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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作品展示] 中国诗歌之耻:荡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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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18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诗歌,从来都没有过像今天这么脏

----------------枣林放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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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20 | 只看该作者
“荡妇体”诗歌命名起底【金川诗歌】

本来,作为一个坚持写纯诗的诗人,同时也写诗评,但是我基本不搭理诗坛上的破事,无论是梨花体、羊羔体、乌青体、口水诗、下半身写作、垃圾诗与废话诗等等,我一概置之不理。我相信任何事物都有自我净化的功能,越是肮脏无聊垃圾之类的东西,净化的越快,消失的越快。
在余诗人没有因《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之前,我在中国诗歌流派网就读过她的诗歌。她的诗歌的确有自己的特点:诗艺,肆无忌惮,语句放纵;诗意阴毒,思维错乱;诗情冷漠,诗境浅薄而下涩。只要是具备一定诗歌艺术修养的,应该能看出她诗歌里的低下成分,甚至是下作、自甘低贱的成分。
其次是,我发现她在与诗友、编辑们的互相交流中,甚至卖弄风情,出语污浊不堪,起初认为是小女子家家,顽劣,也罢,后来才知道她是成家的人,而且是哺育子女的母亲,于是对她的不自重,心生忌讳,但是因为了解她的身体与出生,以及所处的环境,就不忍心去批评她。我对她只是敬而远之,不趟混浊而已。当时,第一感觉就是,邪门。这个女人邪门的很。洁身自好之人,自然离得远点。
当余诗人因《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我才读到她的这首“成名作”。这首“成名作”存在争议,因为有质疑她剽窃了作者叫普珉的《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普珉的这首诗歌很长,写的肆无忌惮,题目竟然用赤裸裸的“肏”,于是我在为余诗人的诗歌命名的时候,首先把这首诗命名为“淫棍体”。这首诗很长,引用时省略了一部分,现复制如下:

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出租车颠簸我的心脏和想像。
可我想像不出你在怎样等待我,
我不知道我们是否一样被想像和激情捕获。
这是在夜间,很多人都上了床,
他们不会有我的慌张和梦想,
他们也不会有你的安静和期待。
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出租车的喇叭在播送爱情夜话,
一个中年妇女在乞求指导,
指导她怎样在中风的丈夫外获取屌。
她的要求注定落空。
没有爱情的人一定特别多,
而我正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要是有一个人幸福,
那人就是我。
(此处…………省略十六行 )
出租车有时停顿……有时呻吟……
有时快……有时慢……有时平稳……有时摇晃……
出租车长驱直行……出租车缓缓启动或停下……
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左面是泉城广场——这个城市的脸皮上灯火阑珊,
在黑暗中暧昧不清的事物萦绕不绝,
什么时候我能在这里,在这张脸皮上把你肏?
你的屄烂漫如花,你的腿激荡星星,
你的手像风暴撕扯我的头发,
你的腰肢摇曳如树,
你的屁股比喷泉高。
你叫喊、你的叫喊震动了月光。
(此处省略…………三十六行)
我穿过你黑暗的旧生活,
穿过你的心痛、你的喜悦、你的眼泪、你的欲望去肏你。
我肏你在椅子上、在沙发上、在床上,我肏你在音乐里……
我肏你在一个房间里、在两个房间里、在三个房间里,我肏你在天上……
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我穿过你的手、你的长发、你的声音……
我穿过你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去肏你。
我穿过你,穿过你的青春、你的少年、你的童年去肏你。
你的嘴巴温柔甜蜜,你的浪荡天下第一,
你呀你,
我就是肏你一生,
也不能说你就是我的。
从西外环到东外环,
从我这到你那,我要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某网站在炒作余诗人之前,专门就此征询过一位诗歌专家,专家回答说,不算剽窃。其实,算不算剽窃无所谓,反正余诗人与普珉都是突破诗歌写作的底线了,就算两者的诗歌互相强奸、乱伦,也许更过瘾吧?他俩都是性饥渴患者似得。因为余诗人从这首“淫棍体”中获取写作素材,足以判断她的艺术趣味多么下作。她甚至模仿这个“淫棍体”的题目,定自己的诗歌题目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幸好她是个女子,否则会不会把题目定做《我要穿过一座城市去肏死你》?这不是臆断,这是余诗人这种做什么都没有底线的人的自然呈现。有人说她真实,是的,做人的差劲与诗歌差劲一样。
本来女人男人睡觉,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了。但是有文章指出余诗人睡的是别的男人,让自己男人戴绿帽子。
“余诗人的丈夫,你是谁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个农民工,是一个有着脑瘫老婆的农民工,一个有着诗人老婆的农民工,一个被老婆戴了绿帽子还被人唾骂的大乌龟,一个在老婆眼中甚至不如一条狗的可怜虫…… 娶个脑瘫老婆已经是你的悲剧了,何况这个老婆还那么有才,她的诗歌不仅在人民大学朗诵一时,还在网络上疯传,成为了时下最火的“脑瘫诗人”“中国的迪金森”。《我养的狗,叫小巫》 这是一首获得评论家一致好评的诗歌。很不幸,你在这首诗歌中,竟然如此的粗俗,如此的残暴,竟然不如一条狗。作为一个农民工,一个普通的农民工,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工,你要养活一个家,养活一个脑瘫脑婆,一定非常的辛苦。 还有《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可惜,诗中的那个“你”,并不是你。这首诗据说是她去见了一个异性朋友写的。 可见你老婆为了给你戴绿帽,付出了多么大的决心!你老婆为了让全国人民知道你戴了绿帽子,付出了多么大的才华!“(菠萝解衣)
我读到这些评论余诗人的文字,才明白她睡的是谁。我真不敢相信,难道因为是诗人就可以不要伦理?
当一个人因急功近利而陷入急躁狂乱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典型的饥不择食的病态。
尤其是多少有一点诗歌艺术积累,认为自己有点功底,但是又不能如愿以偿的诗歌爱好者,往往会出现这种病态的艺术行为。这种行为往往因艺术根性不正,而导致走入歧途,不择手段,进入旁门邪道。
此时,我并未产生为余诗人的诗歌命名的想法,而是依然对她的诗歌敬而远之,走红后更加敬而远之。后来,读到有位叫沈睿的学者,把余诗人比作迪金森。这玩笑开大了,我忍不住写了一篇《沈睿女士,如果你不脑残,不要拿余诗人与迪金森相比》,敲了这个学者的无知一下。其实像这种无知的学者,为何捧余诗人这样的诗歌?我看还是功利性的原因,而不是出于对诗歌艺术真正的鉴赏。如果是真的欣赏,是不会出现这种基本常识的错乱的。因为无论从哪方面看,余诗人跟迪金森都没有相似之处。“余诗人是中国的迪金森”简直是无稽之谈。
实话实说,此时,我不知道余诗人现象是如何出笼的。但是,此时我已经发现有人在炒作,而且炒作势头已经成定局。仅就余诗人本人,我祝愿她就此,利用这个恶俗的炒作,出版诗集,获得一些经济报酬,好好跟老公孩子爸妈一起安心过好日子,别再为狗屁名望,别把做人的心性坏尽了,别把自己的生活搞的肮脏不堪,以后怎么面对子女;省的她把一门好端端的诗歌艺术,涂抹成一个恶搞现象,真是对诗歌是罪恶,对她自己身心也未必有益在哪里,甚至会折损她的健康。
当然,我这样想是多余的,因为余诗人是个肆无忌惮,破锅破摔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些。她几乎就是拿丑恶,拿无耻,拿作践诗歌与他人,甚至很开心的那种残忍的心性。
我说这话,似乎与余诗人有什么过节?不,丝毫没有。是余诗人自己的所作所为为自己挣得这些评价的,我真的无法像不明就里的、善意的诗歌评论者们、学者们那样赞誉余诗人。其实假如他们冷静地了解一些余诗人,不要被脑残、农民、婚姻不幸者等词汇刺激了同情心,也一定对余诗人会至少敬而远之的。
当余诗人因《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走红,许多人对此质疑。余诗人的恶劣的一面就起底了。余诗人在中国诗歌流派网与编辑王法之间的纠缠过节,行为不检点,是公开的秘密。有诗友指出:“王法主管“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又掌有两份网刊发稿权。所以一开始,余诗人极力亲近王法,讨好王法。甚至,肉麻的情话和荒唐的示爱和骚扰不断。这在流派网是公开的,不是私密。然而,流派网2013年度“中国好诗歌”没有评上她,她便认定是王法搞她的鬼。这样,余诗人突然变“爱”为仇,泼妇般恶毒大骂王法,大肆进行人身攻击。且不论王法对与错,一个女人,用如此不堪入目的文字辱骂别人,是没有任理由可以原谅的。”(郑正西)
“在余秀华担任编辑不久,有一天突然在原创诗歌栏目里发了一首诗歌,题目好像是《我要和王法生一个儿子》。当时搞的我有点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就用栏目的内部消息给余秀华发了一个帖子,我说:余秀华诗友请您不要开这个玩笑。影响不好。她回复: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我说:我已经60多岁了,已经没有了那个兴趣和精力。她说,90岁的人还行呢。这个事情在中国诗歌流派网已然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把它当一个笑谈。开初,我也没太在意,但是,后来她依然没完没了不像玩笑,一些诗友也提醒我别不当回事,我就干脆发消息告诉她,我有家庭和儿女生活很幸福,请您不要再胡闹了。余可能有些恼羞成怒吧,后来,又嫁祸与人,大造我和她那个好姐妹的谣言,讲了很多难听的话,还给那个姐妹写了一首诗进行辱骂,妓女什么的,不但如此,甚至殃及流派网里的全体女编辑。在她被禁言处分以后,曾一直想为其提前解除处分,但是她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励通过电话短信和博客诗歌继续对我进行百般谩骂,甚至经常在午夜12时——1时,通过电话短信骂了我近一个月,其中的语言与《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这两首诗歌里的内容差不多。她之所以对我反目成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的诗歌没有进入2013年《中国好诗榜》,因为我是终审评委之一,她就认为一定我是我搞了鬼。“(王法) 她为此写下如下的诗歌:

