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 发表于 2012-7-13 19:24
同感。命。写诗的命。
中国诗坛看起来好像蛮热闹,其实,当今这个时代,13亿人口中,有几人还在乎诗歌 ...
不是命是什么。
摘录一段:“奶奶对我的好,是永写不完的。那就只重点说一件吧。奶奶,感谢你,为我演义了现代版的“孟母三迁”。虽然我不可能成为孟子,但奶奶与孟母却是一样的心思,想我好。为了我的学业,你从七十一岁始至八十岁这十年辗转搬了四次的家,跨了两个省。孟母之三迁当其壮年,行动利索,而你却是以一个七十岁以上的年龄完成这些浩大的搬家工程。这不仅仅在于搬运过程中的繁冗,而且每次搬家所带来的周围环境的变迁与邻里的异动,还有买卖房屋的程序和选择日课吉时的习俗都要处理,这多么为难一个老人!每念及此,我更痛心,这七年,我都痴心奋力写《魂魄九歌》,将奶奶太太儿子都凉一边了。《魂魄九歌》从几百行到二万行再飚到四万行,一稿,二稿,三稿,马不停蹄,朝思暮想,夜以继日。那可真算是一次自虐性的写作,写到呕心吐血。这是一次疯狂的写作,正如一场孽缘深大的恋爱,《魂魄九歌》吞吐着我巨大的肉体疲劳,精神狂欢,但也因此忽略了身边至亲的人。因为写作,我成了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丈夫,孙子。我的存在,形同虚设。巴尔扎克对他也许是毒药,雪莱对你也许是陷阱,而写作中的那个我对我的亲人也许是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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