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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作品展示] 中国诗歌之耻:荡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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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33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可以励志,但绝不是诗坛旗帜——给余秀华热降降温
来源:weibo.sheng-huo.org   作者:看天流云nbsp;  更新日期:2015-02-02    标签:
写在前面:余秀华的诗在整个诗坛点燃了一把火,关于她的才情和裂变的人格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褒贬不一。有河北作家“那厮小4”写了一篇很客观的文字,超喜,于是特意转来。

余秀华一夜间火了。我对这陌生名字赶紧打开百度搜索。本来,记者出身的我是杂家,早就知道诗坛乱象丛生,鱼龙混杂,不想趟这趟浑水,为安心创作。所以,静静关注,很少发表什么言论。但对于正在热火朝天炒作的余秀华现象,还是忍不住要发表一下自己看法。
   《诗刊》推出的她的成名代表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日的王法》。初读,确实震惊、震撼。我从爱情角度去考虑,是怎样炽烈的感情才能叫一个人甘冒枪林弹雨,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一个人?!大脑短路,空白。《狗日的王法》,我原来以为王法是指城管治安什么的制定的不合理条约、规章制度什么的。一个人,能以村妇泼妇骂街方式,骂这些不合理的现象规则,写成诗,发布博客,甚至被诗刊选用,勇气,确实可嘉,可赞。
    但我错了,王法是一个人。是一位曾经热心辅导过残疾人余秀华的老诗人。余曾狂热的追求者。诗成作于余的追求不成,恼羞成怒。于是拿出骂人看家本事,写出《狗日的王法》一“诗”,发布博客。有鲁迅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淋漓风采。但可惜,发泄错了对象。鲁迅是站在劳苦大众立场,骂的资本家御用文人梁实秋。而余仅仅因为一次奖没有评上,骂的是她的恩师。二者人格、人品高下立见。
    我不认识王法,更不参与诗坛的任何流派、纷争。但看了王法先生和与余秀华有接触的一些人对她客观事实的叙述后,良知不能再为对弱者的同情遮蔽,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一、肯定余秀华的天分,和身残志坚自强不息的创作精神。
    二、批判余秀华的恶习。好花还要绿叶扶。一路摇摇晃晃走来,余秀华,没有这些老师的引荐,扶持,是不会有今天的。要有一颗感恩的心。至于,中间恩恩怨怨,舌头尚有碰牙齿的时候,应该学会包容,理解。
    三、抽丝剥茧,残疾余秀华其实很精明。一是标题党,剽窃别人标题,走骇世惊俗“情色路线”——《千里送阴毛》、《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题目和诗意典型剽窃山东著名诗人普珉的题目和诗意)、《中年的肉体》、《我要和王法生个儿子》。简直一诗坛AV女优。但因为身体残疾和贫穷,被人当做精神YY,并没引起警惕,也为日后点爆埋下隐患。二是千方百计巴结男版主、男编辑、男主编 什么的,以求露脸,上位。因为贫穷、丑陋、残疾,常常不得志,落个堂吉诃德下场。于是,拿出村妇看家骂街本事。三是发挥“我是残疾我怕谁?!”“我是村妇我骂谁!”的乡野泼妇骂街本事,对一点点不合她心意的诗歌、诗坛事情 破口大骂,张口就来。用骂来自我炒作,自我制造话题,噱头,这一点令人不齿。 四是刚一出名,就 攻击曾经自己的恩师。并反咬一口造谣说恩师借她上位,出名。请问:王法作为一个60多岁生活有保障的老头子,他出名上位有甚用?!明显的一个千方百计博出位,出名后就踹恩人的小人嘴脸。
    四、余秀华的诗歌剑走偏锋,一部分可赞,生活重压下的心灵火花迸射。一部分阴暗,俗不可耐,不能登大雅之堂。对此要持审慎态度,尤其是初涉文坛的青少年,以防带坏文风。像小沈阳的“娘炮”,俗不可耐。和习近平主席的反低俗倡导,背道而驰。
    五、擦亮眼睛,警惕操作余秀华,消费余秀华的幕后推手:《诗刊》、《人民日报》(某些人)、旅美华人。这一点我不多说,见博客转载链接。杂志社、出版社、媒体借余秀华博眼球,获利。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ea2fcf0102vjtb.html
    承德本地诗坛几年前曾经刮起一股风,捐助并热炒某落魄鳏夫老诗人。结果,老诗人年老病死,幕后人沽名钓誉。
    六、有人评论余秀华是站在一堆涂脂抹粉闺秀淑女群中的荡妇,并把她的诗作称“荡妇体“。很形象,中肯,我赞成。荡妇,男人喜欢,都想上。但是,娶回家的都是闺秀淑女。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有个只知道岔开两条腿卖肉的妓女母亲。曾经的影坛玉女张柏芝整天带着2个儿子游荡,无所事事,就是因为“艳照门”。如此,余秀华现象的去留,一目了然。
    国人向来喜欢跟风,一窝而上,就连送死都一起上(南京30万人日本大屠杀没有一个敢反抗的),不吭一声,几千年的儒家奴化教育之恶果。
    文学圈里,诗坛历来嘈嘈杂杂,纷争不止。”梨花体““羊羔体” “啸天体”,这回又横空出世一个”荡妇体“。令人啼笑皆非,匪夷所思。其实,冷静下来想想,每一种”体“的横陈,都离不开媒体的跟风热炒,背后都有相应的利益集团。
    对余秀华的埋单,大多源于对弱者的同情心态。但正如”一白不能遮百丑一样”,”一残(穷)挡路也不能万夫莫开“。经过文革洗礼的我们心态早已平和,并不推崇什么“高大上”,但也不允许自己的审美情趣和心灵走向低级庸俗。我对现实生活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定义是:生活可以清贫,但灵魂一定高贵,要有尊严地活着。真正的诗歌是真善美的弘扬,不是生殖器外露,更不是屎尿屁横流。余秀华可悲之处,恰恰在于缺乏一颗高贵、高尚的灵魂。从她身边人爆料可以看出:其人自私、偏狭、善于玩弄两面派手段。这些阴暗、狡黠恰恰被她的残疾身体所遮掩。警惕。
    眼瞎不能心瞎,身残不能心残。断臂维纳斯美在内涵。人品即诗品。先会做人,再来做事。最近,“大师”范增的画作半数遭流拍,价钱大跌,就是因为他背靠官僚,前靠奸商的流水化作业,欺骗无知大众,没有艺德。中国人讲究以德立身,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余秀华既然德行不怎么佳,那么,扬名天下也毕竟早晚是短命鬼了。
    那个靠炒作出名的旅美华人女作家甚至不知天高地厚地把余的诗作和美国著名女诗人迪金森相提并论,多么荒唐可笑。“仿佛金色流沙,在秋的海洋里,游来荡去。哦,那是往事的回忆......”多美啊! 她以为全国人民是白痴啊。我从中学时代就看《世界名诗300首》,普希金、迪金森、拜伦,那些隽永美好的诗篇,激励着一个少女渡过多少艰难岁月。请问:睡觉和阴毛能带给人正能量吗?只能让青少年早恋、滥性、一夜情、离家出走——堕落,淫荡,偏激~~~~
    余秀华,一个脑瘫残疾诗人,在一帮充分掌握话语权的bi杆子们的集体起哄声中,叫春了!而且还引得窗外众扒眼的看客集体狂欢,以为诗坛春天提前来临了。其实,高潮的是他们自己,无需向大众推销。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诗坛永远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你方唱罢我登场,锣鼓歘同奏,钟磬拔齐鸣,谁也不知道下一个登场的是谁。
    当然,余秀华能引起全国人民关注也是一个好现象。她像一条鲶鱼,投放在长途运输鱼的闷罐车厢里,不停地翻滚,游动。防止其他鱼类在昏昏欲睡中死去。搅动那些沉闷的,昏昏欲睡的,自以为是的,无病呻吟的,新红颜的,院墙派的,官员体的,巫婆胡言乱语型的,神汉装神弄鬼跳大神的,走情色路线的,花钱买奖的,耍怪弄痴起哄造噱头的,等等,诗坛各路张牙舞爪“大仙们”,目瞪口呆,错愕不及。警醒并告诉这些人:草根的草根也可以点燃冬天里的一把火!收起你们那一套虚伪、矫情的鬼把戏吧!
    余秀华现象像夜空绽放的烟花,令那些诗坛“大鬼”“小鬼”“大尾巴狼”无处遁形。脑瘫的她,以赤身裸体的,鲜血淋漓的,泥沙俱下,撕心裂肺的写作手法,一夜间,让那些自以为是的,黑纱遮面,“神圣不可侵犯”的诗人、专家、学者集体脑瘫。
    从这一点上看,可以为余秀华的诗歌点一个赞。
    但纵观全局,一把火可以烧,但绝不会成为不息的火焰山,因为缺乏不熄的材质,内涵。一句话:余秀华可以励志,但绝不是诗坛旗帜!也不可以树为诗坛旗帜!
    让诗歌回归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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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33 | 只看该作者
看看炒作者的嘴脸作者:网络诗选

    现在已经很明显,这场恶炒余秀华的闹剧有两个引爆点,第一个是《诗刊》将余秀华捅到了《人民日报》,而且是早已策划好了的“炒余流程”。因为,当炒作大幕开启之前,刘年便內部告诉了余秀华:“你准备好红吧”。足以证明这是一场有准备有计划的一场“运动”。这样一个简单道理有谁不知道:不炒作余秀华,去《诗刊》屁股还没坐热的刘年,他能上《人民日报》吗?在《诗刊》干了一辈子的多少编辑有谁上过《人民日报》呢?