嫖客王法

“毫无怜悯之心。”他愤愤不平
被妓女小丽赶出来的时候,下雨了
巷子里没有一朵花,风把香樟树叶子卷得忽上忽下

那么多的漩涡。总会被吸进去
他把许多对抗和妥协都往她身体里扔
她说:你多么渺小啊,在我见过的里面

他打了她一耳光,他被几个人揍了一顿
不公平
他在黑夜里摸着自己空了的口袋

秋风浩荡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叫王法
他掏出身份证,又仔细看了一遍

   中年的肉体

西宾楼。207房间。昏暗的灯光,裸体女人的挂图
他在窗口吸烟:黄鹤楼被烧了半辈子还躲在一个盒子里

她进门的时候,房间里的光晃了她一下
他的火星也晃了他一下:她已破釜沉舟要把肉体
交给另一个

拥抱的时候,他的腹部抵着了她
大腹便便的中年让她悲从心来:爱突然缩成刺猬
她无从下口

她说:真是难以置信:那些蝴蝶和花朵
你能吹气让他们飞起来

他说:这是事实,光阴和怀疑
   
狗日的王法

土狗日的王法,没屁眼的王法
断子绝孙的王法,和他妈乱伦的王法
嫖妓女的王法,搞基的王法
流派的王法,带了一群母狗做编辑的王法
驴日的,狗捣的,王八戳的
鸡奸的,鸭压的,蚂蚁,蚂蚁怎么搞的
不死对不起共产党的王法

装腔作势的王法,虚情假意的王法
不学无术,鼠目寸光,小肚鸡肠
仗势欺人
狗说,王法是他的同类是狗的耻辱

尤其是后一首,有诗友指出:“《诗刊》微信公共平台“诗刊社”1月17的一个帖子《余诗人:谁的阳光力量?谁的苦难鸡汤?》中竟然对余诗人的《狗日的王法》这种明显的人身攻击的“诗”也进行吹捧,说什么“在写作中,余诗人自由不羁,并不限于农村风景”。这是《诗刊》平台发出的点赞,令人震惊!”(郑正西)
“一是余诗人被官方诗刊的刘编发现,并邀请在人民大学朗诵,且在人民日报上报发表一篇有余文本篇幅,其中凤凰台参与这件事,试想有这样主流有名气媒体参与的事件,效果会怎样,可见期间刘编是真心要推出余,并起了绝对推动性,于是才有了各路媒体,领导不远千里放下身段前来采访这位诗人,于是余诗人成为一时轰动新闻。”(明月)

    “可以说余诗人是和走红的艺人如出一辙,了解其人的诗人们,还有坚持人品与诗品统一的纯诗人们,甚至对媒体产生了怀疑。因为余诗人的诗和人很多网络写诗的人了解的较多,所以喜欢诗的人,可能会读她的诗,而若和这种人交友,还是有多远躲多远为多。然而媒体为什么要推一个有争议的诗人?只能说与发现人才有关,还有与关注弱势人有关,还有怕是期间的商机,于是以她的身体,以脑瘫作为一吸引眼球的炒作点,再以诗为亮点。作为资深媒体人一定谙熟很多写诗的人,对诗歌怀有膜拜和向往性,也懂其找不到突破追诗人对会写诗人,那种莫名的吸引力,冲击力和崇拜感,由此我猜想刘编选择在人民大学,让大学生们朗读余等人诗了,可谓用心推荐,我们深知现在追星族的力量,以及在互联网产生的连锁反应,余诗人不火确实不可能了。”(明月)

   “ 加之最关键是余诗人登山人民日报,就像是焦点访谈一曝光某事件效应一样,当地做出的种种迅速反应,这就是主流媒体的力量,我想刘编是很清楚这点,所以他出手推出的人,看来不可能不火,”(明月)
此时,我才知道,《诗刊》是余诗人现象的始作俑者。“她的火,来自《诗刊》编辑刘年的发现及《诗刊》官方微信平台以带有新闻爆点“脑瘫诗人”这个称谓为方式对她的报道、力推。”(冷桐)其实余诗人的诗歌之中,自己与别人通奸被老公责打,跟嫖客要小费什么的,什么《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等不堪入目的东西很随意。随便找几首看看:

礼轻人意重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给你发了这样一个信息,我就去泡茶了
秋天,该喝菊花茶了,祛火,止伤
我知道你会恶狠狠地大叫:你这个疯子,变态狂
这时候菊花一朵朵浮了上来
沉重,忧伤
我能怎么样呢,一万根鹅毛编成被子
你也拒绝取暖
而我的心早就送给你了,这皮囊多么轻
最轻的不过一根阴毛


◆脱!
没有商量!
夜深,露气沉重,身体里的疤发光
我们遇见了自己的祖国,除了掠夺,拿什么
证明我的爱戴
不介意你出神,我可以重复一次:脱!!
我相信只有我,只有我能在你的矿场里
点石成金
让每一块煤都闪闪发光
只有我能在你颠覆的时候把一朵向日葵
别在你胸膛
也只有我,清楚你河流的方向,缓急
并在你留下的漩涡里
义无反顾地沉下去


◆与伽蓝谈性
首先,你是“人民”。在谈之前
我洗手洗口。人民路上灯火辉煌,秋天微温
人民的括弧里那些被阉割的词我触摸一下
也不为过
哦,我打算把今夜交给你呢,如同把人民交给人民
但是你的诗人身份出现以后
我不知该规劝还是鼓励你突然暴涨的雄性荷尔蒙
反正我受够了正襟危坐的样子
“鸳鸯相对浴红衣。短棹弄长笛”
我们讨论一下红衣的质地,和它滑过肌肤的颤栗
在进入下一个关键词之前
落日呈现巨大的哀痛,一岸的水草飘摇不定
我背对着你呢
我说:伽蓝,你这个孬种!你大概没听见

一句话,这是个无所顾忌的写作者。通俗点讲,是个下三滥的那种写作者,是为人不齿的写作者。正是迎合当前低俗阅读的写作者。这也正是她走红的原因。
后来看到有人把余诗人的诗歌称作“秀华体”,我忍不住了。我要为她的诗歌体重新命名。这里有一个属于我个人隐私的原因,因为我的一位亲人的名字也叫秀华。如果把余诗人的诗歌命名为“秀华体”,我感到是在玷污“秀华”这两个字。
但是起初我想把她的诗歌叫做“泼妇体”,余诗人无论写诗,还是在论坛上跟大家交流,几乎就是泼妇的样子。她在中国国诗歌流派,在诗歌报网,等好几个论坛网站,都被处罚过,封禁过。但是,她的成名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就是赤裸裸的荡妇的宣言,所以我就直接将她的诗歌命名为“荡妇体”。
其实,仅就余诗人本人的为人,以及诗歌作品的水平,是不值得我费这些口舌的。真的,我写这些东西,就是把我了解到东西,顺手写出来,不用费什么心思,如实道来。
许多朋友问我,“‘荡妇体’是怎么费心思想出来的?有才啊,精确啊!”其实说白了,是余诗人自己挣来的这个名字,名副其实。
有人说了,你这样写,是不是伤害余诗人?朋友,我告诉你,我从没有见过世上有如此满不在乎的写诗的人。有的诗友指出,余诗人具有双重人格,或者是人格缺陷。
现实中有这样的人,比如心理疾病患者。但是在诗歌领域里,也有有心理疾病的诗人,但是,如果余诗人真也有心理疾病,那么一定是一种“荡妇体”的心理疾病。
我在命名余诗人的诗歌体的时候,是用一首诗歌的格式发表的,现附上。

“荡妇体”一夜走红,惧怕,不想写诗了

记得是1990年,我到四家湾金铜矿审计
接待我们的是书记兼矿长老孟。他讲了一则真实的故事
当地的农民抢劫运送金铜矿的汽车,派出所屡禁不止
于是,老孟组织一个连的矿工,配备镐把、铁棍
到贺家庄,把那些匪民打了个稀里哗啦,一战告捷
老孟说:这帮贱民,你日他妈,他就叫你爹

老孟是那种“淫棍型”书记,但能打开工作局面
在当前低俗文化吃得开的时节,一些读者
出版商、杂志社,以及一些所谓的编辑
甚至是一些学者、教授以及文化研究者
就是这么一种贱。他们对轻贱的东西情有独钟
一首“淫棍体”《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曾经被模仿

于是,一首模仿“淫棍体”的诗歌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荡妇体”
今天终于一夜走红。作为一个纯诗人,有点惧怕
甚至有点不想写诗了。据说,这种“荡妇体”诗歌
已经有出版社签约。我始终不相信这是真的
什么是通俗,什么是低俗?出版社真的搞不懂

还是真的应了“淫棍型” 书记老孟的那句话
――这帮贱民,你日他妈,他就叫你爹
我记得,1990年审计四家湾金铜矿之后
老孟很快被撤职。据说是矿工把老孟撵走的
淫棍之所以当政,就因为世上有贱民
这似乎是一种社会体的两个侧面吧

从那次审计之后,我得了一种病,恶心病
或者叫做“忧国忧民自我恐惧病”
于是,我决定辞去职务,扔掉职称
远离喧嚣,拿起笔,开始写诗
我知道,我无法用诗歌纯净整个世界
但是,我可以做到纯净我一个人

我写诗已写了十几年,没有走红,更拒绝走红
我知道,这个年代“金川体”吃不开
堂堂正正做人,就是享有一种难得的平静
这是我写诗十年写出的一个真理
越是急功近利,越会出现喧嚣,骚乱与恐惧
而安于平静不仅仅是强大,更是抵制与净化

