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周瑟瑟 于 2015-12-30 19:12 编辑
现在想来我这些年似乎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写作。其它事都不叫事。
我记得少年写作生活的乐趣,从县文化馆回家,骑自车在雨里飞奔,还有一次天黑了我踩着厚厚的积雪回家,那样大雪翻飞的冬天再也没有过了,留在了我的青春文学岁月。
到了中关村,我每天早晨第一个到公司写上一个小时候的小说。
过年时不老家,那时父母还不那么老,我可以集中时间写诗。
我的长篇小说我最喜欢的还是第一部《暧昧大街》,虽然当时差点被查封,让出版社编辑吓得不轻,我也一夜无眠,下架,招回的命运全因这个书名太暧昧。这部长篇小说我写于武汉。
诗集也是第一部《缪斯的情人》,这个书名我现在觉得太差,如果要查封,倒是可以查这个书名。青春年少的诗歌是我最有激情,最注重修辞与意象的写作,所以,那本诗集里我找不出脸红的作品,相反,我可以找出神来之笔,经过时间的严刑拷打,大部分作品可以保留,我没有撕毁少作的习惯。不好的作品当时就撕了。
我早年有严格的写作规划,一年要写多少小说,一天要写一首诗,要出多少书之类极为老农民式的计划,还真做到了,小说以题材来规划,诗歌以表达系列、探索方向来规划,早年的写作真的很严谨。最早我还有一个投稿、发表的记录小本子,后来有素材本子,去年我一个做设计的老哥还给我寄来一大厢子的硬皮白纸本子,供我记录小说素材之用。
今年我改用手机记录了。明年还是恢复手写小说,把一大纸厢的十多个大本子记录,那又是上一个十年的成果了。
对写作我抱有像弘一法师昄依佛门那样的态度,把写作变成为我的佛教生活,写作不是出版,更不是名利收入,不是荣誉,而是生命的修行。放下了,让写作变得自然、妥贴。现在我的书法与水墨绘画直接表达了我的心态,但写作还无法呈现,只是想哪一天能获得启蒙之光的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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