    实事求是地讲,第二个引爆点是旅美女作家沈睿所为,这是《诗刊》未能料到“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这位旅美女作家沈睿何许人也?查一下网络一目了然,是一位擅长制造噱头,让大众越骂越出名的女人。
    她故意说“中餐是美国下等人吃的”,引来一片骂声,她就有名了。网上这样的帖子都这样称她:
         [转载]看看炒作者的嘴脸

    因为她曾是一位诗人之妻,所以她也冠名为“诗人,诗歌评论家”之虚名。只要简单看看她这次炒作余秀华的言行,很容易看清她根本不懂诗歌。
    她在文章中说,“好诗的唯一标准是我读了感到痛”。诗歌一定要让人感到痛吗?哲理诗、风物诗、爱情诗会让人“痛”吗?而且她说了,一定要让她感到痛才行,别人感到痛还不是好诗。如此说来,诗歌是她一人开的公司?她就是诗歌老板?一个懂诗的人敢在网上说这样丢人的话吗?
    这位沈作家一方面说读来“痛”的才是好诗,可是,她言行不一。既然读来痛的是好诗,她为什么不选余秀华作品中那些有疼痛感的诗进行宣传,而偏偏要选《走遍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进行炒作呢?道理很明显,她抓住了当前中国社会的一些“死穴”,文化层次低下者大有人在,他们对精华文学作品不感兴趣,对裸,对性,对上床,对低俗十分热衷。这首《走遍半个中国去睡你》,一个“睡”轻容易举地引爆了炒作余秀华的熊焰烈火。一些性饥渴者汹涌而来。由此看出炒作者的匠心运作。
    可惜一些发烧友闭着眼睛在为之摇旗吶喊。当下这愚昧的国情、诗情,多么令人悲哀!社会上那些跟风者就不去说了,我们一些诗人也如此跟风,高烧不褪,甚至听不得不同声音。这种智商的“诗人”也能写诗吗?
                                                           
               
        ——————————————————————————————————————

        我们网络诗选对余秀华的态度,任何时候都坚持以下5点不变:

       1、对诗界所有患残疾的不幸者都十分同情,包括余秀华。
       2、对余秀华的诗歌一分为三:有好的,有一般的,有糟粕。
       3、对余秀华人品中的一些阴暗面不能因身体残疾而原谅或坦护。人品和诗品不应分离。
          无论引用古今中外任何事例,不讲人品的诗人不是好诗人。
       4、余秀华某些诗歌好过《诗刊》上发的某些诗歌,在《诗刊》上推荐发表,应该和正常。
          但捅到《人民日报》就超出了诗歌的意义,而余秀华并不具备这种意义。
       5、我们完全赞同湖北著名诗人张执浩的观点,他多年了解余秀华的创作进程,能客观冷
          静地评价余秀华诗歌,体现了“诗歌回到诗歌”的科学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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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34 | 只看该作者
黄旭升致余秀华的一封信作者:网络诗选
                          黄旭升致余秀华的一封信
  