最后,再次申明,此文不针对余诗人本人,只针对这个恶俗的环境。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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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20 | 只看该作者
“荡妇体”走红该引发什么样的思考【金川诗歌】

第一个思考。首先,要思考,为何不能叫“秀华体”,而必须叫“荡妇体”。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不同于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羊羔体、垃圾诗,是突破了底线的东西,浅白点说,有伤大雅,污染视听。如果命名为“秀华体”,容易形成误导,似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是一首值得人们学习的诗歌。因此,命名为“荡妇体”就是划红线,判死刑,就等同于宣告,一个公民变成了嫌犯,变成了罪犯。
这就是我要把《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日的王法》《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等诗歌,拒绝使用“秀华体”的原因,这些诗歌实在有辱“秀华”二字。
同时,这也是我忍无可忍,平静地站起来,思考与反思的原因。我真的不想搭理那些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羊羔体、垃圾诗与下半身写作,等等。这不是因为我自诩高傲,自诩高雅,自诩阳春白雪而非下里巴人,是底线问题引起我忍无可忍,才平静地站起来、站出来,思考与发声。
那些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羊羔体、垃圾诗,大不了是玩玩,善意的恶搞,即使如《一把好乳》之类的下半身写作,也是半遮面的,遮遮掩掩的,似乎还没有忘记底线,也是一种有意的、也算是比较清醒的尝试。而“荡妇体”是赤裸裸的。甚至是自觉的,当然是盲目而固执、类似走火入魔的自觉,这更可怕。因为这种写作带有真诚的成分。而真诚走错了路子,方向不对了,用错了地方,更具有危害性。这就跟一个人因爱的真诚而杀人,而去做灭门的事情一样,是与自己的爱、怨恨与痛苦同归于尽。
“荡妇体”的特点,就是用赤裸裸的放荡、放肆,用《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作者的自己的话说:“就是用自己的痛苦取悦世界”。这跟用人体炸弹制造恐怖事件无异,这是艺术行为的同归于尽。对于这种自暴自弃,自甘堕落的艺术行为,越真诚越可怕,越具有欺骗性性与蛊惑性,我是不敢如别人那样大肆吹捧的,我是不忍心去吹捧的,因为这关乎到我自己的生存环境。
在现实当中,有人作恶,有人受害,尚且会义无反顾去制止,在艺术世界,有人作恶,岂能袖手旁观?!
我说过,这位走红的作者,是个走火入魔,肆无忌惮的人,我不想去规劝她,也无法去规劝她,她不吃这一套。从我洞悉的理论看,无论做好事,还是做坏事,越是真诚,越具有力量,而无非是两个方向不同的力量罢了。
尤其是诗歌,太需要真诚了。或者是,诗歌这种艺术模式,太善于激发人的真诚了。这就是诗歌的魅力。但是,真诚的方向错了,真诚的用途错了,诗歌就成了激发魔力,激发破坏力,激发消极的力,激发负能量。
因此,我必须发声,维护我的生存空间。诗人,可以把“荡妇体”当做自己恶习也好,癖好也好,自己玩,但是你不能污染环境。
因此我把她的作品命名“荡妇体”,就是一个警钟,一个红灯,一条红线。
一个警钟,是要人们清醒。
一个红灯,是告诉诗人,适可而止,心存顾忌,心存规矩。
一条红线,就是说,谁要突破,就等于犯罪,精神犯罪,就要在大众视野里诛灭之,至少不要误导青少年,不要贻害后代。至少要将这些东西关进一个特制的笼子里。

第二个思考。写诗该不该坚持一个底线?艺术创作该不该有底线?毫无疑问,该。但是我们为什么不守底线?
文如其人。作诗就是做人。这些基本的道理人人都知道,难道因为是诗人就放弃,就突破?
我记得一篇介绍爱尔兰大诗人迪兰•托马斯的文章里说,迪兰•托马斯去美国见卓别林,是卓别林仰慕迪兰•托马斯,主动约见迪兰•托马斯的。迪兰•托马斯到了卓别林的家门口,诗人喝酒喝多了(了解迪兰•托马斯的朋友应该知道,此位大诗人酗酒,而且是死于饮酒过量)突然要随地大小便,卓别林的管家制止迪兰•托马斯,迪兰•托马斯肯本不听,就在卓别林家门前毫无顾忌地尿了。为此,卓别林拒绝见迪兰•托马斯,并说:“不能因为你是诗人,就无所顾忌。”
说的直白点,这就是底线问题。如果卓别林不遵守底线,就不会有世界的大师作品问世,就不会成为世界级的大师。同样,迪兰•托马斯如果遵守底线,就不会死于酗酒。死于恶习,是对不遵守底线的惩罚;同样卓别林成为众口赞誉的大师,也是对遵守底线的赞誉。
还有一个国内诗人酗酒的故事。我记得取消曾德旷的“刘莉安诗歌奖”也是由于底线问题引发的。“刘莉安诗歌奖”颁给流浪诗人曾德旷,是为了资助他改善生活,好好写作,但是此君得到奖金,全部用于酗酒,甚至酒后闹事,得知这个情形,便取消了曾德旷的诗歌奖。据说,当时为此引发了得奖者与颁奖者的口水战。当然,时过境迁,此类不雅之事忘记也好,毕竟是诗人酗酒,说小点是个人生活习惯问题,说大点,可以忽略不计。诗人们种种丑行,被坏诗歌的形象,太多了,比起贪官腐败,肆意践踏党纪国法,又算个屁事?!
但是,这些屁事,对于诗人这个小圈子,是大事,是我们诗人自己的事情。我们诗人如果也随大流,官场腐败,我们也跟着做败类,做贱民,我们要诗歌何为?我们写诗何为?诗歌何益?写诗何益?

第三个思考。这些“荡妇体”是无法禁止的,因为有市场需求。该怎么办?
至于市场是不是合理合法的,肯定不合理不合法,这是无疑的。但是这种市场不是凭借一厢情愿可以消除的。就像有叫妓的市场需求,就有妓女这个行当一样,同样只要有“荡妇体”市场,必有“荡妇体”的出现,这也不是说铲除就铲除的。
生命就是这么一种既简单又复杂的存在,简单的时候纯粹的比白云白雪都纯,复杂的时候,说也说不清。
因此,应该考虑设立诗歌分级制度,就像影视作品有分级制度一样,什么样的作品,该什么样人的阅读,该有个固定的场所。

第四个思考。当下为何写一些优雅的优美的正经的诗歌作品,红不了?
许多理论在探讨这个问题,有人说,是审美疲劳,我说是美需要发展。但是美怎么发展?“荡妇体”美么?有人说美,有人说不美。怎么办?到底美不美?
这里关键是,美,已经不是衡量艺术品的标准,或者美这个概念被自己否定了。
现在,我们用愉悦来评价就简单了。愉悦,是精神的享有,而非肉体的享有。这个要搞清楚。肉体的享有,说简单点,就是那么几分钟的事情,能力强的技艺高的几十分钟罢了。而精神愉悦的东西,是恒久的,是当肉体的快感消失之后,依然可以使生命具有愉悦感的存在。
这就是艺术与非艺术的区别。
“荡妇体”是满足感官刺激的存在,基本上是属于肉体满足,肉体快感的东西,所以走红是理所当然的。这与“凤姐”“芙蓉姐姐”“木子美”之类的走红是一个道理的。
我们廓清这个思路之后,就会知道,这不是主流的东西。主流是什么,是被绝大多数人认可,是被普遍的公认的基本原则,以及社会国家法律认可的共同遵守的东西。
我们不要一说主流,就指的是党的宣传,政策之类的东西。理论上讲,官方宣传的东西没有什么不好,是官方做的不好,说一套做一套引起人们反感的。
许多诗歌,包括文革时期的诗歌,能说不好么?好;能说没有真诚吗?有。但是,想一想官方的一些作为,就发现这些美好与真诚放错地方了。
而假如文革的诗人们,能够坚持做人的基本原则,探索自我生命内在高度宽度与长度,那么,真诚就放对地方,甚至,也许可以阻止文革悲剧的发生了。当然这是我的一厢情愿,理论假设。
但是有悟性的朋友,从中可以领会出我的暗示,我在暗示一个真理:坚持。艺术的魅力,就在于含蓄,就在于坚持,就在于恒久,就在于未来。
含蓄,就是艺术多样性,生存进退的方式的更新与转换要多样性。
坚持,就是对人生与艺术的真理的探索有耐心与前瞻性。
恒久,是指艺术力量的价值与影响。
未来,是指生命分享的独特的社会价值,以及对未来社会的指导与引导。
现在有许多许多的人终于回到清醒状态。包括我们的党的许多首脑。不论是迫于生存环境的恶化,还是迫于自我生命受到威胁,清醒在到来。我相信,这种到来,不是文革时期抓辫子,打棍子,戴帽子,是踏踏实实地维护与修复我们的生存空间,是为大多数着想。
实际上,为大多数着想,实质就是为生命个体着想。大多数人不好过,个人能好过?鬼话。大多数人穷,少数人富,那富裕就不是富裕,就是危卵。
但是,低俗的恶搞的东西,为何能迅速走红?这里有三个因素在作怪。走红,是不正常的社会现象。
一是需求因素作怪。大众需要新颖的轻松的有趣的东西。这是正当的,无可非议。这是一个因素。艺术欣赏的趋势,是需要引导与约束的,就像家长不能听任孩子胡闹一样,孩子喜欢吃烧烤,就一味地让吃,小小年纪就吃出癌症。
二是艺术作品与艺术创作跟不上。
三是,社会资源没有形成正确的合力,国家制度,包括文化制度,文化发展的经济资源的管理与投资制度没有科学有效地发挥作用。因此,从客观上就将艺术创作遏制了。从客观上,就会听任市场需求的盲目、盲从与紊乱,听任市场盲目膨胀,即使走了歪路都失去必要艺术制度的约束。
我说过,政治堕落,就是贪腐盛行;经济堕落,就是假货劣货盛行;文化艺术堕落,就是低俗的东西盛行。这三者不可割裂。政治经济文化是一个社会肌体的不同的侧面。五脏不好必然危机骨肉,必然危机皮毛。皮毛出现问题,就是五脏肌肉问题的反映。
我说的皮毛,在诗歌写作,在艺术上,不是人体皮毛小事,而是精神面貌,就是民族气质,就是艺术质量与指向。
社会风气,吏治,国事,积弊深重,艺术诗歌的积弊岂能少哉。
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羊羔体、垃圾诗、下半身写作,都是一次次艺术与诗歌的挣扎。一方面是低俗文化,试图把诗歌拉入低俗文化的行列;一是诗歌写作者努力找到新的艺术模式,两者互相碰撞产生的结果。
我们必须清醒。无论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伤痛与伤害,不是说治愈就治愈,说恢复就恢复。
因此我们必须平静。平静不是不作为,坐等待毙,自我枯萎。平静是不得已的抵制,是首先自我净化。
我说过,写诗无法使世界净化,但是至少可以使自己净化。我们这些写诗的人,只要不做到急功近利、不择手段、趋附低俗,就是积德修善,就是中流砥柱。
我认识许多默默无闻的民间写作者,有的比《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作者,活得还要艰辛,还要不幸,但是他们有底线,因为有底线,而把痛苦用艺术的形式化解,他们让我敬仰,让我敬重。
得病不由人,但是不能因为你是残疾,因为别人的、社会的同情心有利于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破锅破摔,来博取阅读。这样,就跟过去街面上自残者一样,在自己的身上捅一刀,表演一下,就可以得到几个小钱。
我们是不是可以提一下爱这个概念了。或者,爱,也是有不同的解释。那么,我们就提一下,如何活下去吧。
我们之所以要对一些事情与作为说不,首先是关乎到生存环境。
其次是自己的亲人的健康,后代的生存。有个室友曾经用一种方式问过那些吹捧《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人:

本人低声地问一句:
当你们这些胡吹乱捧的人的妈妈姐姐妹妹老婆闺女,
或者你自己(假如你是女人)
一如余秀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别的男人,
或也可以叫做被别人睡(也就是被别的男人操),
你们也会大加赞赏,甚至拍手叫好吗?!

他还问过一位知名的诗人兼教授:

某某诗人兼教授说
余秀华的诗写的比北岛好
言外之意就是说
北岛应该写一首诗歌
叫做《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这位诗人兼教授的老婆》

-嘻嘻,教授以后说话不要用几把说,要用心说,否则就要当乌龟王八蛋了。

这样说有点损人,有点那个下作吧。我承认。但是怎么能把一个简单道理说清楚呢?人,尤其是成为有职衔的什么教授、学者、诗人、研究者,这家那家的人,就这么乌龟王八蛋,就像那位“淫棍型”书记说的:“这帮贱民。你睡他妈,他就叫你爸。”
什么是贱民?不是普通老百姓。普通老百姓,大不了因为穷困,见了有权势的人点头哈腰,甚至感激涕淋,糊弄那些权贵几个小钱,因为老百姓无权势,自己血汗钱被剥削了,不能靠权势夺回来,只能如此。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老百姓都是如此吧。而真正的贱民,就是这些有知识有头脑的家伙,为了急功近利,蝇头小利,以及个人的一点得失,就把好端端的文化,好端端的诗歌,好端端的艺术践踏的乌七八糟。
什么是贱民?就是那些小人得志,曾经是草根,一旦成为权势就为所欲为无恶不作。就是那些既得利益者,他们是国家大盗。贱民,就是民族败类,社会风气的污浊者,法律与制度的践踏者。贱民,就是不懂得如何珍惜公民权的人。

第五个思考,如何说话与话语权。
在法治国家,无论从事任何职业,只有职业的不同,分工的不同,身份都一样,所有人只有一个身份,公民。
在只有专制的社会,暴君统治,人们感叹没自由,只有恐惧,就是说没有公民的言论自由权;但是在法治不健全、不成熟的社会,无法无天,法律制度形同虚设,就出现了公民不珍惜话语权的问题,滥用话语权,践踏话语权。这就是波兰诗人米沃什说的:“在集权制度,我恐惧专制与暴君;在民主制度下,我恐惧金钱与自由。”记不太准确,基本是这样的意思。
言论自由,不是为所欲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尤其是诗歌写作,艺术创作,需要自由,但是并不是需要没有任何规范的自由。艺术的规范不可逾越做人的基本底线,不能超越大自然的规律,不能逾越社会制度法律法规。艺术的规范,就是艺术家诗人,对做人的基本底线、大自然规律与社会法律制度的认知形成的艺术规则。
当然你可以逾越,也可以创作出意想不到的艺术作品,但是也会受到艺术规律的惩罚。
我们现在就是在受到惩罚。改革开放之后,我们自由了,为官的肆意盗窃国家资源;为商的官商勾结瓜分民脂民膏;为艺术的不择手段,《丰乳肥臀》《废都》之类,迎合极度膨胀的文化艺术市场。
现在好了,受到惩罚了。环境恶劣了,社会制度烂了,文化品位低下越来越低下,这三条毒蛇,让人活在危机四伏之中。
谁的错?自己呗。说到文化艺术诗歌,就是学者教授作家诗人之类的过错呗。
我就纳闷了,为何知识越多的人呢,连基本道理就搞不懂?连普通民众都一目了然的东西,他们就是要根据个人的意愿胡说八道?!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日的王法》《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等诗歌,我身边不读诗歌人,一看就说,这是个傻逼写的,太荒唐了。我说,这叫“荡妇体”,他们就说:“我操,这些诗人。缺人肏啊!”
就这么简单。可是类似沈睿这样的学者,竟然把这些诗歌的作者,拿来与迪金森比。她说她是在美国搞学问,女权主义者;到处美国如何,美国如何地胡侃。其实,她未必了解美国文化的精髓,也未必了解中国文化的精髓。
文化与艺术,只有外形的差异,没有本质的差异。这个国家的文化气氛好,那个不好,那只是外在的差异,本质上是一致的。因为文化艺术的起源,来自人性,文化艺术的指向,是更高的更完善的人性。
据说,沈睿是《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的推动者。这样一位不了解迪金森诗歌艺术价值的学者,竟然拿迪金森说事,她难道真了解《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作者的诗歌含量与价值指向吗?肯定不了解。但是,她就是利用读者的趋附名人的特点,故意或者下意识地这么推波助澜。
其实当前许多叫人不可思议的、非驴非马、指鹿为马的事情,就是他们这类人恶搞的。
冷静的想,这就是文化堕落的特征。我们在一味指责这个制度不好,官方如何如何之余,应该反思自己,因为诗歌写作,艺术创作,就是个人生命模式,是非常独立的属于个体生命拥有的特殊模式,而且不是大众化的模式。无论外在环境如何,制度如何,那都是生命个体资源的一部分,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个体生命如何说话。
尤其在当今,没有谁强制谁,非要炒作谁,是不是?关键是自己怎么说,权利在自己,自己怎么用。用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用不好了,也许你觉得很得手,很过瘾,但是危害别人,危害社会环境。
这就是艺术规律的复杂与艰难。当然如果诗歌都像儿歌、顺口溜、口水诗等那么简单,诗歌早就完蛋了,没有存在的必要。
因此,如何说话,是一门艺术。
但是,简单地说,就是要用大脑说,用心说,用嘴说。
用大脑说话,叫哲言,叫思想。用心说,叫精气神的体现,情感抒发。用嘴说,是区别那些用屁股、用尿器、用脚说话的屁话臭话。
当然既然说话方式很多,也不要一概而论,可以建立不同说话艺术分类,对自己关心的创作活动先研究,后推广。当然一夜走红,也是研究推广。一夜走红,也没有什么不好。好着呢,谁不想一夜走红?!
问题是,不能想怎么推广就怎么推,就像这位沈睿学者,连迪金森的诗歌成就与诗歌价值都不了解,就拿迪金森说事,这就叫现代无知。
现代无知,现代愚昧,多得很。不是少数啊!朋友们。这帮人多着呢。我想,如何冲破现代无知,现代愚昧,就是当前我们要做的艺术实践。难啊,现代无知,现代愚昧,这个群体何其大也?!需要付出多少努力才可以冲破呢?!
但是,并不可怕,因为我们只要从踏踏实实做人这个起点开始,一切高难度都可以逾越。这就是艺术的秘密。而如果,谁不知道这个秘密,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尝试一下吧。
当你做人,做到纯粹的极致,我相信那就是艺术的极致,那就是环境的极致,那就是社会的极致。
也许,我们无法使他人做一个纯粹的人,但是,至少我们从自己做起。当然道理都知道,就是做不到。但是谁做到了,谁就是首先到达。这就是人与人,普通人与大师的差别。
是的,说一千道一万,所有的真理只有一个指向,指向三个基点,就是环境、亲人与自我。我们的一切,就是为了这个。
因此,为了我们的生存环境,为了我们亲人的安全,为了我们自身的生命,革命尚未成功,诸君尚需努力。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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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21 | 只看该作者
“荡妇体”荡得谁清醒?谁疼?谁麻木不仁?【金川诗歌】
――余诗人“荡妇体”诗歌走红现象的思考随笔

