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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作品展示] 中国诗歌之耻:荡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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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22 17:37 | 只看该作者
女诗人•妓女•睡•荡妇体

古代的妓女诗人不少,名声很大,走红当下。这些睡男人的女人,也就是被男人睡的女人,她们的诗词其实很干净,甚至就没有一个脏字脏词。
所谓的脏,就是那些敏感词汇、少儿不宜吧。古人的境界如此高,连妓女都如此。令人叹服。
但说她们是妓女诗人,不是侮辱她们,身份使然。她们似乎也不在乎,因为她们睡那些高雅的人,也被无数高雅的人睡,甚至连天下至尊的皇帝都可以睡,也就是把天下至尊都睡了。

晚唐薛涛才貌双全,十四五岁就能书善辩,机警敏捷。唐代四大女诗人之首席代表人物,著有《薛涛李治诗集》二卷。她身为歌妓,雅致不凡。唐朝诗人很崇拜这位青楼白衣诗人,元稹、白居易、牛僧儒、令孤楚、裴度、严绶、杜牧、刘禹锡、吴武陵、张祜等一批名流人士,常是她的上门客人,也是她的知已。
西汉苏若兰,丈夫爱泡青楼女子。苏若兰气愤之下,写诗抒情,竟然由玩诗到编了一张《璇玑图》,她坐在织布机前,用红、黄、蓝、黑、紫五色丝线,织成一块八寸见方的手帕,将七千九百五十八首诗词,首尾镶嵌织在一起,只用了八百四十一个字。这一张手帕就是一本诗集,从各种读法中可得古诗词39827首,是中国诗集中编诗最多的诗集。可谓世界第一、历史第一、文学历史上第一。这织锦回文璇玑图在社会中流传后,便有无数的风流文人向苏若兰求爱,据民间传说,苏若兰也放开自身,以诗会情人,曾发生了许多悲欢离合的才子爱佳人的故事。
晚唐妓女杜秋娘作了《金缕衣》,《望夫歌》等一百二十多首,明人胡应麟评价说在唐诗中“真是神品”。
北宋妓女倩桃诗名很大,她进三朝元老寇准宰相府,见歌妓每唱一曲,寇准就高兴得奖给一匹上好绫缎,于是她写了《呈寇准》两首诗:“一曲清歌一束绫,美人犹自意嫌轻。不知织女萤窗下,几度抛梭织得成!”“夜冷衣单手屡呵,幽窗轧轧度寒梭,腊天日短不盈尺,何似妖姬一曲歌。”
北宋名妓李师师是中国十大名妓第一位,她能和皇帝睡觉,也能和街上一个登门的百姓共眠,当时一流的诗人一流的富商大臣都求她三陪。她有艺术才能却沦落风尘,人品高洁却身体并不干净,写了三百多首情诗,在慈云观出家时有二卷诗作《杏花集》写得清丽有新意。
北宋妓女梁红玉,不仅武艺超众,诗也写得棒,曾写有《红玉诗稿》五卷百首。
明代妓女徐媛,是著名的女诗人,她在风尘中闯荡一生,被人传诵的是她的诗集《络纬吟》十二卷,内容虽写色情,被认为“猥杂”,但诗清丽,富有生活气息。她与另一位苏州妓女陆卿子唱和,被称为“吴门二大家”。
宋代的吴淑臣为当时“正人君子”视为荡妇的“淫娃”,却写诗心境纯真,成为宋词“珍品”。她著有《阳春白雪》诗集五卷,是中国诗歌 “清丽婉转”的代表人物之一。
南宋妓女严蕊说:“若我长得不美,男人们怎么能来爱呢?若我没有涵养,怎么能和社会高层人接触上呢?”卖身又卖文,这是古代妓女的特征。
南宋名妓苏小小和她姐姐苏盼奴都是当时名妓,姐妹两朵花,妓名诗名一样大。
中国是诗的大国,也是妓女诗人的大国。秦淮八艳又称金陵八艳,是明末清初在南京秦淮河畔八位色艺才气俱佳名妓的合称。此八人为马湘兰、卞玉京、李香君、柳如是、董青莲(小宛)、顾横波、寇白门和陈圆圆。亦是妓女诗人八大家。
明未杭州董小婉,能诗会画,善琴善书,尤爱歌舞,她人长得体态轻盈,姿容艳丽,十五岁开始接客,名噪秦淮。
秦淮八艳另一妓女诗人李香君,十二岁进媚香楼,十三岁唱戏弹琵琶,十五、六岁成为明星,被称作“香扇坠”。”李香君和方域,阮大铖的爱情纠葛,被孔尚任写进《桃花扇》中。
明未陈圆圆十四岁以色妓名冠苏州梨园,她和崇祯皇帝,名士冒僻疆、吴三桂、田弘遇、李自成等人发生复杂情感纠葛,这和石崇与宠妓绿珠,越公与红拂相似,而导致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战事。作为诗人,陈圆圆在情场失意后,居昆明三圣庵,吟诗填词作有《舞余词》一卷,使她最后留个诗人名声。
清未小凤仙,有文章称这位妓女诗人为“革命家”,并整理出她写的两卷《云吉诗集》。她自谈:“十八载北地胭脂,自悲沦落,赢得英雄知已,桃花颜色亦千秋。”
柳如是是明未名妓,初为人妻后被遗弃入青楼,先后与云间孝廉,张溥、陈子龙、钱谦益、汪汝谦等五位上流社会的士大夫发生爱情纠葛,将诗词绘画特别是书法写得“篇篇蕴藉更风流”,被称为“女侠名姝”书法还比赵孟、管道日升好,她的主要作品有《戌寅草》诗一百零五首,词三十二篇,赋三篇,还有《湖上草》、《尺牍》,另有《柳如是尺牍》一卷三十一篇,她还编有《古今名媛》诗词选。
清未民国初期的赛金花既是妓院老板,本人又是名妓,也是一个有才学的大诗人。赛金花原名赵彩云,年十四岁的赛金花被带往德国,学得一口流利的德语,也读了一些德语诗歌,并用德语写了许多诗歌,翻译成汉文就成了白话文的现代诗了,写诗八十多首,这些诗作留在德国。这位胆大的女诗人还创办了一份《金花》刊物,她写了大量反映妓女生活的诗歌,并编辑了一本自已的诗集《梦兰诗集》,她还和北京一些上流女性倡议“女权”和“婚姻自由”,这些举动,在五四运动前夕受到了进步人士的称赞。赛金花说:“皇帝需要的,老百姓姓也需要,我是取掉虚伪直面真实。”“中国士大夫既虚伪又真实,一部中国文学史半部是妓女史”(本段资料大部分引自《中国妓女诗人》姚学礼)

赛金花的话应该这样说:“中国的女人既可悲又可爱,一部女子文学史半步是妓女史。”
“一部中国文学史半部是妓女史”这个结论过分夸大妓女诗人的文学价值了。
从上述资料不难看出,古代妓女诗人的可悲在于肉体的脏,可爱在于灵魂的洁。这就是诗歌的魅力,能将肉体的脏化作灵魂的洁,所谓化腐朽为神奇。古代妓女诗人,不写睡。睡,这个字,在妓女诗人看来是脏的;无论士大夫老百姓看,也是脏的。因为这个睡字,是对个人私密的代称。另外在婚外情里,睡字的意义也是如此,是违法的,不道德的。古代妓女诗人,甚至不会将生殖器、第二性特征的词汇直接入诗,而是选择美好的代名词入诗。这就是文学艺术。艺术不是露阴癖。这就是艺术创作的底线。
古代妓女诗人为何会获得尊重,乃至敬仰?因为她们有底线。她们用文字的高洁,诗意的高洁,为自己肮脏的肉体、被人睡脏的肉体赎身,或者叫塑身。当肉体无可奈何地坠落于红尘,她们可以用诗歌在另一个世界将自己重塑。因此,文学史并没有把她们的诗词命名为“妓女体”,因为她们的诗词从字词句到诗意意境都是圣洁的。她们的某些诗词,可以进入男诗人们的“香艳体”但不会成为“妓女体”。

