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诗歌抱有热情,而不清楚真正的艺术指向与人生指向的结合点在哪里,而之所以树立一个派别,主观上是一种狂喜与狂烈的悖逆,客观上只是一个消除盲目性的艺术实践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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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任何派别,一旦树立起自己的理论,或者目标,必定会成为自己遮蔽与阻挡。正如里尔克所说:“他们的理论使他们失去部分天真,不再轻易相信。”因此,树立派别的艺术家们,必须首先去掉这个自我的遮蔽,派别往往会给艺术家带着来适得其反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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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别依然是简单的名利欲望的派生,而一旦依然依附,或者被这种的简单的欲望所束缚,艺术家就不可能进入艺术纯真,甚至会遮蔽艺术家天然的那部分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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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为的留恋与偏爱,无法使一个艺术家虚伪的光泽出现艺术的持久闪烁。艺术会给予艺术的真诚之人以无言的庇佑,也会给不真诚,或者渴望真诚而无法抵达真诚的艺术家以惩罚。这是艺术规律的使然,或者这是艺术生命,是生命存在极致的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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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艺术的元素与符号。
一切主义不是出路,甚至连出口与入口都不是,出路与出口依然是生命的实践与诗歌实践的积累。
摘自《诗艺的图谱--8,诗歌派别所展示的特征》金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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