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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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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川诗学理论] 海子:一个诗歌初学者的诗歌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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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6 17:20 | 只看该作者
生命与诗歌

是时候,经过这么多年的思考,许多诗歌实践者已经明白,是应该正视诗歌现实了。
诗歌必须回归。
[1]诗歌必须回归诗歌真实。对于生命,诗歌是工具,劳动工具,生存的载体,仅仅是适合很少一部分人生存模式的选择。尽管诗人获得过社会的尊敬,获得过诺贝尔奖金,但是与其他职业,其他领域相比,诗歌太渺小,诗人的群体太微弱。因此,要消除诗歌妄自尊大,回归自己孤独的渺小。你可以无法在这个孤独与微小的世界呆下去,但你不要用自己的空想与幻想欺骗自己,那样只能造成诗歌更大的混乱。甚至给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
诗人在社会中的声望是由于历史上,诗文作为一种考试选官制度存在,尤其在古代作为高贵群体的稀有分享而享有崇高地位的。今天这个事实已经不存在了。尤其是经济作为主要衡量人生价值标准的今天,诗人通过诗歌作品获得人生最高境界是艰难的,或者很艰难的。已经没有古代的那种普遍意义与景象了。
因此当代诗人不可能像古代诗人那样,凭借诗歌就可能获得优裕的待遇,良好的社会地位,甚至能进入政治权利中心,掌握权柄,改造社会。这个路子已经是很稀少的路子了。
而海子的诗歌理想赋予诗歌太宏大的责任了。这是不现实的。也不真实的。诗歌的作用不可能承担整个社会的意义。诗歌可以理解整个宇宙,但不可能建立宇宙的新模式。
当海子力图在他的宏伟长诗建造自己的蓝图的时候,他建造了一个虚假的空间,这个垃圾毫不客气坍塌,成为他的坟墓。
他最钟情的长诗成为他最大伤害。使他迅速地心死意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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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楼主| 发表于 2016-4-6 17:20 | 只看该作者
[2]诗歌必须回归生命。诗歌是润泽生命的,为生命服务的,而不是摧折生命。
诗歌不会给予诗人以避难,那是诗人的一相情愿。是诗人逃避在诗歌之中,而诗歌不是避难所。诗歌是客观存在是一种生存模式,要么你选择,要么你不选折。你选择了就要按照诗歌运行规则运行,而你一旦把诗歌不应该担负的责任担负,诗歌会排挤你。诗歌客观存在就是与整个社会实践的不可分割。是社会实践的一部分。海子背离了这个规律,把自己隐蔽在诗歌里,最后与自己的诗歌一起被搁置在社会实践之外。诗歌反而伤害了他。
没有单纯的诗歌创作。没有形而上的纯粹人生。而诗歌是形而上劳动方式。很容易把人带进形而上的空间。因此,即使一个人选择了诗歌模式为生存模式,也必须处理好参与社会实践的问题。
真正有成就的大诗人,可能进入隐居生活状态,但是,那是在经历过长期社会实践的磨砺才作出的选择,因为隐居更有利他进入精心思考,专情抒发。因为他已经具有了丰厚的写作资源。或者是丰厚的资源积累要求他必须选折隐居的、与世隔绝的相对闭塞的状态。在这种状态里,诗人不但没有枯竭的危险,反而产生更灵敏的听觉,更锐利的视觉,甚至更容易产生与万物交融,到达诗歌意境的无上美妙的灵感。
海子已经看到了那个无上美妙的闪烁,仅仅是闪烁。但是他没有进入那个全景。他的资源就枯竭了。一个诗人,不是选择了诗歌,就能写出好诗歌,征象一个农民不一定只要种田就能收获庄稼一样,就象一个商人不一定做买卖就能挣钱一样。诗人必须懂得诗歌的规律,并且不断地摸索,修整自己创作之中的错误行为。海子的诗歌生活太简单,实际上已经违背了诗歌创作的基本要求。
