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正的诗人都比较率性。率性的,也是纯粹的,当然值得信赖。罗素的话,说的是艺术与生活的关系。实际上,生活即艺术。在我新印的诗集《十九张机》里有一首《砚台山》,最后一句是这样的:“倘有吟存,又必与邻家所获瓜果无异”。我觉得啊,不一定要搞艺术的人弄出来的东西才叫艺术。在我的眼里,玉米、南瓜、豆荚……都可能是艺术品。在生活中有情趣,有情怀,并以此观照万物,才会对世界充满好奇。
我不止在一个场合讲到:无论西学如何东渐,汉语的光芒都是掩不住的。中华文化源远流长,中华智慧博大精深。作为一位汉语写作者,我的这种敬畏是天然的,是与生俱来的。而且,读书越多,这种敬畏还会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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