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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重阳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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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新韵说》论文选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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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8 16:16 | 只看该作者
中国诗歌的流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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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重阳J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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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诗”引进中国后,随着崇洋大潮的汹涌澎湃,由一朵欢快的浪花,迅猛发展呈高峰之势。难怪一些新诗大家们高喊着“中国诗的主流”,还要走向世界,与国际接轨。为此,人们不禁要问:何谓诗之“流”?何谓诗之“潮”?
    “流”原指液体沿着一定方向持续的移动。如水流成河,引伸为相继延续之意。“潮”原指海水受日月影响而起落的现象。其喻意为风潮、思潮等。可见,“流”与“潮”是有区别的,也是相辅相成的。
    要论诗之“流”,当从诗之“源”谈起。否则,无源之水将无从谈“流”。那么,诗之“源”是什么?它在哪里?这又要从人类的语言谈起。因为我们的老祖宗,在远古时代首先有了语言,而后才有“诗”的产生。远古时代的民歌民谣,大概就是诗之“源”吧。远古时代的“击掌而歌”、“顿足而歌”及“击节而歌”,不正揭示了节奏和韵律吗?在没有语言符号即文字产生之前的诗(歌)的内容和形式是什么?曾有多少个“潮”产生,恐怕不会有人知道。但是,那诗(歌)必定是有节奏、有韵律的这一点,恐怕不会有人否认!所以,诗(歌)在远古时代就已经“流”了千百万年了,也不知该有多少个内容和形式的“潮”产生。但所“流”的并不是其具体的内容和形式,而是其节奏和韵律。也就是说,诗之“流”,当是“节奏和韵律”之流。我们知道得最早的中国诗,当是《诗经》吧!《诗经》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那是我们的老祖宗发明了文字之后对远古时代流传下来的诗(歌)的光辉记载。《诗经》里的内容和形式,只是远古时代无数的诗(歌)内容和形式积淀下来的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但却把“节奏和韵律”全部地“流”给了我们。因此说,诗歌的主流是节奏和韵律(韵律之诗),而不是内容和形式。也就是说,诗之“流”和“潮”是相辅相成的,是相互依存的。诗的韵律之“流”是鲜活的,永恒的;而内容和形式之“潮”,则是千变万化,千差万别,相对一时的。自远古悠久漫长的岁月中,诗(歌)的内容和形式之“潮”,不管有多少之多或多大之大,都毕竟潮起潮落,成为浮糟或沉碴,留给了历史。而唯有“韵律之流”,流光溢彩,永葆青春,流过远古,流至现今,必定将流向未来!她永远是鲜活的,永恒的!
    因此,在中国诗之文明史上,曾有过的辞、赋、诗、词、曲、格律之潮,都是在“韵律之流”上、在不同时代、不同社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不同的诗形式之“潮”,从而代表着(体现)中国历史上各个不同时代的诗之主流,直至今日新韵的兴起。所以说,新韵的兴起是历史的必然,她才是真正的代表着(体现)中国诗的主流。我们时刻关注着准备着迎接新韵大潮的到来。
    那么,我国在崇洋大潮的影响下形成的“西诗潮”,它的流在何处?流自何处?很显然,它是从外国流进中国的。人们不禁要问:江泽民的“三个代表”之一就是代表中国先进文化发展的前进方向。那么“西诗潮”能代表(体现)具有中国风格,中国特色的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吗?中国人在世界上真正的彻底地站起来了吗?“崇洋大潮”“西诗潮”又意味着什么呢?
    外国诗,它是外国语言所形成的适合外国语音韵律的文体形式,由于语言思维的不同,译者不能也不可能用汉语把它的韵律译出来,正如中国诗的韵律不能也不可能用外语把它译出来一样!中国的“西诗潮”不是在中国诗的“韵律之流”上形成的,所以,对中国来说,它只是一个特殊的“潮”而不是“流”,更不是主流。因为它仅仅是当代中国特殊历史时期的特殊产物罢了。况且,“西诗潮”的回落已是有目共睹的现实了!
                                                                 2001.7.
首发2001年9月《新韵•艺苑》总146期。
转载于2002年7月《中国风》第151页。



侃谈格律诗词
   
文/重阳JM



    人们一提起格律诗词,便以为凡是历史上遗留下来的中华诗词都是格律诗词。其实这是个误会。“格律诗词”产生于明代,是明朝李东阳、何景明等人制订了“格律”之后,按照“格律”创作的诗词才称其为“格律诗词”。
    其实,在“格律”产生之前的盛唐诗,当时称其为“近体”诗,是古体诗发展的成熟期。其结构、声韵、律绝都十分严谨,五七言,四八句,已成定式。但是这种高要求、高标准的“格式”已成为士大夫贵族文人手中的“玩艺儿”,人民大众是“玩不来”的。于是,民间巷里便产生了很适宜于传唱的长短句(被称为“诗余”或“词”),它打破了五七言,四八句的僵式,句数、字数、声韵都可自由调节,十分灵便,深受人民大众的喜爱,得到了迅速的发展。到了宋代,“长短句”(词)已达到了普及性的发展。后被士大夫贵族文人接纳和利用,加工和提高,遂发展成为“词”的极盛期,即中国历史上的大宋词时期。
    到了元代“曲”的产生,“曲”又打破了“词”的固式,向更加自由更适宜于传唱的形体发展。曲被士大夫贵族文人操作之后,迅速发展并普及,俗称元曲盛世。
到了明代,李东阳、何景明等人总结了前人诗词曲的创作模式,对“格律”进行了更加严密的格式化,将诗词曲的创作更加固定式的“格律化”了。自此,按照这种“格律化”创作的诗词则称其为标准的“格律诗词”。后来经过历朝历代“御批圣典”,“格律”成了科举时代的一项重要科目。于是,“格律”便成了衡量诗词的一把法定的“尺子”。后人又用这把“尺子”来衡量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所有诗词。因而,格律诗词便成了中华诗词的代表,成了中华民族诗文化的象征。格律,至今还被一些人视为“圣规”而固守着不肯逾越。更可怜的是当今的腐儒们竟将“尺子”变成了“棍子”,成了打人的“工具”。
格律是中国封建文化的产物,必须经过改革创新才能发展,才能有更大的实用价值。
   “五•四”新文化运动中,“新诗”突破了“诗、词、曲”的格律僵式而初露头角,并在西诗的影响下,得到了迅速地发展。值得骄傲的是“新诗”突破了“格律”;而令人痛心的是“新诗”被完全的“西化”并走上了莫名的歧途。
   “新韵”的兴起,“玉宇澄清万里埃”。她突破了“格律”,规化了“新诗”,正沿着具有中国风格、中国特色的正确方向迅猛发展!
                                           2001.8.
首发2001年9月《艺苑•新韵》总146期。



中国诗歌的是与非

重阳JM


   说起现时的中国诗歌,真是五花八门。有晦涩的固式格律,有不知所云的朦胧,有散乱无涯的现代,后现代,还有先锋们的污言秽语……。真不知诗为何物,竟弄到这等地步!被经济大潮、崇洋大潮冲昏了头脑的诗人中,除了不无目的的诗痞诗狂诗疯子,就是那些想在诗路上吃洋荤的大腕们。支个牌子,发个启事,招些学员,只要有钱赚,管他真的伪的洋的,自办刊物发表了就捧,就吹,金字奖牌满天飞,造得诗坛上真诗不多,非诗不少,严重地污染了诗风。
    那么何谓诗呢?诗在中国权威辞书中的解释是:“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这句话再简单不过了,再明确不过了,再清楚不过了,再通俗不过了,恐怕不会有人不明白吧!也就是说,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是诗。可是,在当今的现实中,无节奏,无韵律被称为诗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如阴云布空,铺遍大地,简直是泛滥成灾了!真让人弄不懂,古今中外,有节奏有韵律的是诗,怎么无节奏无韵律的东西也叫诗呢?!奇怪的是,尽管如此,却“给一百大洋也不看”就算了,不管他是真的,伪的,洋的,任其“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吧!自由嘛!百花齐放嘛!于是,指鹿为马便成了见怪不怪、习非为是、习以为常的现实了!  
   “西诗”被中国效仿,无可非议。洋为中用,中西结合是必要的,这也是国际文化艺术交流的必然结果。可是中国人模仿外国诗,只模仿了皮毛形式,并未全吸取其精华,起码没有理解外国诗的韵律之美,使国人认为外国诗就是没有韵律的诗。其实,外国诗也是有韵律之美的。这也许是不懂韵律的笨拙的译诗者给国人造成的灾难吧!或是因为语言文字和思维方式的差异,外国诗的韵律美不能用汉语文字翻译过来,正如中国诗的韵律美不能用外文翻译过去一样,因此造成了国际性的大遗憾!
    中国诗坛的另一怪象是泥古不化的所谓古声古韵。现时代普通话的推广,南腔北调的中华民族语言,已被普通话规范化了。声韵的变化是自觉与不自觉的事,是自然转化与教化的必然结果。君不见,任何形式的古声古韵的诗文,或是南腔北调的汉语,都在当今的简化汉字中传播,都在普通话中讲说。因此,声韵的转化是必定的。那些泥古者的固化是毫无意义的,也是做不像的。大家都知道北京举办的唐宋名篇大朗诵吧!千百年前古人的名篇大作,到了今天,有谁还能用千百年前的古声古韵表达出来?活生生的现实显示,哪一篇不是用普通话朗诵出来的?是吟?是念?是唱?哪一篇离开了现代声韵?千百年前死人的大作如此,当今活人的大作又怎么能回到千百年前的古声古韵中去呢!铁的事实证明,不管怎么用所谓的古声古韵作诗为文,在现代化的今天,都难免被现代的语音韵律所感染,不但要用法定的简化汉字来刊载书写,还要用法定的普通话来诵读讲说。即使用南腔北调的方言来读,也逃脱不了现代语音的渗透,怎么可能保持所谓的“古声古韵”呢!更何况,现代人中有几许能说准千百年前的古声古韵是个什么样子?更何况,古时代的中国语言也是南腔北调,方言繁杂的。所谓的古声古韵,不外乎是指古书中所记载的北方语系罢了。请问,有谁能说准当年李白的口音语韵是什么样的?正如现代的广东人,上海人,或者江淅人说不准普通话,不是很自然的现象吗?那么,现代人怎么能弄准古声古韵呢?我想,就标榜为“古韵新声”的大家们也难免自我尴尬,既是“古韵”又怎么会是“新声”呢?大概是将“韵”古化了,而唯独将“声”近化了吧!真不知他们将“古韵”和“新声”是怎么分开来读的?又能读出怎样一个情景来!所以,就诗词来讲,形体可以不变,但声韵却是必变的!因为古典韵书中所标注的那些字,到现今多已演变成现代语音了。即使有些字的古音与今音完全一样,也只能是今音而不是古音。如果真有现今还活着的千岁老人,那他只能是今人而不是古人。因为他不是与世隔绝的死人,而是与时代同步的活人,因为他已经演化成今人了。因此,现代人用现代文字所作的古体古韵也好,固式格律也罢,不管怎样地标榜所谓的唐宋风韵,都不外乎古体新韵,或新韵古体。在现代化的现时代,纯正义意上的古声古韵是不存在的。即便偶成,也只能算作赝品古玩罢了。
    诗歌是有时代性的。随着时代的发展,诗体形式也在不断地演变。诗体的变化反映着时代的变化,这是不诤的史实。如中国历史上的“诗经”,是上古时代诗歌的积淀。后有楚辞,汉赋,乐府,唐诗,宋词,元曲,明清格律,民国新诗,直至现今的新韵,无不展现着时代的色彩,生发着时代的气息,轰响着时代的脚步!
    新韵代表着中国诗文化发展的前进方向,具有无限生命力!   
                                                  2001.10.  
首发2001年12月《艺苑》总147期。
转刊2003年1月《文学信息报》总26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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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8 16:18 | 只看该作者
鼓吹“诗无韵”有罪
       
重阳jm



中国新诗诞生以后,在外国译诗的影响下,随着自由主义的膨胀,特别是受崇洋思潮的影响,逐渐向无韵自由化演变,最终跌入无韵非诗的泥潭。
有人鼓吹要冲破诗与散文的界线,有人鼓吹要冲破韵律的束缚,主张“爱怎么写就怎么写”。甚至有人直言不讳地叫喊:就喜欢这么做,管得着吗?对此,我们也应该大声疾呼:管得着!因为鼓吹自由无度,无韵散乱,让中国的青少年忘韵,忘诗,忘祖,忘族,不知诗为何物,是对青少年的毒害,是有罪的!怎么能管不着呢?!可以说,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华子民都是有责任有权利管得着的!
有人声称新诗形散意不散,意境深远(实则漫无边际)而自我陶醉。其实,形散意不散是散文的独具特征。而诗的独具特征是有节奏有韵律而精短,这是由诗语言的精炼而决定的,诗体是不容许散乱的。特别是韵为诗之根,无根之木则亡,无根之诗亦必亡,无韵不成诗。任何事物都有其独具的形体特征,万变不离其宗,指鹿为马已成为历史的笑谈。
当今,自由无度的无韵非诗,已在中国诗界造成了灾难,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无韵非诗何以有罪?请看令人痛心的活生生的社会现实:当今的青少年不知诗为何物,就连学校的教师也在宣称无韵诗就是诗,这问题就严重了!再看当今的某些诗报刊,无韵诗塞满版面,污染诗风;特别是那些自称现代新诗的大家们,把无韵非诗吹得天花乱坠,金字奖牌漫天飞舞,令人眼花缭乱。视非诗若神明,欺世人之不识诗,真是岂有此理!还大言不惭地叫嚷要与国际接轨。孰不知国际的诗歌是有韵律美的,无韵非诗是无法接轨的。如果要接轨,也只能是韵律美的接轨。韵律美不单是“中国特色”,而且也算是“国际惯例”吧!
有人说,中国的无韵非诗,是学习外国诗。这是对外国诗的扭曲。其实,外国正统的原文诗是有韵律的。由于语言思维的不同,外国诗被翻译成汉语诗时,译诗者没能也无能将其韵律原样翻译过来,使中国人以为外国诗是没有韵律的,这纯属误解。而受崇洋思潮的影响,外国诗的盲目崇拜者只模仿了外国诗的皮毛还自我感觉良好,其结果,崇洋必被洋嗤笑!
无韵非诗是中国诗坛上的一个怪物,它非但不能代表中国先进诗文化发展的前进方向,还应合了崇洋者和盲目崇拜者的虚无心理,特别是利用了中国青少年的幼稚,无原则地鼓吹自由主义和崇洋思想。几十年来,长期霸占着中国诗坛,已使前一代诗人陷入了无韵非诗的泥潭,迷惘而不能自拔,又使当代青少年不知诗为何物。如此下去,经过几代人的误传,中国必食忘韵,忘诗,忘祖,忘族的恶果!真是罪大恶极!
鼓吹“诗无韵”的罪魁祸首,必遭历史的宣判!
新韵代表着中国诗文化发展的前进方向,新韵的兴起是历史的必然!     
2001.11.     
首发2001年12月《艺苑》总147期。



