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羊城晚报:既然诗人本身不承认,那么学界应当怎么看待这种后设的诗歌流派呢?这种追问的意义在哪?”——晚报记者的问并不错,但是从唐先生的回答可见其倾向性明显。他开头并不否定“后设的意义”,如白洋淀诗派。但紧接着话锋一转说:“较有分量和自信的诗人,不在意这些”,进而又从反面说:“比较弱的诗人,需要借助群体的力量”,由此只能推论,在唐先生看来,凡是文学同人,个体力量都是比较弱的,这样势必把文学研究会、创造社、新月社等及其每一个成员的价值都低估了吧,显然已不靠谱了。
针对《今天》派,唐先生认为,他们“相互间的风格也绝对不是朦胧诗这个词就能够简单概括的”,这并不错。但是并没人认为同一派别的成员风格都是整齐划一的呀。
唐先生说,“只有不断精进的诗人,不断写出有分量作品的诗人,才能让他历史上的某些叙述得以成立,否则,最后也不过是一个自我安慰的大泡泡。”话语中正反之间并不是逻辑性的必然。那只能说明唐先生的心理定势。实事求是地说,当前的诸多流派肯定参差不齐,但符合不符合流派标准应该从流派角度去考察,而不应该把流派与作品对立起来,而且非此即彼。“最后也不过是一个自我安慰的大泡泡”——流派是大泡泡,是自我安慰的大泡泡,不过是自我安慰的大泡泡,最后也不过是一个自我安慰的大泡泡。从这几个关键词流露出唐先生对流派的鄙视和嘲讽,否则,他应该说,必须努力让流派的泡沫破裂(像房地产一样)最后剩下的是真正的流派。这样说才是负责任的,这也是流派网努力的方向。
记者提问武断,偷换了话题。唐先生的先前回答是:“一般来说,创作个性特别强的诗人,并不会特别在意流派。”“比较弱的诗人,需要借助群体的力量。”而记者武断,接下来的提问是:“既然诗人本身不承认,那么学界应当怎么看待这种后设的诗歌流派呢?......?你们瞧瞧,这记者有多下作,他把即使较弱的诗人也没算诗人,以偏概全的问了这样一句话。唐先生就在这样的诡辩术下,伤害了广大网络诗民。所以我前面说,这些记者屁都不懂,说话没有逻辑,他们才是诱骗唐先生得罪人的真正祸首(尖锐时,你们要沉着,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啊~呵呵)。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