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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2两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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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0-2-17 12:3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春天的恐怖》
 
红尘的奢恋,尽是无耻。
是的,人间已经失格,我没有资格脸红,仍是行尸走肉。
被瘟疫感染的人心泛黑了,
比黑锅底还黑,装满了成千上万只乌鸦,
在冒充喜鹊,起先只有九只,后来只剩下两只,
在玩双飞,玩起爱恋,在说:“不想死”。
也逼迫我换个活法,拜乌鸦为师,
也胡作非为一把儿,交出月亮的初夜,
就像是青铜鼎中的死灰。
我一个人在天亮之前大哭,
让乌鸦在内心插钉子,丢下了人的宿命,
又与黑暗结合,浑身漆黑起来。
或关乎某个庙堂,在以一种原始的姿势撩开妙善的裙摆,
像一个被强奸的传说在说:“时空盛开着两朵莲花”。
老天也搞起了未婚先孕,
念起了道济尼姑的小名,
在说:“人间哪有正邪之分,好死不如赖活着”。
还是赖在潘多拉的盒子里耍无赖,
又想做人,又想做魔鬼,
还在隐瞒什么?
 
2020/2/11
 
《二月的灾难》
 
是啊,活过有今天没有明天的日子,
赶着生,也赶着死吧,
戴上口罩,捂上一张不说真话的嘴巴,
且在想,魔鬼在哪儿?
是的,雷神山医院的人把命押在武汉,生死不顾,人呢?
深圳沙井的一条街丢满了人间弃物,人呢?
杭州人仿佛在把死亡当成羞耻的事,
让日本人朗诵起唐诗宋词,
夜读起临安城一千三百年前的凶年纪事……
以色列人站在哭墙下祈祷,
吹响了一支牛角号,悲戚是这么一致,
多瑙河边的60双铁鞋,告诉布达佩斯遇难的人们仍站在河边,
在说:“有许多人死去了”。
切尔诺贝利欠下真理的债,
在一座空城中留下一个死亡的地址,
刚刚飘荡起一大群孤魂野鬼,刚刚在前尘死过一次,
死亡的姓名数也数不清。
是的,我的意识还没有被完全清空,
还在二月的灾难中记录一个真相,活像是魔鬼的人质,
活在肖申克一般的人间地狱,
活成了一个凡人,一直都是。
 
202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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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0-2-18 08:36 | 只看该作者
先打捞提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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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0-2-18 12:45 | 只看该作者
提读,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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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0-2-18 12:45 | 只看该作者
祝福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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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0-2-18 14:32 | 只看该作者
赏读好诗。下午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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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0-2-18 14:45 | 只看该作者
切尔诺贝利欠下真理的债,
在一座空城中留下一个死亡的地址,
刚刚飘荡起一大群孤魂野鬼,刚刚在前尘死过一次,
死亡的姓名数也数不清。

人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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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20-2-20 12:45 | 只看该作者
问候、
盼望疫情过去
期待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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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20-2-25 17:43 | 只看该作者
《复工札记》

我的口罩是暗红色的,与他们一致。
他们为此礼赞,集中力量办大事或多难兴邦。
嗯,暗红色的口罩,
想当然地捂在我的嘴上,鼻子上,
我似乎是一个病毒,变幻成一个人形,
从庚子年的一个早晨破晓而出,像是庶民的一次婚配。
嗯,早晨七点钟的一点点暗红色在忽闪着,
像一簇簇星火走在复工路上,
经过时间之母,正在用无数双人的眼睛证明它,
我是最后一粒尘埃。
班车上的人很多,有二三十个人,
没有人敢说话,完全躲藏在口罩的暗红色里面,
急促地呼吸着,从复工的口令中呼啸而来,
奔赴一个年份,让一杆飘扬的旗帜,
将一场玄机铺展开来,
又激荡起万万众的生命,却不许有人提及,
把那个十年变成一个隐喻。
刚好是早晨八点钟,班车到达工厂门口,
悬挂在门楣上的大红灯笼还在,庚子年的年味还在,
在呼应我,也让我渺小起来。
嗯,我相信这是真的,无法辨别的暗红色的确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将小我私藏起来,
或许一块是四方形的,一块是椭圆形的,
或许是大小不同……
嗯,我突然感觉到工厂的大门私吞下一个王朝的咒语,
逼我重新命名时间的皇冠,
正在庚子年间正月的疫病中繁衍着,
繁衍着一代代人的生死之谜。

2020/2/19

《终于,有一只蝙蝠撞上一堵漆黑的墙》

把耳鸣,退还给蛐蛐,
哭墙下站满的犹太人,在用耳朵听雷神山的轰鸣,
距离布达佩斯不远。
在以前,一条河边也站满了犹太人,
随着一声枪响,人就失踪了,
60个犹太人站在灵魂的渡口,在拒绝牧师披上长袍。
而今,许多犹太人的耳朵,
在听纪念碑把呐喊声丢给风声,交出一个死亡诗篇,
变换成西西弗斯的那块石头,
砸伤了我的睡眠,让我背负黑暗奔走,
大喊道:“它们躲过了初一,却躲不过十五”。
一只蝙蝠正在显形,
或躲在一把空椅子上,在拒绝生锈的记忆,
似乎是老鼠在翻身道情。
终于,那上面的一只蝙蝠像赶着大篷车,
在冒充国王,在亡其心而不知,
在两条肋骨上空悬着高尚的情欲,在攀附一个黑夜,
又把自己折叠成鸟儿的样子,
让犹太人读一行诗,
——让它挤出毒汁,直到撞上一堵漆黑的墙……

2020/2/19

《心象之乱》

我是谁,把我逼上皇冠一般的时间?高处不胜寒啊!
我是一个凡人,不是诗人,
像站立睡觉的一个稻草人。
乌鸦还在麦田上暗自发光,
比叛逆的文森特·梵高还要叛逆,堆成一堆油画布,飞走了。
是啊,想象与我无关,
我试着不让一树桃花开口说话,也让它羞愧不堪,
它还在向另一片天空呼救。
我的脸色在泛白,在把白云交还给白云,
我是思想的刽子手。
如此,我是一个坏人在学坏,
又顺手把稻草人扔进草丛中,又把一根草插上一片麦田,
我不知道我是谁?

202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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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20-2-25 19:28 | 只看该作者
学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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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20-2-26 19:30 | 只看该作者

添加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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