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阅读,我的精神就对应上来了。我承认自己是“书痴”。经常见到对我这样的报道:他有事没事时经常一个人捧读一本高深的学术名著,对于高深的学术名著当然入迷,哪怕“不求甚解”,我也喜欢这样的自我挑战:读得懂读得舒服的书并不过瘾,如读德里达、福科等就是一种挑战。我阅读最多最多的显然是学术类书籍呀,尤其西方现当代,而且多学科,哲学类最多、文学类最少,较为注意目前国内的学术背景,这是我在人大读研时从同学那里继承下来的习惯。我还对汉语古籍有一种特别的偏爱,偏爱那样一种形式,文字表达的“美的结构”,整饬、典雅、意会,如《庄子》即我的常读书。对于我来说,过多的阅读或理论阅读并没有形成对于诗歌写作的偷袭或强暴。
我主张阅读应该与写作独立起来,为阅读而阅读。一个写作者应该养成爱好阅读的习惯。阅读肯定与写作之间建立起了一种内部的秘密的关系,当然不会是一对一的关系,但是,不知不知中阅读的影像加入到写作的涂抹中。写作也会反作用于阅读,写作过程中的阻隔需要阅读来打通,同时,写作也会产生对于阅读的提示。我真的想象不出,当今时代一个有出息的写作者荒废了阅读。我经常听到有见地的诗友说:某某写诗退步了或当年的风光不再,原因是他没读过什么书……我赞成这种说法,不过还要补充一句:仅读书不行,还要读好书。总之,优秀的诗人必是优秀的阅读者。只是我反对那种为写诗专门阅读诗歌的习惯。有一位先锋诗人对我说,他读美术和小说使他写诗受益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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