  余秀华:连日来,我非常痛心,痛心你的偏执、狭隘,痛心你对社会认知的局限性。同时,我也很纠结,纠结该不该站出来反击你面对网络记者和在你博客中对我的诋毁。好在有不少圈内的朋友通过手机短信、QQ、微信,对我支持。有的朋友要我在自己的博客里撰文,对你进行反击,至少对你的诋毁做出解释,消除你对我的误会;也有一部分朋友,劝我算了,不要与你计较,毕竟这阵媒体的炒作风不久将要过去。
  在许多朋友的规劝下,我选择了沉默。其一,你现在是全国知名的诗人,有大批粉丝,我怎么为自己辩解都会遭到你粉丝的“群殴”;其二,你现在所有的形象都是正面的,作为一名有职业操守的记者,我不能站出来为自己辩解,因为我一辩解,必然要涉及到你的许多隐私(每个人都有隐私,能见人的或见不得人的),我不能拿你的隐私去博取读者的眼球;其三、你在我眼中,是一位靠网络与世界建立联系的人,对于人与人之间怎么面对面交往你很茫然,你还是一名有极大自卑心理的残疾人,我如果不放过你,对你发起反击,在你的那篇《得意之时见人性——记荆门晚报编辑黄旭升》在微博上疯转的情况下,别人更加会指责我对你的残忍;其四、在我对你的博文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的情况下,你在21日晚上8点05分给我发来了道歉短信,全文如下:“黄老师,今天对不起,采访太多,我心情不好。你大人大量,别生气。如果你愿意,我们重新建立友谊,忘记过去的一切。”不论我是否接受你的道歉,但毕竟也是我原谅你的理由。
  可是,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估计也出乎你的预料,整个事情的走向是这样的——
  1月20日,你在“汉江平原诗群”里发言:“有的人特别不要脸,特别是荆门晚报黄旭升,像个跳梁小丑。”你以为我不是这个群里的文友,哪知我马上做出反应:“余秀华,你对我有什么意见,请你在这里说清楚。”我没有任何过激的言语,只是连问你三次,你不回答,群里的文友纷纷劝我“大肚量”,最后一文友说你已退出了该群。在我看来,你是怕回答我的问题,干脆不面对我,溜之大吉。
  1月21日凌晨3点04分,你好像找到了回答我“为什么要骂我”的理由,给我发来短信:“黄旭升,你为什么写那样的文章毁我?你想炒作自己就是把我毁了?好吧,明天我会把你这个人推荐给媒体,包括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没有理会你,我认为你的情绪又失控了,这阵过去就会好的。
  果然你说到做到。1月21日早晨,我还在睡觉,好多电话将我吵醒,有的说:“余秀华给我发了短信,我念你听,她好像对你有什么误会,你去与她沟通一下。”有的说:“你快去她博客里看看,她在骂你。”有的说:“她怎么是这样的人?”9点02分,我给你发了一条短信:“余秀华,请你立刻删除你博客里诋毁我的文字,否则,后果自负。”这也是我在写这封信之前,给你的唯一一条短信。你连回我三条短信:“哪里诋毁了?”“删除了”“再不要来我家,丢人现眼。”
  之后,我承认我冲动过,我想到你家里去,当着所有记者的面,问问你为什么要骂我,并回答记者的任何问题。在市文联领导的朋友们的一再劝阻下,我选择了沉默。
  1月21日晚上8点05分,你给我发来了道歉短信。我仍然保持了沉默。
  1月21日下午3点03分,张执浩转来了你和他的聊天记录。
  你对张执浩控诉我:“您为什么推荐黄旭升文章(指《北京青年报》的微博版),他明明是在利用我炒作他自己……他还让刘年不要帮助我……他对我的认识就是神经病啊……他当年不停发手机短信,让我去死……他发的这个文章是在揭露我,而且夸大其词,记者们看了很生气……只是想起他对我那么不好,非常伤心……我不明白你怎么和这样的人交往、这么好。”
  张执浩在不停地劝导你:“黄的确很早以前就向我谈过你,后来又发了你的一些诗给我看。虽然我当时没用,但一直关注你的变化。希望你们处理好关系,不要被虚名浮利所困……他有什么可炒作的啊,你现在太敏感了,要把心放平实些,不要真的飘飘然了……我看过他给刘年写的,他不想陪你去,主要是基于这些年对你的认识,嫌麻烦。但黄旭升有必要炒作他自己吗?不然,当时为什么不陪你去北京,那场合不是更好吗?……你沉下心来写作吧,路长而陡峭着呢……你要学会把灾难化为感恩,不要局限在狭隘的个人小世界里……可以理解,但要学会把人往好处想。善意是文学的本质……老黄是个好人,尽管有各种毛病,但人是好的,不要再说些无谓的东西了。”
  张执浩已经为我解释得够多了,我不想再重复。我只想说一点你不知道的事。我和张执浩有着30多年的交情,他每次回荆探亲都要和我联系,邀我到他老家吃饭。我曾开玩笑地对他说:“我每年见你老头子(父亲)的机会,比你还多,我比你还熟悉你哥嫂、侄子。”尽管我和他关系不一般,但我至今没有要求他推荐过我的任何一件作品上任何刊物,包括他主编的《汉诗》和《长江文艺》诗歌版块,除你外,我也没向他推荐过任何文友的作品上他主编的诗歌阵地。唯一的一次向他推荐的作品,就是你的作品。那次他回荆门探亲,我认真向他口头推荐了你,之后将你的诗打包发给了他。
  1月22日中午,晚上,“摇摆胖虫子”为文友“浅山”接风。“摇摆胖虫子”谈到《北京青年报》群聊里的争论,许多网友对我写的《我所认识的余秀华》(发表在2015年1月21日《北京青年报》)一文提出了一点疑问。其中有一个有趣的疑问:每年编辑还在请你们到他家吃饭?在这些网友看来,编辑与作者的关系应该是“作者有求编辑”的关系,怎么会出现编辑请作者吃饭的事呢?这里我替“摇摆胖虫子”回答网友。在我们这样一个中等城市,编辑和作者之间的关系非常融洽,轮流做庄请大家聚聚是司空见惯的事。编辑是我的工作,是我的饭碗,我同时也是一名业余作者,也想到处发稿子,也想挣点稿费,也想满足一下自己文学梦想的那点虚荣心。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你看到农村的大人小孩在吃饭的时间端着饭碗东家转转、西家跑跑,你千万别纳闷,因为这就他们习以为常的日常生活。
  1月22日,《南方都市报》的记者在《“一生荒唐”余秀华》中是这样写的:“当地一家媒体的编辑编过余秀华的诗,此前一直贬低打击,在其爆红后却频频上门,对媒体讲述与余秀华的‘交情’。余秀华当场拆穿,父母责备她‘不懂事’,甚至要她去道歉。她忍受不了如此‘厚颜无耻的消费’,心中却仍是恐惧。”
  1月22日《东方早报》的记者在《诗人余秀华的生命姿态》中有这样一段话:“随一家电视台而来的,还有一个本地媒体编辑,10多年前就编辑过余秀华的诗歌,但后来一直在贬低和谩骂她。余秀华1月初开始红起来,编辑连夜写了文章,并来到此前从未来过的余秀华家。这次,编辑带着那份出炉不久的报纸上门,对媒体讲述她对余秀华的熟悉,如何‘发现’和‘推出’余秀华。电视台记者不明就里,安排他们对话,没想到余秀华当场直斥编辑的谎言。事后,余秀华哭了。她打开QQ,找到刘年。她不能忍受如此‘厚颜’,更不能忍受别人掠刘年之美。父母了解后,充满担忧,要她道歉。余秀华虽然气愤,但也担心‘地头蛇’的影响力。”
  以上两篇报道虽然没指名道姓,但我知道并愿意去对号入座。对于这些针对我的报道,我是这样认为的:一是这些记者同行大老远跑来,总要挖出一点与众不同的东西来,我也是吃这碗饭的,我理解;二是报道中提到了“当地媒体的编辑”很巧妙,在媒体、媒体人竞争激烈的情况下,显得外地媒体的记者就是比你当地媒体的记者有道义;三是你21日晚给我发来的道歉短信,是在你父母的责备之下,迫于压力,违心地发给我的?虽然你过去总是在“骂人——道歉——再骂人——再道歉”中循环往复,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对我的道歉是真诚的,不会在“循环往复”中“以至无穷”了。
  最令我哭笑不得的是称我“地头蛇”,朋友们开玩笑似地说我“牛逼”,你还别说,我还真的找到了一点江湖上黑社会老大的感觉了呢。谢谢《东方早报》记者和那位叫徐萧的诗人记者对我的抬举!
  1月22日下午,我打开自己的博客,发现有许多不明就里的“马甲”们对我进行了围攻,其恶毒的谩骂不堪入耳。但我仍然不去解释,克制自己保持沉默。
  1月22日晚上,文友们在掇刀聚会,话题还是你的爆红。当然,大家也夸奖我好修养,没有与你正面发生口舌。
  1月23日上午,远在浙江宁波的女儿,从网上到这些文字后,在QQ中问我:“她为什么要诋毁你,真如她写的吗?”并为我担心,因为她是搞网络的,知道网络的影响,知道会给我带来什么不良后果。
  可是1月23日上午,我发觉我被你的真诚道歉彻底欺骗了。你虽给我发短信说“删除了”,可你并没有删除,在微博中只是加了密。可你在微信中也发表了同样的、诋毁我的内容,当那些网友在你的微信中给我开“批斗会”的时候,“摇摆胖虫子”实在看不下去了,站出来为我辩解,连续跟帖三次,并与你沟通,希望你能彻底删除微博、微信中对我的诋毁。
  其实,在我的看来,你删不删已经不重要了,大批网友、记者已经保存了那段文字,对我的不实报道、辱骂、攻击已经形成事实,已经对我的生活、工作、交往造成了影响。可是你在跟“摇摆胖虫子”对话中的一句话,彻底击碎了我对你残存的一点愿望。你对她说:“我写的黄大师那个都是真实的,你不要回帖了。”
  我真是无语了!你现在是名人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应该对媒体负责,对你身边的人负责,怎么能干出如此出尔反尔、阳奉阴为、欺瞒曾经帮助过你的人的事来呢?这里我能对你说两个字吗?“卑鄙!”
  好吧,既然你还不知悔改,认定你写的“都是真实的”,就让我来捅破那一整张窗户纸中的一个小点,聊聊那些你要我忘记的“过去的一切”中的冰山一角吧。为了保护你的隐私,不致于别人说我是狗仔队,我就循着你诋毁我的线索,逐条给你一个解释,也算是与你沟通。第一,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决不说假话、套话、标榜自己的话;第二,与你沟通,是想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如果你仍一意孤行,仍在媒体面前继续诋毁我,仍在你的粉丝面前损坏我的名声,别怪我诉诸法律。
  一、“突然看见荆门晚报黄旭升的一篇文章,突然心碎,突然觉得人心险恶,觉得我是被利用被伤害的,这个时候,我是被他当成工具炒作他自己的。其实这无所谓,他想借助我炒作自己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我的文章一篇是1月8日刊发于《荆门晚报》的《余秀华——以诗歌为拐杖的独行侠》,另一篇是1月21日刊发于《北京青年报》的《我所认识的余秀华》。你能不能说具体一点,我写的哪句话与事实不符,哪一段文字伤害了你?至于我想借你炒作我自己,这个我不必回答,因为张执浩已经替我回答了。
  二、“我和他认识了许多年,但是这几年一直没有交往,更没有联系,我给他qq消息和短信他从来不理我,他是歧视我的,甚至打压我的。我一直想和他搞好关系,他从来不理我。而且他对周围的网友说让大家都疏远我,这是不是真的,几乎荆门,钟祥,荆州的所有网友可以证明。我不过想多认识一些朋友,但是他居然这样,我无法理解,更非常难过。”
  2007年的某天,你第一次来晚报编辑部找我,大致经过我在两篇稿件中提到过,但我没提到几个细节,我觉得提了,有标榜自己之嫌,显得矫情。既然你谈到了,我不妨拿出来说说。那次你来6楼找我(没电梯),我拿了把椅子,让你坐在我旁边,与你交谈,认真读你的诗,你离开的时候,我还送了你很多书籍。我帮你把书提到一楼,还为你拍了照,打算配发在采访你的文章里。我还从口袋里掏出10元钱,说是给你回去的车费,你没要。之后,我在《荆门晚报》上编发了你的很多诗歌、散文,并配发编者按,好让读者关注你。按规定,我们没有义务给市内的作者寄报样,只寄稿费,可我每次都给你寄报样,在填写稿费单的时候,多多少少对你进行倾斜。
  2008年春节期间,我请文友们来我家作客,特地邀请你参加,你来的时候还提了两瓶酒,席间,文友们对你照顾备至的同时,还怕挫伤你的自尊心,这种微妙的心理,大家心照不宣。
  2010年7月,我邀请你参加我们采风活动。在漂流时,文友们几乎是把你抬上皮艇的,我安排钱修海(对不起,我在见报文章中误记成了罗本华)和你同船,照顾你。那次我们是AA制,我对大家说,不要余秀华摊钱了。
  可是,你之后的行为给很多人造成了伤害。文友们纷纷向我“投诉”,说你不停地用手机骚扰他们,不管人家上了夜班后在休息,还是正在山路上开车。其实,我理解你,你长期偏安一隅,渴望友情,甚至渴望“爱情”,这都无可厚非,但你的炽烈灼伤了别人。(我这样说,够婉转了吧?)我在QQ里提醒你注意与文友们的交往方式,你就开始记恨起我来了。你对文友们(特别是漂亮女文友)对我们信任、告了你的状表示不满,对我“阻止”你与文友们的正常交往产生了不满,在你的心中,只有一个答案:黄旭升之所以对我这样,都是因为我的残疾,我长得没人家好看。我不是心理专家,也不能从理论上分析你当时的行为,只是感觉你有点个性。
  之后,发生的事情有关你的隐私,我大致说说。钟祥的阿乐(这个名字不需隐去,因为地球人都知道)是我的朋友,求助于我,说你把他缠得东躲西藏,在手机上对你的号码屏蔽后,你又用新的号码骚扰他,严重影响了别人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我作为阿乐的好朋友,作为诗友,我当然要出面制止你这样的行为。在你的心中,我黄旭升就是你的恶魔,你的感情世界,我总是插手。至于你打的那个纯属诬陷别人的报警电话,我就不说了。我的手机里至今还有你的三个电话号码:余秀华1、余秀华2、余秀华3,现在看到那三个号码,我就想起了几年前你是怎么折磨别人的。
  真是巧了,你每一个追求对象,都是我的好朋友。一次,你穿越大半个荆门去找一个你从未谋面的Z诗友,可Z已经回荆门度假了。我非常着急,给你短信,要你先找地方住下,明天回荆门,我帮你找到Z。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则手机短信,大意是:我是一个路人,一位女士在某某地方晕到了,吐血,因为你的号码在她手机上是排在前面的,所以请你快来看看她……我立即给浅山打电话,赶到了短信中所说的地方,在一条小径旁发现了你。你头发纷乱,不说话,地上有你吐的一丝血迹。我和浅山吓坏了,给你买了面包和矿泉水。我告诉你,Z现在正和老婆、孩子一起逛街,没时间见你。我掏出50元钱,要你赶快打车回去,你没有要。这次,我又一次充当了你追求友谊或者说“爱情”的绊脚石。可以想见,你对我的积怨该是多么深啊。
  每次当你在论坛中扬言要自杀的时候,网友们都心急如焚。有一次,浅山听说你要自杀,赶紧要离你最近的同学的爸爸骑摩托车奔向你家去救你,结果“狼还是没来”,你在河边洗衣服。