当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我把余××的诗歌命名为“荡妇体”,有人说有侮辱之嫌,有人干脆说是往作者身上泼粪。
当我们称古代妓女诗人为妓女诗人的时候,是在侮辱她们吗?是在往她们身上泼粪?显然不是,是恰如其分的称谓。
同样“荡妇体”也是如此。余××把自己婚外情赤裸裸滴写成《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正是荡妇所为。她写《意淫,10个男人》把上至春秋战国的名人,下至今天的老师都意淫了,不正是荡妇所为?至于什么《我要跟王某生个儿子》、《千里送阴毛》、《狗日的王某》、《东某,就想和你睡觉》(原题为无题)、《一院子的玉米棒子多么性感》等等,就是真实的“荡妇体”诗作。
余××许多诗歌,都充斥着性的幻想、渴望、需求、乃至直白的描写体验,等等,正因为有这些元素的存在,她的作品才有兴奋点,有抓眼球乃至抓生理反应的点,更容易被大众低俗的阅读所接受;实际上就是在满足个人的肉体感官需求的时候,也在客观上作为作品迎合了大众。也就是说,她的诗歌代表作《睡你》等许多作品,反应的是她主题创作的低俗倾向,已经不是高洁的艺术作品,而是撕破艺术底线与道德底线与法律界限的低俗文字游戏。
至于余××现实之中,也有见编辑就睡之嫌,至少在她的诗作、以及关于她与别的编辑的个人恩怨的是是非非的文章里,可以看到她到那里都有睡别人的行为之嫌。也就是说,她在现实中的行为,已经进入一个荡妇的行列,至于她是否真的被人荣幸地睡了?据媒体报道,有一次,一个诗友去见她,老远看见她,还没有看到其真容,就转身跑了。一则笑谈而已,不必在意。
关键是余××如此肆无忌惮已经达到放荡无忌的地步,对她老公、那个养活她、养活全家的农民工的感受丝毫不在意;甚至她的这些诗作对子女会产生什么感受,也都无所顾忌;至于对她谩骂诋毁的编辑诗友,更是放荡无余,只是一味地肆意妄为,与民间荡妇有什么区别。在民间,只有荡妇人家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前几天,看到一则报道,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在洗浴店接客,她父亲是老板,她母亲放风。国人的人性堕落如此。而诗人都堕落如余××,而文风都堕落如吹捧余××的《人民日报》、《诗刊》、《央视》、《凤凰台》等各级报刊,老百姓这样做,可想而知,还不是被整个堕落的社会风气所驱使?!
连古代妓女诗人都不愿意入诗词的字眼,余××毫无顾忌地大用特用,普遍用,而且本人现实生活所为,与文字表达如此一致,“荡妇体”是再确切不过的命名。
是的,文字本身并不脏。我们说某些字眼脏,是相对的,是有艺术底线、道德底线、法律界限规定的。尤其是艺术创作,追求的就是心灵、灵魂、心性、精神境界的高洁,这种高洁与文字使用有关。作者必须依赖自身驾驭文字表达的艺术水准,来抵达心灵、灵魂、心性、精神境界的高洁,来影响读者;而不能依赖读者的阅读抗病体免疫力。因为读者绝大部分是免疫力低下的,这是大众的特点。越是大众的,越是免疫力低下的。因此,越是大众需要的,越是需要审慎的。艺术创作是对大众的引领,而不是迎合。如果,艺术是一味迎合,必然会把私下谈论,个人私密,进入大众阅读的视野,从而使社会风气日趋衰落。
从社会属性看,大众就是乌合之众。一旦没有领导核心,大众就是一种盲目的力量,受到负能量的引导,社会风气就会呈现消极浮华腐化堕落,军队会不战自溃,制度会不击自垮,国家民族会不攻自灭。
最近春晚选节目,有污点的艺人一概不用。看来文艺之风的整顿为期不远。诗坛不是屎坛,也不是春坛;当然,现在有变成屎坛春坛的迹象,但是那不是主流。即使一夜走红,也是过眼云烟。
“荡妇体”就是一种抵制,就是一种惊醒。许多诗人看到这三个字就不舒服,甚至恐惧,胆战心惊。许多人无端地恶语相加这个命名。真是无端的,他们甚至写不出一句有力气的文字,写不出一篇完整的篇幅来批驳这个命名。当然,这些编辑学者教授,是可怜的,因为他们胸无点墨,无非在诗坛上混出身混名望,无非一个披着诗歌外衣的混混儿罢了,不论也罢。
还有一些人害怕“荡妇体”这三个字,因为她们也写过这类诗歌,所以也被躺枪。
这就是“荡妇体”命名的目的,就是要树立一个警示牌。这个警示牌的作用,不是束缚写作,而是提醒诗人如何写作,如何更加艺术地写作。

春节了。送各位诗友一副对联:《诗人》。
上联:写诗读诗评诗,诗是人;
下联:做人看人论人,人是诗;
横批:这就是诗人。

       二〇一五年二月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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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26 09:27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是中国诗坛的赵本山吗
                                    文/木虫
   湖北钟祥石碑镇横店村诗人余秀华,一夜爆红,这既是中国诗坛的一件大事,又是中国诗人的一件幸事,更是中国诗坛的一件怪事。我相信许多中国诗人都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当然也包括木虫本人在内)。面对余秀华一夜成名,诗人们有三种态度,一种是沉默,对余秀华的诗歌和其本人不置可否;一种是赞美,认为余秀华是中国的艾米莉.狄金森,是横空出世的大诗人,是语言的流星雨,灿烂的你目瞪口呆;一种是批评,认为余秀华的诗歌与她的声望不相匹配,甚至对余秀华的人格产生怀疑。
    为此,木虫认真阅读了余秀华的具有代表性的部分诗歌作品,又经认真审慎地思考,最终认为,余秀华是当今中国千千万万个无名诗人中的一位普普通通的女诗人。她既没有优秀到那里去,也没有坏到那里去,唯一的评价就是平凡。那么,为什么一位极为平凡的女诗人能够一夜成名,红遍中国大江南北呢?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
    余秀华依靠网络炒作成名。
    每一个成名的诗人都有其成名的关键点,比如海子是因为自杀成名,顾城是因为杀人成名,北岛是因为反思成名。那么,余秀华是依靠什么成名的呢?是依靠网络炒作成名的。那么,余秀华是从那几个方面被网络炒作的?
     一是脑瘫+女诗人+农民是余秀华成名的的爆发点。正是这三个吸引眼球的关键点,吸引了大量的网民,而这些网民中的绝大多数人只是一些普通的文化人,并没有专业欣赏能力。木虫本人就是因为看见脑残这两个字,才被吸引来看余秀华诗歌的。吸引的人多了自然知名度就高,这与诗歌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二是女性荷尔蒙是余秀华被网络炒作的又一个触点。余秀华诗歌中的赤裸裸的性爱表述,大胆的肉体描述吸引了大量年轻的网民。尤其是女诗人对男性的大胆追求,对性爱的压抑不住的呼唤,使许许多多的中国人发疯一般。
     三是没有信仰是余秀华诗歌的阅读基础。一群人在吃饱、穿暖之后干什么呢?一群人在腰包鼓胀之后干什么呢?一群人在茶余饭后干什么呢?搞肉体享受呗。有权力的,有金钱的,就可这劲儿包养二奶、三奶、四奶,甚至什么群B,交换。没有权力的,没有大把金钱的就嫖娼,擦一把女人的油,再不济的就看看三级片,抹几口唾沫,狠狠地骂几声他妈的。
      这些同志在看了《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真是就像注入一剂强心剂,哇啦啦大叫,好得不得了哇!过瘾,过瘾,过瘾,过了一把透瘾!如果改成《穿越地球去夹你》或者《穿越空间去同奸》也许会更为过瘾!
     不过,过瘾归过瘾,《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除了这一句,剩下的还是这一句,没有其它。也许,在余秀华所有的诗歌中,中国人能够真正记住的只有这一句!除了这一句诗歌,我们还能够在余秀华的诗歌看见什么呢?灵魂的救赎、生命的反思、真爱的痛苦、未来的无奈、黑暗的反抗、心灵的呐喊、不屈的脊梁、正义的声音、光明的追求、公正的深思,木虫一样都看不到,甚至连和自己一样命运的怜悯和同情也没有。当然,这不是余秀华的错。余秀华也不必那样高大。余秀华只要写出自己、尽情宣泄就可以了。但是,这是社会的错,是一些专家的错,是大众的错,是一群灵魂的错。
     我的耳边又一次响起对赵本山的欢呼!那欢呼雷霆万钧,震耳欲聋。
   如果我们要问,余秀华靠什么点燃大众热情,吸引大众眼球呢?赵本山依靠模仿、挖苦落后农民,讽刺残疾人,愚弄单身汉,奚落肥胖者吸引中国人的眼球。赵本山依靠其惟妙惟肖的表演,让一群尚未完全开化的人在哈哈大笑中,把自己推上了一个伟大的艺术家的神坛。而余秀华血琳琳的肉欲,直截了当的肉欲,除了肉欲几乎什么也没有的诗歌,吸引了一大批饱暖思淫欲的人,他们则在大惊小怪中,把余秀华推上了诗歌的神坛。
     在中国成名几乎不需要什么艺术,不需要什么灵魂的高度,不需要什么良知,不需要什么进步的思想,只要有热点,有乖点,有笑点,有点不要脸,有点意思,有点埋汰别人,或者埋汰自己,就能够一举成名,比如,小沈阳、凤姐、芙蓉姐姐,郭美美,还有东邪西毒,巫师法师,和尚道士,尼姑小姐,甚至贪官污吏、嫖娼吸毒都能够一举成名。其实,文艺本身没有任何意义,只有当文艺通过影响人,进而影响了社会才具有意义。因此,一部小品也好,一副绘画也好,一首诗歌也好,最终是看他是不是影响了人,是怎样影响了人,有没有对人类的进步文明起到一定的引导意义。有的文艺作品,一开始很喧嚣,最终只是一个气泡,而有的文艺作品迟迟没有得到大众的认可,但最终流传下来,比如,毕加索的绘画,直到其临终都没有被社会认可,但随后价值连城。
     但是,对于余秀华我们几乎没有责怪她的理由和勇气,因为她是躺着中枪的,因为她能够写到今天已经相当不容易,因为她不是资源和权力的受益者,因为她的率真和艰辛已经感动了许多人。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余秀华的处境就拒绝说实话和真话,就盲目地无限拔高的欢呼!
     写下这样一个题目本身就是一种痛苦,尤其是一位诗人面对另一位诗人时,因为这要冒着极大的风险,要被许许多多的人侮辱谩骂,甚至人格受辱,早在八年前木虫批评赵本山的小品艺术时就曾经有过类似的极大的犹豫。因为,这既有血琳琳的灵魂,又有沉甸甸的思想,更有世俗的名利是非,尤其是还要承担巨大的人格风险。但无论如何,真实客观的评价一个诗人是诗人们的权利和义务,也是责任和使命。只要公正而诚实就一定要说出来,而不是盲从和诽谤。
                                         木虫原创作品,禁止抄袭。201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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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 17:2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枣林放牛 于 2015-3-1 17:27 编辑

余秀华为什么喜欢疯狂睡男人?
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精神病专家的研究显示,一个男人每52秒就会想到性一次,而一个女人一天至少想到性一次,这充分说明——性这个玩意,对我们人类有多么的重要。

荣格对诗人的评价是,那是一群特殊的精神病患者。

弗洛伊德称所有的艺术都是性幻想的产物,当然也包括诗歌了。

接下来我们要探讨一下余秀华,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追男人呢?要知道,她是一个已经结婚的人,在中国流派网追了两个男人,在他们钟祥当地的诗人圈里也追了一个,当然她的做法都是穷追猛打,让男人们难以承受,最后也没有成功,弄得鸡飞蛋打满锅腥!

