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万宽 于 2014-10-4 11:44 编辑
夏泰治:实验水墨的西方式介入以失败而告终。
看了杨键的水墨画,没有去看画展,只是在网搜寻。发现陈丹青,跟多多,杨键的合影,发现陈丹青,还是很进步的。包括何多苓,喜欢和欧阳江河混,这是一种很好的现象,虽然陈丹青,何多苓的文学水平,都很差,但是他们有一种积极寻求和文学结缘的信念。
但是,正如陈丹青评论杨键的话“智慧的傻逼”,这是很好的,有些画家就是吃不了骂。他们就是沉浸在自己的画坛,永远没有勇气去呼吸文学的营养。其实,这是不读中国古代绘画史所造成的恶习。
曾经有人问沈周,为何唐伯虎的画比他的好,沈周的回答非常耐人寻味,唐伯虎比他多读了几卷书。无疑,中国的绘画传统,决定了诗书画三绝,必须要在三项上融会贯通,才有可能寻求真正意义上的突破。
恰好,今天有缘,也在豆瓣上看到高行健的实验水墨。看去之后,我只觉得和高行健所有的戏剧,小说一样,完全是西方的意境。我看不出半点,中国水墨,那种幽深的东方趣味。和所有的西方画家一样,拿着中国的笔墨,画着西方的水墨。
那么,杨键的实验水墨,究竟有没有摆脱,西方的绘画影响呢?没有。虽然,杨键也写诗歌,我去搜索了杨键的诗,虽然写着中国的东西,但是素我直言,没有看到一点东方文学所应有的姿态。
正如杨键在中国文学上的造诣一样,杨键的实验水墨,看不出有中国特有的气象。我们说的大唐气象,或者说是一个特别有生命力的词,这表明了气象的存在,是诗歌的一种生命阔大的气脉。简而言之,中国的一切,都是气象的传承。
但是,正如现代新诗,完全抛弃中国原有传统,用翻译英文诗歌的形式,写着中国的所谓现代诗歌一样。这种,毫无东方气象的诗歌,成为一种可有可无的失败实验。
无论我们多么不可一世地去诠释这个东方的绘画传统,但是在强调的传统面前,我们没有试图去吸收这种传统,而是试着去诋毁这种传统。无数的新诗人,在对古代文学,没有基本认识,没有一种强大的古典诗学的基础上,就肆意对古代诗歌进行抨击一样,这一切都显得太过幼稚。
杨键的实验水墨,和所有没有足够强大的东方传统的传承的绘画一样,注定以失败而告终。他的实验水墨,和高行健等等,西方诗学所哺育的诗人一样,试图以中国的水墨工具来书写属于中国人的水墨,这是一种荒谬的行径。
当然,在画家中,有着高行健,杨键这样文学才能的也是少数,所以我们还是要在失败的基础上,为他们的实验而鼓掌的。
在这种失败的实验中,我也一样困惑于西方的绘画,不自觉得流露在笔墨之间。虽然,我拥有古典诗词,以及日本俳句的东方素养,但是也无法以内在驱动力,使得笔墨呈现一种东西方融合的大气象来。
那么,在这条实验之道上,无疑将来需要更有文学涵养的大师,来完成这一创举。但是,无疑这位大师,必须有更加强大的东方文学的修养,才有可能来实现这种东方水墨的实验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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