中国诗歌的生命


重阳JM       


人,天地间的至高生灵,被概念界定为能制造工具并能使用工具进行劳动的动物。人,是动物,是能制造和使用工具的动物,是能劳动的动物。劳动创造了人,劳动是区分人与其它动物的标志。
诗,人类最精练的文体,被概念界定为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诗,是文体,是有节奏的文体,是有韵律的文体。节奏和韵律是区分诗与其它文体的标志。
    历来,把具有人形之物称人。如泥人,雪人,纸人,稻草人,机器人等等。但都不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能制造和使用工具进行劳动的动物,因此,都不是真人。
    当今,人们把形似诗歌的分行的文体也称诗。如自由诗,散文诗,先锋诗,现代诗等等。但凡没有节奏没有韵律的诗,都不是真诗。是诗,不分行也是诗;不是诗,分了行也不是诗。
    痴情于现代诗的人们,把无节奏无韵律的诗标榜为现代诗是徒劳的。因为所谓的现代诗,其实质是倚存于内容而不是形式。如果指形式那就荒唐了,因为新诗至今尚无确定的形式,它一旦抛弃了内容其形式便毫无意义地消失了。
    中华民族诗歌纳宇宙大自然的节律法则或规律而形成了诗歌自身的节律法则或规律。节律,即节奏和韵律是永恒的,从远古到未来,从自然到社会,永远是鲜活的。节奏和韵律是诗歌内容的载体,内容与节律辩证地统一而成诗。抛弃了节奏和韵律内容依然存在,但不是诗;抛弃了内容,节奏和韵律依然存在,但也不是诗。因为,单凭内容可以成文,但只能是除诗以外的别种文体。而单凭节奏和韵律也会神奇地反映内容,如乐曲,器乐演奏,舞蹈等等。但若抛弃了节奏和韵律便是一塌糊涂!因此,我们倡导新韵,因为新韵是有节奏有韵律有机的内容和形式辩证地统一体,是真正的中国新诗体;新韵代表着中国诗文化发展的前进方向。
    节奏和韵律是中国诗歌的法则或规律;节奏和韵律是中国诗歌的生命!
                                                             2001.12
首发2002年3月《艺苑》总148期。




诗刊•无韵非诗的大本营 (一)


重阳JM       

    曾记否?半个世纪前,《诗刊》创刊,象启明星升起在中国诗空,令千千万万诗爱者向往;《诗刊》在创刊号上发表了毛泽东诗词十八首,字字句句闪耀着毛泽东思想光芒;《诗刊》像初升的太阳,光耀世界东方。《诗刊》历时半个世纪,可谓历史悠久,时光漫长。当年读《诗刊》的青少年,现已白发苍苍。
    过去的半个世纪里,在中国诗歌的大地上,官办、民办诗报刊,象雨后春荀,蓬勃发展。意气风发的青少年,象潮水般涌向诗报刊,诗报刊圆了他们的诗人梦,实现了他们的理想。诗报刊,是培养诗人的大学校,培养了一批批青年诗人,发表了千千万首诗篇。诗刊是各地诗报刊的榜样,《诗刊》是中国诗人的希望。
    令人遗憾的是,《诗刊》从发表第一首无韵非诗开始,随后数量越来越多,篇幅越来越长,形式越来越散乱,成份越来越复杂,思维越来越荒唐。《诗刊》是无韵非诗的彩车,《诗刊》是无韵非诗的舞台,《诗刊》是无韵伪诗的温床,《诗刊》是无韵非诗的大本营!其中一些诗人的归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者有之,自觉有道四海游说,学子千千者有之 ……。而海子卧轨,顾城戕妻自缢,更是惊心动魄,令人瞠目结舌,引人无限思索。且不说是什么逻辑创造的鬼绩,却实实在在地预示了诗的落寞!人们不禁要问:这是为什么?!
    值得注意的是“饿死诗人现象”。泱泱诗国,在有几千年诗文明的大中国,诗人太好做了,诗也太好写了!只可惜,“给一百大洋也不看”,“美丽的诗句不值钱”!饿着肚皮写诗的人太多了!写了诗,出了书,卖不掉,赔了钱,还要写……。而谱曲传唱的有韵歌词,被歌星们唱遍了祖国大地,唱彻了国际星空,唱进了人们的心里。那些被唱肥了的歌星们让歌迷们昼夜激动,让孔方兄自己也垂涎三尺,。这又是为什么?!
    诗是神圣的,诗既是启蒙又是诲育,被称为“诗教”。古今中外如此,中华民族尤其如此!君不见,牙牙学语的幼子,白发苍苍的老太婆,祖孙嬉戏唱儿歌念民谣背古诗,可少见他们学说无韵伪诗吧!就连幼儿园里的阿姨,也不愿教说无韵伪诗吧!这是为什么?!
    奇怪的是所谓现代、后现代的新诗群,尽管他们“现代、后现代”口号喊得震天响,却在贩卖十九世纪欧美的破烂!语无伦次念大佛,自由散乱充新潮,莫名其妙称主流。而有韵诗歌却自惭形秽,馁为打油诗,自度曲,顺口溜……,暗淡了往日的辉煌。这又是为什么?
    中华民族诗歌纳宇宙大自然的节律法则形成了诗歌自身的法则。诗歌是节奏和韵律的载体,节奏和韵律是诗歌的生命;节奏和韵律就是生活,生活就是一首诗。古今中外如此,中华民族尤其如此!节奏和韵律是大自然的呼吸,节奏和韵律是社会的脉搏,节奏和韵律是时代的脚步;节奏和韵律是永恒的和谐。和谐是宇宙大自然的节律法则,也是中华民族诗歌的节律法则。无韵非诗背叛了诗歌的节律法则,难怪它走向了魔逆!
    无韵非诗的泛滥是十九世纪后的国际现象,是国际诗界的灾难。从十九世纪美国“打破诗与散文之间的形式壁垒”到二十世纪中国“打破诗与散文之间的界线”,是中外呼应的炒作;无韵非诗在国际上的泛滥正是这一炒作的结果。难怪中国无韵非诗大家们高喊着要走向世界,要与国际接轨。其实,他们原本就是一路货色!
    青少年是社会的未来,是祖国的希望。然而他们竟弄不懂诗为何物,从思想意识上就认定了无节奏无韵律分行写的文字就是诗;自由散乱是诗,蒙胧无涯是诗,诗就是那玩意儿!这岂不是愚弄子孙后代吗?!无韵非诗的泛滥,让青少年从根本上忘韵,忘诗,忘祖,忘族,这难道不是罪孽吗?!
    全中国的青少年联合起来,全世界的青少年联合起来,共同遏制无韵非诗的泛滥!
    新韵代表着中国诗文化发展的前进方向,新韵的兴起是历史的必然!
                                                           2001.12.
首发2002年3月《艺苑》总14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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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8 16:20 | 只看该作者
无韵诗死定了


重阳JM


   《诗刊》2002年第一期上半月刊,第13页《诗人观点》栏中,发表了严阵的题为《诗是不是真的死定了》一文。文中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位诗歌作者与一名书商的对话:
    书商:“最近在忙什么?”
    作者:“我在写诗,我最近写的诗已经够出一本诗集了。”
    书商:(很快收起笑容)“哥们,你能不能写点别的?不管你写什么,小弟都给你出,就是诗,不行!”
    作者:“为什么?”
    书商:“你这人怎么这样?你难道至今还不知道,诗已经死定了!”
    上面这段对话,引发了严阵先生的一番感慨,发了一大番议论。总言之,先说了诗的困境,人们之所以说诗死定了的原因。而后大发感慨地说“诗不但死不了,而且还会更好的活着。”
    谢谢严先生为我们开启了心机,让我们知道了诗不能死和还能更好的活着,让我们有了新的希望。
    不过让人不解的是,文中所说的诗,是什么诗呢?书商所说的诗是什么诗?那位作者所写的诗是什么诗?严先生所说的诗又是什么诗呢?文中一概笼统地说“诗”,让人如入迷雾中,不知所云。这里笔者不妨作一点儿猜想或诌议。
    如果文中的“诗”指的是中华传统诗词,那么,文中所说的“死与不死”都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中华传统诗词是中华民族的国宝,当然不会死的,而且还要发扬光大。如果指的是中国新诗,那就要分清是哪一类的新诗了。中国新诗种类繁多,这里暂且大致分为有韵的和无韵的两种吧。如果指的是有韵新诗,当然不会死,因为有韵诗歌正兴旺着呢!中华新韵的兴起,促发了中国诗歌的无限生机,给人们带来了无限希望,为中国诗歌的发展指明了方向。君不见,被谱曲传唱的有节奏有韵律的新韵歌词,被唱遍了天南地北,唱红了祖国大地,唱红了歌星一大邦,唱迷了歌迷一大群……。如果指的是无韵新诗,那可就真的死定了!而且早就死定了(无韵诗不是诗,生下来就死了)。因为在二十世纪中期,毛泽东就已经宣判了无韵新诗的死刑:“给一百大洋也不看”。毛泽东不看,中国的老百姓更不看!这不正是众所周知的中国诗歌的落寞吗!你说,它是不是死定了!我想那位书商所说的“诗已经死定了!”就是指的那些无节奏无韵律的违背民族传统的歪诗,邪诗,非诗,伪诗吧!它当然真的死定了!这是伟大诗人毛泽东对它的宣判,这是中国人民对它的宣判,这是中华民族对它的宣判,这是人类历史对它的宣判!
   “无韵非诗”,生在十九世纪的美国,死在二十世纪的中国。尽管“无韵诗尸”早已臭在二十世纪里了,虽然现今又被搬进了21世纪的门槛,还会在21世纪里“尸臭”一阵子。但是,严先生想象的“在我们未来的生活中出现的”“排长队去购买一本新诗集的时刻”,绝不会是一本“无韵诗尸”吧!
    这里暂且不谈未来的事,就看看当前吧。在同一期的诗刊上,同时发表了严阵先生的一篇长诗《绽放的中国》。多好的内容啊!只可惜,一朵香花插在牛粪(无韵式)上。这不会是从西方“精神文明的垃圾桶”里“取出来的”“一串珍珠项链”吧!却怎么总还是散发着“无韵诗尸”的臭气呢?也许是“忘了把手好好洗一洗”的缘故吧?于是,我断想,在“无韵非诗”早已死定了的今天和今后,凡是丢了民族国宝的,凡是丢了诗歌节律法则的,凡是丢了诗歌生命的,凡是无节奏无韵律的,不管他怎么巧妙的花样翻新,都不外乎是“无韵诗尸”的炒作!正如这朵插在牛粪(无韵式)上的香花,不会因为花香而否认粪(无韵式)臭吧!
    再看看本期诗刊的开篇大作,被“诗人珍爱的诗”,被我们荣称为“中国诗坛泰斗”的艾青老前辈的大作《我爱这土地》。“这首诗可以说是诗人抗战初期的思想情绪、艺术个性和创作风格的最典型的代表作”,无疑也是“冲破散文与诗之形式壁垒”的,摒弃了节奏和韵律,摒弃了民族传统的代表作吧?那么,真可惜,它不是诗!它不是诗啊!伟大的“诗坛泰斗”的珍爱的诗!
    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节奏和韵律是诗的生命,无韵不成诗!因此,对于诗,无论何人,不管他地位有多高,名望有多大,凡是没有节奏没有韵律分行写的东西,统统都不是诗!
    诗人郭沫若、巴金及艾青等等老一辈诗人的青年时期的诗,都是受西方诗风即惠特曼诗风的影响而创作的,它摒弃了中国诗的有节奏有韵律的概念界定而任意自由。正如彭金山先生在《形式建设——一个重新提起的话题》一文(见同期《诗刊》第61页)中所说:“他(郭沫若)的诗正是以个性解放的内容和惠特曼式的自由形式开创了一代诗风”。然而,这一代诗风的后果,在摒弃了传统形式的同时,把节奏和韵律也摒弃得精光,彻底地背叛了民族,导致了中国无韵非诗的泛滥,这也是他(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吧!请问健在的,最新连任中国作协主席的巴金老前辈,你能向中国的青少年,向我们的子孙后代喊一声:“没有节奏没有韵律分行写的文字就是诗”吗?我想,巴金老前辈如果真的喊得出这句话,那么,可怜的田人先生(《城里的农夫》作者,见同期《诗刊》第33页)即便“用尽毕生”也难“写出一首让人们记得住的诗” !还是认真思考一下彭金山先生所说的:“今天,则需要从我们民族语言自身求得形式上的突破”吧!
                                                              2002.1.16
首发2002年1月《新韵》总18期。


难以面对的“面对”

重阳jm

    在2002年第一期《诗刊》上半月刊的《面对面》栏目中,“一个关注《诗刊》命运的读者”发表了高见:“如果《诗刊》有个智囊团的话,肯定会有许多惊人的大动作,不妨放下架子,请几位圈子外的,对媒体和传播有研究的高人试试。”《诗刊》有没有架子不知道,但《诗刊》决不乏高人却是肯定的。《诗刊》在几十年的办刊经验中早已形成了超智能的智囊团。说他们是“超智能”不光是因为他们都是有高职称的专业编辑人员,更主要的是他们都独具慧眼识“诗”,把《诗刊》编成了超诗的境界——没有节奏和韵律也能成诗的境界。比“惠特曼拉屎——分行便诗”的境界还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究其原因,是他们有一个“前提”:“必须是艺术的,是诗的。”所以才“把《诗刊》办成了让世界了解中国的权威性刊物。”(见当期第2页)
    什么是“艺术的”,这个题目太大了,太深奥了,不敢涉言。至于“是诗的”,这知道,因为中国《辞书》上说的很明白:“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但找遍了当期的两册《诗刊》,除了那可怜的两页旧体诗,却再也没发现有几首“是诗的”!于是,又想到了“面对面”中的“诗文华章”:“专发散文诗 ……,毕竟散文诗也是诗呀。”OK!原来《诗刊》是发散文诗的?!然而,“散文诗”是诗吗?如果说“散文诗”是诗,那么,“稻草人”“泥人”“木人”都是人喽?!
    说“散文诗”是诗,它却没有节奏和韵律;说“散文诗”是散文,它却有分行的形式。“散文诗”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呢?!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是诗,没有节奏没有韵律的东西也是诗。这“诗”又是什么玩意儿呢?可爱的“权威性刊物”能给个说法吗?
    诗是活的,是有生命的,节奏和韵律是诗的生命。正如人,有呼吸有脉搏的人是活人;没有呼吸没有脉搏的人是死人。同样,有节奏有韵律的诗是活诗;没有节奏没有韵律的诗是死诗。可以说,呼吸和脉搏是人的“生死之别”;节奏和韵律是诗的“生死之别”。有了节奏和韵律的“散文”是诗,没了节奏和韵律的“诗”是散文。因此说,节奏和韵律也是散文和诗的“生死之别”!
    那么,说无韵诗是诗时,它一定是死了的诗,因为它没有节奏和韵律。说无韵诗是散文时,它一定是个活着的怪胎畸形儿,因为它的句子支离破碎,肢体残缺不全。本来富有诗意的散文是好散文,可硬是把它塞进诗尸的壳里楞充诗!正如那篇《写在新诗边上》的发言稿(见当期下半月刊第50页),楞是分行发表,真不知是想自称其为“诗”呢,还是想诱导别人称其为“诗”呢? 亦如其文中所说:“惠特曼不常有,属于特例”。也正因是“特例”,却被“独具慧眼的中国人”选中,成了中国“无韵非诗”的祖师爷!
    然而,十九世纪的惠特曼在“打破散文与诗的形式壁垒”的时侯,万万不会想到,在中国,散文与诗之间的壁垒不光是分行的形式,更重要的是节奏和韵律。这个壁垒在中国是永远打不破的!
    二十世纪初,盛行于欧美的惠特曼诗风被引进中国,并改造成了打破中国传统诗的武器。被称为中国“新诗风”的风愈刮愈大,产生了一大批新诗人,大新诗人,大大新诗人。或者说新诗人,老新诗人,老老新诗人。创作了百千万首新诗,出了万千百册新诗集。可以说,惠特曼诗风在中国真是露尽了脸,大长了面子。可怜的是,二十世纪中期,毛泽东无情地狠狠地踢了它一脚!卷了它的面子,“给一百大洋也不看”!中国的老百姓更不给它面子,不看其诗,不买其书,把它扔到了“驿外断桥边”,还嘟哝一句:什么玩意儿?!照理说,中国的新诗大家们,早该收起面子,煞住这股“外风”。无奈,这大大的面子,厚厚的面子,高高的面子是丢不得的。若丢了这个面子,几十年的“丰功伟绩”全都完蛋了!于是乎,便硬着头皮死要面子,楞是往“无韵非诗”的死胡同里钻。抱着“无韵诗尸”拼命炒,妄图炒个出路来,结果是越炒越臭!
    不用说翻遍所有的诗刊,就只最近的两册,翻一翻,看一看,不管是“对面”“对话”还是“对诗”,能找到几点儿涉及节奏和韵律的?这里提醒一句,千万不要以为他们把节奏和韵律忘光了,不是的!这无非是对节奏和韵律的郫视、忌讳和提防!是啊,当年是摒弃了节奏和韵律走过来的,是摒弃了传统跑过来的,现在怎么能回头呢?多没面子啊!
    于是,想起了本期下半月刊的卷首语:“但愿《诗刊》真正办成以大自然为基地并由广阔蔚蓝天空所覆盖的、注意克服坏境污染以维护健康而稳定的生态平衡的、让一切真诚的汉语诗人无不感到宾至如归的精神家园。”原来如此!若在这样的“家园”里谈及节奏和韵律,怎么能“稳定”得住呢?若在这样的“家园”里谈及传统,怎么能“平衡”得了呢?!
    终于,明白了:这个“家园”是个多么理想的天堂啊!我们的新诗和新诗人们都可以在这里稳定的?平衡的?安祥的?安静的?站着?坐着?卧着?——突然,一个殡仪馆里的“藏柩楼”?或是摆放“无韵诗尸”的“陈列馆”?若隐若现!……
    真不知“让世界了解中国的权威性刊物”,究竟能让世界了解到什么?!
                                                        2002.1.20
首发2002年1月《新韵》总18期。