我们知道,余秀华有脑瘫,但她的智力正常,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还可以说非常聪明,她20岁在当地嫁给了一个四川男人,正像那个四川男人不满意她的外表一样,她也不喜欢这个老公,为什么?因为她骨子里认为,这个四川男人是一个没文化的人,是配不上自己的。

从她的诗中可以看到,两个人最近这些年做爱次数非常少,并且每次做爱,余秀华同志还很不配合,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的样子,那个男人于是就用言语刺激她,我在外面总是嫖女人,屁股比你大,奶子比你大,而这更让余秀华怒火中烧!

那么余秀华就没有自己的性要求吗?她有,并且还十分强烈,她和许多中国女人一样,要把自己的身体一次次地献给她所爱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老公,哪怕这个男人在另外半个中国!

余秀华这几年的诗是越做越好了,所以她的自信心逐年增强,也就是说,她首先是个性冷淡,不让自己的老公在自己身上享受快感,而另外一方面,她自己还要到别的男人身上去追逐这种快感。

然而我们看到,余秀华外表比较丑陋,而且说话还不利索,当别人看到她的诗时,就会想,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但是一见到本人,就会退避三舍,因为模样太难看了,这给余秀华造成的打击是,她在内心深处又有深深的自卑感。

现在问题出来了,第一,余秀华有自信心,第二,她有深重的自卑感,这就成了一对矛盾,而这种矛盾就造就了她的双重人格,当她看中一个男人时,先是温柔地“示爱”,但当对方拒绝时,她就会把对方骂一个狗血淋头!前者来源于自卑感,后者来源于自信心!

前些天,一位新疆诗人可能是在电视上看到了余秀华的外表,写了这么两句:

我宁愿把自己的下体插到老母猪身上
也不会插到你余秀华身上

这两句当然是非常粗俗了,但问题是,他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不喜欢余秀华的长相,而这也是余秀华有深深自卑感的重要原因。

在一档凤凰卫视的《锵锵三人行》节目中,余秀华这样说,我这个人也有毛病,就是看中一个男人,我就喜欢得不得了,我也知道对方会拒绝我,但我就是追,对方一拒绝,我就骂他,跟他纠缠不清,这样得罪了好多人。请注意,她追的决不是我们知道的这三个人,而是许多男人!因为在她看来,这些男人都比自己那个四川老公强!

余秀华的这种特殊性格,一方面来源于自身分裂的人格,另一方面可能来源于她脑瘫留下的后遗症。

我们一般人在婚外追求异性,对方不愿意也就算了,而她不,她认为你就是我的菜,你跑不了!所以总是闹得动静很大,这不,歪打正着,还为她自己获得了名声——哪怕是一种坏名声!

传播学上有一种观点,即便是坏名声也比没有名声强一百倍!

余秀华身上还有鲁迅说过的那种“农民式的狡猾”,她在《锵锵三人行》节目中说,现在出诗集恰逢其时,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热乎劲热不了多长时间,要不赶紧搂一把是会后悔的。

有一个记者打她的电话,她说漫游费很贵的,把电话挂了,对方赶紧给她充了一百元话费。接着又有一个记者对余秀华说,你现在出名了,住在农村不行,你不想住在县城吗?

余秀华的回答很有艺术性,“是呀,你给我想想办法,呼吁一下,怎么才能让我尽快住在县城里?”

所以诗人们,余秀华的出名,绝非偶然,她是非常高明的,我们应该向她学习,当然了,死追异性这种办法——很值得商榷。

作者:姬安宁

转自流派网评论。题目改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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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3 19:20 | 只看该作者
诗评不是用来施舍的慈善面具
――兼向王法老师致以由衷的敬意
  
女人写诗,比男人有优势。
女人天性敏锐、灵动、以享乐为生命的第一存在状态,由于具有如此三种特性,对诗歌技巧与意境的驾驭,男人不可企及。
女人是天生的享乐主义者。女人是天赐的享乐者,更善于以被人享乐为享乐。女人一旦投身社会,加入享乐大军,就会有驾驭享乐的自由。
而男人要成为享乐自由者,必须由不自由开始,必须具有不同的社会媒介,名望地位金钱权势等等,才进入自由享乐王国。因此,有的男人直至累死,把自己聚集到的享乐资本扔在人世,自己却到了另世,成为另世的享乐者。
男人把享有女人为享乐的极致目标之一,也就注定了女人是男人人生悲剧的根源。
尼采看到这一点,看到男人的这个悲剧结局,于是他说:“到女人那里去之前,先带上你的鞭子”。这是尼采在其成名作《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一章里的一句话。
确切说,男人不是到所有的女人那里必须带上鞭子,但是至少要在那种恃才戏男,行为举止放荡不拘的女人那里,必须带上鞭子。

在中国诗歌流派网浸淫,对王法老师与某作者之间的遭遇,以及由此受到的憋屈、乃至污浊加身,我看在眼里。一位年过花甲的诗人、诗界元老、大论坛的编辑,受乌合之众、群小之摧折,而王法老师依然超然处之、安泰不改,令我叹服。
我虽然与王法老师没有交往,但却能洞悉王法老师艺术人生之巍峨状貌。不由不由衷敬慕。
做编辑之难,不是难在鉴别诗歌好坏,是难在与人相处。
今人不同古人。如果尼采活在这个时代,他绝对不会说“到女人那里去之前,先带上你的鞭子”,因为在这个时代带什么都不可能,带什么都无用。或者尼采已经意识到自己说的不过是一句气话而已,所以尼采终身未娶,远离女人。
今人,尤其活在今天的网络时代,言论自由,发表自由。人,反而不知道珍惜话语权,不知道珍惜做人权。甚至以争取话语权,来践踏做人权。这就是今人的难处之难。
你劝他珍惜身边的亲人,珍惜与你相依为命的人,他觉得你是老生常谈。
你劝他做人要讲究点规矩,他嘲笑你落后,奥特。仿佛肆无忌惮就是自由,就是人生的快意。可是,当肆无忌惮有一天受到惩罚,他又喊,世界待我不公。

《论语•阳货》有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王法老师在中国诗歌流派网的那个遭遇,正好诠释了这句话。
但是无论国外的哲人尼采,还是古代的圣人孔子,说话有些以偏概全之嫌。
《论语•阳货》这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应该改为“唯小人之类的女子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而尼采的这句话“到女人那里去之前,先带上你的鞭子”。应该改作“到小人之类的女人那里之前,先带上你的鞭子”。
当然小人这个词,不是特指某个人、某种人,而是一种人性的反映,特指某种人的属性。比如我们常说,先君子后小人。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君子气也有小人气。君子小人,应当当做人性的属性来对待。既有相对性,又有互相转化的可能性。
因此,有些小人被称作泼妇、荡妇、淫棍、色鬼,等等,我们应该把这些词汇当做文学评论时鉴定艺术品品质的属性的称谓。或者就是个符号,代指;或者,这也是尼采所说的鞭子,是工具,是与小人,以及小人之类的女人交往的工具。
在今天这个网络时代,诗歌写作自由已经抵达一个巅峰;而肆无忌惮地践踏话语权,也抵达了一个巅峰。这就是自由的两面性。自由往往是沿着被践踏与被束缚的两条线路,最终抵达其极致。自由在被解放后,被解放的力量践踏。
解放与践踏来自同一群体。
君子把自由当做智性的享有来分享,小人把自由当做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一时之快来挥霍。
君子享有自由,珍惜自由,利己利人;小人挥霍自由,践踏自由,损人利己。
君子如果固步自封,则沦为小人;小人,不加以雕琢,则无法成为君子。

