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梦》是“我”和“我们”的区别,也是“我”和“你们”的区别。”
――很遗憾,这句自辩就有力吗?!这恰恰是诗中不能圆说的败隙。请再看一下诗中的人称指证,有我到我们、你们的间离、分隔吗?!( 客观而言,此诗文本的语言肌理其实也不错,如果仅为个体式处境诗写,自可自由自度,也可撩动读者,但押着“中国梦”这么一个宏大复杂的题旨来写,则未免促狭轻量了,且明明是一个单数“我”的语境却硬要扩展到一个复数“我们”的语境,就越发显得偏颇和失衡。或简言之,如果,它只是题名一个单数“我”的《梦》》,而不是一个题名复数“我们”的《中国梦》,也许它要自由妥贴得多。)
中国梦
木郎
梦是一座通灵桥
可穿越时空,可连接生死
唯一不能指引我
抵达彼岸。灯芯拧亮
一份说明书,也不能给我安慰
夜越描越黑,我们被迫服下催情药
或致幻剂。在黑夜里
在沼泽地,人们抱着各自的影子
亲吻,抚摸和抽插
按既定的出场顺序,我们都有一个扮演的角色
有人射精,有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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