诗歌创作不是回避逃避生存之中遇见的问题,而是在解决这些问题的过程之中选择诗歌是最适合自己的模式。是选择诗歌最适合自己表达自己对人生的看法与情绪的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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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楼主| 发表于 2016-4-6 17:20 | 只看该作者
[3]诗歌必须回归现实。诗歌与音乐、电影、绘画等相比较,功利性是最小的。甚至一个诗人依靠诗歌来充分实现功利性的目的是很个别的。只有对功利性非常淡薄的人,才适合从事诗歌写作。诗歌是个人情绪与情感化的产物,不具有音乐、绘画、影视艺术的感官刺激的色彩与要素,在当前追求感官享受比较突出的时代,诗歌的作用与意义是很难到达其作用的。
诗歌写作中,有很多被称为艺术大师的作品,都是后来被发现并被认可的。因此诗歌的普及与推广,特别难。在这个领域,只有自己觉得自己对诗歌选择已经到达非常匹配的境界,才可以把诗歌当作生命的存在对待。但,这丝毫不妨碍诗人生存与参与社会实践。这就是真正的诗歌境界。在这个境界里,生命是积极,健康的,自由的,愉悦的。
海子做不到这一点,恰恰是因诗歌妨碍他进入社会的自由。他成了诗歌的囚徒。进而最终因诗歌绝望。
是的,是时候了。经过如此漫长的思考,诗歌应该回归其基本的责任与本质。诗人应该回归自己与诗歌相匹配的状态。
诗歌是服务于生命的载体,其意义在于能帮助生命达到其他劳动工具不能达到的完美状态。是提升生命。是丰壮生命。而不是摧折生命。
我们不需要说服一个写诗歌的人,如何相信一个自杀诗人的悲惨。甚至,谁愿意相信自杀是诗人对诗歌崇高的祭奠与献身,那么无话可说。反正这个世界不会为这种选择喝彩。谁愿意喝彩,谁愿意追随,那是个人的自由,只要法律许可,不侵害他人的利益,怎么做,都无所谓。
我自认为我了解海子的痛苦与悲惨。我读他的诗歌,进入他的创作世界,也是在寻找我自己的出路。我觉得一个真正热爱诗歌的人,就是热爱生命,就会像迪金森那样,以幸福与快乐的人生事实书写诗歌,而不在乎诗歌是否给带来什么世俗意义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生命只有一次,每个生命都有义务与权利以快乐幸福的生存事实走完生命的历程。如果诗歌会使生命自我催折,那么宁可摈弃诗歌,而选择其他有利生命存在模式。诗歌一旦成为摧折生命的力量,自然也会遭遇最残酷的待遇――被抛弃。
一个写诗歌的人,写到连诗歌都不爱,不珍惜了,那不是诗歌的悲哀,是自己对诗歌充满了企图与欲望。世界上阻止一个人积极向上生活、快乐幸福分享的东西只有一个――欲望。欲望使生命变得脆弱虚脱腐朽,直至坍塌。
一个写诗歌的人,写到连自己的生命都觉得恶心,厌倦,讨厌,想抛弃,那不是诗歌的悲哀,是自己一直在错解,扭曲,支解自己的生命。
一个人的诗歌,是自己生命存在的特殊表现形式。是以情绪、情感、诗歌元素与手段表达的生命存在。谁也无须要否定别人的诗歌,因为生命的自我存在,会以事实否定或者肯定自己。
在这个世界上,鉴别生命的意义与价值的最重要的一个标志,就是活着,活着就是一切,不活着一切都无从说起。这是最基本的生命价值观。一个人连这个道理都不敢于正视,这个人就需要重新做人。
死,不是从新做人。人死不能复生。这个常识都不相信的人,活者就死了。
一个人热爱诗歌,诗歌却不能给他快乐,那么这个爱是值得怀疑的。有时,一直在写诗歌的人,并不是在写诗歌,而本质上依然还是在检验自己是否真爱,求证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作为生存的一种模式,诗歌不是唯一的一颗树,在这颗树吊死一个人,这不是诗歌的过错,因为这个人也可能在其他的树上也要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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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楼主| 发表于 2016-4-6 17:21 | 只看该作者
诗歌与存在

诗歌的存在,是客观的事实。我们这些人就在分享这个事实的美好的味道。这不是值得去谈论的话题。
诗歌怎么存在?