余诗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命名为“荡妇体”之后,到目前为止,大致发现有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受到了震“荡”。
第一个男人是“枣林放牛”。中国诗歌流派网“芝麻”写道,《“荡妇体”荡得我耳朵疼》“ 昨天下午是我新年以来上网最长的时候。我爽约了裁缝店,坏了拉链的先生的西裤和被套放在电脑台上,周未就要到了。 我来不及关门,微寒的穿堂风吹着我的耳朵,“荡妇体”的诗歌激荡着网络,我与“流派”一起,直到四周暗谈下来。唯《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贼亮。想到之前秀华在流派贴的“我要和你睡觉”诗句,不禁莞尔——秀华对她的“老头子”动了真情?从湖北到东北是要穿过大半个中国,从湖北穿过大半个中国也可以到外国。秀华是个写真诗的人,不可能没有原形。那么,让秀华荡起这激情的人才是让秀华红起来的冬天的一把火!让秀华正真一夜走红的不是刘年,是《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中的“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暗合了网络时代显露出来的国人心态!《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睡的是她意想中的情人,也睡了现代诗歌场的男人,也睡了网络时代!应该为写这样诗句的女诗人鼓掌。”
枣林放牛回复道:“荡妇体荡得诗人们心疼肝疼全身疼。
这种疼是一种直觉,具有多种成分。但主要是无奈的调侃。这些诗人,读出了余诗人诗歌的“放荡“但是又无法面对这个”荡“被当做素女贞洁来追捧。这种人不在少数。
第二个男人,是评价家、诗人鹰之,他在《余秀华比沈浩波写得好》一文中说道:“客观说,余秀华是一个经历过生活苦难淬炼的诗人,跟沈浩波、尹丽川之类下半身诗人不是一个档次的,也比之前《人民文学》、《诗刊》反复炒作过的雷平阳、江非、江一郎、轩辕轼轲、张执浩等土特产类口语诗人才气更犀利。但在其这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走红之后,她便成了“荡妇体”的代言人,她真的是“荡妇”吗?可能她所睡的男人,还不及那些明星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她可能因此被关注到她的其他优秀代表作品吗?我想未必!因为那些一窝蜂奔着这个标题而去的读者,本就不是真正的爱诗、读诗者,他们真正感兴趣的是那些敏感词,你说这是她的福气呢还是灾难?“
鹰之的这段话,让我想起他曾经的箴言:“只有一流诗人才能读懂一流诗人的诗歌。”当时我给回帖说:“一流诗人,更能读懂二流三流的诗歌不会把二流三流诗歌说成是一流的。”
鹰之作为驰骋网络诗坛的批评家,无疑是一位具有独立眼光与独立视角的。他是敏锐地肯定了“这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走红之后,她便成了“荡妇体”的代言人“的第一人。
“荡妇体”是个符号,但不是网络炒作余诗人的那些“脑瘫诗人”“农民诗人”“婚姻不幸者”等等之类的标签。“荡妇体”是对整个当前中国文化、社会风气,最主要是诗歌诗坛上的一股凶猛的东西的代言。因为这种东西浩浩荡荡,不可阻挡,但是她究竟是正能量还是负能量,还是说不清兼而有之,等等,有待一个准确的代言人。
第三个男人,是余诗人的老公。他“从北京打工回来刚一个月,看到当地报纸登出的报道,有诗提到老婆“出轨”。他一夜无眠,连日在“赶人情”(吃酒席)时喝得大醉。余秀华有些恐惧。“
当然余诗人的老公,这个被余诗人父母称作“老实巴交,有力气肯干活”“不嫌弃余的残疾”的男人,他不知道他老婆写的这首成名作被叫做“荡妇体”,但是,他隐约地知道,自己的女人做了点荡妇类型的人的事情。他平时就说余诗人:肆无忌惮,胡思乱想,不好好过日子。但是,现在她“出轨“,但是他无法抛弃她。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活在老婆的放荡与对老婆的无法割舍之中,借酒浇愁。
清醒地看到余诗人诗歌写作,以及其诗歌作品的方向存在危机的人,大有人在。他们纷纷支持这个“荡妇体”的命名,认为是非常贴切的。因为他们与余诗人的老公一样,受到危害,感受到这种趋势的可怕。他们是“做人与作诗统一”,“文如其人”“先做人后作诗“等这些基本的规则的认同者与坚守者。如同他们对社会上“学生不让教授睡,论文就通不过;演员不让导演睡,或者不陪睡,就没有角色,更别想红;下属不让上级睡,就别想提拔。”等等,深恶痛绝一样,把余诗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当做一种恶劣的炒作,而不是对诗歌真正的欣赏、鉴赏与品味。
甚至有人指出:如果有才华就是任性。那么,中国会有更多的余诗人的老公那样会被戴上帽子的。什么样色的帽子,你懂得。
我们写诗,到底该抒发什么情,这是显而易见的。可是为何一面对一夜走红,就不知道了呢?而面对一首非常简单明了的诗歌,连余诗人自己说不好的诗歌,却大有人追捧,变着花样解读,越解读越荒唐。这现象更值得我们思考。又仅仅只能是思考吗?
许多人指责“荡妇体”有辱余诗人,是对余诗人喷粪。诗人重庆子衣说: “把余诗人的诗歌说成荡妇体,有点过分。”流派网的批评栏目主持张无为教授批评说:“随意以“荡妇体”概括余秀华是极不负责任的,而且有侮辱人格之嫌。有的会员近乎连篇累牍发声,是急于获得命名话语权吗?如果是,这种心理可以理解,但必须先炼到火候再说,否则妒火攻心,倒显得可怜巴巴,所以,莫如先冷静、慎独为好。况且在中国,满口正义、满腹龌龊者不仅大有人在,而如阿Q从来就没断子绝孙过,不过,阿Q的子孙不应该是流派网同仁。“
其实这些人大都是具有善意的、具有同情心的人,甚至是爱屋及乌,爱莲及污。
这不奇怪。就如中国顶尖诗歌批评家徐敬亚在谈到《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的时候,也说自己变的宽容了。他为什么宽容?如果他不宽容,又该怎么说?这个,你懂得。大家都懂得。
正如徐敬亚说,比余诗人写诗写得好的人,至少有300人。但是,他不说,这三百人之中为何没有一个人走红?而偏偏是这个写的不好的余诗人?或者他已经说了,他说:“越是被大众关注,消失的越快。”
但是真能消失吗?不!我要说,这不是宽容,是麻木不仁。我们的诗人、学者、教授等等,麻木不仁的太多了。用我说过的话说,这叫现代无知与现代愚昧。
这个现代愚昧与无知,包含着许多复杂的因素,有传统的恶的、善的、善恶不分的,等等,有现代的变种。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力量长期作用造成的。有政治经济文化等各种新生的因素媾合。而“荡妇体“是这种不断生成并强大的因素,一次盲目的冲击,一次自然而真实的宣泄。是正如徐敬亚所说的,是”凶猛的准确的“,可惜,当我们认识这个凶猛与准确的时候,却不准确了。而荡妇体是最对这种不准确的认识,或对不准确的下意识的炒作,以及恶俗的推波逐浪的抵制、警醒。是准确的回归。

是的,好在还有一个女人,对荡妇体的认识是清醒的。那就是余诗人。她有两点清醒。一是对追捧,一夜走红,是清醒的。二是对自己的作品。
余诗人自己说,她的作品“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好。”
可是她无法阻止这种“人过饰非”。当然也不必要。谁也无法阻止大众的盲目势力喧哗。
问题在于,这个现象值得思考。为什么有人就是要不断的渲染?当然也不一定是恶意,更多的是善意的。更多的是一种文化欣赏的模式的问题。我们的文化水平与欣赏能力就是这个样子。甚至是浮华过度,腐化过度,而依然沉湎其中。文化的麻木不仁。这跟政治腐败,经济腐败是一样,拒绝腐败,又不得不腐败。
而显然,听之任之,不猛喊一声,打住吧“荡妇体”!,否则王当灭国,经济崩溃,文化诗歌消失随之而来。
好在余诗人在反思,似乎真正被触痛了。我读到她最近的一首诗歌:

《雪》

对于雪,我保持着惯有的警惕
但是我有雪一样的盲目,雪一样的孤独和虚无
我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呵,被自己深爱
被自己出卖
被自己钉在十字架,被自己取下来
其实,雪下不下来都阻挡不了我的白
我白不白都掩饰不了一生的荒唐
此刻,天空适合昏暗,适合从街上传来警报。

“此刻,天空适合昏暗,适合从街上传来警报。”这是余诗人这一首诗的结尾。吹捧者们,这是什么意思?懂吗?

我不知道余诗人是不是读了我空间里的的那首

《雪》

外面已经下雪
楼房、街道、树木,小狗的叫声
整座城市盖上了薄薄的洁白

我想叫醒午睡的妻子
一起看雪。但是,我又打住了
我在看我体内落定的那场雪

那场淫秽的雪,那场荡妇般的雪
她下在我灵魂的旷野上
让肮脏都惊秫,让禽兽都哭三天三夜

我妻子不会写诗,甚至厌恶写诗
我曾想重找个懂诗写诗爱诗的女人
老此一生。现在,我为此懊悔不已

我不想叫醒妻子再看什么
什么也别再看。她的睡眠就像第三种雪
那种安静叫人心疼,叫人心醉,也叫人心悦

余诗人善于从别人的诗歌里激发灵感。也许有这种可能。也许她读过我关于《“荡妇体”的命名起底》的文字。如果她最近诗歌里的忏悔,对自己“一生的荒唐”的认识是真诚的,那么她兴许会找到“一生荒唐”的根源,兴许会脱胎换骨,那么,我对她的如有人说的侮辱的嫌疑,喷粪,等等,就是最好的苦口良药了。
我再次申明,我对事不对人,对诗不对人,对文不对人。如果,我真的由于情绪控制不好,措辞不当伤害了余诗人,我愿意当面向她道歉。如果是我是出于个人私欲,有违背为文之人的基本规则,我愿意接受任何批评与鄙视,甚至审查。