  三、“这几年一直没有交往,更没有联系,我给他qq消息和短信他从来不理我。”
  这几句话是事实,我承认。我之所以冷淡你,是不想再理会你诸如在论坛上吵架、在群里骂人的那些事。因为写诗、为诗吵架是你生活的全部,而对于我,写诗或者说玩论坛,只是我生活的一小部分,我没有时间掺和你的“情事”。
  “他是歧视我的,甚至打压我的。”说得多么催人泪下啊!我歧视你吗?从我之前的表现来看,明白人都知道我不会歧视你。我打压你吗?我一个小小的、地市报的编辑,就算我打压你,在网络发达的今天,也太自不量力了。就在我不理你的这几年里,我仍然发你的诗歌、读你的诗歌、向张执浩推荐你的诗歌。请问:我打压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有这么大能耐吗?
  “他对周围的网友说让大家都疏远我,这是不是真的,几乎荆门,钟祥,荆州的所有网友可以证明。”哈,我这么登高一呼,荆门乃至钟祥、荆州的网友都听我的?都和你疏远?你这话既抬举了我,也抬高了你自己。一是我没有在任何荆门文友面前说要别人疏远你,二是在荆州文友面前,我连提都没提到你,谈何要别人疏远你?再说,我又不是文坛领袖,我的诗又不比别人写的好,别人为什么要听我的?说句大实话,当初你哪有现在这么重要啊!
  四、“但是非常感谢诗刊,没有听信他的谗言。如果按照法律,我有足够的证据告他侮辱诽谤罪,但是我没有,我忍了。”
  谢谢你没告我对你的“侮辱诽谤罪”!我的手机里,至今还保留着我给刘年的短信。想必短信内容刘年也转给你看过。
  现在我把给刘年的短信内容摘抄后半段(前半段,我对刘年谈了对你的看法,与诗无关,是想他对你有一个较为全面的了解,便于他与你相处,方便接待你):她这次能到北京,我作为张执浩的朋友,想提醒你:一是她不能单独出门,因为她走路都不稳;二是她说话含糊不清,且说的是方言,要人“翻译”。我在当地干记者十多年,曾采访过她,我也是写诗的,知道她诗的价值。谢谢你们通知我们本地的媒体,如果要报道这次的朗诵会,传资料我就行了。
  你认为我在“侮辱诽谤”你,这是你的事。如果我在短信中“侮辱诽谤”你,刘年应该立即提出来,与我交涉。
  本来,张执浩给我电话,是希望我把你送到北京,一是我是写诗的,知道那个场合我怎么应付,二是我是媒体记者,可以顺道写一些报道。我那段时间上班、兼职、写稿,非常忙,就要刘浪(喜欢你诗的文友)送你到北京,刘浪爽快地答应下来。我默默地为你的北京之行到处打电话,安排文友护送你,是你不知道的,你只看到了我给刘年的短信。
  在给刘年的短信中,我谈到我也喜欢你的诗,对你很了解,并谈到了你生理上或心理上的残疾,提醒他两点,一是必须要专人护送你到北京,二是要护送你的人充当“翻译”,确保你在北京的沟通是畅通的。你对我的气愤,是说我在没有医生出据证明的前提下,判定你有心理疾病。这点,我向你道歉!不过,我只是在与刘年的私人短信里说的,并没有在大众场合说你。再者,人人都有心理疾病,或重或轻、或隐或现,你也不例外,不必大惊小怪。
  五、“他又来我家,他对我的报道已经出来,够快的。他说他写稿到凌晨四点,但是其实都是根据我的那篇随笔和刘年的编辑手稿和曾园的采访改装的。这也无所谓,网上都是这么干的,但是前天他来我家,把荆门晚报放在镜头前说他自己多大多大功劳,而且给我家那么多记者上了一堂诗歌讲座课,让记者们看透了笑话,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给我荆门人丢脸?写作30年的老诗人,他这样称呼自己,大家可以去看看他的作品,是不是诗歌。”
  你说我的报道是根据你的随笔、刘年的编辑手稿、曾园的采访改装的。你可真会“改装”啊!你从北京回来写的随笔,我看过,我在文章最后引用了你的一句话,这是新闻报道的需要;刘年的编辑手稿我是有的,但2014年9月号《诗刊》之前就被周桦借跑了,我在写报道的时候,手头上根本没看到;还有一个基本事实,在我的第一篇报道出来后,曾园才到你家,并给我打电话要我去陪他,因为我们是老朋友,那晚,罗本华安排我和曾园吃饭,我和罗本华将曾园送上火车。在我的第二篇报道经《北京青年报》发出后,曾园的报道才出在《南都周刊》上刊发(刊物周期长一些)。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你争论,我是不是改装的,让读者去判断。
  六、“给我家那么多记者上了一堂诗歌讲座课。”这句话是大实话。面对这么多外地媒体记者要我谈谈,我首先谈的是诗歌。我说一些媒体总拿《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诗来吸引眼球,其实是不对的、偏颇的。并谈了我对你诗的看法,你放心,我说的都是赞扬你的话。如果我贬损你,岂不是打我自己的脸。
  七、“但是他说我是他推出来的,还要我和他在镜头前做秀,我非常生气,他凭什么和刘年抢功,我实在不能接受,当场戳破了他,我的意思是哪怕我再一次被他整死,我也不允许他侮辱刘年,更不允许他侮辱诗刊。我就是一个农民,我是被他没有整死的人,我不怕。但是谁侮辱刘年,我会杀了他。”
  听听,多么大义凛然,慷慨陈辞。媒体有媒体的需求,配合媒体采访是你的责任。我在与上海卫视刘记者的交谈中,为了镜头的需要,我确实拿着《荆门晚报》补拍过一个画面,但我确实没说过是我推出的你。我如果想说这样的话,我早就写在我的报道中了,早就抢了功,用不着让别的媒体来报道我这个功。
  你可能不知道,这之前我曾与刘年通过电话,我对刘年谈了我的困惑,想征求他的意见。我说我写的文章见报后,很多媒体记者通过查阅《荆门晚报》的电子版,知道了我的电话号码,纷纷与我联系,要我带路、询问住宿情况、希望和我见面……可是我有我的工作。我和刘年有一个共识,通过我们的努力,改善你的生活环境。
  你别敏感嘛,没有谁要与刘年抢功,也没人要整死你,你说要杀人,权且算你表表忠心,你并没这个能力。
  八、“上次荆门荆州宜昌笔会,我想去。当然因为其中有毛子,陵少等等一些诗人会去,我觉得这是诗歌交流的一次好机会,我觉得自己特别不要脸,求他让我去,他一句话没有说,删除我的qq,我发短信骂他了一句,这么多年,这是唯一的一句,为了我想见的诗人,我骂他了,而他说我骂了许多网友,不知道有没有证据。”
  你前半部分表述的是事实。你不仅跟我请求参加笔会,而且请文联主席李诗德跟我说。我为什么没同意呢?主要是为你的安全着想。马河是荆门的山区,采风要跋山涉水,而你出行,我需要安排一个专人来服侍你,而我又没有这样的人选。我给李诗德讲了我不要你去的理由,他也认同了我的意见。我的错,就是我没对你讲只言片语,怕你不停地吵闹,就干脆删了你的QQ。紧接着你发手机短信骂了我,我也没还嘴,因为我觉得,骂人是你的常态,不与你计较。你骂的人不计其数,不需要什么证据,这是好多网友都经历的事。当然,你现在出名了,网友们不会提及你的这些劣迹。
  九、“但是从北京回来以后,他主动加了我qq,说如果记者想采访我,要先通过他,还说是李诗德这样说的。我没有同意,因为记者根本不知道他,我也不敢要他这样的‘经纪人’。”
  正如你所说,你从北京回来后,我主动加了你的QQ,我加你QQ,是想告诉你我即将到你家采访,你礼貌地回应我:“黄老师,欢迎你来我家作客。”老实说,我很欣喜,感觉你从北京回来后,心态好多了,阳光一些了。“他主动加了我qq,说如果记者想采访我,要先通过他……”这句不对,因果关系错位了,我加你QQ,可不是为了告诉你“如果记者想采访你,要通过我……”至于你说的“经纪人”的事,我都不好意思提这三个字,既然你要抬高自己,我也就顺着你的意思说说原委。
  1月16日,我把市政协、文联、民政、残联领导带到你家里去慰问你,在回来的路上,我和市文联党组书记李诗德、副主席程兴国坐一个车,在车上,我们一直谈论,怎么能通过大家的努力,改善你的创作环境,为你争取更多的生活保障。在车上,我同样发了牢骚,我说太累,不想再耽误时间带其他领导包括记者到你家了,当然,牢骚归牢骚,一个记者的社会责任还是要尽到的。
  大家都是好心,合计了一个方案,要我草拟一条短信,发给每一位要通过我采访你的记者,短信大意是:如果媒体记者要采访你,建议、只是建议媒体记者能不能在献爱心的基础上来采访你。我们还讨论过,这样做妥不妥?为了找到依据,李诗德还专门打电话问了省媒的负责人,询问是否有无这样的惯例。后来,我草拟好了这条短信,同时发给了程主席和你,程主席回复说“这样为好”,你的态度让我敬佩,也是我能想到的,你不赞成这样做。我把这个故事讲出来,不作过多地解释,因为我们三个都很尴尬。特别是我,给你留下了我想当你“经纪人”的口实。
  十、“他让我在我博客里转载他的文章,我也没有。”你说的是事实,我确实对你这样说过。表面上看,我是多么贪图虚荣的人啊。可你不能脱离当时的语境,断章取义。我当时在QQ聊天中要你把我文章转到你博客里去,是想为你减轻负担,应付那些重复的提问。我希望我的稿子就像新闻中的“通稿”,相同的问题,由我的稿子统一回答就得了。可是你始终不懂我的良苦用心,认为我想靠你出名。
  十一、“交往7年,不过见面2次,他就了解的如此清楚。是,我希望爱情,那时候我喜欢一个现在已经死去的文友,我去找他,是经过他同意的。但是这个可恶的家伙,我那么远去了,他不见我。好啊,我忍了,谁让我是残疾,谁让我不漂亮呢?但是这些无良之人把这个当成了笑话,黄旭升这网上发了5000多字的文章,说我是神经病,这篇文章让我在这个地方再也抬不起头来,那些人当我的面说我是神经病,问为什么侮辱我,就说是黄旭升说的。他就是医生,就是权威!而且不仅仅如此,他不停发短信侮辱我,让我去死,说我长的丑,不配活着。后来我真的自杀过,他怕落责,才删除那篇文章。”
  真是字字血、声声泪啊!我和你见过几次面?我前面已经说了,这里不重复。我的朋友为什么不见你,我当然知道原因,但决不是你所说的“残疾”“不漂亮”。你的最大问题,就是把别人对你的种种“不好”,通通归结为“谁让我是残疾,谁让我不漂亮呢”?我真是为你悲哀,你至今仍然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文友在喜欢、赞赏你的诗歌的前提下,尽量疏远你这个人?
  我不否认,为你的那些破事,我曾写过5000多字的文章,可我的出发点是规劝你适可而止,不要伤害了喜欢你诗歌、对你同情、对你帮助的文友,千万不要把诗友之间的友谊误读为其他的情感。我也不否认,我曾对你说过“你去死吧”类似的话,但还是不能脱离当时的对话环境。当时,你在“钟祥论坛”里扬言要自杀不止一次两次吧?可每次都是“狼来了”,你把在“钟祥论坛”里用的花招用来对付我,威胁说:“我以后不写诗了,我自杀算了。”我当然会顺着你的话随口说出:你写不写诗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你要自杀,那你去死吧。
  十二、“在记者面前他说:余秀华能够写自传吗?她敢吗?那意思就是我见不得人了。我想,我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爱,但是我光明磊落,从来不伤害别人。”
  1月19日下午,我到你家,是去看望上海卫视的刘记者一行三人,因为他们最先联系的是我。到了你家,才发现有很多媒体的记者在你家采访。因为那时湖北经视正在对你电视采访,好多记者都闲在那里,我的到来,他们认为找到了一点线索,纷纷围了上来,这时,我才给他们“上了一堂诗歌讲座课”,你在给我朋友的短信中说“黄旭升出尽了风头”,认为我抢了你的风头,你感觉不爽。
  这时,一名男子挡在我面前,约我写一部类似“余秀华传记”的稿子,给我的版税是12%,这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对那位男子表达了如下观点:一是“传记”,对于我一个小记者来说,哪敢触碰,我没这个能力;二是类似传记的稿子,要写的非常真实,而我说的真实,应该是文学上的真实,对于写你余秀华,我不知道怎么去取舍,我不接受这个任务。
  “我爱,但是我光明磊落,从来不伤害别人。”这只是你的自说自话,真的从不伤害别人吗?那你就继续说谎吧。
  十三、“我家的书柜和电脑桌是他联系一个老板送给我的,很感谢,虽然他每次对记者都说是他自己送的。”
  你为了诋毁我,竟说出这种诬蔑我的话,让我恶心!
  我写的关于你的报道在《荆门晚报》刊发后,我联系了一位企业家,也就是我的朋友。在短信中,我谈了你的情况,朋友的回复很简单:“听你安排。”于是,为了账务公开,我特指派文友范青枝上街采购,范青枝当时还准备自己花钱为你买一套内衣,当然这是插曲,不提了。范青枝把货看好后,两组书柜和一张桌子共计约1800元,我到了家具商场后,觉得稍便宜了,就给你选购了尺寸更大的、更贵的两组书柜和一套电脑桌椅,共计2400元。
  1月11日这天是星期日,我召集了5台私家车共15位文友,买了260元的菜,浩浩荡荡来到你家吃中饭。在召集文友的短信中,我明确告诉朋友们,送你书柜、电脑桌椅的老板叫什么,是哪个企业的。并且在新闻追踪中对此次捐赠进行了报道。这天,你的父母亲和你非常高兴,像过节一样。这里插一句,我至今都认为你妈妈是一位非常能干、善良、热情、知礼、识大体的农村妇女。
  我还对朋友们说,下次我再要企业家朋友来看你,为你做两件事,一是给你配两盏台灯,二是带上电工将你房间里像蜘蛛网一样电线规整一下……我现在说这样的话显得有些自我吹嘘,但我觉得这些实实在在的事,凭我的能力不难办到。
  我没有当着任何一位记者说过你房间里现在的书柜和电脑桌椅是我买的。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就算我说过,又有多大的错呢?人家企业家当时知道你是谁吗?人家为什么要给你送家具?真的是你诗写得好,打动了别人吗?哈哈,稍微有点社会知识和感恩之心的人,都不会说出你这样的话来。
  在你的博客文章里,你还谈到对我诗的看法,觉得我写的诗不行。哈,不论你说的是否正确,我肯定接受,一是我认为你写的诗绝对比我好;二是你说我写的诗不好,没有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完全能接受。正如沈浩波说你写的诗没那么好一样,也是见仁见智的一家之言。这里谢谢你对我的激励!
  好了,不想说了。现在的你,形象多么正能量,脑瘫诗人、婚姻不幸,在你写诗的过程中,还有一位当地媒体的编辑打压你……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中,你竟然能大红大紫。如果我的“恶人”形象能给你的形象加分,我愿意背这样的黑锅,并且愿意继续充当外地媒体所需要的“反面角色”或者说“新闻料子”。
  可是,就算天下人和你站在一起骂我,我也不能失去我在我女儿面前的形象。所以,我除了把这封信发给你外,还拷贝了一份给我女儿,以此回答她对我的疑问。
  