我们不用担心像迪金森那样,写一辈子诗歌,诗歌都没有面世,也不用担心像海子那样发表诗歌不顺利。网络给我们提供了如此巨大的平台,我们的诗歌自由自在地发表,我在这里自由自在地发评点,多么惬意啊!海子的灵魂也会羡慕我们啊。
但是,诗歌的劳动价值怎么实现,这是最叫人,这是唯一叫人难以处理的问题。
杂志〈纸刊物〉不改变其现状,倒闭是必然的。但是纸张刊物的美依然存在,即使杂志倒闭了,新的模式还会存在。诗歌的出版与发行,需要做体制上的探索。这需要国家体制的改革来实现。因为出版是国家统治的,没有民间化与自由化。杂志要像卖菜的那样自由,诗歌也许已经找到出路了。
许多诗人在自己开拓天地:建立网站,发行电子杂志,建立自己的空间。我也想过。但是,我更坚持诗歌写作与诗歌发行、推销,要分离。一个人不可能既写作,又去经营诗歌出版与发行,那样是无法到达写作的颠峰的。诗歌需要热爱诗歌,又擅长经营诗歌产品的经济人的出现。出现不了,那就只好继续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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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楼主| 发表于 2016-4-6 17:21 | 只看该作者
网络的出现无疑会繁荣诗歌。但是,
一,网络事业一旦出现危机,诗歌赖以存在的平台怎么办?这需要认真思考。诗歌专门网站的建立能维持多久,要未雨绸缪。
二,网络的现状,诗歌爱好者自我经营,没有国家财政的支持,能维持多久?
三,网络没有法规约束,混乱,缺乏网络诗歌的理论指导与引导。联合起来,有联合的弊病;不联合又无法到达好的效果。
四,网络诗人的出路。目前通过网络能生存下来的诗人,已经出现,但是,现状并不乐观。有的,已经退出网络,有的在投靠大的门户网站做文学打工者。网络诗歌不可能在短时出现稳定的劳动回报。成为文学打工者,与打工业余写作基本一样。网络诗人,能不能进入职业化?
五,网络诗歌,诗歌写作比较好,但缺乏成熟的诗歌理论与诗歌评论的交流气氛,这肯定会阻止网络诗歌成长。
我来到网络比较晚,从最近的体会看,已经具有评论家的影响与水平的评论家,不可能会在网络世界大海捞针似的发现与指导新生诗歌力量的成长,世俗的事务,以及文人之间,圈子里的事务已经叫他们难以脱身。他们已经取得的社会分额――待遇,工资,头衔等,需要他们维持与保护,甚至还的继续巩固。
因此,我们必须思考这些问题。必须在创作诗歌中,研究与解决这些问题。这是诗歌人生的一部分,不能回避。回避这些问题,我们还会难免走海子的路,自己否定自己,打倒自己。诗歌存在的必然性,是肯定的。我们诗歌的生存,关键在处理好写作成熟的问题,那就要潜心研究技巧突破,努力进行人生实践,这样,境界才能得到拓展。这个话题,以后,逐步展开。
我喜欢海子热,至少作为诗歌的热点,吸引了一部分诗歌人。对诗歌进一步的发展与诗歌的延续,有极大的作用,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这个热,要注意沉淀幼稚的成分,要思考,要把这个热,热到诗歌的正常发展的轨道,回归真实。诗歌派别的互相残杀,诗人之间、读者之间的互相倾轧,我们要警惕。
凡是倾扎失控的地方,是个人利益与恩怨集中发生的地方,也是诗歌的死敌,也是诗歌的死地。
以喧嚣推动喧嚣毫无意义,或者有害无益。影视界的喧嚣,其实是很艺术的,那时影视经济人在有意构建的平台与气氛。那时有巨大功利价值在发挥作用。
诗歌,需要诗歌经济人的成长与经营,当然不会到达影视那样理想与宏大,但是,也不是没有前景。至少可以满足诗歌人,最微薄的功利需求,我觉得是应该能实现的。
