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直在想,我的梓庐要不要再有一个别名,或者就叫做“采诗楼”。我要尽量少的抛头露面,只管在梓庐采诗。而读者呢,也只管读我的诗就可以了。
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诗人既可以是社会与生活的体验者,同时也可以是观察者和记录者。现在我要说说“诗人之小”。作为个体存在,诗人可以有自信,但不能盲目自信,在未成为“大诗人”之前,把自己看得渺小一点,再渺小一点。谦虚使人进步嘛。所谓文学身份,那是要由后人来“界定”的。我发现啊,一些人总是在匆忙地作自我鉴定,老是说别人的作品如何不堪,又说自己的作品如何的好。这种“自证”的方式,是颇值得玩味的。
我相信,中国新诗会有属于自己的历史地位,会有属于自己的辉煌与荣光。仅就“新”之于“旧”,只缘身在此山中,中国新诗的伟大,并非今天的人们可以完全认识的。
而我们,可能就是伟大的中国新诗的一位过客!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只是历史的巨轮荡起的一朵浪花,或者是一朵浪花漾过那么一下的一棵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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