                                   黄旭升于2015年1月23日上午——25日凌晨
  
  
                http://blog.sina.com.cn/s/blog_3fb4899d0102val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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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34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连恩人也攻击作者:网络诗选
  《荆门晚报》副刊编辑黄旭升,是余秀华同乡,交往7年,最了解真实的余秀华。7年前,余秀华上报社找黄旭升,出自对余秀华的同情和照顾,先后多次编发了她的作品(如下,据不完全统计)。按理说,这样一个恩人应当永远铭记并感恩。恰恰相反,余秀华这次曝红之后,却发文辱骂和诋毁黄旭升,接而引起众多的“余粉”和发烧友对黄旭升进行围攻和批斗。忍无可忍之下,黄旭升发了披露真相文章。见: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ea2fcf0102vjmi.html
原来,余秀华曾多起多次追求和骚扰一些男性诗朋文友,均受到黄旭升劝止,从而对黄不滿。先看黄旭升亲手编发过的余秀华作品:

  

  2008年12月19日(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13版“文学副刊第196期”
  余秀华……………………《十月的村庄》(外二首)(钟祥市石碑镇横店村八组)
  
  2009年04月05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15版“文苑连载”
  余秀华……………………《上弦月•下弦月》(散文)(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09年04月24日(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13版“美文书香”
  余秀华……………………《我的象棋,我的江湖》(散文)(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09年05月01日(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7版“文学副刊第205期”
  余秀华……………………《逆光劳作》(散文)(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0年04月16日(星期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04版“文学副刊第235期”
  余秀华……………………《截一段春色给我的村庄》(心灵物语)(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0年05月28日(星期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10版“文学副刊第240期”
  余秀华……………………《撞》(现代诗三叶草)(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0年08月20日(星期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10版“文学副刊第248期”
  余秀华……………………《阳光盛大,光阴静好(外一篇)》(心灵物语)(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0年09月03日(星期五)《荆门晚报•三楚周末》B13版“文学副刊第249期”
  余秀华……………………《初秋情诗(组诗)》(诗词歌赋)(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0年10月29日(星期五)《荆门晚报》B10版“美文书香”
  余秀华……………………《点点碎语(选11)》(心灵物语)(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1年07月24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19版“人文•文苑“第024期
  余秀华……………………《在钟祥明显陵(二首)》(诗歌)(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1年10月02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19版“人文•文苑“第034期
  余秀华……………………《身体里的事物》(散文)(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1年10月23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25版“人文•文苑“第037期
  余秀华……………………《以一棵草的姿势贴近生活》(散文)(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1年05月15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20版“人文•文苑“第014期
  余秀华……………………《风吹来的诗(组诗)》(诗歌)(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2年02月12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12版“人文•读书”第050期
  余秀华……………………《“我与书”问答(36)》(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2011年11月20日(星期日)《荆门晚报•都市假日》25版“人文•文苑”第041期
  余秀华……………………《信奉秋天(三首)》(诗歌)(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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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35 | 只看该作者
《一剑封喉:余秀华的炒作原来是一场闹剧》


                                                                徐乡愁


1.脑瘫大于诗歌。媒体利用了人们喜欢猎奇的心里,把“脑瘫”和“农妇”,尤其是“脑瘫”当做炒作的噱头。人们犯嘀咕,一个农妇而且还是脑瘫,怎么会写诗呢?于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去看稀奇,就像街上那些围观的群众看杂耍表演的一样。如果我们去掉“脑瘫”和“农妇”这两个关键性的定语,余秀华只算个业余得不能再业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作者。

2.诗歌模仿秀。很多人指出余秀华的作品明显在模仿诗人普珉的诗,我信。其实她也有模仿“下半身”和“垃圾派”尤其是“下半身”诗歌的痕迹(比如尹丽川和小蝶)。伊蕾,唐亚平,翟永明等更是在上个世纪末就玩过了,而且玩得很经典。所以她顶多算个模仿秀,就像贾玲去模仿林志玲,朱之文去模仿朱亚文一样,如果弄起好耍也算是一种搞笑,大家开开心,但如果要上升到文学的高度就有点恶心了。余秀华的确有模仿的技巧,但没有原创的才气。

3.诗歌水平很一般。即使抛开模仿秀不算,就诗论诗,她的作品艺术水平也不高,语言不到位,前后不搭,虽然她将近40岁了,这个年龄的诗人其创作风格应该定型了,可她还像一个初学者,只有靠骂脏话博取眼球,而骂人的水平也不怎么新颖和精彩。只能说余秀华是脑瘫病人中诗写得最好的,因为网上就她一个脑瘫诗人。

4.同情大于诗歌。一个作者被《诗刊》,《人民日报》和央视看重或者正面报道,这本身就很可疑。复杂的问题是,这几家最大的官媒历来反三俗,会紧跟上面的指示走,主要发表和报道学院派和主旋律的作品,是绝对不会关注所谓性意识的作品的,《诗刊》和《人民日报》和央视不可能自己日自己的屁眼。所以这次炒作余秀华的性诗赝品完全是为了同情和励志,同情残疾人,鼓励残疾人。这跟诗歌没有半毛钱关系。

5.外行胡乱吹捧。那个炒作余秀华的旅美作家沈睿何德何能,她懂多少诗歌?新时期中国诗歌40年的迅猛发展,她几乎都不在场,她没有什么话语权,也没有什么艺术的眼光,她居然大言不惭的说余某是中国的迪金森,我看是诗坛的帕金森还差不多。