无韵诗 • 寄居蟹


重阳JM


    小时候,到海边玩耍,看到海里有一种叫“寄居蟹”的小生物,觉得十分有趣。这小东西看上去象海螺,却有一支蟹的大角钳伸在外面。据说,寄居蟹原本就是蟹,它的老祖宗看中了死螺的壳,就钻进里面寄居了下来。天长日久,螺壳就成了它的家。集年累月,世代相传,螺壳竟然成了它“身体”的一部分。而且,它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身体的里面一半软化了并与螺壳紧密贴合。当然,里面的那只角钳和腿也变得细小了,以便更好的藏进壳里去。而相反的,露在外面的那只角钳却变得粗大了,成了捕食的主要工具。尽管“寄居蟹”形体象螺,但人们还是能够通过它那硕大的角钳辨认出它是蟹而不是螺!
    由“寄居蟹”想到了当今诗坛上的所谓“现代诗”即无韵诗,它就酷似“寄居蟹”:原本是杂碎话,却硬是钻进“诗壳”里面楞充诗。这种现代诗坛上的“寄居蟹”,被一些诗大家们大吹大捧,乘着国内的小气候和国际的大气候而成了真气候,以致迅猛繁衍,泛滥成灾!但是,尽管它形体象诗,人们还是能够通过它没有节奏没有韵律而辨认出它是杂碎话而不是诗!
   “寄居蟹”这小东西在海里,混在螺群里称螺,混在蟹群里称蟹,自以为得意。然而,当它称蟹时,却不能“横行霸道”;当它称螺时,却不能“温柔如棉”,终成左右为嫌的讨厌之物。那么,中国诗坛上的那种“寄居蟹”,景况又如何呢?众所周知,就免于启齿吧!
   2002.1.27   
首发2002年2月《新韵》总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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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8 16:22 | 只看该作者
为中国唐装呼好


重阳JM



    新世纪伊始,中国人兴起穿唐装的风气,特别是老年人,大红大绿的唐装,穿起来有多新鲜,有多神气!最令人注目的是今年中央台春节联欢晚会的会场上,唐装的闪现,令人耳目一新。特别是江泽民着大红唐装的镜头,像一道红光冲上天空,象一面旗帜,向世界宣布了中华民族传统服饰的再现!这不光是中华民族传统服饰的再现,而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再现!更重要的是它展现了中国人民的精神面貌,表达了中国人民的民族气概!是对一味追求西化的人们的一个强烈有力地批判!真没想到,上海一届APEC,一届服饰标志,竟有如此强烈的反应!竟有如此唤起民族民心的强大效力!当然,这“反应”,这“效力”并非仅仅来自服饰,而是来自“民心”!
    中国人的西化思想是多方面的,是方方面面的,从产生到追求,到疯狂,几乎构成了对中华民族的威胁!这一点连外国人都看出来了,而且还看得更清楚。如英国牛津大学校长克林•卢卡斯博士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国在入世后必须警惕全盘西化,保留自己的特色,捍卫自己的文化传统,这样才能在真正意义上实现发展。”(见《生活报》)全盘西化!是个多么可怕的字眼儿!是一个多么滑稽的词汇!要“警惕”呀!对民族传统不但是要“保留”,更重要的是要“捍卫”,是“捍卫”呀!
    唐装的再现,是警惕中国全盘西化的“标志”!是拨动民族心灵的一个“启机”!我们为唐装再现的一声呼好,不光是简单的一声赞叹,更重要的是一声捍卫中华民族文化传统的“宣言”!诚然,唐装未必是中华民族真正的传统服饰,但却可以象征着中华民族的传统服饰。
    从中国传统服饰文化的再现,联想到中国诗文化传统的现状,“西诗”长期霸占着中国诗坛,怎能不引起人们的警觉!中国“无韵非诗”的泛滥,怎能不令人悲愤!中国五千年诗文明,诗传统竟然被丢得精光,竟然将“无韵非诗”搬上了供台,这不光是中国诗歌的悲哀,更是中国人的耻辱,中华民族的耻辱!
    如何“捍卫自己的文化传统”,我们是应该好好想一想了!
                                                2002.2.12
首发2002年2月《新韵》总19期。


诗坛打假


重阳JM




    在商品市场上,有假货,已是习以为常的事了。现今假东西太多了,正如一个文艺“小品”中所说的:假烟,假酒,假药,假食品,假饮料,甚至假高干,假公安,假教师……,就连爹妈也有假的!这一点儿也不夸张,也不奇怪。要不,人们都在喊:要谨防假冒伪劣呢!特别是当今中国还出了个专业打假的“名人”,并且还成立了个专业打假的“公司”,据说,生意还相当不错。
    也难怪,在当今经济大潮中,有了钱就有了一切,为了钱,就不顾一切!为了钱,不顾违法乱纪;贪污受贿,打砸抢夺,坑蒙拐骗,黄赌淫滥……,都在为钱发疯发狂,无不尽所能!
    经济场上如此,文化场上亦如是!且不说盗版书籍、黄毒色像,就文艺作品自身也在假货泛滥。别的不说,就说诗歌吧,“非诗”“假诗”不也正在泛滥成灾吗!看看如今的诗报刊,除了极少数的旧体诗词外,有几首是真诗?无节奏无韵律,一句话拆开了,分行写了就是“诗”。特别令人注目的是《诗刊》一月号上,还将某人的一篇发言稿分行发表,不知是自称其为诗呢,还是编者的启发?引诱?让别人也称其为诗呢?分行的文字就是诗吗?中国诗歌发展到了这个份儿上,还能让人说什么呢?因此,有商品市场上的打假,那么,文化市场上的诗歌不是也该打假吗!
为了青少年,为了下一代,为了中华民族的诗文化,诗坛打假不仅仅是持戈以待吧!

                                                                 2002.2.18
首发《艺苑》继发《新韵》。





    散文诗•苹果梨


重阳JM



    记得有一篇介绍科学家米丘林的文章,说他将苹果和梨嫁接起来,产一种既象苹果又象梨的果子,取名叫苹果梨,也叫梨苹果。
    由此而想到了所谓的中国现代诗,很有点像苹果梨的来历:把散文和诗歌“嫁接”了起来。现代新诗大家们很是强调它有生存理由,已被社会接受,而且还活得很潇洒,很发达,很繁荣,并声称已成为中国诗的主流,还要走向世界,要与国际接轨。
    那么,如何理解这一现象呢?不妨先说说苹果梨。据说,苹果梨或梨苹果的叫法是有区别的,而且,也是有其内在原因的。其实,以梨树为砧木,以苹果枝为接穗,嫁接后的枝叶是苹果的,所产的果子称梨苹果,果形偏似于苹果,果味亦偏重于苹果;而以苹果树为砧木,以梨枝为接穗,嫁接后的枝叶是梨的,所产的果子称苹果梨,果形偏似于梨,果味亦偏重于梨。看来自然界的事物,绝对的纯或平衡是不存在的。因此说,变异还不等于变性,量变引起质变,质变才是性变,一旦变了性,也就成了性质不同的独立存在的另外的东西了。假如是人与其它动物的“嫁接”,还能美其名曰“人”吗?那岂不是荒唐至极,荒谬至极!
再回过头来说现代诗。诗有诗的特性,文有文的特性。诗与文是两种不同的文体。诚然,诗与文如果发生性变,诗可以变成文,文也可以变成诗。但诗与文“嫁接”起来,如果是成功的,其结果应该产生一种既具有诗的特性又具有文的特性的新的独立的文体。它既不是诗也不是文,应是与诗与文都属于文体的一种,应该属于另一种新的文体。然而,现代诗大家们却异口同声的称其为“诗”,很显然是“只当诗”了。既然称“诗”,就应该具备“诗性”,准确地说,应该偏重于“诗”的特性。诗的最本质的特性是“有节奏有韵律”,可是它不但不偏重于诗性,反而根本就没有了诗性!根本就没有了节奏和韵律!因此说:它不是诗!几十年来,新诗大家们执意把这种东西称“诗”,并大肆宣扬,称为中国诗的主流,还要走向世界,要与国际接轨。象吹肥皂泡一样地飞飞扬扬,漫天飘舞。是多么荒唐!是多么荒谬!乌乎哀哉!何谓诗?!
散文诗,不是散文不是诗,却胜于散文胜于诗,散文诗万岁!
                  2002.3.2
首发《艺苑》继发《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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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8 16:24 | 只看该作者
唯“韵”是 路
        ——也谈“希望在脚下”

重阳JM

    石天河先生《希望在脚下》(见《诗刊》2002年2月号上半月刊第57页)一文,在回顾了中国新诗八十年历程后,提出了一条道路、一道难题和一个希望。即“中国诗歌如何选择一条走向艺术复兴的道路,这不能不是摆在当代诗人面前的一道难题”和“希望只能寄托于我们自己脚踏实地的实践”。
    中国新诗八十年的历史,石先生带我们权且回顾过了,中国诗人追求诗歌艺术复兴的愿望也明确了。那么,中国新诗的现状是什么样子呢?文中指出:中国当今的诗歌,是“第三代后”的诗歌,是“无主流的多元艺术竞技”的状态。因而,“诗歌便不得不在社会的冷落中挣扎。”
    文中展示出中国诗歌的“状态”如此,“难题”如此,解决“难题”的办法是“实践”。然而,“实践”什么?记得一位伟人曾说过:没有伟大的理论便没有伟大的实践。还说过:没有理论指导的实践是盲目的实践。
    那么,指导中国新诗“实践”的理论是什么?文中指出:“八十多年来,中国几代诗人,都曾致力于追求诗歌艺术的复兴。也有不少诗人,以求真问道的精神,殚精竭虑地从事于理论的钻研译介,渴望能穷究诗歌艺术的原理。可是,八十多年的历史事实告诉我们:我们不能希望某一位先知、圣人或伟人,能给我们指引一条永远正确的道路。希望只能寄托于我们自己脚踏实地的实践。”
    从文中可以看出,指导新诗实践的“理论”似乎还没有,而即便有,也是不屑一用的。因为人家不“希望”什么“先知、圣人或伟人”指引“道路”,而是寄希望于“自己脚踏实地的实践”!那么,这种实践会是怎样的呢?事实上,新诗在过去和现在,不是都在实践着吗?他们在实践什么?结果又怎么样呢?回顾新诗八十年,是如此实践的过去……,又是如此结果的现在……。那么,未来呢?正如石先生说的“希望在脚下”。也就是说,新诗之“脚”,大有要从无路中走出一条路来的“希望”。
    然而,新诗的“脚下”到底有没有路呢?答案是明确的,也是坚定的:有路!八十年的历史证明,新诗不是从无路中走出路来的,而是沿着一条既有的路走过来的。这条路就是从欧美延伸过来的“洋”路!而且当今还正在这条路上走着。不是有人声言这就是诗的主流吗?不是还要走向世界,与国际接轨吗?请看,这“路”是多么宽广,明亮而高远啊!既如此,怎么又是“无主流的状态”呢?怎么又“在社会的冷落中挣扎”呢!回答只有一句:无韵“西诗”之路,是死亡之路。起码在中国是死亡之路!
    新诗伊始,就沿着一条无韵“西诗”之路走到了今天。貌似强大的浩浩荡荡的新诗大军,扯起了惠特曼诗风的大旗,将中华民族传统诗风一扫而尽……。正在自以为得意之时,却被历史无情地抛进了“无韵诗尸”的臭坑!而游魂还在梦幻着“希望在脚下”。
    新诗之“脚”,当年离开了国土,踏上了“洋路”,跌跌撞撞“实践”了八十多年,茫然中闯入了“无韵非诗”的死胡同。现在要呼唤“复兴”了。“复”什么?“兴”什么? “韵”是中华诗词的“根”, 如果不“复”节奏和韵律,不“复”中国诗性,不“复”民族传统,不“复”本国文明,又怎么能“兴”得起来呢?如此“实践”,还能“实践”出什么东西来呢?又能“兴”起什么玩意儿呢?石先生所说的“脚踏实地”的“地”,是哪块“地”呢,是中国的“本地”呢?还是外国的“洋地”呢?如果新诗的“脚”踏不准正地方,还会有什么“希望”呢!
                               2002.3.9
首发2002年5月《新韵》总22期。



