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款家暴
@丁丁
父亲脚踢母亲以致
母亲无力呻吟
那种镜头在我的经验里
压根就不存在
我只知道老妈的手掌甩在
老爸的脸上
印出枯萎的花瓣
我无法摘取
诗一:此诗诙谐无奈地写出了部分家庭现状。随着女权的地位提高,男女之间的平等越来越明显。家暴不应该出现在家庭里,无论是男权社会还是女权社会,根本上来说人生而平等。希望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如果雌雄同体更好!
易巧军:丁丁的诗很多我都印象深刻,这一首也不例外,读过很多次了,其实,我读到的不是家暴,而是爱,有一个细节,压根不存在,说明老爸从不打老妈,试想,都过了大半辈子了,还有什么不能容忍的呢?老妈的手掌甩在老爸的脸上,印出枯萎的花瓣,如果是真的家暴,用尽力气,还会是枯萎的,毫无生气花瓣吗?毫无疑问,这是一首佳作。
彭晓杨:在农业时代,男性是劳动力生产力;在工业时代,男性若是经济产出不高,也是没地位的。笔者用“新款”一词,是站在大男子主义看待此事,但作为子女,只能看着母亲“印花瓣”。如果不是因为经济才家暴的呢?
廖兵坤:丁丁的家庭没有老式家暴(父亲打母亲),却有新式家暴(母亲打父亲),无论母打父还是父打母,痛都在儿身,手掌印出枯萎的花瓣,让儿女更感沉痛,以至于无力摘取,显然这是一朵恶之花。面对这朵花,“我”无力摘取,深感无奈,父母之间的这些矛盾和口角实际上已经成为了父辈婚姻生活的一些波澜和新意,甚至还能在一潭死水的生活中荡起一丝涟漪,作为儿子,无力相劝,只希望未来的日子里,他们能打是情,骂是爱,相濡以沫,在平淡无奇的生活中继续打下去。另外啰嗦一点,其实新款的家暴在重庆男人眼中一点也不新。这一点可以问放平。当然,也可以问我,我们都是爱自己女人的男人,被打幸福了。
陈放平:这是一首粗暴的诗,语言像一根钢筋一样硬,虚实的对比更是显得直接利索。但“枯萎的花瓣”这个意象,却出奇的软。不知在作者的生活环境中,这一款家暴于他来说是真的“家暴”,还是一种“幸福”?逐渐年老的脸上印出花瓣,无法摘取,从结尾隐约读出一种痛,而前面的疑问也自己回答了。本诗整体来说,个人感觉节奏快慢处理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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