我比王法老师小,但也年过半百。王法老师的遭遇,让我想起几年前打工的三次遭遇。那是为了追寻诗歌艺术的自由,我四十岁辞职离开国企,过上半打工半写诗的自由艺术生活。
第一次,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库管。每天农民工收工,经常是晚上八九点,看到他们饥饿疲劳样子,于心不忍,我主动帮助他们从车上卸工具。那是重型机械。日子久了,他们认为我是个老实人,甚至到库房领材料时,就开始偷懒,把我当装卸工使用。有一次,大中午,让我一个人去装一车沙。我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找老板让老板自己去装。
这次遭遇,有身陷小人包围,犹如身陷狼群的危机感。君子不临险境,这种情况下只能远离狼群。到年底,我就辞职离开建筑公司了。
第二次,我学乖了。在一家菜市场做下夜工,兼接菜。送蔬菜的司机觉得我是个老头,跟他爸爸同龄,为人和善,免不了要我帮助他卸菜。这次,我没有主动帮助他。
超市送菜一般在凌晨,正是困睡的时候,那司机跟我孩子岁数一般大,出于当自己孩子那样的心疼,我也就帮助他卸菜了。尽管是他求我,但时间长了,他觉得是理所应当的,不心存感激,反而拿老年人取笑,嘲讽我,甚至呵斥我辱骂我。又一次,他骂我很难听,我说:“我跟你爸妈岁数差不多,你跟你爸妈也是这样说话吗?”就这么一句话,他就受不了、抓住我打我,试图用武力让我屈服,好让我今后对他百依百顺。当时我忍无可忍,找了一把菜刀,当然是用刀背,狠狠滴砍了他一顿,直到他向我道歉。
这次遭遇,我学到了一个技巧,跟小人相处,必须带刀。这个刀,不是杀人刀,是威慑力。
第三次,我在一家老年公寓做义工,有位半自理的工程师,几乎所有的护工都无法与他相处,后来院长觉得我的工作风格好,把他交给我。院长说,用你的风格起个示范作用吧!我们果然相处的很好。不过,有一天,我们要开会,他拉屎。我说:“我们开会,你多拉一会吧。”老年人便秘,尤其是不能自理的老人更是如此,多拉一会很正常。
我开完会,大概开了20分到半个小时,才给他处理拉屎现场,他说我故意整治他刁难他欺负他。我很生气,骂他“混蛋,王八蛋,心术不正。”我说要换个护理对象,不护理他了。他赶忙承认自己是“混蛋,王八蛋,心术不正。”他是个工程师,悟性高,认错是诚恳的。他说:“老张,你给我上了一课。我醒悟了。”
我记得在离开老年公寓的时候,他听别人说我要走,眼泪就流下来。我走的时候,不想看到他悲伤的样子,甚至不敢跟他告别,只是在他睡着了的时候,去悄悄看了看他。
这次遭遇,让我懂得,与小人相处,要以强大的正能量的威力感召他,掌握主动,才不至于被小人的负能量压制,这样才能使小人变君子。
其实,当这个工程师错解我的时候,他就是小人。当我骂他时,我也是小人。当我们互相理解,经过反省自己,并感动对方的时候,又双双变成君子。
做人,经常在君子与小人之间徘徊。

其实,人的身上,小人气很重,尤其是底层的人,落魄的人,落难的人,由于生存空间狭小,生存资源与优势在制度失衡的社会,被伪君子们霸占,底层的人只好在小人们之间互相压榨、互相剥削,小人变得更小。这看起来很残忍,但是这就是现实的生存景象。
我以前一直在机关,做管理工作,尽管也与基层打交道,但是只有在自己成为底层的一员以后,才明白小人之所以成为小人的根源。

诗歌写作是个庞大复杂的群体。鱼龙混杂。谁是丑小鸭,谁是天鹅,需要诗歌批评来催现,丑小鸭可以是大天鹅,小人才可以变君子。但这需要“心狠手辣”。
诗歌批评不是用来施舍的慈善面具。
诗歌批评,不是闲谈。但是可以用闲谈的模式做批评。诗歌批评不是愤青,但是可以用愤青的模式做“当头棒喝”。
当我们把诗歌评论当做善意的施舍,当做廉价的社交工具来使用,那么最后获得的只有别人对你的不尊重,甚至是你宠爱过的蛇会反咬你一口。
当诗歌评论不被当做低廉的工具使用,那么批评者必将获得受人敬重的福报。因为受到你威慑的小人一旦成为君子,会因你的威慑做更多有益于自己、有益于自己的亲人、有益于环境的养生之事,而不再会做损人利己之事。
因此,对待小人之类的作者,在使用诗歌批评的时候,必须有威慑力。此时的严厉是一种成熟的慈悲。
小人不难辩。文如其人。尽管我们无法看到一个人做人的缺陷,但是从其文章之中,完全可以看出来。诗歌说到底,于个人是修身养性,于世界是陶冶修缮社会风气。这个标准,永远不会改变,除非人类被自己的自我作践,自取灭亡了。
生命的个体存在,很简单。只有进入群体,个体才出现复杂。因此,鉴别一个人,主要看他在进入群体的把持能力。在群体中,当生命个体的简单,也就是个体的纯真,成为真善美,成为利己利人的品质,这就是君子。
真,必须有善美做方向,真才具有积极的正能量的方向感;真,如果失去善美的指向,就会成为真正的自私自利的恶行,丑恶。真,就会成为损人利己的利器。
而善美,必须有真做支撑。善美失去真,就是虚伪,伪善,伪美,就是伪君子的气场,也是小人的气场。伪君子是君子中的小人。
真善美是一个体系,个体进入群体必须到达的一个存在状态,一个生命存在状态的气场,说的简单点,是一种利己利人的生存态势。但是,必须伴随着与损人利己做斗争。
仅仅有真,没有善美,诗歌写的好,也是口舌之快,迎合讨好之语句,甚至是生理现象的低级迎合,在一些浮华的人浮躁的人眼里绚烂一时三刻,最终也毫无意义了。

而在群小作恶,低俗流行的时代,伪君子与小人,有时更容易获得气场。
这是一种社会表面的大众失真。在这种情形中,君子之言甚至会惹小人厌恶。所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小人之言,阿谀奉承,反而讨人喜欢。
而人之所以失真,往往是感情过于简单,言说成为感情的肤浅用事。情绪把持不好所致。所以,在复杂的社会群体活动之中,好人善人一旦感情肤浅,往往会自取其辱;往往会被小人利用,被小人玷污。
而好人善人,之所以受到屈辱,依然不更改其为人处世的原则,那是因为他已经洞悉到生命存在的秘密与要旨,洞悉到生命之所以长久远大的指向。然而这与个人修为,以及个人对生命内在、外在属性的探寻、体验与分享,以及由此获得含金量有关。
君子在遭遇小人之辱的时候,也是走向真君子的又一个上升台阶。
至大而无微,至微而无大。
殊路同归。生命看似在两条不同的方向的路上,交替前进,但实则是同一条道路不断变化的分叉,或弯曲。

本人虽然已达知名之年,知人论世之时,不免有情绪偏颇之嫌,为此,由衷敬重王法老师宽宏大度之状貌,不由不仰慕。
至此,王法老师,请接受一位远方的陌生的诗友的由衷敬意!

           二〇一五年二月二十四日
本主题由 风之子 于 2015-3-2 20:26 设置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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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发表于 2015-3-8 16:49 | 只看该作者
《中国诗歌的“小,丑”化》

(此篇文字对诗不对人,虽有所指出。但请站在诗歌的角度考虑。我所写的有些过激。但是在这里征集各位诗人的意见,希望让此篇文字完善。感谢各位)



    我所认为的诗歌,应该是“大,美”的。大是哲思和意境的深度,美是语言和精神的美。纵看中国新诗百年,“小,丑”化变的严重,小是思想表达的猥琐,丑是语言直接的裸露。口水诗,废话体,段子体将小演绎的淋漓尽致,下半身,垃圾派等将诗歌趋于下流化。

    我不是文人,所以也不想所谓的理论, 我觉得有时候用枪炮的方式解决问题直接有力。

    对于诗歌的“大。美”我想,有点文化的人都知道。所以不必多说了,现在专门挑一下中国现代诗歌的“小。丑”初始写诗的时候看过伊沙等人主持的《新诗典》,以口语,口水,废话为主。当然还是有一些比较好的诗歌影子在里边。但是有次和一个年轻诗人讨论诗歌的时候,说到伊沙的《车过黄河》,这是伊沙的经典之作,但我为什么不喜欢它呢?先看原诗吧:



    列车正经过黄河
  我正在厕所小便
  我深知这不该
  我应该坐在窗前
  或站在车门旁边
  左手叉腰
  右手作眉檐
  眺望象个伟人
  至少象个诗人
  想点河上的事情
  或历史的陈帐
  那时人们都在眺望
  我在厕所里
  时间很长
  现在这时间属于我
  我等了一天一夜
  只一泡尿功夫
  黄河已经流远

        横竖去看这首诗,都不觉得它有诗的影子,你撒尿还有不该的??或者说你写一首诗就是为了记录你撒尿的过程??这首诗的内质是什么?时间匆匆还是你的膀胱大呢??一泡尿就让黄河流远了??那你坐火箭的时候是不是一泡尿地球都远了,宇宙飞船太阳系也远了。时间流逝,人间遗憾,这么低俗吗??诗意呢??在哪?文中所写动作像个伟人,至少像个诗人,我只想说,这只是人都会做事,你来玩一点技巧就是诗了?更值得炮轰的就是把这种没有一点美学,艺术性,内质的分行口语文字冠以诗。诗就应该是诗,而不是什么口语诗,废话诗,口水诗。

       第二个要批斗的,当然是下半身和垃圾派。这类文字,暂且尊称为文字,毕竟也是中国汉字的产物,这里边就说说诗人蝌蚪,六月底发在她博客的两首诗让我更是恶心,《我不说强奸》《我不说嫖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蝌蚪是一个女人,对,你写这些的时候你父母知道吗??你孩子知道吗??看“诗”吧:



《我不说强奸》

夜幕低垂
看不到一丁点黎明的曙光
一个破厂
是我误入的窑子
一张破床
是我的岗位
我在这里
被自己囚禁
外国人睡过我
国企管理者也睡过我
相比之下
欧美人的阳具长且粗
国人的阴器里水浑浊
现在,我麻木了
不管谁来和我睡
我都默默的
不反抗
假装高潮
在他们完事后
默默用刻刀
记下仇恨



看这东西,(哦,不文字,最起码我是尊重文字的。)我就在想,蝌蚪是有多饥渴?多强悍,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她尝试了多少?你让读者怎么看??你把诗歌的丑演绎的不能更上一层楼了,你作为女人,女儿,母亲,你不觉得羞耻?社会压力谁都会有,你以为你这样写出来就会得到别人的同情和体会?错了,更多人是意淫。是看笑。这样的东西称为诗,中国人的脸都被丢尽了。怪不得中国诗歌这么尴尬,自甘堕落的人太多。很多人在讲诗歌理论,我也问问,理论呢??所谓的理论何在?就是感觉你这里的性和现实的一个跳跃性结合吗?



