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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補充幾句。
自当年周梦蝶以禅入诗以来,就开始了,杨牧和我也写过一些,
但要到洛夫写「金龙禅寺」(这该已是八十年代罢,详细日期也许南北兄比我更清楚^^),
才又一次引起话题;但限于诗人各自的气质,「现代禅诗」虽时有人写,但并未能像近年
大陆这般形成气候。
为此,我很高兴大陆能重视这个题材。除了意味宗教信仰方面的开放与多元接触,
对躁郁气氛下的诗人也是有助修行的。
禅与诗自古来便有许多诗人融合两者,既提升了自我身心,也更上层楼,开辟新境的
写出许多耳熟能详的传世作品,我们若能臻此境界,自有相乘效果,不是一般题材可以
比拟的。
当然凡事都有两面,过去我认识的一位诗友因太重视宗教信仰,反而远离了诗与亲友,
想来实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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