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认同凌雁解说“新诗”与语言的关系。应该说,新诗的命名与新文化运动密不可分。虽不能具体到某一时刻点,但新诗的叫法与逐渐认可,应该大体时间还是可以确立的。若如流派网资料提供,当应从胡适先生文字里确定:)
20世纪30年代,新诗的提法更为普遍。近日,偶翻张中行的《负喧续话》,其间写 俞平伯先生时,曾提其时下(1931)写“新诗”,除了刘半农、周作人,还有俞平伯……
而现今,在我的周围可以提到“新诗”写作却是不多的,或者业余,不专,也未可。
常情,若问写什么,答诗歌。再近问,古体诗词还是现代诗歌?若再进一步问,或者说传统的,朦胧的,或是现代的。而此处“现代”绝非之前第二问中现代诗歌的“现代”之涵义。我以为,“新诗”可和第二问的现代诗歌比同。但第三问答的“现代的”,一定并非之前“新诗”所定义的概念。
正如凌雁所说,新诗与文言文,白话文关联,那么,对于现在“新诗”笼盖现代汉语诗歌的创作,一定不恰当。但具体如何命名现代诗歌,真的还得专业诗歌理论创作者思考的范畴。
我相信,新诗的提法一定越来越淡出当下的舞台。。
周末问好凌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