下来在看看近期中国诗歌流派网推行的段子体。说实话,段字体就是“小”的代言。段子,后边加个体,在冠名以诗,就又是一个新诗种了。神奇。其实我感叹的不是它的出现,而是更多人的跟风。会写诗就说明你有鉴赏能力,有主观和客观意识,别人说好你也跟着好,中国五千年的奴性还没有改变。这便是身为民主共和时代的耻辱。在这里我就对不住我的兄弟蓝毒了,虽然这首诗被推荐《诗日历》的时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而且他很坦然的承认我写的只不过的废话体,而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变为了段子体。唉。说多了都是泪,看“诗”吧:



世事多变幻

蓝毒

在天水
加一个美女微信
她的签名是
找工作
一个月后变成
求包养
然后又改为
回家收麦
到今天
删她的第十一天
我在老家盖房
也不知道
她家的麦子
收完了没

       其实看这类诗,和伊沙所写的《车过黄河》并无两样,那为什么非要冠名段子体呢?那这么说伊沙的诗也是段子体了?你可以不问蓝毒。毕竟他是一个九零后文字爱好者,他是无辜的。但是你问过伊沙没?他会怎么想?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商业炒作。但是这对中国文化的发展有什么意义?中国有多了一种人群?“段人”而不是诗人。(这名字别说还挺好听,不知道谁受用)。



       更为可悲的是,这三种形式的诗歌在中国现代诗里居然逐渐演变为主体,我甚是为此担忧,是不是在我儿孙时代都要学习这些?这样的教育有意义吗?那我宁愿我的儿孙都为文盲。大字不识,至少他们是纯洁的,是美的。当然,没事我会给他们说说海子,说说泰戈尔,至于二十一世纪出现的这些伪诗歌,我一定不会告诉他们,我怕被他们鄙视我生活的年代,人们是多么丑陋,以至于污染文字。





                                                       J.K

                                                  201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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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8 16:49 | 只看该作者
《浅论诗歌创作的审美与审丑》

  
                                          作者:黄丹丹
  
  
  摘要:本文旨在通过对比分析波尔莱尔的《恶之花》和中国当下诗坛的一些“垃圾派”“下半身”诗歌的审丑思想的差距,阐释如何从看似丑恶的真实的现实里发现常人无法体味的神圣的“美”,以此来明确诗人应具有的担当精神。
  
  关键词:审美取向;审美;审丑;担当精神
  
  消费时代的到来,使原本高雅的文学被边缘化,文坛也因此也沉寂了下来。前些年一些另类的、不甘寂寞的、以“垃圾派”和“下半身”为噱头的诗人们引发了诗坛的一阵骚动。看似繁荣的网络诗坛也着实热闹了一下。以沈浩波、徐乡愁等为代表的另类诗人们喧哗着“肉体”和“垃圾”的噪音,放纵地污染诗坛。他们以丑为美、以美为丑的错位的审美价值将诗歌引向误区,混淆了美丑的性质和界限。审丑作为一种特殊的审美体验,早在波德莱尔德的诗作里面就有成功的体现,而在徐乡愁他们这群暂且称为“垃圾诗人”这里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颠覆与改写,制造了一系列的“垃圾诗歌”,毒害着社会和集体人格。本文旨在通过对比分析波尔莱尔的《恶之花》和中国当下诗坛的一些“垃圾派”“下半身”诗歌的审丑思想的差距,阐释如何从看似丑恶的真实的现实里发现常人无法体味的神圣的“美”,以此来明确诗人应具有的审美姿态与担当精神。
  
  在《垃圾派宣言》里,他们高喊着“美国有个垮掉派,代表人物是艾伦*金丝伯格,跨了以后掉到哪里去呢?当然是垃圾。所以垮掉派再往前跨一步就成了垃圾派。现代主义诗歌理顺成章发展的话,应该有个垃圾派”。宣言喊得理直气壮,给他们自己制造垃圾披上了理论上合法的外衣,肆无忌惮地玷污中国的诗坛。“垃圾派”的代表诗人徐乡愁如是说“活着就是人类的帮凶,我们不如抱着这个世界一起跳入粪坑,崇高有多高,溅起来的粪花就有多高,我们用肛门呼吸。”为了宣扬他的理论,徐乡愁写了诸如《屎的奉献》《拉》《拉屎是一种享受》《解手》《你们把我干掉算了》《人是造粪的机器》《拉出生命》等一系列“屎诗”。在他的带领下,一批屎诗人前赴后继,争先恐后地写出了一系列主题、意象相似的肮脏诗作。如皮旦的《屙屎》《擦屁股的》《吃屎节》等诗作。小月亮的《断章》《我要把诗写在屎上》等恶心之作。他们打着解构崇高的反叛旗帜,来制造一些丑恶到极致的垃圾。在人们的眼里,现实世界固然有着黑暗的一面,人性当中也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肮脏的成分,需要有人大胆地描写袒露人类的龌龊心理。但是在袒露之前首先要明确的是,因为生活中有黑暗的东西,所以我们才要看到光明,而不是无聊地制造一些消解不了的垃圾。
  
  与“垃圾派”相比,“下半身”则有过之而无不及。流氓诗人代表沈浩波的宣言《下半身写作及反对上半身》“所谓下半身写作,追求的是一种肉体的在场感……而回到肉体,追求肉体的在场感,意味着让我们的体验返回到本质的、原初的、动物性的肉体实验中去。让所谓的头脑见鬼去吧,我们将回到肉体本身的颤动。我们是一具在场的肉体,肉体在进行,所以诗歌在进行,肉体在场,所以诗歌在场,仅此而已。”为了与“垃圾派”分庭抗礼,为了比“垃圾派”在垃圾的领域里有更多的话语权,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诗人们也写作了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诗篇。如沈浩波的《一把好乳》《作爱与失语症》《38条阳具》《强奸犯》《不是爱,是搞》等极品下流之作。南人的《我们怎么就搞到了一起》《压死在床上》《干和搞》等诗作。尹丽川的《为什么不再舒服一点》《爱情故事》等等。这些诗作实践着他们的黄色主张,充斥着性和赤裸裸的色情。其中甚至还描写了令人恶心的嫖娼细节。在常人眼里,这些作品既违背了现实的伦理道德和做人的起码规范,又践踏了女性的人格和尊严。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了反人性反道德的东西,玷污了诗歌的高雅和神圣。
  
  “垃圾派”的垃圾并不是因为他们展现了丑恶,而在于当作者面对丑恶的现象时,在暴露其丑恶阴暗的一面时,即使不能给人以美的享受,也应在审丑的同时给人以启迪和希望。而不是通过一些肮脏的字眼的组合,用单一“屎”的意象的描绘制造一些挥之不去的垃圾。当然“下半身”的下流也不是因为他们不厌其烦地描写了性,文学创作并非排斥性,而是在于如何写性。作者可以通过性和肉体的描绘,揭示人性的正常需要和男女欢娱的美好,而不是丝毫没有美感单纯地罗列“乳房”“阳具”等意象讲述下流的段子。
  
