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了解阿尔卑斯山的魁梧,我的大脑里,永远缠绕喜马拉雅的英姿,那才配称这个世界唯一的雪峰。因此,当茵特拉肯小镇的边缘,亮起一排穿着银白风衣的山峦,让还未去过西藏的我,亲切,如身边的一棵松柏。
摸不到头顶的苍天,原来也有亲吻大地的时刻。高傲,是在人们不断盘旋而上时,陡峭山坡故意外露的性格。只能庆幸,还有小火车作为划破云层的翅膀。借助滑雪杖飞翔的人啊,还能在大自然慷慨的怀抱里,畅想多久?
感谢正渐渐融化的万年冰洞,让我在为享受而内心炽热的梦中,变得稍许清醒。神的旨意,也只怕不再有第二艘方舟,带我们逃离人类自身越来越迫近的浩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