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佩服一些古人的,隔着那么远的时空,他们说过的那些话,言犹在耳,而且有的一点也不过时。
所谓别材与别趣,都是诗歌创作所需要的。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不过,想想古人做诗,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所有的规矩早已经定下,想做诗了,“依样画葫芦”就是。
从文近三十年,自新闻始,至诗歌、散文、小说乃至评论,每一种文体我都用过几年甚至十几年去做专门的研究、尝试。对于诗歌,更是情有独钟。相对说来,一位作家有成熟的作品,就有不成熟的作品。“悔其少作”我也有过。后来我写散文,又写小说,但诗歌一直是若即若离,不时写一些,发表很少,再后来也编过一个集子,现在再看,有些作品还是可以的。我说过,如果不写诗,我也不知道我今天的文字会是怎样的。诗歌写作对我的语言风格的“养成”,意义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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