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城
大地骨牌推倒後,人群呓語夢呼家。現實刀片割傷我,理想紙團揉碎它。
沃爾沃非千裏馬,卡夫卡是一枝花。欲發郵件何由達,此去光年不計沙。
(注:卡夫卡死時方才'歲。)
(知不知斋主赏鉴:一,二两句只看到一些常见名词的怪异组合,而组合之后,怪异并没有得到消解从而进入正常的文本叙事,落入了一些浅薄现代新诗的陷阱。三、四句平庸,显出作者在描述抽象思想时的词汇贫乏—“现实”,“理想”这些平时耳朵都听出老茧来的词汇,是没有能力再刺激大脑皮层的。五、六用“沃尔沃”对“卡夫卡”,属对巧妙。沃尔沃车型厚重,也是富人们喜爱的车,卡夫卡则是一位英年早逝,终生不得志的文学家,两相对照,自见重物质轻精神的现代病,而且,“一枝花”在车轮的碾压下会如何?答案显而易见。但“沃尔沃”也不可能是拉动人类文明的千里马,这也是显而易见的。结句比喻生新而巧妙,不用万重山,春山外,山外山这些老掉牙的意象来说明人相隔之远,而用光年这样的天体学名词,这更形象地描绘了现代人虽然交通通讯发达,人与人之间的物理距离得以大大缩短,但人与人之间的心灵距离却更加遥远。就像一句名言所说的,一个人,就是一座孤独的星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