有韵新诗与无韵非诗的大搏斗
       
重阳JM


   “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有韵新诗与无韵非诗同时产生。正是:“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有韵新诗与无韵非诗,作为矛盾对立的两大派系,两者的相互排斥,相互斗争,自始至今一直就没有停止过。估计今后还会延续很长一个历史时期,且逾演逾烈,将成为中国诗史上一大景观。
   二十世纪初,“西诗”被引进中国,或受“西诗”影响而产生的中国新诗,可分为两大类:一是吸取中国诗传统而形成的有韵新诗。(包括各种新民歌及各种戏剧歌曲的唱词)。二是摒弃了中国诗传统的无韵非诗,即无韵自由白话诗。
    最早提倡“白话诗”的胡适解释说:白话诗,就是明白,清白,就象说话,就象戏剧中的“道白”。这真是一语道破天机!大家都知道,戏剧中的“道白”与“唱词”是有区别的。“道白”就是“说话”,是“文”;“唱词”就是“唱歌”,是“诗”。所以,无韵自由白话散文诗原本就是“文”而不是“诗”!受西方诗风,特别是受惠特曼诗风的影响而产生的无韵自由白话诗,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越来越被人们认清了它是“文”而不是“诗”。所以称它为无韵“非诗”。
    在中国新诗产生的早期,郭沫若,瞿秋白,鲁迅等老前辈都非常坚定而明确地指出:新诗应有节奏和韵律;无韵不成诗。但强调“节奏和韵律”决不可与“固守格律”混为一谈。“格律”是中国诗史上一道亮丽的风景,但“固守格律”已成为“过去”,已不适应中国的现时代,更不会适应中国的未来!然而,“节奏和韵律”却是永恒的,不管是过去,现在和未来,永远是中国诗歌的命脉!这就是中国诗歌的真正的传统之一,真正的精髓之一!这正是新华新韵所坚定不移要继承的!无韵自由白话诗在摒弃“格律”的同时,也摒弃了“节奏和韵律”,因此成了无韵“非诗”。
    有韵新诗与无韵非诗的斗争,是一场对中国诗传统继承与废弃的斗争,是中国诗传统的生死大搏斗!中国诗传统起源于民歌并传承于民歌。所以,在这场斗争中,始终针对民歌,或围绕民歌而展开着。新中国成立后,最激烈的一次大搏斗是二十世纪中期,即五十年代发起并延续到六、七十年代的全国性的“新民歌运动”。就是被无韵非诗大家们讥讽为“诗歌大跃进”的全国全民总动员而形成的最广泛的新民歌运动。不管那个时代的政治风波如何,就诗歌形式而言,无疑是对无韵非诗的一个最强烈的打击。特别是毛泽东曾无情地批评说:“……我反正不看新诗,除非给一百块大洋……”那个时期的“新民歌运动”,正是中国人民反无韵非诗运动的一个大高潮,真可谓“横扫千军如卷席”,致使无韵非诗“斯文扫地而黯然地衰落了”。
    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即“文革”以后,无韵非诗又猛然“复苏”了。各种新诗派象乌云腾起,如一阵“鬼旋风”扫遍全国,与西方“后现代主义”思潮相呼应,掀起了一股所谓“反现实主义大众化”、“反旧传统”的新诗大潮。然而,其间的“天安门诗抄”却又传统再现,有韵新诗与天安门一起光辉灿烂!再一次让无韵非诗黯然失色!
    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史证明,诗的内容是受社会、经济、阶级、政治的影响而不断变化的。但诗的节奏和韵律却是不受任何社会政治“左右”的。这就是中国诗歌自远古至未来永恒的生命线!
    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各种“主义”光怪陆离,各自“食洋不化”而“另起炉灶”,大反中华民族诗传统。自由无度的非诗,伪诗,痞诗,令人费解的蒙胧诗,所谓性开放的下半身,现代,后现代,第三代,第三代后等等莫名“代”的纷纷出笼,一手扯着惠特曼的破旗,一手又挥舞着“结构主义”的破旗,疯狂地高喊着要走向世界,要与国际接轨,把无韵非诗又推向了一个更加疯狂的高潮。然而,这个所谓的高潮只能在其“圈内”疯狂着,广大人民群众是不会理睬的。因此,被美其名曰“知识分子写作”“文人诗”。可见,它已经高高的,远远地脱离了广大人民群众!后来,有一部分又演变成了老百姓看不懂的,被老百姓厌恶的痞子诗,流氓诗。正如社会流行语中所说:弄诗不正经,诗人是流氓....
    如其相反的是新韵诗歌的迅速发展,而新韵唱词则是新韵诗歌中最活跃的部分。特别是歌厅和影视业的迅猛发展,现代化电子化的传播手段让戏剧歌曲唱词飞扬在人民生活的各个方面。用普通话演唱的戏剧歌曲为全国各地各民族人民所能听,能懂,能唱。新韵发展的情势,是无韵非诗所望尘莫及的。
    无韵非诗的八十年,也是有韵新诗的八十年,同时也是两者斗争的八十年。
    新韵的兴起是历史的必然!历史也必将演绎无韵非诗的消落!  
                                                 2002.3.23
首发2003年5月《艺苑》156期。







“新诗标准”谈


重阳JM


    新诗风风火火了八十多年,正当要走向世界与国际接轨的口号声声之际,突然模糊了“基准”,迷了路。令人梦寐以求的“诗感”不知“缘归何处”了!以致“写作芜杂和整体无序”,“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诗人多如牛毛,好诗却越来越少”,“人们不禁惊呼‘新诗衰落了!’”,甚而至于“一时难以辨清:何谓‘好诗’,何谓‘坏诗’?新诗的‘标准’、新诗存在的‘价值’究竟在哪里?”(本文引句,皆见2002年3月《诗刊》下半月刊“新诗标准讨论”文中)。于是乎,《诗刊》在2002年3月下半月刊开展了“新诗标准讨论”。在“编者按”的标头上显赫地大书:“标准:一条不断后移的地平线”。这在讨论文中有解释:“它不是一个具体的‘地址’,也没有一个技艺上的稳定衡估指标”。似乎是说,新诗是没有稳定标准的,却有一个永远也达不到的不断后移的追求点。请看,新诗的“追求”是多么无限高远啊!当然,文中接着又说:“但是,这并不等于说现代诗写作可以信笔胡来”。是啊,新诗写作不是“信笔胡来”的,而是“没有具体‘地址’的,没有稳定衡估指标”地辉煌了八十多年!“诗”到今日迷了路,不必惊慌,只要好好“讨论讨论”,用“悟性”悟一悟,以“活力”“重返生命的本真”就是了。于是乎,编者大人冷静地劝诫道:“不必急于‘肯定’或‘否定’什么,也不必为某些诗坛现象而徒增烦恼,我们相信诗歌不会消亡,更不需要谁来拯救。”如此说来,讨论也是白讨论。真是多此一举!
    既然要热闹一番,讨论的开场锣鼓已经敲起来了,那就“‘标准’与‘难度’是应当探讨的,但首先就得要求我们批评家的‘出席’,而且是‘集体性’的真正的出席”吧。似乎新诗的八十多年,之所以会有今天这个模样,是因为没有“批评家的出席”,或是没有“集体性出席”的原故吧?或者说,即便是“出席”过,也是因为没有“标准”而无法批评或是胡乱批评了吧?
    可怜的新诗,在“改良主张为最的胡适的‘八事’‘要旨’”指引下,对“旧传统”的拼杀都八十多年了,怎么至今还没有个“标准”呢?那么,在这八十多年中,是何以称“新诗”的呢?几十年里,新诗大家们曾举办了无数次的新诗大展、大赛;有奖的,大奖的,重奖的;从而还出现了那么多大诗人,大作品,大诗集;有名的,大大有名的;优秀的,宝贵的,珍爱的;国内的,海外的;甚至还有“泰斗”……,都是以什么“标准”评出来的呢?!
    回想中国新诗诞生之初,即“白话诗”的“初衷”,是“明白如话”,这无疑就是新诗最初的最起码的起始“标准”吧!“明白如话”的新诗,“明白”了八十多年,到了今天竟然不“明白”了,这是咋回事儿呢?真是弄不“明白”!而新诗是“自由”的,却自由得“不自由,毋宁死”!八十多年的“自由”,真是“自由”得无法再自由了!不用说传统的节奏和韵律被“自由”没了,就连决定诗之生死的“诗性”也被“自由”得精光!真是“自由”到了没有“标准”的地步了!于是乎,便引发了今天“新诗标准”的“讨论”。
    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对于诗,无论何人,不管他地位有多高,名望有多大,凡是没有节奏没有韵律分行写的东西,统统都不是诗!
    诗,吸天地之精华,融人类灵魂于节奏和韵律之中,从远古到未来,是永恒的诗性!无韵不成诗!它不容许任何“自由”的胡来!新诗从自由“白话”到无韵“非诗”,八十多年的实践历程活生生地验证了这一点。“新诗标准”纵然有千条,有万条,如果离开了“诗性”,离开了“节奏和韵律”这一条,一切都是枉然!
                                                 2002.3.30  
首发2002年4月《新韵》总2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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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楼主| 发表于 2017-2-18 16:27 | 只看该作者
        1.25% 意 味 着 什 么 ?       


重阳JM


    新世纪伊始,《诗刊》每月出一期两册。即上半月刊和下半月刊两册,内文各有80页,共160页。每期在上半月刊上发的两页“旧体诗”(下半月刊不发旧体诗),占当期总页数的1.25%。
    拿起《诗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毛泽东手书“诗刊”二字,令人想起伟大诗人毛泽东及其光辉诗篇,不由肃然起敬。其次是令人深思的四句话:“全球发行量最大的诗歌月刊;各大图书馆必藏的刊物;中国诗人的必经之路;心与心的最短距离”。说《诗刊》是“全球发行量最大的诗歌月刊”,这可能;说《诗刊》是“各大图书馆必藏的刊物”,这也可能;说《诗刊》是“心与心的最短距离”还是可能的;但说《诗刊》是“中国诗人的必经之路”这不可能!若说《诗刊》是中国无韵诗人的必经之路,那就太对了!因为《诗刊》正是为无韵诗人搭桥铺路的。然而,因为“无韵诗”不是诗,所以,中国诗人不一定都是“无韵诗人”,因此,说《诗刊》是“中国诗人”的必经之路,当然是不可能的!凡诗人必经《诗刊》吗?笑话!
    打开《诗刊》,翻遍两册一百六十页,除了两页“旧体诗”,再难找到“诗”了。不管是“诗人珍爱的”还是“特别推荐的”或是“诗群”“诗阵”“诗星”,不管是“巡礼的”“生命的”“著名的”“现代的”“后现代的”或是“风采的”“灯下的”“国内的”“海外的”,怎么就很难找着“诗”了呢?!原来,《诗刊》上的诗,都是无韵诗,而无韵诗不是诗,难怪找不到“诗”了。正如你走进了“泥人”群,“石人”群,“木人”群里,到处都是“人”却都不是人一样。《诗刊》里那长长短短,散散落落,一行行,一排排,一篇篇的不都是“诗”吗?是啊,那些都是“诗”,但不是中国诗,不是中华诗!因为中国诗,中华诗是有节奏有韵律的诗。这里的诗,大多都没有节奏没有韵律,大多都没有中国诗性,所以大多都不是诗。
   《诗刊》,是中国的《诗刊》,是中国最权威的《诗刊》,是代表中华民族的《诗刊》!是让世界了解中国诗文化的《诗刊》!所以它必须刊发中国诗,必须刊发中华诗!那么,它发中国诗了没有?发了!它发中华诗了没有?发了!君不见有两页“旧体诗”吗?不是偶尔也发几篇有韵的白话诗吗?
    两页“旧体诗”,意味着什么?只占总页数的1.25%的“旧体诗”,能说明什么?大概它可以向人们解释:《诗刊》并没有忘记老祖宗呀,《诗刊》是刊发中华传统诗的呀!两页“旧体诗”在《诗刊》上是个多么光辉灿烂的点缀物啊!因此,它可以用“诗”的光环套住千千万万个诗爱者;它可以用“诗人的必经之路”躯使万万千千个诗爱者乖乖地每年掏出一百多元钱订购《诗刊》;因此,也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拿出大量的资金来办“全球发行量最大的诗歌月刊”;可以理所当然的拥有高职称,高职位,高薪金 ……。然而,这1.25%页的“旧体诗”能说明《诗刊》在继承诗传统,弘扬诗精神吗?在这1.25%页上,仅仅发表几个传统诗作者的作品,就能证明《诗刊》是中国诗人的必经之路了吗?就能说明中华传统诗在中国已经发扬光大了?创新了?发展了?进步了吗?它是想说明中国传统诗在中国诗歌中的地位?位置?分量?份额?轻重?让世界了解中国新、旧诗的比例?比重?还是别的什么?但我想这或许是特意张扬其“古”的意思吧?!因为只有张扬其“古”得掉碴了,“老”得掉牙了,“旧”得不中用了,才能足以说明“旧体诗”不景气了,无发展前途了,才能足以显示出“新诗”的兴旺发达,前途无量。要不,为什么这两页的边线上总要饰有古式石印线装书的“边饰”呢?这种“边饰”恐怕现今的小学生,中学生没有见过,甚至大学生也少有见过。什么意思呢?无非是为了“显古”“显老”“显旧”罢了!这样,不是就与“旧体诗”十分相称了吗?这“古、老、旧”的玩意儿,还会有人喜欢吗?对那些“喜新厌旧”的读者们,特别是青少年们,还会去光顾吗?那么,这是诱导呢?还是误导呢?
    记得我曾写过一首《<诗刊>一页思》的小诗,写的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即95年第1期上发表的一页旧体诗,刊有刘征的“金缕曲”,段天顺的“竹枝词”,张福有的“念奴娇”,陈秀新的“绝句”,秦中吟的“月亮山”等数首诗词。然而页面上却整个儿打上了一层灰暗的底色,以致字迹模糊难辨。因此有感而发:“像一片虚幻的阴影,漫漫于眼底缭绕。若烟台山上硝烟犹在,如四大水库瀚波浩渺。刘、段曲家,陈、张词豪,秦中吟诗好。青玉案,金缕曲,两奏念奴娇;四绝句,五竹枝,月亮山上观海潮。真可惜,夜幕降了,魂招鬼闹。何时天池引水,尽洗尘嚣!”然而,时隔八年了,《诗刊》却一直没有“天池引水,尽洗尘嚣”。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何谓“古”?何谓“旧”?何谓“老”?“古,旧,老”真的就都不好了吗?人到六七十岁,就被称为老人。而“中国新诗”已经八十多年了,不是也很老了吗?几百年的老树,古树,它的芽、叶、花,都是老芽?古叶?旧花吗?地球山河老不老?古不古?有谁会说古山,老河,旧地球呢?太阳,月亮,星星,古不?老不?有谁会说古太阳,老月亮,旧星星呢?中国文字几千年了,几经演变,到了今天,还是古字?老文?旧诗吗?我们的语言千万年了,演化至今,还是古言?老语?旧话吗?中华诗词几千年,几经演化至今天,怎么就都是古的,老的,旧的呢!如果说五七言,四八句是诗的古老形式,被称为古诗,旧诗;那么两条腿直立的人不也是古老的形式吗?难道都是古人?老人?旧人吗?宇宙间的万事万物都是在不断地演变和发展,可以说,普天下的人或事,时时都在变化,天天都是新的。也就是说,今天的人和事都是昨天的人和事演变的结果;今天的就不是昨天的,现今的就不是过去的!
    自由诗形式在外国已经几百年了(中国古诗也不乏自由式),不也是很古很老很旧了吗?被引进中国怎么就成“新”的了呢?就惠特曼“打破诗与散文的形式界限”而将散文分行成诗至今也是一百多年了,不也是很旧了吗?中华诗词发展到今天,写的都是今人今事,新内容,新思想,新意境,新情趣,怎么就成了古的老的旧的了呢?
    节奏和韵律是大自然的本象,是普天下万事万物周期性变化的精彩演示。大到宇宙天空,小到原子电子。日出日落,月缺月圆,风云雷电,雨雪冰霜,海潮海浪,春夏秋冬;周而复始,生生息息,无穷无尽 ……。中华民族语言纳大自然的精华,音高声低,急慢轻细,抑扬顿挫;中华诗词融大自然的精华,有节奏有韵律,自古至今,立于世界文化艺术之林,光辉灿烂!节奏和韵律,是中华诗的生命;节奏和韵律,是中华诗的象征,中华大地是有韵诗的发祥地,岂能容忍无韵“非诗”的泛滥!
                                               2002.4.15  
首发2002年6月《艺苑》总149期。



