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过这篇后也反思过自己是否过于尖锐、刻薄。可在文字社会中,抽插这种粗鄙行为及无赖般辩护的姿态,也让我再找不到其它合适的词汇,“纸上流氓”还能做什么呢?如果一个人只要生活中不做流氓,纸上怎么做都不该以流氓相称的话,文字中就没有流氓了。每个人都会经历不同写作阶段,本文中我只对直露的性写作和“道理”发表意见看法,当然是有针对性的看法。对作者不同的作品我也历来区别对待,比较认真和严肃,好处说好坏处言坏(甚至佳作中某个词的使用也陈说好坏之辨),以评论角度让写作有所参照。淫荡和“俯首帖耳”都应该是坏写作,不同的坏。木郎不俯首帖耳固然可嘉,但放荡也不可取,“一美遮百丑”对创作而言是不合适的。这篇文字也不特定木郎,也谈了我对当下创作的一个普遍批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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