  同样是描写丑恶,同样是写性,在波德莱尔这里却是另一种审美体验。波德莱尔认为,恶习是诱人的,应该把它描写得诱人。然而它拖着特别的道德疾病和道德痛苦,应该描写这些疾病和痛苦。像在医院里工作的医生一样研究一切创伤吧。他的《恶之花》揭露讽刺了工业时代道德沦丧的社会所产生的种种丑恶现象,体现的是救治道德疾病和道德痛苦的担当,其道德评判效果更加强烈和集中。因此善于从审丑中发现美、体现诗歌道德精神的波德莱尔受到了诗坛的肯定。在他的诗作里,我们可以看到“生活在邪恶中,却热爱着善良”,运用高超的技巧、巧妙的构思、象征的手法,选择了特有的意象,表达着时代的抑郁和求爱不得的苦闷,体现出新的审美典范。在《我爱回忆那些毫无遮掩的岁月》中“无私慷慨肥沃丰盛的大地女神/不把自己的子女看成负担/仿佛满怀温情的母狼/敞开褐色的乳房把天地万物供养”《漂泊的吉普赛人》中“下垂的乳房含在孩子口中/常备的营养宝库”《地狱中的唐璜》中“女人在漆黑的苍穹下弯曲/垂露的双乳敞开的衣裙/仿佛供奉的动物/在他身后发出凄厉的哀求”《理想》中“你坦然露出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双乳/以奇异的姿态温顺的将泰坦哺护”。从以上这些对双乳的描绘中,作者给读者呈现的是双乳的美丽以及对生命的哺育。作为一种生命延续的源泉,我们丝毫没有看出肮脏、亵渎、玩弄的意图,而是呈现出一道美丽的风景以及对女性延续生命的赞美。相比波德莱尔对女性的描写,就可以看出“下半身”诗作的下流来。在沈浩波他们那里,女性的双乳以另一种丑恶的意象和下流的面目出现。以沈浩波为例,在他的《怀念一只鸡》中,“她握着我柔软的阳具/我抱着她膨松的乳房”《一把好乳》中“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强奸犯》中“他猛扑上去/一把撕开/这可怜女人/的衣衫/天哪/他惨叫一声/又是一个/平胸”等等。同样是描写这一意象,他呈现给读者的是赤裸裸的色情,毫无美感的女性特征的描写,丝毫看不出对女性的尊重,更为恶劣的是还侮辱了被害女性的形象。那些诗句暴露的已不是审美审丑的问题,而是良知的问题。
  
  刘城言先生认为“波德莱尔的一生充满了矛盾、痛苦、反抗和颓废。但他又不是一个颓废的诗人,而只是一个颓废时代的诗人。他对这个时代充满了愤怒和鄙夷并向往和追求光明。他的苦闷和忧郁正是“世纪病”的反映,有其深刻的社会根源。他的作品是对资产阶级传统美学观点的冲击”[1]在波德莱尔看来现实本质是丑恶的,那么艺术就该真实地表现丑恶。描写丑恶并没有违背道德,相反地,对丑恶的描写恰恰有助于人们进行谴责。在审丑的同时,启发人们思考美的真谛,带着读者向美飞翔,正如他在《飞翔》中所呼吁的“飞奔吧远离这瘟疫横生的污泥浊水/在高空的风中荡涤你的丑恶/激情享受宇宙间明朗灿烂的光辉/犹如痛饮清纯圣洁的美酒。”尽管在他的作品中也充斥着诸如“虱子”“蠕虫”“腐尸”“驱虫”“骷髅”“乞丐”“老妓”等一些意象,在他对这些丑恶的东西进行描写时,读者可以在这些特殊意象和含义解读中,感受到作者在丑恶中发掘出来的美的“花”来,体会到“精神在恶中的骚动”。这也是真正文学的魅力所在。以骷髅为例,诚然,我们认为骷髅是最没有美感的东西,是与生命相背的另一个腐朽的极端,是死亡的象征。而波德莱尔却赋予骷髅以生命。如《骷髅舞》中,作者描写的是一群有着生命的女骷髅们,他们像所有的女性那样爱美、爱打扮、在舞会上疯狂起舞的情态。在《怪物或一位骷髅美女的傧相》中,则描绘了一个完美的老怪物,已化为骷髅的老女人,极尽自己的妩媚和妖娆。弥漫着浮华和欲望的气味。用她那淫荡干枯的嘴唇引诱着男人。通过阅读诗歌中对骷髅的描写,读者在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完成了惊恐的审美体验,明白了作者要营造的审美意蕴。生与死、美与丑、腐朽与活力,两种极端构成了独特的审美关照。而在当今中国诗坛的“垃圾派”诗人那里,他们低俗的审美趣味,只会让原本恶心的意象更加的恶心和垃圾。像徐乡愁的“屎诗”系列”,在《屎的奉献》中“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在《拉屎是一种享受》中“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在《在荒郊野岭》中“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如此对屎不厌其烦地不亦乐乎地描写,呈现出来的是恶心和更恶心,剩下的就是一阵骂声。
  
  通过以上《恶之花》和“垃圾”诗、“下半身”诗歌的对比分析,我们不难看出,审丑的价值在于作者在对冷酷世界、丑陋人性的大胆披露和批判的同时,给读者以反抗的力量和对美好生活的希望。而不是制造社会“垃圾”和精神“梅毒”。在带着肮脏痰液的口水中湮没苟延残喘的灵魂和一丝心灵的美好。这也是诗歌的价值所在,同时也是诗人应具备的精神担当。正如干天全先生在《重建诗歌精神的当下阐释》一文中所提出的,“作为我国当下的诗歌,既应以审美的姿态反映时代的进步和文明,也不回避社会的种种丑恶现象抱以必要的审丑姿态。但应明确的是,审丑与审美的立场是一致的,两者都应具有鲜明的道德精神。道德精神体现着诗人的人格,诗人具有道德精神的操守,才能写出品位高尚符合民族伦理和道德规范的作品……在理想坍塌、丧失信仰的时代,诗人应更具有担当精神,在个人关怀的同时顾及人类关怀,在人类关怀中丰富自己的生命体验和开阔自己的创造视野。让自己的创造适应着时代的发展和人们的心灵需要。作为体现民族精神、民族审美和诗人人格的诗歌,理应在这个大时代对反文化、反理性、解构崇高、取消意义的思潮,承担起自己的历史使命,创造出广大读者喜闻乐见的诗歌”[2]诗人应具有担当精神,面对现实生活中的美丑,要用良知、良心来审视。这种审视其本质都是审美。无论是面对美还是面对丑,诗人都需要面对是非,从而去创造具有“美感”的诗歌作品。
  
  注释:
  [1]刘诚言《恶之花*序》【法】波德莱尔《恶之花》四川人民出版社2007版第2页。
  [2]干天全《重建诗歌精神的当下阐释》《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第6辑巴蜀书社2009年版第1—6页
  
  作者单位: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
  (本文发表于《青年作家》(下半月)2010年第9期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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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发表于 2015-3-8 16:50 | 只看该作者
《从诗歌谈思想之一二语》


                                        作者:柴释之


      思想于无形,容易受所接触事物之影响,更别说我辈年轻之人。
  就拿小可来说,思想就很容易被其他事物所影响。小可年二十二,一路来一直酷爱和文字打交道,但一直碍于中华之教育培养模式影响,先前基本无暇用手中的陋笔去写“陈词滥调”,只顾及所谓的正派绝学,当然,不是没有写过,如果算上语文试卷上的一篇篇八百多字的框形文。虽然酷爱文字,但爱上写诗基本算是一个偶然,但是这一写不打紧,写着写着便上了瘾,说也奇怪,这类东西一不能暖身,二不能填腹,三还浪费时间,小可却还是一如偏袒于斯,说也遗憾,现在自己都还没有找到一个能打百分的答案。
  在写诗的道路上,小可也在不断的探寻,读诗当然是少不了的,而在读诗的过程中,小可常常会受到所读之人的诗风影响,这也正是小可想说的重点。
  记得前段时间见好友纳兰编辑了一些“垃圾派”诗歌天王徐乡愁的诗歌在空间发出,小可读了一遍,顿觉大开眼界,‘屎’那恶心之物,竟然赤裸裸的直奔诗歌这高雅之堂,确实让人叹为观止,于是,小可如饥似渴的搜索关于垃圾派的诗歌经典,读了很多,后来发现,自己写诗的时候时不时也放上了粗话,虽然于‘屎’无关。我们不妨来看看徐乡愁的一些代表作:

  《屎的奉献》

     ⊙徐乡愁

  屎是米的尸体 
  尿是水的尸体 
  屁是屎和尿的气体 
  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屎90公斤 
  尿2500泡 
  屁半个立方 
  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
 
  庄稼一支花 
  全靠粪当家 
  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 
  我奉献屎 
  
  《在院墙的里面》
 
      ⊙徐乡愁
 
  院墙的里面是单位 
  单位的里面是房子 
  房子的里面是房间 
  房间的里面是人 
  每一个人都穿着衣服 
  衣服的里面是肚皮 
  肚皮的里面是肠子 
  肠子的里面是屎 

  再说说后来接触到的“下半身”派诗歌,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在中国这片土壤之上,保守一直是人们津津乐道之事,但“下半身派”的诗歌却把诸如男女‘性’等平时人们不搭在嘴边之事一个劲的往诗里堆,让人目不暇接,在我的诗歌天空上如一声惊雷,惊得我两眼发直,说到这里,后来有趣的事便是,平时小练诗歌时还不觉间带上了一些赤裸之词,读罢自己之诗,顿觉惊乎,当然,不敢发出来与大家共享之,一怕被攻击,二是那确实不是我之风格。我们再不妨来看看下半身派代表诗人的几首代表作:

 《的士司机和老婆的对话》
 
    ⊙丁小琪 

  车被交警罚款了 
  还扣了驾照 
  老婆宽慰说: 
  亲爱的 
  别生气 
  等咱有了儿子 
  取名就叫“交警” 
  白天他叫你爹 
  晚上你日他妈
  
  《棉花厂》

      ⊙沈浩波

  姑娘站在小旅店的庭院深处
  一棵大树底下
  小马说:姑娘,把头抬起来
  他用手托起姑娘的下巴
  又摸了摸她的胸
  然后说:就是她了

  小马在里面打炮,我和小张
  在外面等
  老板娘对小张说:今天得收60块
  “这是棉花厂的小姑娘
  才17岁”
  我说:棉花厂的?
  老板娘说:我这里不光有棉花厂的
  还有服装厂,和酱油厂的