诗坛“炮轰”一说


重阳JM



   《诗刊》2002年第一期上半月刊第2页“面对面”中,“一位关注《诗刊》命运的读者”提出“可考虑增设”一个栏目“炮轰一诗”:“此栏目只对作品不对人,发动读者毫不留情地对某些‘高深之作’有啥说啥,……。”对此,编者说:“批评可以,炮轰不行,你说呢?”“你”说了没说?怎么说的?我不知道。但我却说:为什么“炮轰”不行?对那些歪诗,痞诗,流氓诗不该“炮轰”吗?,对那些任意泛滥的无韵“非诗”“伪诗”不该“炮轰”吗?中国新诗的完全西化,没有了一点儿民族特色,洋奴相十足,败坏了中华民族优良的传统诗风,致使中国青少年忘韵,忘诗,忘祖,忘族,对此罪恶,难道还不该“炮轰”吗?而无韵“非诗”在中国泛滥,公然“反传统”“反民族化”,“反大众化”,这实际上又岂止是“炮轰”呢!
   “批评可以,炮轰不行。”一幅霸道的“诗老大”面孔,盛气凌人,俨然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是啊,国家级的权威刊物,是代表国家的“国刊”,是“炮轰”不得的!这就是《诗刊》把持者自恃无恐的“盾牌”、“保护伞”!。在这个威严强大的“盾牌”保护下,把《诗刊》变成了无韵“非诗”的大本营,变成了洋奴“西诗”的繁殖地。让无韵“非诗”疯狂泛滥,把中华传统诗性“批评”到了九霄云外,把节奏和韵律“批评”得溜溜精光!“新诗”对中华民族的传统诗风“批评”了几十年,真不知往日的“批评”比现今的“炮轰”会有几许“温柔”呢?!
   当然,我这里并不是说赞成“关注《诗刊》命运”的那位读者建议增设“炮轰一诗”的栏目,当然也不知道他要炮轰的所谓“高深之作”是些什么样的玩意儿。我只是觉得,如果是对有害于中国诗性的,有害于中华民族诗文化传统的,有害于节奏和韵律的,有害于中国诗歌事业发展的东西,“批评”与“炮轰”都是必要的!不会有人指望无韵“非诗”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君不见,封建时代的泥人神台,木偶佛像,有几个是自动退出“统治”地位的?尽管那些制作泥人木偶的玩家可以混个艺术大师的头衔以光宗耀祖,但泥人木偶终究保不住他们“造假”的命运。
    人类的历史给人们演示了一条真理:战争与和平都是必要的!
   “炮轰”这个字眼儿太难听也太吓人了,我们可以不必那么说。但是,诗坛不干净,总该清扫一下吧!诗坛不干净,非诗霸道,歪诗横行,伪诗猖獗,诗风肮脏;诗坛不干净,应清扫一下,清扫干净了,迎接新韵新诗登台。这是历史赋予我们这个时代诗人们的任务,这个任务是艰辛的,长期的,也是光荣的,义不容辞的。
    清扫诗坛,迎接新韵新诗登台,这是我们这个时代诗坛的一大景观,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必然要出现的历史一幕!
                     2002.4.25  
首发2002年11月《新韵》总28期。



诗人访谈录
    ——为了诗歌,为了诗人!

    (发言人:重阳JM)

    问:您认为一个优秀的诗人应具备什么样的素质?
    答:首先阐明,这里所说的“诗人”是中国诗人。优秀的诗人必备优秀的素质。不同时代的人的素质不同,同时代的人的素质亦不同。“优秀”,不同时代有不同的标准,同时代的人,因立场,观念的不同也不同。当今中国人的素质在普遍意义上的要求我且不必说了。单就诗人而言,首先必需是爱诗的人,爱中国诗的人,爱中华民族的诗的人!
    问;您对近二十年诗歌有什么看法?
    答:中国在五•四新文化运动时,引进了外国自由诗,即分行的散文。打破了中国的诗传统,被称为中国新诗。汹涌澎湃发展至今,已成了中国的诗坛“主流”。要说近二十年,新诗是蒙胧、现代、后现代、第三代、第三代后等等“代”的不断更新。不但抛弃了中国诗性、诗传统,就连最起码的节奏和韵律也丢得精光,因此早已不是诗了!我称它为“无韵非诗”。而中华诗词的复苏,中国诗传统的再现,特别是近几年“新华新韵”的创立,代表了中国诗文化发展的前进方向,给人们带来了新的无限希望。
    问:您对诗创作持什么样的观点?
    答:诗和其它任何艺术创作一样,是劳动人民社会生活的结晶,代表着人民的意愿和希望。所以,只有反映人民意愿和希望的诗创作才是有意义的。对于中国人民或中华民族的子民,只有用中国特有的诗形式,或中华民族特有的诗风格进行诗创作,才有利于中国诗文化的发展和有利于中华民族诗精神的发扬。
    问;您怎样看待民间诗报?
    答:中国新诗完全的“西化”,是中国知识文人崇洋意识的反映。无韵“非诗”的泛滥,是摒弃中华民族诗传统,违背人民意愿的结果。民间诗报的产生和发展,很大程度上体现了人民的意愿和希望,反映出民族精神的生发。除了它质朴、纯洁、通俗、活泼,民族性,人民性的一面,又表现出它受知识文人创作方式的影响和自由主义狂热的支配,甚至盲目的追随时髦,赶潮头,多数已偏离了民族诗文化发展的轨道,在无韵“非诗”的邪路上越滑越远。
    问:您认为新世纪的诗歌将怎样走向?
    答:世界各民族文化的发展自有其各自的发展规律。中华民族诗文化的发展自有中华民族诗文化发展的特殊规律,这是任何力量也改变不了的!所以,新世纪中国诗歌只能沿着中华民族诗文化的发展方向继续前进。那就是继承诗传统,弘扬诗精神,走中华民族的有韵诗的改革创新之路。
    问:您认为当代诗歌写作存在哪些问题?
    答:最大的问题就是完全抛弃了中华民族的诗传统,没有了中国诗性。从而产生了形形色色的无韵“非诗”,以至泛滥成灾的问题。
    问:您怎样看待传统诗词?
    答:中国传统诗词是中华民族诗文化的瑰宝,是中华民族诗文化的象征。我们应坚定不移地继承和发扬。但是,与世界上一切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一样,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与发展,中华传统诗词也应是不断进步与发展的。以格律诗词为代表的中国传统诗词,已不适应中国现代社会的文化需要,它必须以新的形式适应新的时代。所以,我们既不能照搬外国,也不能照搬“过去”;就是说,既要继承传统,又要改革创新。
    问:您怎样看待新诗歌?
    答:所谓新诗歌,是指自由白话诗吧。严格的讲,它并不“新”,它是从国外引进的已经很古老的形式。中国在二十世纪初,引进了外国自由诗,被称为中国新诗。大致可分为有韵新诗和无韵新诗(分行散文)两大类。有韵新诗溶合了中华传统诗词的部分特点,有节奏和韵律,发展到今天,已成为代表中国诗文化发展方向的新华新韵诗,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前景无限光明。无韵新诗则彻底背叛了民族传统,把节奏和韵律丢得精光,已被人们认清了它不是诗。而且,在二十世纪中期,毛泽东就已经无情地批判了它,人民大众早已不理睬它了。可以说,无韵新诗在中国人民的心目中已经不是诗了!
    问:写诗,您是用笔还是用电脑?
    答:用电脑。
    问:您在诗创作中,得过何种奖项?参加过哪些笔会诗会?有何感受?
    答:我在几十年的诗歌创作中,很少投稿,当然也很少发表。在中国过去的几十年里,刊发有韵诗歌的报刊很少。有韵诗歌在中国似乎要灭绝了。即便有少量的发表,也不过是严谨的格律诗词,或被贬称为自度曲,顺口溜,打油诗什么的,有气无力地情势令人担忧。各部门,各报刊举办的形形色色的诗赛,笔会,都无非是为了弄钱,游戏或旅游。我自然参予过,体验过,感受多多。所谓的“奖项”也无非是自己花钱买来的,根本不会有什么好作品出现,即便有,大多是吹、捧、炒出来的。中国新诗迷茫的现状,不正是对这种怪象猾稽地讽刺吗?
    问:您是什么时侯开始诗创作的?处女作是哪首?(可另纸附录)
    答;我是上中学时开始诗创作的,但作品没有保存下来。大概保存至今的《起早上学路吟》是最早的一首,可算是处女作吧:
  旷野寂静秋虫鸣
  晨风如水沾朱英
  夜幕未开月为灯
  星妹星妹伴我行
    问;您最满意自己的诗作是哪首?(附原稿,可另纸)
    答:我的诗作都是试验性的作品,只能算作“新韵”的试验记录。我还没有自己最满意的诗作。在这个无韵“非诗”泛滥的时代,我对自己的诗作不满意,当然也不会被别人满意。我只能《带着诗美人流浪》:  
  带着诗美人流浪
  大河岸边诗野荒凉
  诗美人乘着漩涡远航
  瞠目一片涌动的黑浪
  虚幻的夜晚不能入眠
  数着星星察点胸膛
  炽烈的肝火熔化了肺叶
  只剩下一颗冰冷的心脏
  闪光的诗句无人拾捡
  生锈的铜板灸热手掌
  寒酸的吟子在诗野踉跄
  乞食的缪斯化笔作杖
  不倔的信念拧成一股缆绳
  维系着欲倾的往日的辉煌。
    问:您认为近几年哪首诗是比较好的?(附原稿,注明作者简介)
    答:近几年诗坛流派繁杂。传统诗词正在复苏中,尚需改革创新;无韵诗不是诗,更谈不上是好诗。有韵诗处于劣势,国家正规报刊发表的很少,即便少量发表,也不过是做作样子,表示还没有完全忘记老祖宗。听人说,好诗在民间,比较好的当然有,但要具体说哪一首,我还鉴别不出来。近几年来,国内及海外的各种诗歌大奖赛很多,得大奖的诗不少,甚至还有几万元几十万元大奖的。或许大概奖越大的诗就越是好诗吧?!
    问:您最讨厌什么样的诗人?
    答:讨厌的“诗人”,所指是“人”,那就是其“人”的素质或道德问题了。最讨厌的诗人,不在其“诗”上,而在其人的行为意识上。那就是为“无韵诗”叫好而且又叫得最响的人。
    问:您在诗创作中相信灵感吗?
    答:我相信灵感。但对“灵感”的理解却是因人而异,各有各的见解。我认为“灵感”不是“功能”,而是“指代”,是经验的“积累”。
    问:您怎样看待网上诗歌?
    答:“网络”是刚刚步入人类社会的新生事物,尚不完善。诗歌上网是近几年的事,但因管理不善而呈现混乱局面。网上诗歌与报刊诗歌不会有大的差别,只不过受时间限制而多为短小之作。网络发展是科技进步,也是将来的必然趋势。
    问:您喜欢读中外哪几位诗人的作品?
    答:面对书山诗海,我只能望而兴叹,没读过几本书。我喜欢读的书也不全是好书。有些不好的书我又不得不读,因为要“知己知彼”。如果要说出几位来,那就是中国古代的李白、杜甫,近代的毛泽东,郭沫若,外国的普希金,歌德。
    问:您受影响最深的诗人是谁?
    答:没有具体的哪一位,他们各有各的特点。
    问:您认为当代诗坛能出诗歌大师吗?
    答:无韵新诗不是诗,当然不会出大师!即便出了,也是“伪诗”大师。有韵新诗正在发展中,传统诗词正在改革中,将来可能会出现新韵诗歌大师,但现在我还没发现。
    问:您对诗歌的发展最后有什么补充意见?
    答:中国诗歌,有着中华民族特有的“诗性”。“新韵”是最具民族特性的诗体,代表着中国诗文化发展的前进方向。
    新韵的兴起是历史的必然!
               2002.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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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8 16:28 | 只看该作者
                中国诗坛  三足鼎立


重阳JM



    中国当代诗坛三足鼎立的局面已经形成,并且越来越分明。旧体诗与新诗“双轨平行”论,可以休矣!
    三足鼎立的中国诗坛,意指以“韵”为根,“三分天下”。即当今的中国诗坛明显的分为旧韵诗,新韵诗,无韵诗三大派系。这三大派系占据着中国整个诗坛。尽管它们的势力相差很大,特别是无韵诗占有绝大强势,但它们毕竟各占一部而不是全部。
   无韵诗,虽然数量多,势力大 ,占中国现代诗总量的百分之九十以上,但因在中国“无韵不成诗”,所以说它不是中国诗。正因为它不具有中华民族的诗风格而大煞风景。它将被越来越多的人们认清它“不是诗”的真面目。“散文分行写”的所谓“诗”不被中华民族的绝大多数民众所赏识,所以说它不得民心。人们的漠视,便注定了它的消亡(或另立名目而被排除中华民族诗歌之外),所以说它“混充诗”的好景不会太长。
    旧韵诗太固守,不适应中国的现时代,所以说它必须改革创新,才有发展。历史上一切复古的活动或运动,都是只能延续而不能发展,或者说只能是至善至美而不能发展与创新。因此,中华诗词如果固守旧格律而不改革创新,是不会有新发展的。
    新韵诗,既摆脱了格律的束缚,又继承了民族诗传统,弘扬了民族诗精神,顺应民心,与时俱进,适应时代;虽刚刚起步,但是新生事物,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前途无量!
    目前,“新韵唱词”是新韵诗最活跃的表现形式。可以说,新韵唱词已成为新韵诗的代表和象征。在人们的现代生活中,一时一刻也离不开歌曲,听歌是绝大多数人们的喜好。而且,唱歌也不再是唯歌星的专业。广大的人民群众,特别是青少年学生,早已加入了唱歌的行列。群众性的歌咏活动,亦必将形成浩浩荡荡的歌咏大军,将活跃在祖国各地各行各业的各个方面。新韵唱词融会于乐曲之中,飞扬到天涯海角四面八方,飞进了人们的心里,反映了社会面貌,弘扬了时代精神,鼓舞了人们的斗志,充实了人们的生活。可以说,新华新韵的兴起,“歌舞升平”,是中国跨入小康社会的一个重要的文化标志。   
    一般认为,中华诗词经唐诗、宋词、元曲之后,再没有新的代表一个历史时期的新诗体出现。然而,“新诗体”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地下冒出来的,更不是某个人“想”出来的。它是在继承的基础上,在民族文化中孕育滋生演化而来的。它是时代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是随时代文化的变化而变化的。其实,那个新诗体形式早已出现或业已成熟,那就是“新韵歌词”。中华民族的“诗”文化,实质上就是“歌”文化。从远古到现今,诗歌是“唱”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更不是“写”出来就完事儿。把诗歌写出来,印出来,压在箱底就完事儿了,其实是诗歌的一大悲哀!能被传唱(传播)出去的诗歌,才是成功的(至少是幸运的)。传唱(传播)得越广,越久,越好。说明它选择了一个理想的存活方式,它是活的,是有生命力的,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享用品;是社会的容纳品,是历史的垂青品,不单是个人的集存品。
    明、清时代,“曲”的成熟期后,中华诗词被格律化了。这不是发展了,而是固化了。因此,“固化”便成了中华诗词发展的障碍。但是,中华民族诗歌的发展是不会停止前进的,诗史的长河是不会断流的。它将“绕开”格律的“固化”而以自己特有的鲜活的规律继续前进。于是,继“曲”之后,在“曲”的基础上,歌曲,曲艺,戏曲或歌剧等等“说唱文化”很快发展起来,并逐渐成熟和壮大起来。其中的“唱词”由“曲”到“歌”亦渐次形成与发展。全国各地区各民族都有民歌、曲艺,戏剧产生和流行,特别是近一个世纪以来,地方戏曲,歌剧等说唱文化迅猛发展。而渐次出现的校园歌曲,儿童歌曲,青少年歌曲,革命歌曲,战斗歌曲,通俗歌曲,流行歌曲,影视歌曲等等,象大潮一样汹涌澎湃。新中国成立后,特别重要的是法定使用普通话后,能用普通话演唱的歌曲,戏剧或影视歌曲,在全国各地各个角落都为广大人民群众所能听、能懂、能唱。全国各地各个角落,影视普及,“歌厅”林立,网络遍地,新韵唱词得到了最广泛最迅速地传播,歌者象大潮一般涌现。因此说,“歌”(新韵唱词)是中华诗词继“曲”之后发展壮大起来的新韵诗体的最现实最丰厚的基础,具有鲜明的方向性和代表性,是一条主线,是新韵诗体最典型的模拟形式。这是一个勿庸置疑的事实!
    新韵唱词,以鲜明的节奏和韵律融会贯通于传统诗词、民歌和现代诗语之中,以精炼的结构形式适时适度地深入广泛地反映了现代社会人民生活的方方面面。是新华新韵在目前最活跃最典型的代表模式和象征。是建立新华新韵新诗体的主体基础,是新华新韵发展壮大的主力军和生力军。
    中国当代诗坛,以韵为根,三足鼎立。无韵不成诗;旧韵需改革;新韵的兴起是历史的必然!
  2002.6.3
首发2003年2月《艺苑》总153期。