应该平静地回归诗歌,我们为了诗歌,到底要达到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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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楼主| 发表于 2016-4-6 17:21 | 只看该作者
其实很简单,起码有三个意思:
第一是愉悦心情,即使成不了诗人,写不出大作,心情要好,别因诗歌连个好心情都丢失,如其这样,不如远离诗歌,远离文学,远离诗人;
第二,诗歌无法成为一个人生存模式时,是一个辅助工具,起码有利于身心健康,别因诗歌身体垮掉,或者让心理有了疾病,那说明路子不对,即使你写出再好的诗歌,也无法弥补已经造成的损伤,也是得不偿失的,无益的,心身健康是生命幸福生存的基本保障,连基本的保障都无法维持的生命,生命的水平是低级的;
第三就是,诗歌是润泽生命,不是摧折生命,通过诗歌到达心神和悦满足,使生命安如泰山,稳如磐石,快乐如鸟儿,幸福如青翠原野,分享生命历程的喜怒哀乐,享受天伦之乐,劳动创作的快意,等等,别因诗歌把生命都丢失,把最大的本钱都丢失了,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唉!其实,这是生命的底线,诗歌现在也在逼近这个底线了,说明诗歌的存在与人类生存、生命的危机紧密联系在一起了。时代的前进,文明带来的生存资料与生存手段的变化,似乎潜藏着自己否定自己的意义。正像诗歌的前进,诗歌艺术的丰富,也在发出危机的信号一样,我们的诗歌艺术,在呼唤新的生存意境与新的方式、方法、模式的开拓。

                   二〇〇八年三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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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楼主| 发表于 2016-4-6 17:21 | 只看该作者
是时候了,回归……[续]
――关于我与海子的又一点闲话



我与海子素不相识。我们同龄,他比我小一岁。我们都是出生农村,家境一般。我们都是依靠考取学校进入城市,海子是大学,我上的是中专。海子在大城市北京,我在阳泉市,一个中小城市。我们都热爱文学,写诗歌。海子在八十年代已进入诗歌艺术非凡境界,我只是偶尔在企业内部报纸的文学副刊发表一些诗歌。海子自杀以后,直至2000年,我决定把文学作为生存模式,开始全力进行文学诗歌艺术生涯的实践的时候,才认识海子。
我关注海子,是想找到两个答案。
1,海子的诗歌为什么成为诗歌界的“神话”?是他的诗歌艺术确实到达了一个让中国诗歌界信服的境界吗?那么他诗歌艺术的独到意义与非凡的价值在哪里呢?我渴望找到这种东西,因为,我的诗歌艺术人生渴望得到这些东西的滋养。因为中国的诗歌艺术需要一种超前与优秀的力量的带动与引导。
2,既然海子的诗歌艺术是成功的,是具有值得研究与推广,值得宣传与弘扬的,那么海子本人为什么没有得到自己诗歌艺术的滋养与哺育?为什么自杀呢?如果一种美好的艺术不能哺育与延缓生命,给生命以积极健康的力量,那么这种艺术有什么价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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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楼主| 发表于 2016-4-6 17:22 | 只看该作者


我始终在想,既不是受到暴力的迫害,也不是受到自然灾害与疾病的阻止,一个生命的非正常死亡,而且与自己从事的艺术密切相关,那么,这种艺术的求索,与艺术的分享,到底埋藏着怎么值得人深思与发掘的秘密呢?
