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是有难度的。
缘于对长诗《十九张机》的喜欢,我把自己的诗集也命名为《十九张机》。
现在颇流行一种人文地理写作,我当然不是说流行的就是好的。诗集《十九张机》里的确有那么一些写地域的篇章,比如《红海》啦,《涂家庙》啦,《龙凤古镇》啦,既是地名,也是篇名。
我认为,每一位写作者,对世界的认识都是从“身边”开始的。出生的地方、工作的地方、游历的地方,都是“身边”。甚至可以这样说吧,如果一位写作者对“身边”的事物不感兴趣,很难说他对于这个世界会有什么兴趣。
是的,我写过一本小册子,叫做《遂州八记》。遂州是我现在工作和生活的城市遂宁的古称,地处四川盆地中部,历来就有“川中巨邑” “文贤之邦”的美誉,灿烂的涪江文明孕育了陈子昂、黄峨、张问陶等著名诗人、文学家。
作为一名文字工作者,我们当然不能“躺在老祖宗的功劳薄”上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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