                诗 坛“卖 拐”


重阳JM


    小品“卖拐”可说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的一个小节目。节目虽小,却反映了一个大世界。人们在哈哈大笑之后,感想如何?想到了什么?当然各想不同。我却是想到了与“卖拐”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诗坛现象。因此,不妨就叫它“诗坛卖拐”吧!
    简单地回想一下近十几年的诗界,把个无韵诗“忽悠”得形彩飞扬,天花落地。无韵诗人,特别是青少年,对无韵诗的追求比什么神圣事业都“神圣”。不惜花费大量时光和心血去读,去写,甚至荒废了学业。更甚者,刚刚胡诌了几句似懂非懂,似诗非诗的所谓“诗”,便在无韵诗大家们的“忽悠”下,茫然参加了各种学习班,笔会,座谈会,从而不惜重金欣然参与各种各样名目繁多的诗大赛,大奖赛,研讨会,改稿会,进而挖空心思地出版诗集,专集,合集。飘飘然成了超凡脱俗的大诗人,大名人。高价买来镀金的,烫金的,钛金的证书、奖牌、塑像、金鼎等等一大堆。居然还登上了什么什么“大编”“大典”,几公斤重的大部头堆得老高。结果,出了书,卖不掉,送给人家揩屁股还嫌糙。近几年竟然有人无奈地高喊“新诗落寞了!”甚至惊呼“饿死诗人啦!” “新诗死定了” “救救新诗吧!”……
   “诗坛卖拐”真是比小品“卖拐”发展的更快,径直从卖拐,卖车,发展到卖担架了。这大概就是“艺术无止境”的“境地”吧!
   “诗坛卖拐”“卖”到了这种地步,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地令人哭笑不得!
    当然喽,在这新诗“多元标准”的天地里,以诗名自美的“穷诗人”自然太多,而肥得流油的“富诗人”也当然不少。不是吗?“卖拐”的和“买拐”的不是都该喊“谢谢”吗!
      2002.6.22
首发2002年8月《新韵》总25期。



“韵” 定  是  非


重阳JM               


   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所以,诗必以“韵”定是非。即“诗”与“非诗”,最终要由“韵”来决定:有韵的“是”诗,无韵的“不是”诗。
    诗的外部特征是“分行”。当我们打开稿件,或翻阅报刊书册,分行的文字映入眼帘时,首先想到的是“诗”。但最终断定它是不是诗,却是由“韵”来决定的:有韵的“是”诗;无韵的“不是”诗,这就是“诗性”。就象辨别“诗”“散文”一样,是不能由人们意志随意改变的。试将“有韵诗”不分行连着写,人们仍可读出“诗”来,但“无韵诗”不分行连着写,有谁能读出“诗”来呢!不管散文怎么优美,怎么有诗意,怎么断句、分行,样子再怎么象诗,但毕竟是散文而不是诗。所以,诗和散文的区别是“性”的区别。
    瞿秋白曾说:“诗的主要形式,就是节奏和韵律。”
    伟大文豪鲁迅主张:“新诗要先有节奏,押大致相近的韵,让大家容易记,又顺口,唱得出来。”
    诗坛泰斗艾青说过:“我同意鲁迅的主张……。”并明确而严厉地指出:“……那种诗(没有中国情调的无韵诗),假如在作者名字下面加上个‘译’字,我们就会以为是外国人写的,因为它们没有中国诗的气味(韵味)。我自己就写过不少这类的诗。”艾青早期的不少诗,不是中国诗,艾青自己早已否定了它。而现今的一些新诗大家们仍将那些诗搬出来吓人,特别对青少年们吹捧为“泰斗”的“珍爱的”诗。他们口口声声称“泰斗”,却早已把“泰斗”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法国象征主义诗派大师保尔•瓦德里(1871—1945)在《诗与抽象主义思维》一文中谈到诗的特征,强调“要做到音韵谐美,节奏和拍,而且要满足各种理性及审美的条件”。
    美国意象主义代表庞德(1885—1972)说:“诗歌韵律应比规定的韵律更美……”(《回顾》)。
    十九世纪中期,美国诗人惠特曼提出“冲破诗与散文之间的形式壁垒”,从此在世界上刮起一股抛弃韵律的鬼旋风,致使无韵“非诗”泛滥成灾!
    但是,当代西方诗家仍是看重诗韵的。50年代出版的《郭沫若译诗集》应是译诗的成功之作,有节奏有韵律,不失中国人欣赏习惯。而现今的新诗大家们向青少年推荐的外国译诗中,有几首是有韵的?真不知现代诗大家们把郭沫若这个“榜样”丢到哪里去了!
    诗是有韵律的文体,无韵不成诗。吸天地之精华,融人类灵魂于节奏和韵律之中,从远古到未来,是永恒的诗性。古今中外如此,不妨说是“国际惯例”吧!
    挑战无韵诗,挑战惠特曼,明确诗与散文的界线!
                                        200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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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8 16:30 | 只看该作者
挑战无韵诗


重阳JM


    中国诗歌发展到五•四时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即白话无韵自由诗的出现,逐渐将中华传统诗词完全地抛到了一边。无韵自由诗的疯狂膨胀到了毫无边际的地步,不但打破了诗与散文的界线,而且连中国语言的语法规则也砸个稀巴烂,完全违背了中华民族的语言规律,无稽地模仿外国语言方式,中不中洋不洋,莫名其妙地弄得怪模鬼样,让外国人也笑不自禁,还自我感觉良好,并大言不惭地叫嚷是与国际接轨。这些假洋鬼子们真是出尽了洋相!
    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韵律是中华民族诗文化的生命。没有韵律就没有诗,就谈不到什么诗文化,更谈不到先进的诗文化。
    自从十九世纪中期,美国诗人惠特曼提出“打破诗与散文之间的形式壁垒”,自恃诗与散文的混血儿便尘嚣世上,把散文分行成诗的鬼旋风便席卷全世界,象瘟疫一样毒害着人们的诗心,污染着明朗的诗空,中国当然也难逃劫数。中国五•四时期的激进青年就是它们在中国的首批俘虏。但明智的诗家们如郭沫若、艾青等都在后来的实践中明辨了方向,回到了民族诗传统。然而,一些在文化大革命中扭曲了心灵的新诗大家们,却又将一批批天真烂漫的青少年引向了崇洋媚外的邪路,经过几次更新换代的洋探索,终于将无韵“非诗”捧上了供台,将祖国的民族诗传统丢进了“旧老古”的角落。
    洋妇人怀抱中的崇物洋巴儿狗,不管它再怎么可爱,再怎么宝贝儿,终究替代不了可爱的婴儿;无韵“非诗”再怎么有滋有味地在音乐的伴奏下装腔作势地朗诵,终究替代不了谱曲演唱的优美的有韵诗。中华诗词自古至今就是在演唱中发展过来的“歌”文化,“韵”文化。“诗歌,诗歌”,诗是离不开“歌”的,歌是离不开“韵”的!事实上,诗就是唱歌的“歌词”,诗就是随着“歌”的发展而发展,随着“唱”的演化而演化的。远古的“诗经”,就是远古人们唱歌的“歌词”的记录,它来源于民歌,山歌,渔歌,祭歌等等。楚辞,不就是“歌词”吗?乐府,不也是宫廷里唱歌的“歌词”吗?,“吟诗”不就是“唱诗”吗?宋词,元曲,不也全都是唱歌的“歌词”吗?戏剧中的唱词,不都是“唱”出来的吗?中华诗词正是在“唱歌”中发展过来的“唱文化”,“歌文化”,“韵文化”。当今有韵“唱词”的繁荣风光,与无韵“非诗”的“无度泛滥”有着天壤之别!
    当今的无韵“非诗”疯狂的泛滥,成堆的诗集和诗报刊,真是“诗堆成山,邪气冲天”。只有“非诗”大家们带领其徒子徒孙们围绕在“诗山”下,一面进行着“新诗死定了”与“新诗还活着”的讨论,一面仰望“诗山”的高大而沾沾自喜。岂不知那只是其圈内的一座“冰山雪岭”,广大人民群众是不会欣赏它的,必将在诗史的发展中冰崩雪融,成为历史的垃圾!
    新韵的兴起,是中华新体诗的新发展。挑战无韵诗,挑战惠特曼,明确诗与散文的界线,将诗体改革运动进行到底!
                       2002.7.3       
首发2001年6月《艺苑》156期。


格律•必须打破的旧“蛋壳”!



重阳JM

    今春,我约朋友春游到松花江边,在丛林中捡到三只有着美丽花纹的鸟蛋,十分可爱。可惜不小心打破了一只,剩余两只视为宝贝儿每人一只带回家中。我将鸟蛋小心的放在书桌上,每天玩尝,爱不释手。朋友的那只被放进温床中以期孵出小鸟来。二十几天后,美丽的蛋壳破裂了,小生命出世了,给人们带来了无限惊喜与欢悦。我在欣喜之余,也庆幸自己的这只还完好无损的保存了下来,可以继续供人玩赏。然而,百日后一个炎热的中午,我那只有着美丽花纹的,可爱的鸟蛋,突然炸裂了,弄得满屋里腥臭,惊得我呆若木鸡,惹得人们苦不堪言。
    由此,我想了许久,事物就是这样。蛋是有生命的可以变化的物体,但变化是有条件的。蛋在适当的条件下,可以变成小雏,而小雏必须打破蛋壳才能出世。如果条件不成熟或不适宜,打破了蛋壳就会扼杀新生命。反之,想要永久地保持完美无缺的蛋壳也是枉然。正如那只臭蛋,即使它不变臭、不炸裂,拟或保存了千万年,也不过有幸变成象“恐龙蛋化石”那样没有生命的石蛋。
    由此,我又想到了诗。中华诗词的发展过程,就是不断打破旧“蛋壳”的有生命的延续过程。中国诗史上的经、辞、赋、乐、诗、词、曲,哪个不是冲破旧的“蛋壳”而诞生的新生命呢?然而,哪个又不曾是“蛋壳”而被冲破过呢?试想,不冲破唐诗那个“蛋壳”能有“词”的兴盛吗?不冲破词的“蛋壳”会有“曲”的繁荣吗?同理,不冲破格律旧“蛋壳”能有“新体诗”的出世吗?“新韵诗”就是冲破格律旧“蛋壳”而诞生的新体诗,新生命。所以,她必有强大的生命力,她的兴起正是历史的必然!
    近闻,四川某诗词学会请了一位教授讲“诗”。那位教授竟然叫嚷“不是格律诗,就是没有资格入诗的殿堂”;“写诗就得用平水韵,那是御定了的”;“新韵是误导,普通话是官腔,行不通 …… ”等等谬论,惹得听众当即退场。
    我想,那位教授就是一个典型的“臭蛋”!在他看来,诗的殿堂里只能有格律诗,容不得其它诗;在他的眼里,“御定的”就是永恒不变的。真没想到那位吃共产党饭的教授,却在听“皇帝”的旨令。更令人吃惊的是,我国推行了几十年的普通话,新声韵,他却认为“行不通”,是“官腔”,是“误导”,真是才高胆大,亏他讲得出口!
    也难怪,象这样顽固不化的“臭蛋”教授,几乎遍地都有。他们竟然看不见激进的“西化诗人”们连韵都不要了,甚至将无韵“非诗”搬进了大学教堂,还写进了大学教材。更不知道普通话是法定的新声新韵标准语,竟然在那里胡说八道!你说,他们的脑袋是不是“臭蛋”?
    人们不禁要问:中国诗坛怎么了?中国的教研界在教研什么?要么死守旧韵,要么不要韵;说普通话新声韵是“误导”,是“官腔”,“行不通”。那么,诗究竟怎么写?诗人究竟怎么做?当代的中国诗坛究竟在闹什么?!
    继承不是守旧,进化不是西化。唯旧的,唯洋的,都不是中国诗歌的出路!
    艺术是永恒的,但各种艺术形式,不管它存在的时间再长,对于艺术的历史长河而言,都只不过是一个浪花而已,随着时代的演变,它绝不会永居浪尖而不消退!任何有生命的“蛋”,都必须打破旧“蛋壳”才能获得新生命,这就是自然法则,这就是科学。因此,格律,是封建文化的产物,是必须打破的旧“蛋壳”!新韵诗,是必生的新体诗,这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历史必然!欢呼新韵时代的到来!
            2002.8.2
首发2002年10月《新韵》总27期。


“树敌”与“交友”


重阳JM


    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意思是说要善于交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朋友多了帮手多,事业容易成功。可是没听说要善于树敌的,这听起来叫人吓一跳。因为多个敌人多堵墙。树敌太多,路难走,事难办,事业不易成功。这道理都知道,心里都明白,可事实上并非那么单纯,也并非那么简单。因为树敌与交友,是同一件事情的两个方面,是矛盾的对立统一。树敌的同时也是交友,交友的同时也是树敌。
    历史上的成功人士数不尽,哪个不是靠朋友成功的?而哪个又不是与敌斗争过来的?再好的事也有对立,再坏的人也有朋友,这是为什么?因为观念、立场、信仰,追求、理想、知识、技能、环境、时机等等一切因素,都是决定一个人或事成败的原因,也是人们对“敌”“友”概念的不同理解的根本原因。(文中的“敌”“友”是辩证述语,请莫误会。)
    交友,暂且不说,这里就只谈谈树敌吧。所谓“树敌”,并非胡乱得罪人,看谁都是敌人。善于树敌,是说要认准矛盾,面对矛盾,解决矛盾。矛盾是自然的,是客观存在的。矛盾的统一是相对的,矛盾的斗争是绝对的,是不可避免的。
    三句话不离本行,在此就直说诗吧。中国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自二十世纪初,中国将外国分行的文字当作“诗”引进来以后,经过八十多年的历程,逐渐形成了中国诗的主流,因为它没有韵,不是诗,我们称它为无韵“非诗”。有韵与无韵,是“有与无”的矛盾,诗与“非诗”,是“是与非”的矛盾,矛盾的双方必然要展开斗争。面对斗争的双方,无论何人都要选择一方,站在一方,这就要“树敌”。树哪方为敌?这就是“善于树敌”的问题了。
    诗与“非诗”的问题,尽管很早就被人们认识到了,如毛泽东,鲁迅,郭沫若,艾青等老前辈,都有这方面的论述。但群众性的普遍性的认识还是刚刚开始。现在仍有人承认,有人否认。但不管承认也好,否认也罢,“非诗”“伪诗”的存在是客观事实,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客观现实!善于树“非诗”“伪诗”为敌并与之斗争,是现实赋予中华新韵的历史使命,是新韵工作者义不容辞的历史责任。
    韵,是依附于语言语音的。也就是说,韵与语言语音是相依相附的。语言语音的发展变化必然伴随着“韵”的发展变化。汉语言发展到今天,南腔北调的繁杂语言,已被法定的普通话统一了起来,“韵”也必然地依附于普通话而被统一了起来。那就是普通话韵母四声韵,替代了以前的所有旧韵杂韵,包括“御批圣典”的平水韵。
    所以,新韵既树“无韵”为敌,又树“旧韵”为敌。因为“新”与“旧”也是一对矛盾。“新与旧”的对立斗争,是自然使然,也是回避不了的。做学问的事,容不得半点虚伪,所以必须面对。是站在“新韵”一边,还是站在“旧韵”一边?这也是一个“善于树敌”的问题。
   树“无韵”为敌,交“有韵”为友;树“非诗”为敌,交“真诗”为友;树“旧韵”为敌,交“新韵”为友。它们的“对立斗争”是绝对的,必然的;它们的“和平共处”是相对的,暂时的,永恒是不可能的。但在斗争的过程中,“新韵”则是与“旧韵”为同盟者而联合起来,共同与“无韵”作斗争的,因为“新韵”“旧韵”共同都“有韵”,而这共同的“有韵”与“无韵”当然又是一对矛盾的对立与斗争。
    欲“百花齐放”,必“百家争鸣”。打破中国诗坛三足鼎立的局面,是新韵发展过程中必然要出现的热闹的一幕!
                      2002.8.20
首发2003年5月《艺苑》总15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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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8 16:32 | 只看该作者
说诗谈诗都是“诗”


