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可使信,不可使由。
无关的镜头暗示。
凭温情却无关于风月,
风雨雪花无情无义,
在北风中将口封住,
像刀子,肯向刀子低头。
弯腰拾取生活,
痛苦,和压低帽檐的男人痛哭?
与危险同居,
很多从村子没有通路。
和票,在漂。
路上,
牲口,不辜负枪口的温度,
无辜的死亡。
这明明是不为人知的世界。
隐藏在人心的江湖,
地下摇头默认。
煤,烟花,牲口,北风,
路,
这些原始的意象,
在光影里一个个招手,
车不停,但张口。
烟花一时绚烂,
牲口一生累死,
北风把煤托起在云里,
雪漂白,
动车翻下,扳机扣起,
谁能保证孩子们没有眼睛?
杀人的是人,
是斤斤计较的自己,
也不是灵蛇,是嗑瓜子的女人。
对新闻最大的讽刺,
广播里没有提到关于牲口的一句,
但至少有些鞭子合理合法的存在。
牛蛇,猴子,蚂蚁与人类。
人为什么不是温顺的动物,
当忍受变成折磨,
当想得到得不到,
粗加工,鞭子甩下,
原始的呈现,粗糙发生。
那不是牲口,是野兽。
煤矿,服装厂,酒店,小摊,
每次都让生活完完整整的破碎,
看看你的心脏里有没有比面前更强大的黑影,
总是一个把人逼疯的故事。
像孩子一样,来不及咀嚼。
小南国,小难过。
逃离是一样。
曾经的委屈,一夜间无法洗落。
年轻的人在一次次的过程中,
失去选择。
有选择是痛苦的,而没有选择是可悲的。
只有上路。
总是一个把人逼疯的故事。
工人,摩的,都是在路上的逃犯,
从过去回到从前。
怎样逆行,与人流擦肩。
总觉得太直接,从北方,
到黄泉。
从南方,到人间,
白脸,何罪。
上路吧,
自刎或是重心向下,
低头的食草动物也是刚才,
受害且被害。
有背景的不会出现,
如报复者和无辜者会同时离去。
扳机将浮世情怀扣醒,
枪声何时能响到北京。
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20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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