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文/彭纯廉
母亲
她把川东口音
一直缝在了异乡小镇
桥头溪码头
门前的石阶
裹着几种方言的小街
已落下厚厚的一层
竹梆声
一些牵挂有些泛黄
那边的桃林针脚有点大
只有荷花溪
是细心的一笔
乌鸦嘴放肆一下,好在彭兄是老朋友,不会怪罪,呵呵。。。
1,缝与裹,看似精妙。但依然有痕迹过重的嫌疑。——我们需要裁剪的,恰是那些长的象诗的句子,而不是相反。
2,一个牵挂让情感线一览无余露了底牌,实乃败笔。——仿佛菜肴,食客并不需要看见盐粒。
3,结尾不错,绵长入味。
仅供参考~
谢谢车行老师支持
畅所欲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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