是啊!让我再废话几句吧。“此刻,天空适合昏暗,适合从街上传来警报。”这是余诗人一首诗的结尾。是的,如果再不警报,说大了亡党亡国,说小了,余诗人啊,你会家破人亡。
是啊!有人说余诗人会是下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
我但愿她获得该奖的时候,颁奖词不要这样写:“余诗人,一位反抗传统的、对她的国家与制度深恶痛绝,对她的家乡与亲人充满仇恨与厌恶,善于用个人的苦难取悦这个世界。”
我但愿颁奖词这样写:“余诗人,由一位荡妇体写作者,成功走向世界诗歌大师的实践与探索者。她是将一生荒唐化作一生辉煌的奇迹的创造者,她为她的子孙后代起到了经典型的引领。”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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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23 | 只看该作者
重庆子衣,为何对“荡妇体“这三个字恐惧?【九降风】

读了重庆子衣《余秀华“荡妇体”诗歌,说明这是诗歌创作的最好时代》我赞同,这个时代,连荡妇体都可以写了,更可以走红,多么自由,多么享受。
  但是下面的话就有点让人觉得怪味了。她说:“但当我看到有人说余秀华诗作是“荡妇体”时,感觉太过了。,但要给余秀华诗作冠以“荡妇体”,这合适吗?这可以吗?这样的说法,不仅是对余秀华诗作的一种侮辱,也是对写这类诗歌的更多女诗人的一种蔑视。当然,这话肯定出自男人之口,这更是对女人自古以来的一种蔑视与偏见。中国文化中,最高贵的赞词层出不穷,最低俗的词汇也并不少见。像“荡妇”“贱男”之类,其本身就带着性别岐视,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糟粕。而现在,这些词汇仍被一些人拾起,拿来羞辱男人女人,拿来影响后代,这是一种悲哀。而现在,有人就因为余秀华写了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来睡你》,写了与女性身体相关的阴毛之类,就冠以荡妇体之辱,这是不恰当的。“
  请问,重庆子衣,做妓女还要立贞节牌坊?这就是你的逻辑吗?这就是你要维护的真理吗?
重庆子衣,你害怕什么?究竟是“荡妇体”这三个字肮脏,还是“荡妇体”揭开背后的肮脏更肮脏?
重庆子衣,究竟是荡妇体这个三个字肮脏,还是这个写荡妇体的诗人,做荡妇事情的女人更肮脏?还是这个惧怕荡妇体这个三个字的人的更更肮脏?

重庆子衣,您也是有历练的诗人了,其实你并不懂“荡妇体”这三个字的意义。一叶障目。
中国顶尖的批评家徐敬亚都说余秀华是凶猛的,凶猛是什么意思?什么菜凶猛?你懂得。如果你不懂,我告诉你,荡妇。野兽。一个品行良好的诗歌,大批评论家会用凶猛二字?岂不笑掉国人的大牙?

你是善良的善意的,余秀华都说自己荒唐自己掩盖不了,你掩盖游泳吗?可笑。你看看余秀华最近的诗歌”我白不白都掩饰不了一生的荒唐
此刻,天空适合昏暗,适合从街上传来警报。“
  连余秀华都觉得自己荒唐该关进警车了,你的虚伪会抹黑她的真诚。

最后,恕在下不恭,你如果想让其他的女人们背着自己的老公睡别人,再写出一曲《穿过世界去睡你》的诗,无妨,但是,你不能让她们做了妓女再让人给她们竖立贞节牌坊。

我说的话冒犯谁的话,首先向你们道歉。赎罪,赎罪。权当玩笑。

http://blog.sina.com.cn/s/blog_8c9369b40102vawf.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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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23 | 只看该作者
“荡妇体”一夜走红,惧怕,不想写诗了【金川诗歌】

记得是1990年,我到四家湾金铜矿审计
接待我们的是书记兼矿长老孟。他讲了一则真实的故事
当地的农民抢劫运送金铜矿的汽车,派出所屡禁不止
于是,老孟组织一个连的矿工,配备镐把、铁棍
到贺家庄,把那些匪民打了个稀里哗啦,一战告捷
老孟说:这帮贱民,你日他妈,他就叫你爹

老孟是那种“淫棍型”书记,但能打开工作局面
在当前低俗文化吃得开的时节,一些读者
出版商、杂志社,以及一些所谓的编辑
甚至是一些学者、教授以及文化研究者
就是这么一种贱。他们对轻贱的东西情有独钟
一首“淫棍体”《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曾经被模仿

于是,一首模仿“淫棍体”的诗歌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荡妇体”
今天终于一夜走红。作为一个纯诗人,有点惧怕
甚至有点不想写诗了。据说,这种“荡妇体”诗歌
已经有出版社签约。我始终不相信这是真的
什么是通俗,什么是低俗?出版社真的搞不懂

还是真的应了“淫棍型” 书记老孟的那句话
――这帮贱民,你日他妈,他就叫你爹
我记得,1990年审计四家湾金铜矿之后
老孟很快被撤职。据说是矿工把老孟撵走的
淫棍之所以当政,就因为世上有贱民
这似乎是一种社会体的两个侧面吧

从那次审计之后,我得了一种病,恶心病
或者叫做“忧国忧民自我恐惧病”
于是,我决定辞去职务,扔掉职称
远离喧嚣,拿起笔,开始写诗
我知道,我无法用诗歌纯净整个世界
但是,我可以做到纯净我一个人

我写诗已写了十几年,没有走红,更拒绝走红
我知道,这个年代“金川体”吃不开
堂堂正正做人,就是享有一种难得的平静
这是我写诗十年写出的一个真理
越是急功近利,越会出现喧嚣,骚乱与恐惧
而安于平静不仅仅是强大,更是抵制与净化

注解:本文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作者无关,只是谈论当前的低俗文化现象。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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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24 | 只看该作者
这是余秀华在论坛肆意谩骂别人之后,别人模仿给她骂人的作品,写下的一个作品。

水淹余秀华
  
余秀华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后
就会像疯子一样上网发贴
余秀华的贴子有一种神奇的魔法
会把读过她贴子的人也弄得半死不活

余秀华家的祖屋本是泥砖砌的
但如今已被她的寂寞之火烧成了青砖
她家的房前屋后没有一棵大树
通向她家的泥巴路到处可见烧焦的树桩

横店是荆州一个不知名的村子
因为余秀华,我首次查看地图
看到长江居然深深插进了荆州的腹部
在她的腹部恣虐后扬长而去

长江边的蒿草经常漫延到余秀华的视线
但是她从未吃过蒿草尖炒肉丝
余秀华有摘不完的棉花
即使来到小镇的街上,手里也提着棉花杆子

石牌这个小镇,若不是余秀华
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它躺在何处深山老林
这样的小镇子,我确信除了乡邻
没有几个人与余秀华说过话

余秀华,这个女人没有优秀的屁股
也没有优秀的脖子和脸蛋
更没有男人梦魅以求的搔首弄姿
而她睡着时也在调戏那些优秀的男人

据传说,长江穿过荆州这个堤段
每百年必定会有一次决堤
我确信唯有那时长江大溃堤
那不可阻挡的洪水才可带走她的风情万种
(2013-7-10)【转】长江论坛,水淹余秀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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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25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事件:王法有话说


                           -----就余秀华事件采访中国诗歌流派网副主编、原创诗歌栏目主持人王法
采访者:敬笃
受访者:王法(中国诗歌流派网副主编、论坛主编)
时间:2015年1月27日  

1.敬笃:王法老师,您好!最近“脑瘫诗人”余秀华红遍了全国,央视、诗刊等国家级的媒体、刊物都予以了很大的关注,持续助推余秀华升空。我听说你和余秀华之间还有一些“不得不说的故事”,能谈一谈您和余秀华相识以及交往的过程吗?

王法:余秀华是2012年11月26日13:30分注册中国诗歌流派网的。曾担任过原创诗歌栏目的编辑。至今仍是中国诗歌流派网的注册会员。我认识余秀华是在她注册中国诗歌流派网以后。当时,我是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编辑部主编,原创诗歌栏目主持人。开初,交往只是通过她在原创诗歌栏目所发表的诗歌,以及来往的回帖中,感到她的诗歌作品里往往饱含人生的真切体验,富有生命的痛感,有她独特的彰显方式。是一个应当给予大力扶持的会员作者。并没有其它过多的交往。

2.敬笃:我是“中国诗歌流派网”的热心参与者和关注者,我注意到,在成名之前,余秀华在“中国诗歌流派网”的《诗歌周刊》上曾多次发表诗歌作品,我知道您是流派网《诗歌周刊》的执行编辑之一,余在周刊上发表诗歌,和你有没有关系,能否针对具体时间和余的有关诗歌谈一下?

王法:可以说,对于余秀华中国诗歌流派网是曾经着力发掘、扶植、和培养了的。中国诗歌流派网对她的发现和宣传乃至培养,要大大的早于《诗刊》和中央电视台以及其它的媒体。她注册中国诗歌流派网以后,她的诗歌我就曾多次推荐给网站的电子诗刊《诗歌周刊》(中国诗歌流派网执行主编韩庆成先生独资创办,具有国内外声誉曾为中国独一家支付稿费的电子诗歌周刊。)《诗歌周刊》有几个颇具特色的栏目,其中的特荐栏目,是重点展示和推介、宣传具有一定实力和风格特点的会员和作品的一个栏目,我也曾向该栏目推荐过她的组诗。她在原创诗歌栏目发表的诗歌几乎每一首我都为其加盖【推荐】图章引读。意在引起大家广泛的关注,也为了对她给予必要的鼓励。此外,在流派网所设栏目中,还有一个分量很重的【新作诗评】栏目,该栏目也曾重点推荐过她的诗歌作品《我养的狗叫小巫》,并组织大家对其诗歌进行研讨和评论。对于余秀华极其诗歌作品,从她2012年11月26日注册中国诗歌流派网至今流派网一直是负责和善待的。除了在网站内大力扶植和宣传之外,网站还向《诗歌月刊》重点推荐过她的诗歌作品。(见《诗歌月刊》2014第五期)。近期,余秀华还以小妇人的网名多次来流派网发帖。余秀华的诗歌水平在中国诗歌流派网的女诗人中应属前列,但并不是最好的,综合考量,她应该排在五、六名之外。

3.敬笃:以您和余秀华的交往,您认为余秀华是一个怎样的人?据我所知,她在中国诗歌流派网曾经做过编辑,她是怎么 做上编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做编辑期间,其工作、口碑、人缘如何?您有否收集了一些具体的文字资料?

