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鸣冤鼓”三字,我便来了兴趣,作者会怎么写,写什么呢?点开一看,只有短短的五行。起笔“以明代为例”,为什么不是清代或者唐代?明代算不上盛世,鸣冤鼓一敲,县太爷就是做爱也得停下来,“做爱”爽呀,谁愿意半途而废 ,这说明了什么?板桥先生有云: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那可是万恶的封建社会!
“升堂”之后空格,妙哉!“2016年6月”突兀而出,作者没用“但”、“然”之类的转折,泌水村阳湘正鼓锤都没摸到,就被扔去搬砖了。他为什么没摸到,要说“鼓锤”现代是压根儿不存在的,作者的高妙之处在于以实写虚,以虚喻实,一个“扔”字,道尽百姓草芥之命。
纵观全诗,作者用笔老道,无半点激愤之态,近乎戏谑地完成了对现实的鞭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