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中国诗歌必然要遭遇这一些现象,其他行业同样如此。用平常心看这些你就不会去计较什么,他们热闹他们的,你看重你的,井水不犯河水。大美不言的诗歌更不会因为这些而损坏了自身的金枝玉叶。诗歌自有诗歌的大道理在而毫发无损。
官员写诗并没有什么不好,自古写诗的大都是官员,从屈原,曹操,李煜,到毛泽东,都是一流的诗人,再低一层的苏东坡,辛弃疾,陆游等也都是一流的诗人。我们翻开唐诗三百首,会发现许多诗篇都是官员诗人们在写相互间的私下事。所以不能说官员一写诗就是附庸风雅。官员写诗获了奖有的是因为确实写得好,写不好就获奖的自有人会批评到他。愤怒,可以;你叫他不能再有,没办法。但是,臆想中以为谁都可以玩一玩诗歌并从中博得什么的那个谁,你自娱性地写写诗可以,若借诗歌来欺世盗名,那就太不应该也太不自量了。
有资源的人出来办一些诗歌活动也没有什么不好,总比一分钱没有什么活动也不办好。何况这些活动还是让诗歌写作在这个千声万色的社会里传达了自己的声音。绝对的公平本身就不符合唯物主义辩证法。哪怕是由国家公共资源操办的一些奖项也鲜有公平可言。诺贝尔文学奖就公平吗?只能相对而言。我们只能期望出来办活动的人能尽量从有利于诗歌发展的本意出发,少一些与诗歌相差甚远的私利之心。那些有名望的诗人也不要在一点蝇头小利面前投桃报李,把什么都忘了,连一个诗人起码的尺度也不要了。谁有钱了,在诗歌界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了,我一点都不急,还是那句话:诗歌自有诗歌的大道理在。
我们的命交给了这个时代,这个时代就是我们的命。这个时代里的谁用了什么手段对诗歌做了什么事,我们只好站在一旁说: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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