王法:以我的了解我认为她是一个深陷社会底层,贫、病、困交集,却又不甘沉沦、性格倔强、偏执、泼辣的人。颇具一点诗歌天分,但是欠缺基本素养、理性不够。流派网的编辑是她积极、主动要求当的,原因是她原来的一个好姐妹虽然比她后来流派网,但是,由于表现优异却比她先当上了原创诗歌栏目的编辑,对此她十分嫉妒和不服,就跟我提出她也要当编辑。考虑到她的身体和性格,我当时没有答应。后来她又接连多次找我,还说,如果不让当编辑她就离开中国诗歌流派网。说心里话以她的诗歌水准当个编辑还是够格的。我就向韩庆成主编发了一个推荐函。批准她当了原创栏目的编辑。可是她当上编辑以后在评贴时却经常爆粗口,与人发生争吵,甚至谩骂他人,虽屡经规劝却始终无效,在论坛影响很坏,实在没有办法,经论坛编辑部慎重研究,决定给予其禁言6个月的处分,(于2014年7月2日——2015年1月2日,禁言已经于终止日自动解除。)事后,论坛高层始终心存不忍,我亦曾经几次出面做余的工作,想尽快解除其处分,遗憾的是终为达成。她在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的资料我有一些存档。其实不必收集,她的一切言行在网站的软件中均有记录。

4.敬笃:最近长春著名先锋诗人李磊在微博上曝出余秀华的那首代表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就是给你写的,你就是那个“拟被睡者”,是这样吗?有具体的证据、证人、和有关文字证据吗?您能就这首诗歌的前因后果谈一谈吗?《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中年的肉体》等系列诗歌,无疑都和您有关?余秀华为什么这么恨你?这么骂你?您能针对具体的诗歌,谈一谈前因后果吗?

王法:这件事情不好聊,并且已经是过去时,也不想聊,不过从中到可以看出余秀华的真性情——敢爱。敢恨。爱的泼辣,恨的彻骨。只是有些太不着边际。不过整件事情既然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说清楚也好。大致的情况是这样的。在余秀华担任编辑不久,有一天突然在原创诗歌栏目里发了一首诗歌,题目好像是《我要和王法生一个儿子》。当时搞的我有点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就用栏目的内部消息给余秀华发了一个帖子,我说:余秀华诗友请您不要开这个玩笑。影响不好。她回复: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我说:我已经60多岁了,已经没有了那个兴趣和精力。她说,90岁的男人还行呢。这个事情在中国诗歌流派网已然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把它当一个笑谈。开初,我也没太在意,但是,后来她依然没完没了不像是玩笑,一些诗友也提醒我别不当回事,我就干脆发消息告诉她,我有家庭和儿女生活很幸福,请您不要再胡闹了。余可能有些恼羞成怒吧,后来,又嫁祸与人,大造我和她那个好姐妹的谣言,讲了很多难听的话,还给那个姐妹写了一首诗进行辱骂,妓女什么的,不但如此,甚至殃及流派网里的全体女编辑。在她被禁言处分以后,曾一直想为其提前解除处分,但是她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通过电话短信和博客诗歌继续对我进行百般辱骂,甚至经常在午夜12时——1时,通过电话短信骂了我近一个月,其中的语言与《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这两首诗歌里的语言差不多。她之所以对我反目成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的诗歌没有进入2013年《中国好诗榜》,因为我是终审评委之一,她就认为一定是我搞了鬼。这一点真是抬举了我,这届中国好诗榜的终审评委除了我以外,基本都是中国著名的诗歌理论家和评论家、以及著名诗人,试想,我有何德何能左右上述各位?今天,说起来不管余秀华以上的行为是出于什么原因,可是,据于她的出身、所处的环境、苦难的经历,我都可以给予充分的理解和谅解。因为任何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有爱和恨的自由。但是,尽管如此,作为曾经的诗友我还是要对余秀华奉劝一言,改正恶习,好好写诗,好好生活,善待自己,更要善待他人。不论《诗刊》和电视台们是出于什么动机和目的选中了你,结果还是值得庆幸的,上帝对你亦是公道的。在此期待并祝福余秀华为自己的人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5.敬笃:据悉,她曾经是您的“学生”,初入流派网时是您一手将她推向了前台,就流派网来说,与您有某种事实上的师 徒关系,后来你们又反目,这其中有着怎样的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王法:首先声明她不是我的学生,她的诗歌天赋比我高啊,在诗歌上我该称她为老师。不过在思想素养和品德修为上我曾给予过指教,可是人家不认账。也不是我一手将她推向前台,而是中国诗歌流派网上至老总、下至主持、编辑因其她的特殊境遇,几乎都对她十分呵护、关爱、推荐、帮助。余秀华在中国诗歌流派网是很得宠的,中国诗歌流派网对她有恩啊。可是,对此她却一字不提啊。

6.敬笃:作为一位长者,她写诗辱骂您,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您却一直也不予理睬,针对余秀华及其有关诗歌对您的不尊重,您是否有话要说?

王法:对于诗刊刘大编辑一手导演的余秀华的这场戏剧(但愿是一场喜剧),原本我是打算一言不发的,人不容易,诗人不容易,诗人余秀华更不容易,尽管在那些连篇累牍的报道中,在余秀华答记者问,以及事里事外一些人的言论中,对事实和真相以及对涉及到我的那些颇具特色的余诗多有扭曲和构建,我也没想发声。可是当论坛一位编辑推荐我看了这篇文字——【1月20日,《天天副刊》微信公号发表了黄旭生先生写的《交往七年,告诉你一个更真实的余秀华》一文,黄君从一位多年朋友的角度,向广大读者介绍一个更为丰富、立体的余秀华形象】我改变了初衷,我对黄旭生先生的遭遇十分理解和同情。与其让一些人道听途说,瞒天过海,胡说八道,还不如让我这个还算有一点发言权的人冒一点天下之大不讳站出来,为中国诗歌流派网,为蒙冤受屈的人们和她的好姐妹,为真相,也为某一天有可能成为诺贝尔诗歌奖候选人的中国天才女诗人——也为十分荣幸的涉及到我的那些余诗和余秀华留下一份证词。

                                                        2015-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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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26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的丈夫,你知道戴绿帽子了吗?作者:菠萝解衣

余秀华的丈夫,你是谁呢?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是个农民工,是一个有着脑瘫老婆的农民工,一个有着诗人老婆的农民工,一个被老婆戴了绿帽子还被人唾骂的大乌龟,一个在老婆眼中甚至不如一条狗的可怜虫……
娶个脑瘫老婆已经是你的悲剧了,何况这个老婆还那么有才,她的诗歌不仅在人民大学朗诵一时,还在网络上疯传,成为了时下最火的“脑瘫诗人”“中国的迪金森”。
其实,你不用悲哀,历史上和你一样悲剧的人大有人在,比如李清照的二婚,比如秋瑾的丈夫,都因为老婆有才而被世人鄙弃。

我本无意知道你是谁。
我本无意从你老婆的诗歌中去认识你。
在这个不读诗的年代,我不相信诗歌,更不相信那些流行诗歌。比如:地震诗歌太煽情,而大红大紫的“梨花体”“羊羔体”根本就不是诗歌,而是一堆口水话。
当QQ自动弹出“脑瘫诗人”的网页信息时,我只是一笑,不知道“脑瘫”和“诗人”有什么必要联系。我猜想真正好的作品,是不需要这些噱头。假如把《韩非子》介绍成“口吃者哲学”,把《史记》介绍成“一个没有小JJ的男人写的历史书”,恐怕一样会落人笑柄。
但是,“中国的迪金森”还是吸引了我。
于是,我读了你老婆的诗歌,顺便也知道了你。

读了你老婆的诗歌,觉得你老婆是真有才,至少,她写出来的诗歌,比那些得奖的、著名的诗人要强很多。
不过,要说她是“中国的迪金森”,我觉得还有些不妥。
广泛流传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个人觉得太哗众取宠;而且,有普珉的《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在前,“睡”比起“肏”来就弱爆了。“如何让你爱我,在我日渐衰老的时候”,并不比席慕蓉“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优美。“巴巴地活着,每天打水,煮饭,按时吃药”,显然又比海子“喂马劈柴周游世界”的意境少了一种情调。
看着看着,终于在你老婆的诗歌中看到你的出场了。
你老婆在诗歌或随笔中,经常提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唯独找不到你的。
好吧,看看你是如何存在于你老婆的诗歌中的吧!

《我养的狗,叫小巫》

我跛出院子的时候,它跟着
我们走过菜园,走过田埂,向北,去外婆家
我跌倒在田沟里,它摇着尾巴
我伸手过去,它把我手上的血舔干净

他喝醉了酒,他说在北京有一个女人
比我好看。没有活路的时候,他们就去跳舞
他喜欢跳舞的女人
喜欢看她们的屁股摇来摇去
他说,她们会叫床,声音好听。不像我一声不吭
还总是蒙着脸

我一声不吭地吃饭
喊“小巫,小巫”把一些肉块丢给它
它摇着尾巴,快乐地叫着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磕的时候
小巫不停地摇着尾巴
对于一个不怕疼的人,他无能为力

我们走到了外婆屋后
才想起,她已经死去多年

这是一首获得评论家一致好评的诗歌。
很不幸,你在这首诗歌中,竟然如此的粗俗,如此的残暴,竟然不如一条狗。
作为一个农民工,一个普通的农民工,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工,你要养活一个家,养活一个脑瘫老婆,一定非常的辛苦。所以你会发脾气,你会玩女人。
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说你打老婆玩女人是对的,而是不懂为什么你的生理需求就是不正当的,而你老婆就可以公然地发情,公然地给你戴绿帽子呢?