  再后来接触的有感触的当属“口水派”(梨花体)诗歌了,这一派的诗歌让我对诗歌的神圣感觉大打折扣,梨花体的写作思路仿佛是随便找来一篇文章,随便抽取其中一句话,拆开来,分成几行,就成了诗。照这种说法,记录一个4岁小孩的一句话,按照他说话时的断句罗列,也是一首梨花诗。当然,如果一个有口吃的人,他的话就是一首绝妙的梨花诗;一个说汉语不流利的外国人,也是一个天生的梨花体大诗人,虽然本人特别反感这个派别的诗歌,但是自己的诗风也不少被之影响,口水话也大有地方!我们不妨来看看梨花体代表诗人赵丽华(“梨花”即“丽华”的谐音,网友习惯称之为“口水诗”。)的几首的诗歌: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赵丽华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

   ⊙赵丽华

  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 
  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我爱你的寂寞如同你爱我的孤独》

   ⊙赵丽华

  赵又霖和刘又源
  一个是我侄子
  七岁半
  一个是我外甥
  五岁
  现在他们两个出去玩了

  在诗歌的道路上,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没有权利说谁谁谁的诗歌怎么怎么,我只是想说,一个人的思想很容易受别人的影响,尤其是我辈,如果我们,能在这纷繁世界找到自己的风格,坚持,不随波逐流,定活得精彩。
  我的诗作接受的是正派诗写作的熏陶和影响,我也只会按照正派诗歌的道路走下去,至于这些先锋派的东西,还是由它去吧……当然,我并不是一棒子把先锋派诗歌打死,每一个派别的东西都有值得学习的地方,关键在于我们如何“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探索的道路是孤独的,也是幸福的,我相信,行者无疆,大道无痕,我相信有一天我能找到自己,坚持我之坚持,爱我之所爱,行我之所行,畅然快意,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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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发表于 2015-3-8 16:51 | 只看该作者
是谁?正在以诗的名义强奸诗!
               ——华商报新青年春天诗歌朗诵会评委点评之我见


                                                文□孙亚军


        世界上最不能容忍的垃圾——文字垃圾
                          ——余杰《心灵独白》


       对于1月16日的那场诗歌朗诵会,做为主办方之一的《华商报》在1月17日做出了这样的报道:“‘长安诗歌节’的几位嘉宾总是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其中的问题,得到专业的指点,让每位高校小诗人兴奋不已。”注意这里面用了“一针见血”这个词,我不知道这一针扎进去的是肮脏的经血还是支撑生命的鲜血?我不知道这是在故意扰乱草民的试听呢?还是在故作姿态以证明那些“头顶桂冠”的诗砖们的“砖”呢?到底专还是不专,我们姑且不说,我只想以诗坛领袖自居的伊莎老师的点评来说明这个问题。当天有一个青年大学生,朗诵了他为纪念“5.12”地震而作的一首名为《请不要拒绝我》的诗,当时诗人伊莎先生兴奋不已,迫不及待的拿起话筒开始点评。做为权威人士的专业点评不得不让人重视,何况他又是伊莎呢!他先放声大笑,然后给那位青年说:“以后像这样的诗不要再写了,诗歌不应该展现大我,而是要写小我,写出自我!”。我真的为老师的点评而感到无限的脸红,我想真诚的问一下伊莎先生:“何谓大我?何谓小我?一个诗人如果不关怀人类的生死攸关,能以诗人而自居吗?一个诗人假如把诗只当做‘充气娃娃’来自慰的话,诗人眼中的小我、自我才方能展现出来吗?”。

       “5.12”是全中国人的国殇,是永远挥之不去的伤痛,诗人伊莎有何好笑?难道您的所谓的小我真的就是项链上的珍珠吗?我看未必!

       诸多诗坛“大腕”眼中的现代诗,的却是超出银河系之外的河外星系了,只有拿出胡思乱想的功夫来对付,否则我们无从知晓评委老师给出的“留白”、 “一定要经营语言”等此类评语的真实含义。诗歌走到今天这个境地,我们已经无法追究错在谁的身上?我们只能承认诗——的的却却的死了,而且只剩下被时代风干的一具干尸,而拿着这具干尸在得意洋洋、一本正经的企图在干尸中找出点水分的所谓的时下的诗人,无疑正在盗取诗——这个曾经高贵、富有民族情感的文学体裁——的名义在强奸、在手淫,最后又试图将自己变成一个虚伪的、冷漠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来面世!可悲的诗、可怜的诗,在这样一个厚颜无耻的时代正在被一群厚颜无耻的人来玷污。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宁可让已经死了的诗以干尸的形式在风中飘摇,好让我们不要忘却我们这个民族曾经的屈辱与诗歌的不幸,绝不会让这些伪诗人整天将诗的躯体撕成碎片放进炼丹炉里,获取“壮阳”的资本!

       是的!我再也读不到好的诗了,诗的尊严已经随着历史飘向了虚无。

       面对今天诗坛的阳痿不振,面对只知小我自私变态的心理,我想说我的伟大的诗人们,你们可曾听见岳飞《满江红》的声音;可曾感受到苏子瞻“大江东去的”豪迈;可曾听见“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悲戚之声;没有,你们是听不见的。因为历史已经在你们的心里成了发酵起来的粪便。你们只是在无边的时空当中无聊的寻找着自己曾经丢掉的魂!

       面对今天诗坛自弄风月,玩着手淫式的诗歌的时候,我想说我的伟大的诗人们,你们可曾回望过徐志摩、林徽因、艾青、卞之琳、何其芳……如果说他们还是如你们所说的“大我”的话,请问今天的我们有谁能和徐志摩的《再别康桥》相媲美,有谁能和余光中的《乡愁》相争高下,假如还如你们所说“抒情时需要适当控制”,又有谁能说郭老的《女神》是情绪过剩呢?

       是的!只知玩小我的诗人们,永远只能在形式和语言的深渊中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那么,我今天所能读到的是什么呢?——毕竟还有自诩为先锋等诸多派别的诗人的存在的年代。我只能承认我的不幸,我读到的只能是:

      “昨夜/惟一的纪念活动/是做爱/与往常没啥不同/“左手摸右手”(她说的)/(我)一炮(她)四响/夜里/两人各朝一边/身心俱空睡去/我一头栽进梦里——”

                                 ——伊莎《梦99》

       “徐帆的漂亮是纯女人的漂亮 /我一直想见她/至今未了心愿 /其实小时候我和她住得特近 /一墙之隔 /她家住在西商跑马场那边/我家/住在西商跑马场这边/后来她红了/夫唱妇随/拍了很多叫好又叫座的片子/我喜欢她演的《青衣》/剧中的她迷上了戏/剧外的我迷上戏里的筱燕秋/听她用棉花糖的声音一遍遍喊面瓜/就想,男人有时是可以被女人塑造的”

                                ——鲁迅文学奖得主“羊羔体”诗人车延高《徐帆》

       “我的骨头开始腐烂/腐烂深入骨髓腐烂开始长蛆/我的鸡芭也开始腐烂了/我懒得去操这个装逼的世界/你们不必给我治疗/也不必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你们干脆把我干掉算了”

                                ——垃圾派领军人物和集大成者徐乡愁《你们把我干掉算了》

       “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 ”

                                ——赵丽华的“梨花体”诗歌《我坚决不能容忍》

       “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到胸前/正好挡住我的视线/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

                                   ——下半身写作的沈浩波《一把好乳》

       以上的都是一具具还活着正在吸食人血的僵尸,他们在守着诗歌的墓地,企图在用僵尸的躯体让那已经死去的诗的尊严活过来。不幸的我及我们,活着!却被僵尸的幽灵般的淫唱干扰视听。

       万能的上帝,请你救救我们!让那些僵尸远我而去,让诗的尊严活在她已经逝去的历史中去吧!

       万能的上帝,请你裁决一下他们,判处时下某些现代诗人的死刑吧!我们国人将全体起立吧!脱帽!为中国现代诗的彻底死亡而歌默哀三分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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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发表于 2015-3-8 16:51 | 只看该作者
昏评现在的垃圾派、下半身派诗歌》


                                                      作者:混蛋



       还有个口水诗派,据说鼻祖好像是作协里的人物,叫做赵丽华,也俗称梨花体,就不评这个诗派了,具体为什么看完俺拉的这篇文就知道。

       咱浑人一个,自己诗拉的还不对路呢,就瞎谈论别人的,就更离谱了,本来在俺眼里,做诗人就很难了,做评论就更加的难,因为诗人写诗只要感觉好,随性拉出来扔在那,自己能回味当时的感觉就足够了,不会管写的好坏。可是诗评就不一样,别人拉的东西,评论者要能首先理解并能体会到诗人写的时候的感觉才行,并且还要体会出不同人不同状态的味道,那可是够难为人的。不过还好,看到网上争议比较大的垃圾派和下半身派,咱还算能看懂,就乱点一通试试。

       咱直接找这两派的掌门人评评,一个徐乡愁,一个沈浩波,这两个人物争议比较大,被正统的诗人瞧不起,看成专门恶心人的屎人和流氓坏蛋。哎,这两条都和俺沾边,可怜我这个浑人又是屎人又是混蛋,如果他们都有被人骂的资格,那咱更是跑不脱。咱可没有因为他们把这些头衔往自己身上带,在不知道他们之前,咱就这么觉着自己来的。在俺看来,管他一个人怎么称呼自己,看他是不是屎人,是不是混蛋,还是要看他现实中做没做过很恶心又很流氓的事才行,人家如果没做过,就因为在网上撒点野,写了那么几个歪诗就这么认定,那就很弱智了,如果这样,那管他怎样可恶的人,在网上起个好名,说点好话,那就都成好人了。