6.余秀华人品丑陋。余秀华人长得有点丑,这没有什么,但内心丑陋就有问题了。中国诗歌流派网的著名诗人王法(60多岁)原来是余秀华的诗歌恩师,也算她的父辈,据敬笃采访王法的文章:《余秀华事件,王法有话要说》,余秀华因个人问题,以及作品没有上《好诗榜》,就像泼妇一样大骂自己的恩师并殃及其他的编辑。王法居然被电话和短信骚扰和谩骂长达一个月。余还把骂人的话写成所谓的诗,比如《狗日的王法》,人们还误以为是余秀华在骂这个世道不公。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诗中的王法是一个人,就是王法老师。才情横溢的王老师心底善良,为人厚道,人品端正。考虑到她是个残疾人,对她一忍再忍,没有跟她一般见识,始终没有还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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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35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不是正能量作者:草根年华3
       余秀华一夜走红。当余秀华声名鹊起的时候,我还相当淡定地读了她的诗《穿过大半个中囯去睡你》和《我爱你》,那时还当场发作了职业病,满诗歌里找亮点,我找到了“摁”的妙处。我隆重地向同仁做了推荐,同仁对余秀华的褒贬丝毫没有影响我对余秀华的看法。后来陆续见有人把余秀华捧上了天,接着陆陆续续看到有人将她摁翻在地,恨不能将她一棍子打死。终于有人将余诗鉴定为“荡妇体”,和“乌青体”并列成为人们谈笑的话题,似乎一场闹剧应该渐近尾声,我希望这场闹剧很快落下帷幕。
        我始终觉得,自己一个肢体与头脑以及心灵还算健全的人,应该有几分涵养,不应该随波逐流地去对一个身心都有点缺陷的人说短论长,但毕竟自己的修养还不到火候,还不能自觉恪守“隐恶扬善”的圣人法则,面对余秀华及其诗歌还有媒体,做不到装聋卖哑。我还有一些朋友和学生需要提醒,免得面对余秀华乱了方寸。我觉得自己有责任站出来说几句话:余秀华不是正能量,余秀华是一种现象,余秀华是一种非正常非理性非完美的错乱现象。
        诗歌领域文学界频频出过一些引发人们精神地震的作品。譬如当年舒婷的《致橡树》,张贤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还有贾平凹的《废都》,还有必要提一提莫言的《十三步》。这些作品都曾因颠覆了人们的传统思想,打开了人性的大门而引发巨大争议。但是赤裸裸地“穿过大半个中国”去办那点事的人,余秀华可谓“亘古第一人”,错乱的认知才有错乱的表达。我想对余秀华说,虽说“睡谁”是自己的心意,但有道德和法理横在那里,公然背弃社会公德大声呼吁自己的需求,三个字:不合适。
        奉劝余秀华还是从诗歌里分一点温情给自己的丈夫,毕竟一个身体健全的人忽略妻子的身体缺陷,放低尊严穿过世俗入赘是需要勇气的。虽说这种勇气是生活刺激了人的本能,但牵手定是想缘定终生,余秀华还是给他三分尊重吧。
         从某种意义上讲,诗歌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海子写诗,写到卧轨自杀;顾城写诗,写到砍人上吊!中国宋代的苏轼写诗写出了“乌台诗案”进了牢狱;外国的诗人普希金写诗写到挥剑与人生死决斗!更有那竹林七贤之一的阮咸写诗写到和猪对酌,另有竹林七贤之一的刘伶写诗写到醉酒裸奔,还有那唐代大诗人李白写诗写到酗酒戏皇娘差点脑袋搬家,清朝的翰林官徐骏写诗写到人头落地,竟然全是因为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句破诗“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写诗的人貌似绝大多数喜欢放浪形骸,搜心挖胆挤出几句人家看不懂的句子就觉得怀才不遇!其实,一个诗人的诗情不理智地泛滥绝非好事,如果因为写几句别人没想到或者想到了不敢说或者不好意思说的,于是就沾沾自喜起来,大有傲视天下人的架势:“姑奶奶就写自己的诗”,然后又不顾清高了,左一本《摇摇晃晃的人间》,又一本《月光照在左手上》,招徕不长脑子的人前来哄抢或围观,谁去推波助澜谁就和余诗人是一样的!
        话题再回到余秀华睡谁上。睡谁那是她的权力和自由,只要不是随随便便,不惹出事就行。潘金莲睡了大户,又睡了武大郎,再睡了西门庆,终于睡出了“血溅鸳鸯楼”。余秀华如果知道这一点,就知道自己的愿望“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很美好”,但是“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会很糟糕!一大群体格健全的男男女女,放下手里的正事不干,围观余秀华,围观余秀华写着诗”去睡谁“。就有点不正常。大批丧德的各级官员,到”天上人间“睡小姐”,包什么养什么的,败坏了党纪国法,逮一个办一个,中央有纪律。那么,无所事事或者放下正事热衷于余秀华睡谁的人,是不是也应该“约谈”或者采取一些必要手段以示警喻?
        我看到有段文字提到余秀华在中国人民大学礼堂当众颂诗,还有余秀华自己披露的:“记者来了,兔子死了”,终于知道了中国诗歌的苍白和媒体的无聊和记者的水准。吃完兔子肉抹抹嘴然后来点带着兔子味道的评论,这样的推举可信吗?居然有人就信了,就跟风了。现在“ 巴巴地活着”的,还有许多时间把自己放进阳光里“像放一块陈皮”,也算幸福;倒是那些没有电脑,没有兔子,没有诗歌,没有任何文化气息,甚至还没有起码的温饱的角落,才应该是记者关注的焦点和众人目光云集的所在。
          我记得有个小故事说的是秀才、官员、商人、农人一人一句咏雪。第一个触景生情说“大雪纷纷坠地”,第二个开始溜须拍马说“本是皇家的瑞气”,第三个有恃无恐说“下它三年何妨”,第四个火冒三丈说“放你妈的狗屁‘!诗歌如果堕落到”放狗屁“的地步,诗歌应该死了,这样的诗人也应该活埋了,否则流毒于世,成为盲从者的精神的”海洛因“,轻则荒芜心灵,重则麻痹灵魂,所以诗歌是讲究品位的。诗歌无品就无味。
        小草无名,一样绿了春天;大雪无痕。一样遮蔽污垢;正如我一贯默默无闻,一样有自己高贵的精神家园!余秀华也一样,她写诗,她出书,她出名,她受尊重都是一件正常的事。但是如果把她生生炒作成另类的“凤姐”,让“乌青体”与“荡妇体”旋转着中国人的心智,那就会“贼俗”、“贼恶”、“贼差”,起码暴露出国人的弱智,媒体的无良,诗歌的堕落,道德的滑坡。
         在这个卖诗不如卖身来钱快的时代,诗歌的处境本是已经相当尴尬,若是诗歌再以“媚俗”的姿态出现是相当可怜的,诗歌的未来也是很危险的,折射的世风也是骇人听闻的,国人的精神世界也是堪忧的。文艺的方向,历来是以鞭挞丑恶,呼唤正义,讴歌美好为主旋律,诗歌的使命不应局限在张扬个性,更应该定位在引领精神的深度完善和荡涤心灵的澄澈度的层面上。“诗刊”隆重推介余秀华,将其从民间引入官方,有点蚊子咬大炮,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就是为了嗅一阵烟味。中国的诗歌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吗?到了靠几个草根撑乎门面的地步!我有时就不以君子之腹做出如此猜度:是不是借一些噱头招引众人对诗歌的热衷,借余秀华的悲欢谋自己的经济卖点?正如大街上有人殴斗众人也要围观一样,凑热闹看闲点是本能。余秀华的微信被刷屏以及博客粉丝剧增,与上述现象同出一撤。每一个事件都会有始作俑者,为了达到某种效果,拿一个草根诗人“开涮”,对余秀华来说本身就不公平。
       对余秀华的诗,某些人千万不要再一味片面强调“大众的”“流行的”“就是好的”之类。须知,感冒也是流行的,曾经的非典、禽流感还是世界的,那令全世界至今谈之色变的“登革热”|
“埃博拉”不让它流行它也拼命要流行!所以面对流行的东西也要有起码的辨别意识和智慧。
       文艺不是同情人的阵地,文艺也不是解救贫困的工具,恻隐之心与挖掘美感历来是两码事。余秀华写诗自娱本是一件高雅的事,用诗赚取生活来源也无可厚非,但是不辨是非盲目吹捧就很可笑,良莠不分盲目追随就很无聊,要是照抄照搬极力效仿就很危险。毕竟“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要“一路在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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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36 | 只看该作者
女人,请不要亵玩文学作者:冷香

按语:余秀华火了,这让我想起几年前很火的赵丽华,想起那首已经选入小学语文教材的“鹬蚌相争”,往前推,我又想起十年前的用下半身写作的女作家群。
女人,你可以热爱文学,但请你不要亵玩文学好吗?文学是高贵的淑女,是精神世界的珍馐,不是妓院的卖春女,不是瘾君子的摇头丸,也不是某个摆弄文字的人完全凭借原初的动物性冲动而抟成的男人与女人。
  女人,你可以爱文学,也可以想出名,也可以追逐利益,但请你不要亵玩文学!
  针对“女湿人”现象,我本想写一篇文章,但看到了《人民日报》围绕余秀华诗歌的标题终于写了一篇人民爱看的文章,所以,暂时就不写了。
  这里,转载《人民日报》的这篇力作。
  

