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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陶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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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流派诗歌风格考12北方雪狐【陌生人、乌鸦与黑夜之诗】(待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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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1#
 楼主| 发表于 2016-8-22 22:33 | 只看该作者
薄小凉 发表于 2016-8-22 19:32
空就空呗。空事大悟

我是慢性子,要想清楚。一旦想清楚,会非常快的。。。小凉理解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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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
 楼主| 发表于 2016-8-22 22:33 | 只看该作者
薄小凉 发表于 2016-8-22 19:32
空就空呗。空事大悟

我是慢性子,要想清楚。一旦想清楚,会非常快的。。。小凉理解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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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3#
发表于 2016-8-24 19:10 | 只看该作者
排列十五,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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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4#
发表于 2016-8-24 20:30 | 只看该作者
金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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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5#
发表于 2016-8-25 21:03 | 只看该作者
陶金喜 发表于 2016-8-19 14:06
刘兄好,还有人惦记,我就继续开笔

一直等啊等啊等啊…。…特别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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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6#
 楼主| 发表于 2016-8-26 22:41 | 只看该作者
燕子飞 发表于 2016-8-24 19:10
排列十五,够冒。

问好燕子。。。这药熬得时间够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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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7#
 楼主| 发表于 2016-8-26 22:42 | 只看该作者

皿兄好。。是要抽身返回这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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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8#
 楼主| 发表于 2016-8-26 22:43 | 只看该作者
刘郎 发表于 2016-8-25 21:03
一直等啊等啊等啊…。…特别期待

好。粗读时的完整的文本已发你,近期再整理一些东西出来,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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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9#
发表于 2016-8-27 09:56 | 只看该作者
我想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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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0#
 楼主| 发表于 2016-12-27 00:20 | 只看该作者
刘郎 发表于 2016-8-25 21:03
一直等啊等啊等啊…。…特别期待

再读刘郎,已过七月有余。我决定换一个思路去读刘郎,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我正在厌倦了庖丁解牛式的解读,虽然我也同时认为,细密性分析是解读现代诗歌不可或缺的工具。

那么,刘郎的诗是什么样的诗?透过刘郎的诗,我们能看到刘郎是个什么样的诗人?认真挑选他的十二首诗歌,或许可以一同进入他那长袍轻摆的书生形象,以及形形色色和他这个书生相关的女人(亦或女鬼),以及似乎怎么也诉之不完的诗之风流事。其中,既存有对爱和情色的专注,欲念的纯真,也存有对错位的斋房的部分现代启迪。

起于爱和情色,但不止也不限于爱和情色。这是刘郎诗写的大部分。

《呆呆说,关于慌乱》是他不可多得的优秀作品之一,因为在这样的诗里,在行云流水的字里行间,我们读到了两个假想诗人(诗作中的“他”和“呆呆”)相互欣赏的情景。一个是禅性十足的“诵经者”,另一个是将“金属片”比作比“星星”还美的事物。我们不知道故事的真假,但诗人诗写欲念的真实是客观存在的。这种欲念,既是寻求精神同伴(呆呆是好看的女诗人)的表象,也是寻求诗意栖息地的渴望,而读者不要忘了,欲念之内外,还有“流水线上的金属片”。那是现实,是远离故乡的现实,也是妈妈白发与工作时间同步增长的事实。如此,“关于慌乱”,我们似乎就能觉察什么了。一切那么渴望,那么强烈又鲜活,一切又那么压抑,彰显出诗写的巨大矛盾和张力,仿佛像月亮又像星星的“金属片”,锋利地割伤了我们的皮肤。

这种精神渴望,随着诗写的深入,或对现实体验的高峰,会慢慢地过渡到《动乱之下,金莲爱我,我爱金莲》,过渡到《书生,女鬼,以及写诗的风流事》,以及到《张小夏,哀哉尚飨,魂兮归来》里的“魂兮归来,不包括草房子/不包括云霞衣裳/而你一再请辞,你说/朝堂上蝇营狗苟/臣亦择君”。

再读刘郎,关于他留在错位的斋房里的形象也一定不会陌生:女鬼,写诗,风流事,和倜傥的书生。在《书生,女鬼,以及写诗的风流事》里,他着力实现了一种现实穿越。比如,在“情节一”中,去刻画一位现代的古女子,精神枯萎,虽“我恨薄情的人”,也只能“花朵凋就凋了”。我们不能强加该节里,存有多少正面批判爱情观的部分,但毫无疑问地,用穿越的手法写尽了当下纯真爱恋的丧失,无论它读起来看起来又多美。于是“情节二”就写到了自己,决裂抱誓死之心的人,决裂抱誓死之心的诗人说“一个注定会死的人,会怎样写诗呢/会怎样爱上一个女人,裸露的白色/这无需论证。我可以给你看,背上的牙印/或者,一个吃剩的苹果”。“情节三”里又“突围”到古代,写“他的庵堂建在山阴,不读诗书不诵经/爱焚香,不为驱蚊虫,只想为前缘/再续一段才子佳人话!诗也戒了,不再写了/任平生心事,随春水,东流去”。到最后终于变成“你看,我也是书生,我写诗,家世清白/耕读传家。二十四年,我坚持在桃花上/给你状写墓志铭”。

很难相信,当代还存有刘郎这样错位的书生和诗写。这容易让人联想到唐代张继,明代的张居正,还有海瑞,还有司马光、王阳明、朱熹等等,当然还有直至72岁赴青州补为岁贡生的蒲松龄的一些经历。从这个角度切入,显然我们不能简单的把刘郎的诗简单的当作爱、情色和书生的风流事来读。如果把这些诗作的风格看作诗格,我们便可以明晰的运用逆向的思考方法,看到一个诗人在“书生”身份错位的当代,内心所发生的具有异质的人格演变。而与之同时错位的还有“书生”在这样的“志异”世界所创造的,独特的,容纳了太多人鬼之事的诗歌“斋房”。自然,他不是正统的天才,而是属于阴性的鬼才。

关于刘郎,现阶段下结论也许还为时过早,但客观的看,他诗写的阶段尚未抵达蒲松龄式的高度和深度,因为对于当代知识分子的困境,这样的解开“鬼事”也仅仅是冰山一角。

我们能奢望什么?奢望刘郎诗中的明月、夜风、木鱼、青灯、雨檐、女鬼、金属片、木板凳、绢花蝶簪、青衫……

奢望他诗写所创造的光怪陆离的世界来给予我们一丝宽慰和心动吗?

还是奢望可能只是一厢情愿的,希望他主观个性的偏离部分正在剧增,而愈发具有深度的“怨恨”和“控诉”力也在剧增?

我的看法是:一介书生今论鬼,当今世事百般枯。
惟有“刘郎兄,饮胜!”和“此去经年”的呼声,一声比一声渐远,“关于慌乱”那么深那么沉。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七日,凌晨,无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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