重阳JM


    诗刊2002年11月下半月刊65页载有张先生《重逢曲有源(外三则)》一文。第一则记述了张先生于1993年6月的一个夜晚,与曲有源见面,话题谈进了诗的天地,并对洛夫《暮色》的诗句品味愈深愈浓。时至午夜,二人在60度“老烧”的浓烈醇香中谈说了一夜。次日,尚余兴未衰,便捉笔写下了《重逢曲有源》一诗:

又看到你的时候才想起光阴难以挽回
在一盏吊灯温和的复盖下
深深的夜就不再是别人的了
把往事一件件摊开
我们就坐在那往事上面交谈
酒瓶
已如洛夫先生暮色中那空空的一瓶了
它默默地站在我们的中间
仰视
举起似醉非醉的夜光杯
抚摩着那石头
便一大口一大口地
把60度的离悲
咽进肚里……

    张先生说这首诗“竟然有了些许洛夫的味道”……。不过,当张先生记起牛汉先生的话“用汉语写诗”,便觉得“仍属学之皮毛,未得根本之列”。既然张先生如斯说,咱对这首“是不是诗”的诗,也就不说什么了。还是看看大诗人《田间的诗》(第二则)吧:

假使我们不去打仗,
敌人用剌刀,
杀死了我们,
还要用手指着我们的骨头说:
“看,这是奴隶!”

    我想,著名诗人的这首著名的诗与这样的一句话:“假使我们不去打仗,敌人用剌刀杀死了我们,还要用手指着我们的骨头说:“看,这是奴隶!”在文字上没有区别。所谓有区别的是,前者是分行写的被称为“诗”,后者只不过是一句连着写的“白话”。但对它的评价却有天壤之别。如张先生的评价是:
   
    这是一首不朽的力作,它的大境界,大哲理,它的永恒的警示性,是我们这些晚辈诗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力作”。
   
    但不知这无节奏无韵律不被称作诗的这句“白话”,会不会是晚辈诗人们可望不可及的“诗”的“力作”呢?
    这里,试将张先生这段评价文字分行写出来,不也会是一首让晚辈诗人可望而不可及的“诗”的“力作”吗:

这是一首不朽的  力作
它的大境界  大哲理
它的永恒的  警示性
是我们这些晚辈诗人
可望而不可及的  力作

    不朽的“诗”的“力作”,欣赏过了,再领会一下“大诗人的小诗”(第三则)吧。
    1979年5月18日5时,中国的著名诗人艾青在汉堡写下了一首题为《汉堡的早晨》的短诗:

前天晚上
我在北京院子里看见月亮
笑眯眯,默不作声

今天早上
想不到在汉堡又看见月亮
在窗外,笑眯眯,默不作声

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
她却瘦了

    如果把这首诗不分行连着写就是:

    前天晚上我在北京的院子里看见月亮笑眯眯默不作声。今天早上,想不到在汉堡又看见月亮在窗外笑眯眯默不作声。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她却瘦了。

    上面那首“诗”和这段“话”在文字上没有差别,所有的差别只在于:前者是著名诗人的“诗”,后者只不过是一句“白话”而已。张先生说:

    这是一首我百读不厌的短诗,诗的语言极为朴素,看不出一点儿所谓的技巧……。只有炉火纯青的诗人,才能把诗写得这样亲切动人,这样朴实无华,干净利落。这是大诗人写的小诗,但却是大手笔。多年来,我一直喜欢着这首短诗,经常把它背诵给身边的诗友们,我觉得这是一首值得我们长久学习的短诗。
   
    这里,我将张先生的这段“话”分行写出来,也很像是一首值得我们长久学习的“诗”:

这是一首我百读不厌的短诗,
诗的语言极为朴素,
看不出一点儿所谓的技巧……。
只有炉火纯青的诗人,
才能把诗写得这样亲切动人,
这样朴实无华,干净利落。
这是大诗人写的小诗,
但却是大手笔。
多年来,
我一直喜欢着这首短诗,
经常把它背诵给身边的诗友们,
我觉得  这是一首
值得我们长久学习的短诗。

    再看看“读《爱》”(第四则)吧。张先生选取了牛汉先生的诗《爱》的前两节

小时候
妈妈抱着我,
问我:
给你娶一个媳妇,
你要咱村哪个好姑娘?
我说:
我要妈妈这个模样儿的,
妈妈摇着我
幸福的笑了……

    张先生说:这首诗我不知读过多少遍了,每次读来,我都被一个伟大的母亲的性情所打动,甚至是激动不已,坐卧不安。每次读这首诗,又都会被作者对母亲那深深的爱所感动。……我之所以喜爱牛汉先生的诗,就是因为他不装饰自己的心灵,也不装饰自己的诗,他的真实他的纯朴让人肃然起敬。
    但是,如果这首诗不分行连着写就是:

    小时候,妈妈抱着我,问我:给你娶一个媳妇,你要咱村哪个好姑娘?我说:我要妈妈这个模样儿的。妈妈摇着我,幸福的笑了……

    但不知张先生读了这段不分行的同样文字的“白话”,还会有诗的感受吗?难道就不会被作者对母亲那深深的爱所感动吗?真不知张先生的感动是因了分行的文字呢?还是因了文字的分行呢!这里把张先生的感受分行写出来,大概也许可能一定也会是一首“让人肃然起敬”的令人“感动不已,甚至坐卧不安”的“诗”吧:

这首诗我不知读过多少遍了,
每次读来,我都被
一个伟大的母亲的性情所打动,
甚至是激动不已,坐卧不安。
每次读这首诗,又都会
被作者对母亲那深深的爱所感动……
我之所以喜爱牛汉先生的诗,
就是因为他不装饰自己的心灵,
也不装饰自己的诗,
他的真实他的纯朴让人肃然起敬。

    令人“感动不已”的“诗”,真是令人“坐卧不安”!我想那些分行便诗的大诗人们的徒子徒孙们,将来说不定会心血来潮,把中国的古典名著《三国演义》《红楼梦》等统统都分行写成诗集,那可真是令人“感动不已”而又“坐卧不安”的了。
                                                       2002.11.22
首发2003年3月《新韵》总31期。



转变观念  “看懂”新诗

¬——也谈“无韵诗正名”


重阳JM


    近阅王某诗友《无韵诗正名》一文。此文对散文诗做了入骨的分析后,为散文诗作了这样的解释:“散文诗者,散文的诗,诗的散文也。”“它具有散文的不分行不押韵的自由形式,又必须具有诗的短小简练和艺术意境。也就是说,同时具有散文和诗的两种特性。二者缺一不可。”因此王诗友说:“当今分行排列的无韵诗,只能归属于散文诗行列。如果硬要称为诗,就很不确切。因为它没有韵,就不是韵文,不是韵文,也就不成其为诗。”并说:“无韵而分行,是画蛇添足。”最后,王诗友下结论道:“无韵诗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狭义的诗,而是广义的散文诗。既然是散文诗,就不能任意地去分行,鱼目混珠地自以为是真正的诗。”
    王诗友明确地指出:无韵诗不是诗,不能任意分行。“无韵而分行,是画蛇添足”。因此说,散文诗应当是不分行的文字。那么,无韵的不分行的不是诗的文字,为什么硬要称其为“诗”呢?大概是因为“它具有短小简练和艺术意境”吧?然而,“具有短小简练和艺术意境”的文章,是散文和小品文的共同特点,为什么硬要加上个“诗”字呢?再者,“广义的诗”是什么?具有诗意的散文?具有诗意的情趣?具有诗意的景观?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中,具有诗情画意的东西太多太多了,那都是广义的“诗”吗?显然,将所谓“广义的诗”作为一种“文体”的界定是十分勉强的。正如说:“木头人”是人类的一个品种,你不觉得可笑吗?
    追本溯源,无韵诗的原本是“自由白话”。既是“话”又何以称“诗”呢?总观“无韵诗”形式的自由无序,漫无边际,词语的杂乱破碎,称其为“杂碎话” 倒是十分确切的。纵观无韵诗的历史和现状,它既非诗亦非文,而是“话”,称之为“杂碎话”是其“本质特性”所决定的。
    “杂碎话”并无贬意。鲁迅的“杂文”,有贬意吗?事实上,称“杂”的事物很多很多,且都是根据其“本质特性”所决定的。然而,“杂碎话”并不直称“话”,却称“诗”,这是为什么?其实,这道理很简单:不正是因为它是“分行”的文字吗?因为在中国,“分行”是诗的独具外型特征,也就是“诗型”,历来如此,约定俗成,似乎是“惯例”了。那么,不是诗的“话”文字,为什么要“分行”呢?这可是中国诗人“学惠特曼”的“学业伟绩”!惠特曼提出“冲破诗与散文的形式壁垒”。意思是散文也可以象诗的形式那样分行。这就是说,“散文诗”原本就是“散文”,它从一开始就是用分行的形式写的散文。惠特曼的话不是说得很清楚很明白吗?然而,在中国,却被所谓的“新诗”搅合了几十年,竟然把“散文”搅成了“诗”,还登上了诗坛“霸主”宝座,被称为“中国诗”的“主流”。这是为什么?这除了新诗大家们的别出心裁和扭曲了的心态外,或是种种不可言说的目的和原因外,对广大的中国人民群众来说,主要是观念问题。如果我们转变一下观念,立刻就明白了。请问,你对“泥人”,“雪人”“木头人”“稻草人”等等具“人型”的东西称“人”感到困惑吗?当然不困惑,而且你也承认那些东西被称作“人”是很容易理解的,似乎是很自然的事,为什么?正是因为在你的观念中,那些东西只是“具有人型”而不是真正的人。这在你心里是既清楚又明白的。也就是说,你“看懂”了它。那么对“散文诗”呢?你之所以困惑,是因为你还没有转变观念,还没有“看懂”它,还把它当“诗”却又觉得它不是诗,所以你感到困惑。如果你转变一下观念,把它看成是只“具有诗型”而不是“真诗”的文字,不就明白了吗?“木头人”“稻草人”,只是“具有人型”没有生命的“木头”和“稻草”,所以它们不是“真人”;“散文诗”“白话诗”,只是“具有诗型”没有韵律的“散文”和“白话”,所以它们不是“真诗”。你的观念转变了,还会困惑吗?还会被人家笑话你“看不懂”吗?几十年来,诗人们,大诗人们,甚至“泰斗”叫喊着“看不懂新诗”,不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转变观念吗?用“真诗”的观念去看“无韵诗”,这与用“真人”的观念去看“木头人”不是一样的道理吗?所以,有些人辨不出真假诗,是因为在他们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诗的概念”,根本就“没看懂”!当然也就辨不出真假了。所以,为“无韵诗”正名也是枉然。“散文诗”就是散文诗,“白话诗”就是白话诗。这与“木头人”就是木头人,“稻草人”就是稻草人,正不正名都是枉然不是一样的道理吗?
    转变观念,“看懂”新诗,这是历史赋予当代诗人们的必修课。
                                             2002.11.26
首发2002年12月《艺苑》总151期。




“新韵诗”什么样儿?


重阳JM


    “重阳新韵说”创建四年多了,新韵理论发表了不少,新韵作品却发表不多,或者说发现不多。所以,有人问:新韵诗什么样儿?哪一类诗属于新韵诗?
    从字面看,顾名思义,新韵诗,就是用新韵写的诗,是相对“旧韵”而言的。简言之:新韵,就是”普通话韵“。即《中国现代汉语普通话韵》,简称”新韵“。而采用新韵的传统诗词与自由新诗相结合而产生的新体诗,就是新韵诗。由此而产生了”新韵新诗体。“ 就是说,“新韵”的另一个重要含意是诗体,就是相对于旧诗体和无韵“非诗”而言的“新韵诗体”。新韵体诗,既不同于旧体诗词,也不同于无节奏无韵律的自由白话散文诗。
    旧体诗什么样儿?无韵“非诗”又是什么样儿?这是众所周知的,这里不必细说了。那么,新韵诗什么样?“韵律”有新旧吗?
   “新”与“旧”是人们意识上的一个时间概念。其实,宇宙无限,无起始也无止境,也就无新无旧,这是宏观。然而,万事万物,都有始有终,有新有旧,变化无穷,这是微观。这就是矛盾统一观,也就是唯物辩证宇宙观。因此,对于“韵律”,本来是无新无旧的。然而,“韵律”是自然属性,宇宙中的万事万物都是在运动中存在着,运行着。从而也就有了“韵律”的产生与存在。从无限的远古到无限的未来,变化无穷,永无止境。因此,“韵律”又是有新有旧的。那么,体现在诗歌中,特别是中国的诗歌中,“新韵”“旧韵”是怎么区分的呢?
    中华民族的诗歌纳宇宙大自然的节律法则而形成了诗歌自身的节律法则。中国诗歌,是从远古的有韵律的语言(民歌)中演化而来的,所以从一产生就是有韵律的。然而,诗歌又是从语言演化出来的文体形式,所以它又必须随着语言的变化而变化。
    中国地大人多,语言复杂,南腔北调,古来如此。所以在古代的诗歌中,韵有很大的地方性或区域性,差别很大,没有统一的标准。在交流、传播及欣赏上都有很大的障碍。所以,中国历史上就产生了许多“韵书”,供人们参考和使用,意在“统一”。大家都知道的“平水韵”是使用很广泛很年久的一种。新中国成立以后,法定使用普通话,便产生了以普通话为标准的“诗韵”。从此,称此以前的韵为“旧韵”,此以后的韵为“新韵”。因为“诗韵”是依附着“诗体”而存在着,或者说代表着某种诗体而存在着。所以同时也就有了新旧诗体的区分。但是,从“旧”到“新”,是一个演变过程,而且是一个漫长的需要一个历史时期的演变过程。它是无法判定哪一年哪一天的明显界线的。比如,法定使用普通话,是新中国成立后的事,要说哪年哪月哪日,当然是有文件可查的。但是,普通话是以北方语系为基础的,并且又是中华民族语言的继续,有谁能说出哪天哪日是“旧”,哪天哪日是“新”呢?语言如此,依附于语言的“韵律”何尚不如此呢?其实,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后,中华民国期间就有了“新韵书”的出现,但相比“普通话韵母韵”来说还是“旧”的。但普通话是以北方语系为基础的,是法定使用普通话之前就自然使用着的。那么,民国期间有韵的新体诗或新韵古体诗,能说它是旧韵诗吗?所以,我们所说的“旧韵诗”,一般是指中华传统诗词所遵循的以“平水韵”为代表的古诗韵,古词韵及其所依附的古诗词体式。所以对“旧韵诗”大家都很熟悉。而“新韵诗”或“新韵体”是新生物,新说法,所以大家似乎感到很陌生,不易理解。其实,新韵诗早就有,只不过被中国特殊的所谓“新诗”搅合了几十年,给中国诗造成了很大的混乱,甚至热衷于无韵“非诗”而冷落了有韵“真诗”。因此对“新韵诗”反而不理解了。
    我们可将当今中国的新韵诗归纳出以下几种类型:
    一.新韵古体诗词。五四运动以后出现的新语传统诗词(包括格律诗词),俗称新古体诗词或新格律诗词。
    二.新韵新诗。即有韵律的新诗。它不同于没有韵律的自由诗、散文诗,它属于新韵新诗,也就是新韵自由诗。
    三.新韵歌词。各种歌曲、戏剧、影视等,其中可用普通话演唱或朗诵的有韵律的新韵歌词(含民歌、民谣、快板书、顺口溜等,但其中的方言土语除外)。
    四.准新韵诗。采用普通话韵的中华传统诗词和民歌与自由新诗相结合而产生的新韵体诗。它是一种具有中华民族的传统诗风;丰富多彩的民歌情趣;通俗朴实的现代诗语;适于演唱和传诵的最精练的诗体形式。即新韵诗体的“基本特征”或“总体形象”。
    根据“重阳新韵说”的定义,很显然,第四种类型属于新韵的标准诗体。然而,前三种诗是“准新韵诗”的“母体”。也就是说,新韵诗是以它们为基础脱胎而出的。因此,也就必定要带有它们的印记。或者说,新韵诗必定要包含着它们的成份。至于,哪种成份包含了多少,融入的程度有多大,有多深,那就千差万别了。所以,在新韵诗的总体形象之下,将有千差万别的、形形色色的个体形象产生。正如说,中国人什么样儿?美国人什么样儿?有谁能说得清?千人千面!要说,只能说个“基本特征”或“总体形象”。
    那么,新韵体诗到底什么样儿?要我说,融汇于上面四种类型中的千差万别的,形形色色的新韵诗、词、曲、歌,就是新韵体诗,它们的“总体形象”和“基本特征”就是新韵诗体的体式。当前的主体表现或主流形式是新韵歌词。它们正在不断地创新,变化,发展,繁荣,为新韵大花园营造着万花纷呈的壮丽景观。可以说,中华传统诗词继“曲”之后的新韵时代,目前是以“歌”(新韵歌词)为代表的一个高峰期。
                                                          2002.12.8
首发2003年1月《新韵》总2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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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楼主| 发表于 2017-2-18 16:34 | 只看该作者
诗刊•玩偶的天堂