不信,你看吧:
你老婆在《哈欠》中写道:“这几天有些怪怪的,明明是深秋了,心里却起了毛:想男人了!啊呀呀,想男人万岁万岁万万岁,证明俺是年轻的嘛,证明俺的生理系统是向着太阳走的嘛。好吧,为了这令人愉快的感受,咱干一杯:左手邀请右手,右手说干吧”
还有《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可惜,诗中的那个“你”,并不是你。这首诗据说是她去见了一个异性朋友写的。
可见你老婆为了给你戴绿帽,付出了多么大的决心!
你老婆为了让全国人民知道你戴了绿帽子,付出了多么大的才华!

可见,有才就是任性。
有才就可以赤裸裸地“自慰”,睡男人。
如果,中国的诗歌长此以往,除了制造出一堆让那些评论家觉得“身体疼痛”的诗歌外(我觉得那些评论家还不如说“这些诗歌让我爽了”更让人明白),也会涌现出更多的“余秀华的丈夫”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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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15-2-12 16:26 | 只看该作者
沈睿女士,如果你不脑残,别拿余秀华与迪金森相比作者:金川诗歌
沈睿女士,如果你不脑残,别拿余秀华与迪金森相比

今天中午,阅读腾讯新闻时,无意间读到一篇关于诗人的文字《作家沈睿:钟祥余秀华 中国的艾米丽·迪肯森》。当我得知余秀华已经一夜走红,再看新闻,果然:新浪《脑瘫女诗人写《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走红》;百度《脑瘫农村女诗人一夜爆红:穿过半个中国去睡你》。
在此之前,我在中国诗歌流派网读过余秀华的诗歌,并没有读到这首走红的诗歌。当时我对她只是敬而远之。为何?同是写诗的人,我理解一个身体残疾的人写诗的不易,这是我敬她之处;但是余秀华是那种不可救药的诗人一类,你看着她跳火坑,却不能救她,因为她已经接近走火入魔,这是我远之之处。
现在,余秀华一夜走红,我不但依然是敬而远之,更是加倍敬而远之。敬她,是祝愿她利用这个低俗的高潮,出几本诗集,改善一下生活处境,不要总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那样会饥不择食,诗不择路,甚至会赔了亲的性命。远之,是不想因我的抗议伤害她。我的文字与她本人无关。但与诗歌有关。
诗歌作为一种高端艺术,而非大众文化读物,会令一些欲望过剩、急功近利过度者,走火入魔。

芙蓉姐姐靠出卖色相与鲜肉,凤姐靠出卖丑陋与无知,女诗人靠出卖脑残与伤痛,都可以一夜走红。在这个低俗文化盛行的时代,这不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也不值得人气愤。在这个年代,气愤已经毫无可取之处。但是我以平静之心,表示抗议。
干么要把诗歌拉入低俗文化呢?!
诗歌不是小说。莫言可以凭借《丰乳丰臀》等通俗读物撬开读者的眼球,凭借辱骂自己的祖国撬开诺奖的大门;诗歌也不是小品,本山可以凭借打诨插科、低级趣味忽悠视听,而推开暴富之门。这就是堕落时代的特色。政治堕落是官商勾结,贪腐成灾;经济堕落市场混乱,全国一片假伪劣;文化堕落就是低级趣味盛行。
诗歌是当今唯一的一片圣地了。但是梨花体、羊羔体、口水诗、下半身写作,垃圾派,几起几落,蠢蠢欲动,依然没有把诗歌拉入低俗文化的行列。现在,在低俗文化正受到官方民间双重绞杀的开启阶段,我敢断定,这又是一次对诗歌图谋不轨的失败。时候不对了,风雪要来到。

而迪金森是谁?我引用一段资料:
艾米莉·狄金森(1830—1886),美国著名女诗人。1830年12月10日出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当时还是个小镇的艾默斯特;在艾默斯特学校受完中等教育又入芒特霍利约克女子学院就读不足一年。从25岁开始,弃绝社交,在家务劳动之余埋头写诗;到1886年5月15日,由于肾脏疾患而在昏迷中离去时,已给人间留下了自成一格、独放异彩、数量可观的诗篇。
在她生前,她的诗只有10首公开发表过;其余的都是她死后30年内由亲友整理、结集,陆续出版的。她的诗公开发表后,得到了越来越高的评价。
除了20世纪30年代由于评论界派别之见而一度有过分歧之外,经过半个世纪反复品评、深入研究,狄金森作为对美国文学作出了重大独创性贡献的大诗人的地位已经确立。有人断言她是公元前7世纪莎弗以来西方最杰出的女诗人,有人就驾驭英语的能力而言,甚至把她和莎士比亚相提并论。几乎在任何一部美国诗文选集中,狄金森的诗都占有显著的地位;她的诗拥有众多的读者,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和惠特曼的诗一样,已被公认为标志着美国诗歌新纪元的里程碑。
狄金森对诗歌的传统规范表现了不驯的叛逆姿态。狄金森倾向于微观、内省,艺术气质近乎“婉约”。
她写爱的萌动,爱的燃烧,爱的丧失,有甜而不腻的喜悦,炽烈而蕴藉的吐露,苦而不酸的沉痛,绵绵难绝的长恨。爱,是她诗歌题材的重心,写来清新别致。
她写自然如家园。常有细致入微、准确生动的描绘。有些平凡的景象,在她笔下总能使人感受到一种无可置疑,确实存在,而又不曾为常人意识到的美。她爱生活和生命,试图多侧面、多层次地探索、解释和表达生的意义。
她写死亡,不同凡响,尤其和流行的感伤滥调大异其趣。她的死亡诗,很有点一死生、齐彭殇的味道,却又不完全是,因为她虽不畏死,却更眷恋生,一想到生活,就能使她“心醉神迷”。
她的思辨能力和想像力一样强,她写哲理精辟深邃,警句连篇,耐人寻味。在一般情况下,她的理念总是带有可感知的特征,总是以有尺寸、有音响、有色彩、有质感的形体出现;但是她也不避抽象。
狄金森可以说是灵魂风景画的丹青妙手,但也不排斥政治性的重大题材。她在相对意义上的内向,不是自由的选择,而是她那基本上作为家庭妇女狭窄的生活圈子强加给她的无可奈何的限制。她的语言,一洗铅华,不事雕饰,质朴清新,有一种“粗糙美”,有时又如小儿学语那样有一种幼稚的特色。在韵律方面,她基本上采用四行一节、抑扬格四音步与三音步相间,偶数行押脚韵的赞美诗体。但是这种简单的形式,她运用起来千变万化,既不完全拘泥音步,也不勉强凑韵,押韵也多押近似的“半韵”或“邻韵”,有时干脆无韵,实际上已经发展成一种具有松散格律的自由体。

当我看到《作家沈睿:钟祥余秀华 中国的艾米丽·迪肯森》的文字,第一感觉是这个沈睿要不是真正的脑残,是不会把余秀华与迪金森相比的。
或者这就是低俗文化的始作俑者的伎俩,她利用大众阅读的无知与盲目,利用大众阅读趋附名人名家的心态,故意而为之。
或者这就是真正的低俗,她不知道自己无知,甚至把自己的无知当做睿智来博取读者的眼球,一味迎合,一味乞讨,美其名曰,服务大众,服务读者。
其实,在低俗与堕落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的时代,妓女出卖肉体,与文人出卖文笔,无非急功近利的态势下,下意识的轻贱而已。妓女已经不知道自己轻贱,文人不知道自己轻贱,这是普遍堕落的普遍特征。
而只要有一点诗歌常识,读过迪金森的诗歌,了解美国诗歌历史的诗人学者,读过余秀华的诗歌,根本不会把余秀华与迪金森联系起来,而这就是低俗文化始作俑者的精思之处,她懂得包装,蛊惑人心,混淆视听,那就是拉出迪金森包装另一个女诗人。
而在一个普遍堕落到罄竹难书的时代,神话终将成为笑话。
本山的低俗王国正浮出水面;一系列的姐姐们被封杀。我始终认为,中国是个终将正气压倒邪气的国家,只不过是付出代价大一点,过程也曲折一点罢了。
迪金森会《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吗?迪金森连自己半个家门都迈不出去,一个真正诗人,她用灵魂完整的修为,弥补肉体的残损。这就是美国成为世界一流强国的秘密。
前一阵子,我在选编一部《世界诗歌精读》,在选到美国诗歌的时候,我发现美国的诗歌是世上超一流的诗歌。我厌恶美国政客们急功近利,在世上播弄灾祸,但是美国文化却简单明了,却深深地为一代又一代纯粹的诗人守候着,我甚至认为美国的社会制度就是这些诗人们默默无闻地支撑着。
最后读一首美国艳诗吧。

教皇的阴茎

莎朗·奥兹(美国)

它深悬于他的长袍之中,位于吊钟核心的
一枚精致的钟锤。
他动,它则动,一尾幽灵似的鱼
游动在一片银白色海藻的光亮之中,体毛
摇曳在黑暗与灼热里--而当夜临
他的双眼睡了,它便立起
赞美上帝。
(李以亮 译)

亲爱的中国女诗人们,如果你真的渴望表达肉欲的一些鲜艳,不妨学习一下莎朗·奥兹的技艺,足够你受用一生。

        二〇一五年一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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