       咱不扯别的,还是说说人家的诗,如果没有网络,这两个人物估计也不会闹得这么哄扬的在诗人的圈子皆知,估计首先就会被很多把自己看成大法官并且觉得自己也是诗人的那些出版、编辑等给杀掉。就冲这一点,咱就看看他们拉的是不是真的不成诗,是不是真的就比不上很多所谓的诗人拉的东西。很多诗人,就是见不得诗里面有屎尿屁之类的,如果有这些就变成了垃圾派,就是不愿意正视人就是个造粪机器的这样一个赤裸裸的事实,很多诗人就是觉得自己会写诗了,把所有光灿的美好的东西往诗里罗列罗列,自己真的好像成了仙人一般。徐乡愁的诗咱不多扯,就提一首,那个领导干部为了百姓春耕造粪忙的那首,咱初看简直是绝了,真是说出了咱这些草民的心里话,那讽的水平真高!很多自称诗人的那些,扪心问问,有几个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还有沈浩波的一把好乳,写的够直露,真是发出了一个流氓的心声,可惜阿,流氓看到了都觉得嗑嗔,意淫一个小女孩可够变态的。不知道沈浩波本人是不是这么想的,真这样的话,他自己看到了就赶紧找个地缝钻钻,不过好像还没听说他做过那些猥亵幼女的事。在正人君子眼里,他够流氓,这样觉着就好了,至少还能从这类下半身的诗里分辨出丑恶,不要像某些老流氓一样,做着灵魂的工程师,还借工作之变猥亵幼女就好。

       对于很多人,自己肚子里包着屎,流着淫水还爽着,这样的东西就是不能写进诗。咱就纳闷了,小说里文章里能写,为什么诗里就不能写?诗这个名号虽然是好东西,好像自古以来还没谁定规矩说不能描绘肮脏的东西。真搞不懂那14位鸟人哪根葱蒜。不过如果就为写屎写屌而写,那就甘于堕落了,不过至少徐乡愁的还能看出影射了什么,沈的还没看几首,不过人家拉的至少读着顺溜并痛快,总比那些肠子里就好像长刺的人憋出来的伤痕累累的东西读着感觉要好多了。

       如果没网络,这俩人没名没分,有网络了,给了人家机会跑进诗人圈子去搅和;可惜阿,文坛里有些有名分的就不一样了,比如赵丽华,自己随便拉的玩意都称诗搞出来恶心人,弄出个口水派。不说她了,总之网络,让海平面上升,诗人岛上自己堕落,不过这样的好事,让很多草根能爬上岸,也感受感受诗人的头衔贴在脸上的风光,很好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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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发表于 2015-3-8 16:51 | 只看该作者
《徐乡愁的粪便和赵丽华的经血》


                                           文/涂国文

  
     2006年9月,女诗人赵丽华正常来了一次例假,可能忘了使用护舒宝,秽物渗透了裙子,经血洒在网络上,一夜蹿红,风头盖过当年的芙蓉教主,被尊为“诗坛芙蓉”。一时间,“梨花教”崛起于神州,诗歌的义旗遍地招展,诗坛又迎来了一个恶搞新王朝:
  
   “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 “我说到做到/再不反悔” (《我发誓从现在开始不搭理你了》)……
  
    女诗人赵丽华继续说,《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 “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我则从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中,发现诗歌被恶搞早已是一个优良传统:
  
  对中国诗歌进行的首次大规模恶搞发生在二十世纪上叶的“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以胡适、郭沫若、冯至为代表的一大批新诗人向中国的传统诗歌开刀,彻底改变了中国诗歌的形式。这是一次伟大而成功的“恶搞”,它完成了中国诗歌由古体诗向自由诗的嬗变。
  
  对中国诗歌进行的第二次大规模恶搞发生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大跃进”时期, “稻米赶黄豆,黄豆像地瓜;芝麻赛玉米,玉米有人大;花生像山芋,山芋超冬瓜;蚕长猫样大,猪长像大象;一棵白菜五百斤,上面能站个胖妹妹……”这一时期的中国大地上,“诗人”遍地开花,诗歌在民间落草。
  
  对中国诗歌进行的第三次大规模恶搞发生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发起人为汪国真。他所写的大量小学水平的诗歌,受到了亿万少男少女的追捧。 “只要春天还在/我就不会悲哀/纵使黑夜吞噬了一切/太阳还可以重新回来//只要生命还在/我就不会悲哀/纵使陷身茫茫沙漠/还有希望的绿洲存在//只要明天还在/我就不会悲哀/冬雪终会悄悄融化/春雷定将滚滚而来”(《只要明天还在》)。一色的这类意象简单、思想空洞、哲理肤浅的伪诗,竟能独步于时代,中国诗歌艺术遭受到了亘古未有的无情戏謔和嘲弄。
  
    1993年是中国文学更是中国诗歌的最后一个美丽的黄昏。随着市场经济的甚嚣尘上,中国文学的黄金时代就此永远一去不复返。被边缘化了的“诗人”们,变得更加抓狂和阴暗。为了发泄对时代的怨气,吸引世人的眼球,他们又开始了对中国诗歌的恶搞。一些“诗人”丢下了手中的水笔,捧起胯下那根丑陋的阳具,开始“下半身写作”,对着皇天后土,喷射他们那恶臭的精液:
  
  “晚上十一点后我又脱光了她的衣服/在她一双雪白的大腿间/我一直眯着眼睛瞧那处微微闪光的地方/摸了又亲/终于狗一样爬上去/又终于尸体一样滚下来/早上醒来时艳子说我爱你了列/声音湿湿的仿佛带着昨夜的露水/我没有说话/我转过身抱她/可我转身的时候弄折了几枚早春的阳光/当我抱她的手就更用一点力时/她伸手下去/要拔我一根毛/又拔她自己一根毛/接着一根绑了另一根/绑好了给我看/像个卷卷曲曲的十字架/我说艳子这是干嘛呢/她说你猪呀今天不是情人节吗/我就做个情人结呀/说完她把它夹在书中/有刀歹的诗的那一页”(沈浩波《情人结》)
  
  洁白的诗歌床单上,由此布满大块大块的精斑,不堪入目。也有一些“诗人”,狗一样翘起一条腿,对着时代的洞穴排水;或者脱下裤子,蹲在时代的马路上随地大便——他们一边排泄,一边这样高唱着“造粪之歌”——
  
  “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 (徐乡愁《屎的奉献》)
  
  或者这样高唱着“垃圾之歌”——
  
  “我的理想就是考不上大学/即使考上了也拿不到毕业证/即使拿到了也找不到工作/即使找到了也会得罪领导/我的理想就是被单位开除//我的理想就是到街上去流浪/且不洗脸不刷牙不理发/精神猥琐目光呆滞/招干的来了不去应聘/招兵的来了不去应征/我一无所有家徒四壁/过了而立还讨不上老婆/我的理想就是不给祖国繁衍后代//我的理想就是把自己的腿整瘸/一颠一拐地走过时代广场/我的理想就是天生一副对眼/看问题总向鼻梁的中央集中/我的理想就是能患上癫痫/你们把我送去救护/我却向你们口吐泡沫” (徐乡愁《我的垃圾人生》)
  
  无论是沈浩波的“下半身”,还是徐乡愁的“垃圾派”,尽管他们排泄得通体舒泰,却并没能引起多少人注意。大家都忙着赚钱,即使他们偶尔嗅到了几丝微风飘来的恶臭,只会猜想可能是哪家四条腿的动物在拉稀,绝对不会想到原来是几个两条腿的诗“人”在排泄。因而这第四次恶搞,只能是小范围里的一出闹剧。
  
    这次赵诗人的不慎“见红”,竟引发了中国现当代史上的第五次诗歌恶搞狂潮,这实属中国当代诗坛的一个奇迹。诗坛幸甚!诗人幸甚!谁说诗歌已经日薄西山,气数殆尽?难道你们不见赵诗人经血渲染的裙裾,飘扬在中国诗歌的天空中,已经蔚然成一场瑰丽的晚霞??赶快拜倒在赵诗人的石榴裙之下吧,让我们山呼:“梨花教主!英明神武!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然而,我还是为“垃圾派”诗人徐乡愁感到惋惜。按照他与赵诗人两人对中国诗坛和中国社会的贡献来说,显然徐诗人的贡献是赵诗人无法相比的。粪便再臭,毕竟可作肥料;垃圾再烂,也许可以回收。更何况,牛粪之上,常常可以开出绚丽的鲜花;而经血纯属废物,哪怕这经血来自于赵诗人这样一个著名的美女、诗人和作家。因此我认为,这一代诗坛教主的宝座,本应由徐诗人来坐才对,无论如何是不应该轮到赵诗人的。莫非在这个女色时代,女士一切优先,男士只能退避三舍?
  
  当中国诗坛的天幕上,布满了粪便、精斑和经血,我不知道诗歌的真、善、美,匿身在何处?我不知道海子们的殉身,价值在哪里!
  
     呜呼,诗歌!

                                                    2006-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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