【转载】人民日报:标题《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为赚点击率

  网络语言的丰富和活力赋予个人以更大的表达自由,但我们不应付出语言粗鄙化和趣味衰退的代价。
  最近,诗人余秀华在微信朋友圈中爆红。一篇原名《诗里诗外余秀华》的评论,对某刊采用《晃晃悠悠的人间——一位脑瘫患者的诗》为题、以诗人残疾身体为卖点表达了不满。但在此帖转入微信后,它的标题却被改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可想而知,无论煽情的“脑瘫诗人”,还是低俗的“睡你”,都意在刺激读者感官,赚取点击率。
  在网络信息的海洋中,措辞平淡就会无人问津,于是“标题党”盛行。他们不惜用煽情、惊悚、污秽和侮辱性的词句赚取眼球,甚至连许多内容严肃的文章,也采用了恶俗的标题。比如《梵高的“破鞋”引发撕逼大战》,实际说的是海德格尔、夏皮罗、德里达等人对油画《鞋》的不同阐释;而《这帮姑娘不穿衣服怎么也不害羞》说的是一种新的艺术探索形式。
  种种类似的表达已经在互联网这个公共语境中形成了语言暴力。最典型的网络语言暴力使用的是隐喻身体器官的脏话及其变体,如已为人们司空见惯的“屌丝”“TMD”“装B”等。它们原本出自口语,仅在个体之间传播,不仅公共场合很少听到,稍微正式的私人谈话也不会使用。但如今它们却悄然变成文字,传播到每一部手机、每一台电脑中,甚至结合符号、英文,成为特色屏幕语言或“网络书面语”。只要读屏,就免不了被迫读到这些字眼儿。随着刺激程度越来越强,人们也提高了容忍度,有时还带着几分捉弄人的快感参与到转发行列中,把粗鄙当成魅力。
  网络语言虽是文字形式,却有一大部分来自口语,难免带有日常生活用语的特征,某种意义上,这正是其生命力所在。书面语和口语的区分源自印刷文化,口语生动鲜活,但却难免意义含混和风格粗糙,书面语则经过重重校改,遵循固定语法,借助文字传达明确的意义。印刷文化通过信息源管控和多重审校程序,形成了一个高度清洁的书面语环境,书面表达和口头表达一度泾渭分明。如今,印刷媒介对信息传播的垄断受到了网络的挑战,信息发布者逐渐多元,传播途径也五花八门,书面语和口语的界限被打破,互联网将原先私人的口头表达以文字形式保留下来并公之于众,形成了口语、书面语之外的第三种语言——网络语言。
  网络语言可以说是书面化的口语,在传达私人情感方面,相较于规范的书面语无疑更有冲击力。近年来,越来越多网络词汇变成流行语,部分还登上了印刷媒体,甚至被收入词典,成为社会认可的新词,以往印刷文化中建立的语法规则和语用习惯也得到了扩充。从印刷文化到网络文化,并不是简单的线性更替,网络语言不代表“先进”,印刷语言也不代表“落后”,网络语言“入侵”印刷品,印刷品也主动吸纳网络语言,媒体因此变得多样,内容更加丰富。
  口语中,粗话脏话的意义随语境、语气转移,褒贬也不尽相同,有时甚至不过是口头禅,没有任何特殊意味,但当这种有意无意的口语变成文字固定下来,进入书面语或“屏幕语言”,就会快速进行传播,同时也引起部分受众的强烈不适。
  诚然,网络语言的活力赋予人们以更大的表达自由,但我们不应付出语言粗鄙化和趣味衰退的代价。大众媒体必须考虑受众,遵守文明道德规范,提高分辨力和抵抗力,肩负起严格区分、审慎选择的责任。而自我约束也依然是公民成熟的标志,网民只有保持理性、维护道德、秉持文明,才能使语言使用走向真正的健康和自由。

                                      《 人民日报 》( 2015年01月23日 24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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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37 | 只看该作者
请教评论家徐敬亚,你说“凶猛的余秀华”就是因为她穿过大半个国家“睡你”吗? (2015-01-25 21:17:19)[编辑][删除]转载▼
标签: 情感 文化 评论 诗歌 教育        分类: 中国诗歌之耻:荡妇体
请教评论家徐敬亚,你说“凶猛的余秀华”就是因为她穿过大半个国家“睡你”吗?

关于余秀华与当代诗歌的话题,凤凰网这一次又特邀诗歌评论家徐敬亚发表他的见解。徐敬亚认为余秀华的抒情诗,情感准确甚至凶猛。
请问,这准确凶猛的情感也包括这首“成名作”“睡你”吗?
一首给自己男人带绿帽子的诗歌,让自己的男人苦不堪言的诗歌,她的情感“准确”在哪里?“凶猛”可能是真的,但是她的凶猛对“你”是有益的,却伤害着一个踏踏实实打工的养家糊口,养活她余秀华的老公、孩子的爸爸。没有这个男人,谁养家糊口?余秀华能坚持写诗吗?能火吗?
也许,你在凤凰台的讲话,滴水不漏,但是恰恰漏洞百出。为什么?因为你违背了说话的基本规则,真实。你说的都是圆滑的话,虚伪的话,欺人之谈。而没有一句良心话、真实话。
或者,你在用教授的模式,说这是荡妇般凶猛。

附:
       据凤凰网文化2015年01月23日讯 导语:关于余秀华与当代诗歌的话题,凤凰网文化已邀请过当代诗人西川、韩东、杨黎、赵野、巫昂、俞心樵同题问答。这一次又特邀诗歌评论家徐敬亚就相同问题发表他的见解。
       徐敬亚认为余秀华的抒情诗,情感准确甚至凶猛、感悟精致而微妙,但尚需修剪芜杂,将诗意模式更加完善。因此不仅与狄金森有着巨大差距,连成熟的经典诗人们的程度也还达不到。今天的诗已经变为写作者的自救,超越时代的最优秀诗歌注定成为悲哀的潜伏者。大众意义上的诗,将会有一首接一首的热点,没有比公众关注更短命的。所以就让精英们玩精英的,大众们玩大众的。对于精英,我们尽量挑剔与刻薄;而对民间写作者,要越来越宽容。

    凤凰文化:怎么看待余秀华的诗歌?

       徐敬亚:这些年,诗在公众领域的身份,多数是被嘲弄对象,比如“梨花体”、“羊羔体”、“忠秧体”……偶尔引起讨论也是负面与否定,比如韩寒谈新诗引起的一阵热闹。前几年我说过,在今天,诗引起大众关注已经到了只能依靠偶发事件,甚至恶性事件的地步了,比如一位位诗人的死亡或自杀。从这一点看,这次余秀华的诗引起热议倒是有点不同,却是所谓正式刊物发表,署名评价。我觉得在这个不正常的年代,余秀华的诗歌事件倒是算得那种狗屁式的正常。几位学者的评论,说了几句过头话,都是出于对她诗歌阅读的喜悦,并无恶意。而媒体,除了“脑瘫”的新闻重心失误之外,追捧与炒作也并没有超过消费时代的一般化意义上的恶俗。媒体就是媒体,一个命里注定的饶舌妇不可能一夜之间成为惜字如金的大师。今后这样的事情必定多得是,没什么大惊小怪。理想国早已破灭。

       凤凰文化:能不能从生命意识和语言实验这两个角度具体理解余秀华?

       徐敬亚:在很多人眼里,诗是完整的一坨。报刊上的诗、网络上的诗、写诗的、编诗的、诗歌圈子等等好像都是一回事,而在我的内心,只有一个极少数人的诗人名单,他们是真正的优秀诗人。其它写诗的人也可以称为诗人,但都属于大众写作的范畴。因此我个人一直心怀广义诗与狭义诗两个标准。对于中国一线的诗人们,我希望尽量拿出我的挑剔与刻薄。而对民间众多的诗歌写作者,我希望对他们越来越宽容。真正的诗是高贵的、稀有的,常人不可企及的。最高意义上的诗歌发展轨迹,只能依靠少数的天才诗人们推进。当下,大众的诗歌写作越来越成为自我救赎的一种词语方式,不必苛求。对余秀华的诗,我阅读后感觉不错。她是抒情性的,这在女诗人中并不多见。她对个人情感的表述非常准确,甚至凶猛。同时她对周遭万物的感悟也相当精致,常有微妙。因此,无论从主体的内感与主客关系上,余秀华诗歌的生命体验深度,超过其语言意义。就我个人少量阅读来看,在诗歌操作的层面上,她还相当草率与凌乱。她刚刚(1月20号)在博客上贴了一首诗《你说抱着我,如抱着一朵白云》写得也不错。里面有“空气里晃动着小粒蝴蝶”的句子。证明她不但有如揭皮肉的强烈抒写能力,也具有相当水准的诗歌才华。但是她显然还达不到成熟的经典诗人们的程度。就目前所看到的,我认为余秀华的诗歌写作水平,应该可以进入到大众诗歌写作的前列。她的诗不娇揉不造作,情感真挚,冲击性很强。我一贯推崇此种诗风。得知余秀华曾代表荆门参加第14届湖北省运动会并拿到了湖北省的女子象棋季军,我更注以期待。

       凤凰文化:沈浩波的一个评论是对余秀华的两首诗做了文本分析,指出她的某些句子很好,但某些句子或者全篇并不高妙甚至庸常。您是否觉得余秀华的诗有这种“偶有妙句,鲜有佳篇”的问题?

       徐敬亚:余秀华和沈浩波两个人的诗风有相近之处,都追求一种带有质感的生命真实,可能因此她引起了沈浩波的关注。排除掉对媒体炒作的不满外,沈浩波对她的诗其实不乏欣赏,并不禁地细读了两首,这很罕见。我对沈挑毛病的地方并不在意,而很在乎他对余秀华的夸赞。一点毛病也没有的诗,普天下没有。我看一位诗人,并不看他的败笔,而看他的高明之处。只有诗歌的最高点才能代表一位诗人的最高精神指数。这好比跳高运动员,也好比鹰与鸡高飞低飞的名言。余秀华需要做的,是修剪自己的芜杂,把自己的诗意模式更加完善,找到一个人独有的生命发现渠道与语感体系,形成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诗意世界。她离这些要求还有距离。

       余秀华与狄金森之间还有很多台阶

       凤凰文化:有媒体把她称作中国的狄金森,是否是对狄金森的误解或者对余秀华的过誉?

       徐敬亚:真的,不知什么时候我变得宽容了。不要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向媒体。这话是沈睿说的。中国的狄金森,并不是沈睿的观点,而只是她在读诗时一个意在夸赞的小型结论性感觉,也包含了向狄金森致敬的意味。沈睿的阅读很认真也非常坦诚。我相信对余秀华的诗歌语言、诗歌建筑、诗歌语感等方面,沈睿不可能没有自己更加苛刻的标准,她只是来不及细说,她几乎是不加修饰地一口气写出了自己的全部感觉。从评论的角度看,这种动情的诗歌评论现在也很罕见。所以我认为二沈(沈浩波、沈睿)都是真性真情与诗为善的诗人。

       凤凰文化:能否说说您对狄金森的评价?

