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之后》
白露之后,还有什么可以更加深入?
蓝火车之舞?柠檬之旅?遥不可及的黑皮手套?
我只关注芳草的品质是否还披覆于少年之身,
守望菊花里跑出返乡的白马,指认旧山河中的徐娘,
放生草木间未亡的誓言。期许未来的人,
把桃花挪开,广大中自有沉香的手指绚若马蹄,荡开中年。
“哈利路亚”。景仰之人活在景观中。
孩子啊,久远的灼痛唤醒临渊的人,如蝶羽否定断桥。
又发现缓坡,于你的智齿边种出清溪来,甚过夜莺。
爱人啊,请把末路断开,“让我的忧伤无处可觅。”
我把最初的诺言安于累卵,秀于林莽,
那一轮满月依然如蛙,献出木匠的绝技,画出白银满坡的婚诞。
似乎有一种坚执依旧,于风中擘出流水的火焰,
等候昭雪之人越过苦难,进入初白映出的家国之念。
往事的体温秉持金属的擦痕在时间的边界叩响柴门——
母亲,我用残损的光阴拉纤你满头的白发,这无法返回的玫瑰之约。
2017、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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