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硬撑 于 2015-10-4 12:28 编辑
作品透出来的气息有些自私。自私是诗歌之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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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续回来读了几次,觉得不能单单用上面的话评价这首诗。整个作品前半部分大多客观,后半部分进入幻想成分。全篇语言组织依靠意识流手法,衔接紧凑,这也就能解释内容看似杂乱,实则有章可循。
私欲是人类通病,怪不得作者。如果作者够优秀,名气足以将我们镇住;如果作者表达的是人类,包括自身,的境况之一种,那本诗的真实性是成立的。回忆了一下,似乎普希金、拜伦也写过同题材,手法不同,是赞美。
说的简单点,就是一个成熟男人面对一个小丫头。因男人不同,小丫头不同,会产生不同的知觉印象,并伴随心理活动。这首诗写了其中一种。
当然是复杂的,但依然可以将这一种的情况定义为:克制。
一种,只是一种情况。没人说,包括作者,这个文本代表全体。它呈现的是特殊性,不是普遍性。特殊性里也含有一定的普遍性。
这样说来,本诗很具备真实性。
也因此,无可厚非。
另:注意到一些针对此诗的评论,因为歪曲,一部分攒的评,比批的评对诗歌损害更大。
2015.10.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