重阳JM


    十九世纪中期,美国诗人惠特曼提出“冲破诗与散文的形式壁垒”以后,分行的散文风行世上。从此,分行的文体形式不再为诗所独有,而是与散文共享。西方分行的散文,被二十世纪初的中国诗人当作“诗”引进中国,美其名曰“自由新诗”并大肆效仿和吹捧,经过近一个世纪的繁衍生息,几经探索与炒作,现已被称为中国诗的“主流”统占着中国诗坛,而将中华传统诗词扔进了旧老古的角落。以《诗刊》为代表的诗报刊,像雪片一样飞飞扬扬,飘落到祖国的各个角落,飘进了中国青少年幼小纯洁的心灵,竟然使其不知诗为何物。
    人类经过漫长的封建时代,被“假人”统治着的灵魂终究清醒了过来。在泥巴和稻草做成“人”型被称作“神”供起来的时代,神,无时不在,无处不有。人们在“神”的监控下生活着,世代相传。“假人”统治“真人”是 “神权”的象征,也是愚昧的象征。然而,人们自有自知之明,只把它当作“神”而不是当作“人”。随着社会的进步和科技的发展,“假人”也在“更新换代”。从原始的石头人,稻草人,泥巴人,木头人,到后来的石膏人,橡皮人,塑料人,直至现今的机器人。这些“人”的乖巧和精致,再怎么活灵活现地“像人”,再怎么漂亮美丽栩栩如生,终究也不会被谁视为“真人”!
    看看当今中国以《诗刊》为代表的新诗坛,“假诗”统治“真诗”的程度,不亚于“神权时代”的“假人”统治“真人”。把分行的散文当作“诗”,把分行的白话当作“诗”。把五花八门的“杂碎话”分行成“诗”,还不断地更新换代地洋探索,美其名曰“多元化”。但任其千个“元”,万个“元”,也离不开一个“假”元,一个“洋”元。那些玩假玩洋的玩家,把《诗刊》作为自己的“欢乐家园”“理想天堂”,自美为大诗人,名诗人,在那里自由地无限地膨胀,自欺欺人地愚弄着自己也愚弄着别人。然而,中国人民大众却不“识”它的货,不买它的帐,任其在“圈内”自吹自擂,闹得乌烟瘴气,人们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只视其“诗”如“神”,敬而远之!
    然而,世上的事就是那么奇,那么怪。奇就奇在假作真时真亦假,怪就怪在真作假时假亦真。而且还要站成排,连成块,结成伙,穿成串,以强大的“阵容”面世,以示……什么?  
    请随意打开《诗刊》。就请欣赏一下《诗刊》2002年12月“诗阵”之一《起风》吧:
       
早晨的一个哈欠,使报纸不能在角落停留
这一天还在十二版飞。而我们像葡萄在秤杆上晃动
而一辆自行车的铃声跌倒和跳向它的上空

带着昨夜惺忪的烟圈,扶住窗棂上的一只蚂蚁
“它的裙子多像帘子里秋色的褶皱”
一滴雨水打在身上,剩下我们两个

我的儿子经过两间房子带来一小卷风
积木倒塌中第一场雨到来了
秋天,我站在楼上等待妻子的早餐和烟卷

得把烟缸里刚刚燃尽的余灰倒掉
起风了,下雨了,我希望雨点更多地进入寝室
希望第十二个句子里有天上的消息
    (诗刊•2002。12。上半月刊,13页)

    看看,这首“诗”,从形式,分行,断句,标点,语言,意象,是多么的神气!但愿作者在“第十二个句子里有天上的消息”之后,能在第十三个句子里有点儿老祖宗的气息。
    再翻一翻,看一看。就同期《诗刊》对“报刊佳作”的“发现”吧——《劳动妇女》:

你弯腰的时候露出了内裤的边缘
你走出房间时暴露了全部的羞怯
你甩着手
你独一无二的步履踩飞了
青春的梦想

……
还有你的乳房
正在工装后面跳动
它们是否挣扎,有点夸张
是否掩饰着深层的愿望
在小亚细亚的海岸上你狂奔不已
你的乳房一览无余
在蓝天和海洋之间展示你的粉红

……
那么你能去哪里
又向哪里寻找你的笑容
你这汗水浸湿的劳动妇女
沉默的诗人
    (诗刊•2002。12。上半月刊,72页。选自《作品》2002年4月号)
    是“劳动妇女”?还是“沉默的诗人”?到底谁跟谁呢!
   《诗刊》,玩偶的天堂!
                     2003.1.8
首发2003年3月《艺苑》总154期。



       
                诗性•共性•标准


重阳JM


    诗刊•2002.8.下半月刊,34页,新诗标准讨论(四)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觉得这个标准,应是诗性地呈现人类精神里高尚、普遍、永恒的部分。……在编稿中曾读到一首名为《呼唤》的短诗,眼睛顿时为之一亮:“在一个繁花闪现的早晨  我听见/不远处一个清脆的童声/他喊——妈妈  几个行路的女人和我一样/微笑着回过头来/她们都认为这声鲜嫩的呼唤/与自己有关  这是青草呼唤春天的时候/孩子,如果你的呼唤没有回答/就把我眼中的灯盏取走/就把我心中的温暖也取走”。此诗连同另外几首迅即被编发在当年7期专号的头条,在诗界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此诗后来陆续被《诗刊》等转载。一首小诗何以如此“抓”人?就因它直抵人类之爱的最柔软温馨高尚处——母性之爱,诗性地呈现了人类精神里共性、共通的部分。
    这段文字中提到了“标准”,“诗性”和“共性”,并且例举了一首“诗”作以说明。
   “标准”。是“什么的”的标准?是“是”与“不是”的标准?还是“好坏”“优劣”的标准?纵观《诗刊》进行了四期的“标准”讨论,似乎仅是诗的“好坏”“优劣”的“标准”的讨论,并没有涉及诗的“是”与“不是”的“标准”的讨论。也就是说,《诗刊》是将“无韵诗”或“散文诗”当作“诗”为前提,在进行其“好坏”“优劣”的“标准”讨论的。
    上文中那位编稿人读到那首“例诗”时,“眼睛为之一亮”,因为他读到了“诗性”地呈现……
    现在将上段文字中的“例诗”,一字不差地连着写出来就是:       
    在一个繁花闪现的早晨,我听见不远处一个清脆的童声,她喊——妈妈,几个行路的女人和我一样微笑着回过头来,她们都认为这声鲜嫩的呼唤与自己有关。这是青草呼唤春天的时候,孩子,如果你的呼唤没有回答,就把我眼中的灯盏取走,就把我心中的温暖也取走。
   
    试想,假如那位编稿人,他所看到的不是那首分行的“诗”,而是这篇不分行的“短文”,他还能断定这是一首让“眼睛为之一亮”的“诗”吗?还能说是“诗性”地呈现……吗?假如他能断定那是“诗性”地呈现,也就说明了“诗性”地呈现不一定是诗,散文也可以呀!那么,说“诗性”地呈现是诗的“共性”就差矣,说“诗性”地呈现是“诗与文”的共性才对。既如此,“诗性”地呈现就不单是诗的“标准”,而是“诗与文”的共同“标准”了。那么用这个“标准”能单独断定是“诗”还是“文”吗?既然没有搞清楚是“诗”还是“文”,还谈什么“标准”呢?或者说,要谈“标准”须先弄清“是不是”诗。
    那么,上文中的例诗“是不是”诗呢?根据诗的定义: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可以断定那首例诗“不是诗”!因为它没有节奏没有韵律。那么,编稿人读到它的时候,“眼睛为之一亮”的是什么?也许可能大概是这段文字的“意”或“情”被升华到了“诗性”地呈现了吧?……。
   要讨论“人”的“标准”,须先弄清“是不是”人。“是”人,那怕他再丑再坏再恶,甚至没了一点儿“人性”,我们可以骂他“不是人”,“猪狗不如”,但他毕竟“是人”而“不是猪狗”;同样,对于“猪狗”,再怎么好,再怎么可爱,再怎么宝贝儿,毕竟“是猪狗”而“不是人”。对于“诗”也一样,“是诗”,那怕它再坏再劣,甚至是反动的,但它毕竟“是诗”;如果“不是诗”,那怕它再好再革命再先锋,终究“不是诗”。正如那分行的“散文”,无韵的“白话”,它再怎么好,再怎么大气,先锋,现代,后现代,后后现代,它终究“不是诗”!既然“不是诗”,还有什么“诗的标准”可谈呢?怪不得《诗刊》开展的“新诗标准讨论”终究讨论不出“标准”来。请问:《诗刊》上的那些“诗”,都是以什么“标准”选上来的呢?那些无节奏无韵律的分行的文字都“是”诗吗?如果说那都“是诗”,正如说“木头人”“稻草人”都“是人”一样,那么,他们所“做”的只能是“玩偶”而不是“人”。那么,“玩偶”的标准与“人”的标准是一码事吗?!
    再说“共性”是什么?是“人”的共性还是“诗”的共性?上文中说人的共性是“母爱”,但“母爱”却并非人所独有,在动物界里,“母爱”(本能)现象比比皆是。因此,“母爱”也并非仅仅是“人”的共性。所以,仅仅以“母爱”来断定“是不是”人就太勉强了。从而以“诗性”地呈现……母爱来作为“诗”的“标准”,也似乎太“偏爱”了吧!马克思对“人”的界定是“能制造和使用工具”,这一“标准”恐怕不是其它任何动物所能共有的吧!那么,“能制造和使用工具”是不是“人”的“共性”呢?是不是“人”的最起码的“标准”呢?从而说,“诗”是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那么“韵律美”是不是“诗”的“共性”呢?是不是“诗”的最起码的“标准”呢?
    “新诗标准”似乎还应该有个“旧诗标准”相对应。我们常说“这是新诗”“那是旧诗”。那么,当你判定“这是新诗”或“那是旧诗”时,你是以什么“标准”说的呢?如果“新诗”的参照物不是“旧诗”又何以称“新”呢?仅仅以“中国原本没有”,从国外引进“才有”即为“新”吗?既如此,“新诗”的“标准”应该在“国外”了。那么,把“国外的诗标准”引进来不就是了吗?又何必“讨论”呢!
    “新诗”失去了参照物,何以谓“诗”?何以谓“新”?何以谓“标准”?!
                                                             2003.1.12  




新韵诗体格式谈


重阳JM


    中国诗史上的任何诗体形式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地下冒上来的,更不是某个人“想”出来的,而是社会文化孕育的结果。
    格律诗是中国封建社会的产物,是封建文化孕育的适应封建社会经济基础的诗体形式。封建社会的人们在封建主义思想意识形态的严密束缚下生活,对“格律式”文化的适应是很自然的。仅举一例浅释之。
    封建社会的女子,酷似一首格律诗。受三从四德的教化,缠足束胸,三门不出四户,男女授受不亲,服饰封闭,举止扭捏,娇柔细腻等等,在严密的禁锢中生活,却以绚丽多姿的丰富形态充分地展现着东方女性的风韵美。没有自由却习以为常,非此则怪。
    现代社会的女子,酷似一首自由诗。坦胸露背,超短衣裙,露着肚脐眼儿,光着大腿,赤着脚丫,趿着拖鞋,穿街走巷,边走边吃,男女结伙,呼呵笑谈,以更加绚丽多姿的自然形态充分地展现着东方新女性的风韵美。无拘无束,开放自由,非此则怪。
    勿庸置疑,诗体形式客观地反映了社会文化精神面貌,是意识形态的一种反映。因此说,现代诗体的开放自由式是自然的,也是必然的。非此则怪。中国诗史的发展历程也证实了这一点。  
   “唐诗”只有律、绝几种格式,“宋词”比“唐诗”自由得多,有一千多个词牌,“元曲”比“宋词”更加自由,不但有近两千个曲牌,而且还可以加衬字。所以,继“曲”之后的诗体形式决不会是格律“固式”的延续,而应该是比“曲”更加自由的新体形式。所以,新体诗歌的出现也就是历史的必然了。
    新诗歌,是中华诗词继“曲”之后出现的以“唱词”为代表的最活跃的表现形式;当代歌词唱词,是当代新诗歌中最活跃的表现形式;新韵歌词唱词,是当代新韵诗歌中最活跃的表现形式。可以说,诗歌与唱词是相辅相成的,是相互渗透和相互借鉴的最亲密的表现形式。它们是新韵诗体产生的坚实基础,也是新韵诗体成长的肥壤沃土。也就是说,新韵诗体将在它们之中孕育出来并成长起来。关键在于我们的发掘和发现,在于我们的整理和加工,在于我们的实践和创新。
     据说,现代歌词唱词有一万多首。新韵诗体将会有多少个样式呢?看谁发现得最多最准确!
    发掘发现,总结综合,加工整理,实践创新最关键,决不是简单地原样抄录和复制。对那些全依赖于谱曲演唱的“说文”,更要彻底地排除,因为它不是诗的“胚子”。新韵工作者有了清新的理论,有了明确的方向,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奋斗,我坚信,新韵诗体的模式系列必定会就此而诞生!
    新韵诗体的出现,如旭日冉冉升起,让我们尽情地欢呼吧!赞美吧!
                                                       2003.2.20
首发2003年4月《新韵》第3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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