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也先生
一场无比凛冽的暴风雪过后,群山齐刷刷地
蔫下了脑袋,再往远处,才有几只装作无辜的
鸟儿,硬挤出几声微弱地嘟囔
积雪坚持不了太久的,斑驳的残留,像谁偷洒了
一层霜,黄土一直都保持中立,只是那透进骨髓
里的冷,使它几度想要展开的笑容僵硬
石崖始终绷紧着神经,不能说话的嘴巴咬磨着牙齿
独自撑起这无奈的倔强,长夜把阴沉搅拌成浆糊
在涂抹光亮的同时,又把梦无限拉长
灰黑继续在黎明里失眠,一些生物标本蠢蠢欲动
它们逃脱了时间的限制,比如一棵桃树,她选择
在凄凉的时间发情,尽管她激动的时刻已将近暮色
这一大部分朝向阳光的身躯,仍要显露出羞艳的腮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