从这种深思与发掘之中,我们获得的东西,不是对死者的肯定与否定,而是获得对我们生者的暗示,警觉,提升。
无论说什么,怎么想象,自杀,非正常死亡,是一个生命的悲剧,是一件痛心的事情,自杀者的亲人,友人痛心,包括诗歌爱好者痛心。
正因为如此痛心的事实,我们研究海子,研究这个诗歌悲剧,就是要指出,这不是诗歌神话,说海子的诗歌是诗歌神话,与其过分残忍,不如说过分不道德。我们不能把一个以献出生命,以生命为代价,而证明自己诗歌艺术是个失败的事实,而夸大为一个经典,一个神话。这是违背基本生命规则,违背社会基本常规的扭曲。
除非海子真是像他诗歌预言的那样“春天,十个海子会复活”。哪怕只复活一个也好。否则那只是艺术想象。
而且我所力求探索的,也正是如何避免,过度的艺术想象,直至引导生命到达艺术的空白与无知,从而对生命的极度伤害。
艺术是对生命的恩赐与庇佑,如果艺术无法给予生命这种积极健康的力量,那么这种艺术行为永远值得我们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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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楼主| 发表于 2016-4-6 17:22 | 只看该作者


许多年轻的朋友,无法接受对自己崇拜者的质疑。甚至就无法接受对海子艺术人生存在的瑕疵的研究与探索,这种对崇敬者的无条件的,近乎盲目的仰慕与依赖,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有过。比如我曾经无法接受对伟大领袖的一些真实的基本生活细节的暴露,甚至认为,那都是一个伟大领袖不应该有的细节与事实,暴露一个伟人的细节与瑕疵,就是亵渎伟人。
其实,一个人,只有自己所写下真实经历才能肯定,或者否定自己,别人的感觉与感受,只是一相情愿,甚至是自做多情而已。
我虽然没有经历过“文革”的整个非正常的、几乎是盲目疯狂的崇拜经历(许多人都这样说)。但我认为,时代没有罪过,只有个人的情感,个人的人生实践存在问题。我甚至认为我自己在年轻时候,对伟大领袖的崇拜与信仰,至今都值得自己珍惜,因为那是一种至真至纯的东西。那种东西已经沉淀到自己的生命历程。我甚至从不后悔自己的盲目与单纯。
但,这并不是说,自己就应该坚持与事实做对,把本来存在的真实,硬要用假象来抹杀。这样的人生,迟早我也会走上自杀的道路。
让一种神圣的东西支撑自己的生命基础,与如何认识那些真实的错误,甚至违背基本生命准则的教训,是不矛盾的。虽然有时看起来是矛盾的,但是,如果一个诗歌艺术实践者不懂得处理这种矛盾,那么就不可能到达真正的非凡的艺术境界。艺术探索的夭折的可能性就存在。甚至会威胁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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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楼主| 发表于 2016-4-6 17:22 | 只看该作者


有的朋友在我的空间里责骂我,指责我,说我是嫉妒海子。
其实,我何必嫉妒一个已经离世近二十年的同龄人呢?只有死者嫉妒我还活着吧。
世界上那有比生命健康地存在,以及积极、健康、快乐地分享诗歌写作的美丽,更美好的事情呢!!我嫉妒海子,简直是难以想象。
是的,如果说我渴望得到海子死后得到的名望与诗歌的流传,那是真的。这不需要忌讳。哪个诗歌人不渴望自己的作品在自己有生之年获得巨大的声望与广泛的传播呢?!但是,我绝对不会以自杀的方式,或者以任何违背基本生命准则的行为,来实现这个目的。
甚至,对于我,假如我的人生寿命以八十岁为期限,那么,我今年四十六岁,也就是人生的美好分享已经过半。对一个分享过过半生命的快乐与痛苦的人来说,警惕名望对生命的伤害,比渴望名望更值得我投入精力与耐心。
如果我没有这样一个基本的人生观念与准备,就不值得在诗歌艺术领域进行探索与分享。有这样的观念与准备,是进行过长久生活,社会实践与劳动的选择,而得出的。不是主观的假象,只有这样,我现在才可以心安理得地从事孤独、寂寞的诗歌实践,而觉得孤独与寂寞对我是格外的恩赐。
对于我来说,名望,无疑也是我的一大分享,但是,那只是无数分享的一种,而绝对不是全部。如果我把名望看得是我人生的全部,那么我相信,在我依然获得不到巨大名望的不久,我也会步海子的后尘,以自杀结束我获不到巨大名望的痛苦。
一个人,只有深刻理解生不如死的悲惨,才能理解自杀的动因。
而生不如死的悲惨往往来自个人生命的扭曲与狭隘,个人情感的缺失与畸形,个人生命实践极端无知与偏颇。
世界上没有狭隘的生活,只有狭隘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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