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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韩庆成

《发现》第25期:李不嫁《一个人的长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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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5 06:25 | 显示全部楼层
的确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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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5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月夜明朗 发表于 2016-3-4 13:10
所选之中,很多作品还有待修改。
之所以说,所选作品虽然在相比之下较好;
但算不上成熟的作品。因为,还 ...

说明你还是细读了全部!我粗读没有发现什么明显问题呢!但长征这首正好是有纪念意义的。韩总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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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5 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韩庆成老师很有远见,初来乍到,向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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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5 20: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秦志良 于 2016-3-13 14:55 编辑

浅评: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这是一个人的长征,这样一首诗把我们拉回到了烽火连天的岁月,电影,电视剧中的一幕幕惨烈的镜头仿佛就在眼前。诗如画,画如诗,作者李不嫁正是抓住了核心字眼长征,利用它的背景构画出一幅令人心痛的画面,简单的几个字,就让我们体会到了痛,这才是诗歌表现中的最高的境界。不是要说出痛,而是利用场景让读者体会痛,体会到战争的残忍无情,体会到付出的无奈,人之渺小。也正是这种小,让我们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坚定信念,不管结局如何,总会有胜利的一天,总会有人记起的一天。正是李不嫁这首诗,让我们想起那些无名的英雄。但在现实的世界中付出并不意味着就有收获。在长征的宏大叙事中被一笔带过, 这种平淡的描述,实则是诗人心灵深处中的一种不平的呐喊。《一个人的长征》这首诗的高明之处,就是不直接说出来,用事实,用场景,真正达到了润物细无声,诗只可意会,不需要言传的效果,真正让诗歌的意义延伸有了宽度,让诗歌的折射有了广度,让诗歌的思想有了厚度。也许杨东福这个名字本身就包涵着深刻的含义,如果再去解读,就会显得苍白无力。

附:一个人的长征

李不嫁


大队人马开走后
老乡家收养的伤员
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
大部分隐姓埋名
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
他们的命运,在长征的宏大叙事里
早已被一笔带过
只有一个叫杨东福的人
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
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

(选自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原创诗歌栏目2016年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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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5 21:50 | 显示全部楼层
皿成千 发表于 2016-3-5 10:16
说明你还是细读了全部!我粗读没有发现什么明显问题呢!但长征这首正好是有纪念意义的。韩总有心。

是的,多读一遍就会有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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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6 01: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郭东海 发表于 2016-3-4 17:43
凡是倒行逆施的作品就是无与伦比的好。中国文人都变态。

   什么叫倒行逆施?是你看不懂诗,还是我看不懂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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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6 08:2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皿成千 发表于 2016-3-4 09:17
对于现实的处理,不嫁比我能。同是一个强奸案,我这样写了:
《那事这样或这事那样》


一些糟粕,还是不要用文学去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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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6 09:5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人的长征?
返回家乡了,
还是长征?
还什么长征?
追上部队才是长征。
脱离部队回乡,
是开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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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6 12:06 | 显示全部楼层
                                   读诗笔记:读李不嫁的《一个人的长征》

       历史凸显英雄,也遮蔽民众,这不是错误,这是大海和水滴的关系。是高山和石头的关系,是夜空和星星的关系,是浩瀚和渺小的关系。群雕巍峨,谁会注目细微的沙粒?
   中华五千年,载入典籍并耀眼汗青的光芒,无非是英雄的篇章,“一笔带过”是史家的手笔,人民,众生,在空泛的语境里被掏空。水失之于海,石失之于山,泪水失之于忧伤。信之。
      著名文艺评论家南帆教授在其获奖散文《关于我父母的一切》一次访谈中说“我的疑惑从这里开始:如果那些小人物卑微而琐碎的悲欢离合无法计算为历史,这一切难道是毫无意义的空转?那些占据了历史最高点的英雄人物借助各种社会制度一呼百应,无数蝼蚁般的草民自愿地或被迫摇旗呐喊。没有后者,历史的车轮无法转动。然而历史通常只记住了英雄人物和社会制度,那些草民的悲欢离合就被草率地抹平了”
      那么每一段历史的群雕,都应该是历史本身所有的积极参与者的群体。诗人关注一个个体,在恢弘的乐章里聆听了一个暗淡的音符,是一种回归生命本体,充盈空洞主题的一次回血。诗人李不嫁,做了这样的尝试。很明显,他带着本身的优越,哲学的冷峻加上诗人的悲悯使他的文字发轫深沉,眼光更为辽阔:他不是在重述,是在打开,他打开了宏阔主题下的一些脚印,打开了一个活生生的具体的轨迹,在“集体失明”的既定的史篇里,还原一颗生命的沙粒。
       这种还原是需要勇气的。“大队人马开走后/老乡家收养的伤员/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大部分隐姓埋名/。革命尚未明朗,他们的隐身甚至苟且,是为了“保命”“保家”这一朴素的需求。在今天看来也许有悖于某些主义或主题史观,但恰恰是一个个蚁民在家国飘摇的暴风雨里最逼仄的庇护需求。而“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暗喻深远。我揣测,在所有行业里,选择屠夫或木工,是诗人的“无奈的虚置”。把镰刀和铁锤从“行武者”手里蜕变为生计的工具,也许是革命本身最后普众最后的达成或归宿。
      历史的灰烬冷却后,诗人强调的也许是生命内心的吟唱,诗人李不嫁,在诗歌最后的部分,完成了对单个体的雕刻和素描:只有一个叫杨东福的人/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保家卫国,热血沙场固然是英雄极地,但埋骨桑梓也是千古终极理念。诗人短短几行诗作,却达到很强的张力,宏大和渺小,崇高和卑微,遮蔽和重现,信念和生命,等等。他的高明之处是冷峻,客观,在朴实处展现辽阔,让我们在对新语境的汉诗对应繁复命题和当代社会,有了更为简洁,硬朗,锋锐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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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6 13:11 | 显示全部楼层
确实有一些是道出了一些态度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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