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孔
文/特爹
虽是已改名换姓,老样子还装在心里。
那架吱嘎转动的水车,还吃力转动着路孔沧桑的记忆。撒漏的水滴,墨绿的苔藓,在吱嘎声中将往事缓缓呈现......就像一位放旧电影的老人,吃力转动着冗长的胶片。
如鳞片翻卷的银滩。恍惚间,西乡的茶香正在靠岸。
左岸攀窗,右岸扯岩,两棵老黄桷榕使劲伸向对方的枝丫,终是无法牵连。手,还是牵不到手,百年好合被一河濑溪河水阻断。
修竹隐岸,荫凉了垂钓的光阴。木舟逆流游弋,漾开霞影粼粼......
支座水岸夜店。来一盘黄焖母猪壳吧,味觉一下湖广填来的四川。然后起步百步梯的灯红酒绿,到湖广会馆里去听一出销魂乡戏。
妃子阁、大夫第、赵氏宗祠、太子书院.....夜里,无需惊绊这些雅物。沿巷悠哉地看看象棋、麻将和川牌,过过琳琅满目的美食和特产的眼瘾。
还是回到河边。烧烤,啤酒,拳令......在月影波光里袍哥人家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