的阿文》,我深切体会到了,诗歌作为一种“语言真相”的存在多么合理。我在想,野鬼为什么只写十四行,为什么不少几行或多几行?为什么要隐喻式的映射出阿文——这个年仅十六岁,就在老爸老妈的调教下开始皮肉生涯的少女形象?诗人修正了当下诗歌写实主义作为复印机器的仿真物,同时,也是对生存欲求的反思和反抗,即便是某种“迷妄”性虚构,也能让我们体验到时代背景之下的苦难与无奈。这是一曲典型的“挽歌”,凭借“燃烧的美丽”和悲情,把一颗颗吹远的心拉紧。
  张景:湖水一遍一遍的交替着发蓝
  出生于1965年的张景目前供职于贵州省文联,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1983年发表长诗《厌恶》引起广泛关注。几年前,在《新诗代》第8期推出的100首“我自己的经典”诗歌专题中,他的这首《日落时散步》曾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在我看来,张景是那种隐身在时间风箱之中,将“火的舌头”写在大地最深处的诗人。他独步天下,难觅其踪,“日落时的散步,不能有人跟随”。显然,诗人建立在 “时代隔阂”下的自我内省,通过漫不经心的思想游牧与文字位移,进而获取一种“独我”的精神支点。
  莫非:不是问题而是一把剪刀生锈了
  剪刀为什么生锈?大海为什么服务?摆在面前的,可能真成了一个问题。“生活的一半是倒霉,另一半是如何处理倒霉”。Henry Rollins,这位20世纪80年代最杰出的美国硬核明克乐队鼻祖黑旗(Black Flag)的主唱,通过自己20英寸粗的脖子肆无忌惮向天空吐出“冒火的舌头”。在国内,诗歌和摇滚一样亦如火如茶走向发情期,迎来了它的“80年代”。在崔健们的金属“铠甲”旁边,我们能隐约看见那些披着斗篷操着长矛与弓箭的家伙,诗歌是他们唯一的战场,而莫非,同样是一位忠诚的战士。尽管后来,他对园艺与博物学以及摄影的痴迷几乎让人产生某种担忧。不过毋庸置疑的是,作为诗人,他以自己锋利的“剪刀”依旧为我们,也为这个时代留下“词与物”的光影与残片。
  唐诗:灯笼抱紧了火焰
  在到来的这个春天之前,我读到了这首诗。可能是离春天太久,抑或是“离幸福太久了”,我竟然害怕前行。即便是退步,也会心有寒悸,恍若有人抱着灯笼,就要将火焰举到面前。这是我近年来读到的,最难以释怀的诗。唐诗的诗歌代表了一种“内向性”的独立体制与情感语境,是那些披着“观念”和“先锋”外衣下,拐弯抹角或者直接消解诗歌贞洁的一面铜镜。他坚守着“骨头里的红霜”,虔诚的诗歌精神让人陡生敬意。何谓诗歌精神?何谓诗?如同“何谓佛?四两麻。”这一问一答,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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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4-11 15:3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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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3-4-11 15:38 | 只看该作者
严家威 发表于 2013-4-11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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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问好严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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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3-4-11 21:43 | 只看该作者
{:soso_e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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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13-4-11 22:11 | 只看该作者
肖越昭 发表于 2013-4-11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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