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自由人 于 2015-5-12 08:58 编辑
你所谓的举重若轻,或许就是用个人的性意识冲动表达对”集体意识“的意淫式对抗之后产生的暂时性的精神胜利吧?自慰的高潮进入诗歌,是对诗歌艺术的亵渎,也是一次严重的本末倒置,有违诗歌创作艺术的基本原则。
诗歌是需要升华的语言艺术,这种升华是借助创作主体的良知和使命完成的,而非依靠”致幻剂“”催情药“产生,即便是要表达对意识形态强势宣传的讽喻,也同样需要体现出批判者清醒的意识,从而完成真正意义上的反动或者对抗,而不是像阿Q一样用”精神胜利法“在意淫式的对抗里完成一次自以为痛快淋漓的宣泄。
你所谓的釜底抽薪,也只是一厢情愿的主观臆断而已。当然,自由人并非期待你振臂一呼,做一个充满反抗精神和激情四溢的革命家;木郎淫得一手好湿,那是木郎的自由。诗人毕竟不是革命家,无需付诸行动,像格瓦拉那样,到处战斗。但是要釜底抽薪,仅仅靠解构是不够的,”中国梦“在这个时代的大背景下所具有的特定内涵岂能是一首小诗所能消解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木郎的”中国梦“》这个标题才真正适合这一首小诗。
把一首小诗的暗讽意义无限放大,就像是给一只刚洗完澡的猴子,戴上一顶诗人的帽子,打呼小叫,多少显得有些好笑,不是吗?
你一直反复强调,诗歌陈述的是一种现象,一种什么现象呢?自由人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你的诗中所说的现象:木郎认为麻木愚昧的国人们被官方意识形态对”中国梦“的强势宣传搞得晕头转向甚至陶醉其中自慰淫乐。自由人反复提醒一点:木郎有表达自己的自由,可是不要忘记了尊重阅读者的自由。过分高估自己的对抗能力,自恋自己表达对抗的方式,忽视了读者的智商与审美判断力,忽视了现实社会中人们对”中国梦“的多元化解读,那是要吃苦头的。话到这里打住,你有继续写”淫诗“的自由,自由人有不予理会的自由。彼此尊重,在各自的世界里安好,你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青春期转眼间就会过去,这个世界需要改变的还有很多,但绝不是这样的诗歌所能完成的。多一点勇敢的实践,釜底抽薪,是需要更大的力量和智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