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说》
文/竹聿
拿着一张面具四处奔走
我在寻找
一个合适的观众,一个恰当的
使用者
我经过蹒跚的路人
我经过咿呀学语的孩童
我经过每一扇开着或关着的心门
之后,我经过一坯说话的黄土
我终是没能找到那个人,大概
逢场作戏已人尽皆知
竹聿的这首诗已经有了自己成熟的一面,作为西部作家论坛另一部分慢慢成长起来的九零后诗歌的部分,这首诗虽然算不是非常优秀的作品,但在我看来依然有九零后独特的地方。和很多揭露此类的诗一样,竹聿写得很小心,但不落窠臼。但同时,这首诗表现的范围也很大,我更愿意相信这首诗在结束之后的张力上突破了简单的人的塑性。同样是进入一颗石头的心,但诗歌有更多的方式。这里的面具,是否有更多的物质上的意义呢?“拿着一张面具四处奔走 / 我在寻找 / 一个合适的观众,一个恰当的 / 使用者”,“之后,我经过了一坯说话的黄土 / 我还是没能找到那个人”。 我想这是对世间万物都适用的,在诗的层面上,我们无法接触到世界的物质,它们以稳固的词语遮蔽着自身的属性,这里的“我”可以是一个经过死亡依然没有找到自我所归的人,也同样可以是一块被硬度和时间遮蔽的石头。
由此看来,这诗很大,需要一个理解意义上的扩张,但竹聿说:“逢场作戏已人尽皆知”。我喜欢这句,像排列一个世间的游戏,对本质与自我性的探索也可以进入一个戏剧化,甚至上是在其上创造的公众性的诗空间下来探索。如果是这样,这是首非常成熟、先验的诗。即使不是,诗也有着不断自我产生空间,无疑问的是,这是一首好诗。
无论如何,同为九零后的我认为这样的诗是值得去评论的,即使是一次诗意层面上不恰当的解读。
自己在西部作家论坛评的竹聿兄弟的一首诗!粘在这里,和刘郎兄多交流!
祝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