       徐敬亚:余秀华和狄金森相似的地方也不少。一都是诗人,二都是女人,三都是病人,四都是不出门的人,五是曾经发表不多,后来突然成名。但“成名”两个字的差异太巨大。狄金森是惠特曼级的、世界级的诗人。她对美国诗歌特别是口语诗的开拓无人能比。狄金森的诗歌世界不仅是丰富的,也是清澄的。很难想象,在近一个半世纪前,一个足不出户的美国女人写出了超越她时代的诗。可以说身在十九世纪的狄金森,是用20世纪的一只手来写诗的。虽然余秀华也是优秀的,但在诗歌的道路上,我不知道她的前面还有多少级台阶。

       诗已变为写作者的自救术 没什么比公众关注更短命

       凤凰文化:诗歌和诗人本身应该是什么热度?

       徐敬亚:诗与诗人在公众面前应有的热度,与诗歌的社会功能与地位紧密相连。在古代,在各民族历史上,诗都古老而崇高。诗是曾经阔过的老爷。诗最早一定起源于种族的祭祀与巫术。而诗人是最早与神灵相伴相通的人,甚至有部落首领相似的地位与尊严。在之后几千年的文明过程中,诗曾经成为启蒙者的英雄旗帜,也充当过贵族把玩的手绢儿,甚至担当过社会雄辩的家庭教师。在灾难与战乱中,诗曾经是号角、匕首和灵魂的启示录。但是,在科技文明发疯加速的今天,神有多么落寞诗就有多么落寞。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诗在中国有一个蜜月期,之后它和民众的关系就越来越隔绝,这种隔绝不是在缓和而是在加速。不可战胜的商业战车,像忽略林中的风与路边的呻吟一样忽略着诗。在诗歌社会地位江河日下的历史进程中,诗本身也在一点点蜕变。我曾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诗,现代人的自我拯救术》。今天的诗不是呐喊与抗争,它真的成为了林中之风、路边之呻吟,成为了一种毫无意义的灵魂的深呼吸。从哲学的意义上,诗的最本质诉求已经变为写作者的自救。在这个大背景下,你说诗歌应该有什么热度呢?我看可以不用细致回答了。

       凤凰文化:余秀华是否很快会被公众遗忘?

       徐敬亚:不但她,还有我们,即便其它主宰各领域沉浮的人们,都将遭到遗忘。在当代,没有什么比公众的关注更加短命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消费关注像一阵盖过一阵的波浪,总去追逐新的消费兴趣。对于写作的人,只有文本默默地留了下来。我看过余的访谈,说得不咸不淡,挺清醒也挺安然。她说:“幸亏诗歌最好的作用是为了自己安心。”她是说最好的作用,很准。我想,只有不怕被遗忘的人才可能很快遗忘公众的无聊关注。

       超越时代的优秀诗歌不可避免要成为悲哀的潜伏者

       凤凰文化:如何判定一首诗或者一个诗人是好诗、好诗人?

       徐敬亚:按公众的要求,只要人们觉得比自己写得好,就算好诗。而总写出好诗的就是好诗人呗。在专业的诗歌评论这里,问题就变得非常复杂。要让一位诗歌评论家对一首诗五体投地,那首诗的内部各个细节,必须完整,甚至完美。我是说技术方面,包括内部的逻辑线索与情感线索、内部的节奏、语感、意象等。同时这首诗必须是独特的,前人没有表述发现的,一句话,在诗意方式上,在生命体味上,在语言建筑上必须战胜同时代人的最高智慧。所以诗歌评论家如果无耻地赞美一首臭诗,他一定应该心怀羞愧。因为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后面站着一位又一位伟大诗人的作品与眼睛。余秀华写的多是10-30行的短诗,这个长短范围内的短诗,其实很难写,它必须要完成几次情感与诗意的转换。

       凤凰文化:这次余秀华的火热跟大众对她的诗歌的喜爱也有很大关系,很重要的原因是大众能够读懂和体会,相反以往很多被业界称赞的诗歌和诗人却不被大众接受。大众对诗歌的理解停留在什么层面?诗歌应该是“精英”的吗?

       徐敬亚:关于诗与读者的问题,中国从八十年代就开始争论。我认为我前面说的“两类诗”的办法很好。精英们玩精英的,大众们玩大众的。像沈浩波说的井水不犯河水。这两部分差异太大,不必也不能调解,差岐永存。

       凤凰文化:诗歌在公众层面的传播会出现什么问题?

       徐敬亚:前些日子我和几个朋友一起聊起诗在古代的传播。我们都惊讶于在信息落后的王朝里中国的古诗却跑得那样快那样神。大众意义上的诗,网络上的诗,将会有一首接一首的热度诗被人们关注。而最优秀的超越时代的诗,将不可避免地成为悲哀的潜伏者,像故意隐藏起来一样,埋伏着等待后世的发现。历史上的诗歌教师判卷,很多时候都是等待着考生死掉之后才公布答案,对于总想活着的人们来说,这太可怕了。

       凤凰文化:怎么定义诗人--有人说写诗的就是诗人,所以余秀华虽然是农民、脑瘫也不妨碍。

       徐敬亚:我现在的标准答案是:在公众的意义上,写诗的人都可以称为诗人。但如同我完全同意把一半人类称为女人一样,让我承认她们个个全是美女,打死我也不成。

       凤凰文化:中国目前的诗人在“玩”什么?

       徐敬亚:在全球化的时代,诗人们都将玩一个共同的游戏: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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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38 | 只看该作者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作者:余秀华
◆礼轻人意重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给你发了这样一个信息,我就去泡茶了
秋天,该喝菊花茶了,祛火,止伤
我知道你会恶狠狠地大叫:你这个疯子,变态狂
这时候菊花一朵朵浮了上来
沉重,忧伤
我能怎么样呢,一万根鹅毛编成被子
你也拒绝取暖
而我的心早就送给你了,这皮囊多么轻
最轻的不过一根阴毛


◆脱!
没有商量!
夜深,露气沉重,身体里的疤发光
我们遇见了自己的祖国,除了掠夺,拿什么
证明我的爱戴
不介意你出神,我可以重复一次:脱!!
我相信只有我,只有我能在你的矿场里
点石成金
让每一块煤都闪闪发光
只有我能在你颠覆的时候把一朵向日葵
别在你胸膛
也只有我,清楚你河流的方向,缓急
并在你留下的漩涡里
义无反顾地沉下去


◆与伽蓝谈性
首先,你是“人民”。在谈之前
我洗手洗口。人民路上灯火辉煌,秋天微温
人民的括弧里那些被阉割的词我触摸一下
也不为过
哦,我打算把今夜交给你呢,如同把人民交给人民
但是你的诗人身份出现以后
我不知该规劝还是鼓励你突然暴涨的雄性荷尔蒙
反正我受够了正襟危坐的样子
“鸳鸯相对浴红衣。短棹弄长笛”
我们讨论一下红衣的质地,和它滑过肌肤的颤栗
在进入下一个关键词之前
落日呈现巨大的哀痛,一岸的水草飘摇不定
我背对着你呢
我说:伽蓝,你这个孬种!你大概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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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40 | 只看该作者
究竟是“荡妇体”这三个字肮脏,还是“荡妇体”揭开背后的肮脏更肮脏? (2015-01-27 11:05:49)[编辑][删除]转载▼
标签: 评论 诗歌 文化 教育       
究竟是“荡妇体”这三个字肮脏,还是“荡妇体”揭开背后的肮脏更肮脏?

看到木鱼-苑希磊博客的文字《“荡妇体”碍你眼了,还是影响了你的生活》
木鱼-苑希磊说:“自余秀华一夜成名之后,就一直备受媒体及诗坛诸家的争论。甚至有人恶语相击,喧嚣到现在居然升级到了“荡妇体”的程度。无所不能的中国人,在造字的背后,居然连“体”都能造出,更何况还冠名“荡妇”。不禁让人唏嘘,文学背后的污浊与肮脏。“
请问,余秀华敢于睡人,敢于公告全世界,自己睡的如此诗意话,都不觉得自己荡妇行为肮脏,你为何觉得肮脏?只能说你,心里有问题,认知有问题。
荡妇体,是对她的诗歌的准确命名。

木鱼-苑希磊说:“我想问,在余秀华的诗成为“荡妇体”之前,有多少“荡妇体”的出现却是备受好评。怎么那个时候就没人想到给他们冠称“荡妇体”呢?余秀华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上了,你们就应运而生了一个如此侮辱的帽子扣到她的头上,究竟意欲何为?“
这个问题,诗人批评家鹰之做出了回答。他说:““客观说,余秀华是一个经历过生活苦难淬炼的诗人,跟沈浩波、尹丽川之类下半身诗人不是一个档次的,也比之前《人民文学》、《诗刊》反复炒作过的雷平阳、江非、江一郎、轩辕轼轲、张执浩等土特产类口语诗人才气更犀利。但在其这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走红之后,她便成了“荡妇体”的代言人,“
批评家徐敬亚说:“余秀华是准确的凶猛的。”什么叫凶猛?大家都懂,难道你不懂?那么我告诉,就是荡妇般凶猛。如果正常的话,他会说,强大。

木鱼-苑希磊说:“人家写自己的诗,你写你自己的文,既然不喜欢,你就少看两眼。何必如此恶语伤人,扣人莫须有污名。“

哈哈!!“荡妇体“就是揭开了余秀华被追捧者掩饰的真是一面,真是的品行的一面。是啊,用你的话说:“人家写自己的观点,既然不喜欢,你就少看两眼。何必如此恶语伤人,扣人莫须有污名。““荡妇体”碍你眼了,还是影响了你的生活》

我说,木鱼-苑希磊,你们这些伪君子,另类伪君子,残忍的围观者,跟屁虫,真叫人感到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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