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我觉得伊沙至少患有如下几症:
一,臆想症。曹谁怼伊沙,伊沙一直臆想背后有人指使。本来,怼人是伊沙赖以起家的拿手绝活。一有机会,教主就搞搞论战,想方设法为自己脸上贴下金。伊沙一直巴不得和长辈开战,这样他的履历就增加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曾经被谁谁啐过一口”,但苦于人家不理他,他的长舌头只好在自己腮帮子上舔来舔去。只不过教主实在没想到,会被名不经传的小辈怼了,后生们用他的矛戳他的盾,不由得让他哭笑不得。
其实伊沙应该能理解,8090后的小辈一直想找伊沙过招,这和伊沙当年作小孩子时的博弈心理是一样的。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输了权当练手,要是万一赢了呢,就可以大书特书。这四两拨千斤的生意实在划算。正好赶上股市不景气,大家都想来这碰碰运气。
这几年伊沙的运气真的很好,左手倒右手,忙得不亦乐乎,以为世界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这次不幸轮到别人做庄,他这个股神就现了形。原来是鞋子都磨脚呢!是韭菜都要倒茬呢!
伊沙的聪明之处在于他很快发现了其中的诀窍,于是赶紧机不可失地拿他的矛去戳更大的盾。为了师出有名,他硬生生地把流派一个不知名的草根编辑行顺附会成徐敬亚。以伊沙混迹网络几十年的经历,他岂不知徐敬亚根本不会睬他,但是他深知,要想爬得高,就要勇于把大山当垫脚石。年轻时他初生牛犊不畏虎,迨至老年他一心想吃唐僧肉,真是会盘算!
二,健忘症。很多人询问伊沙当年荷兰鹿特丹诗会的具体情况,教主一概置之不理。小蝌蚪长成了老癞蛤蟆,又忙着逮蚊子,一直顾前不顾腚,以为尾巴早掉了,没想到还是被人揪了尾巴根。但是帮伊沙拾尾巴的后生没想到伊沙已经修炼到周身毒腺百毒不侵的地步。“老子就是这么牛,你爱咋的咋的”。该不该忘掉的他全忘掉,关于这点历史上的陈账,管他东南西北风,教主就是不再回想。碰见假流氓,你可以给他讲真道理,但碰见真流氓,你也就真没办法。
三,前列腺炎。伊教主每天都会点射几次。和口水诗人论战比较好玩的是,这些人骂人也会自觉分分行,算是成诗一首。创作意识真是敏锐得狠。只是不知道作为他们领袖的伊沙大帝,所谓的上万首诗歌作品中,这部分所占的比例是多少。饶是我耐着性子,也没得到准确的统计数据,这个工作只能留给污水处理专业的同学来做了。
这些年诗歌快速步入现代化,很多人是动不动就作诗。伊沙是其中翘楚。这也是难免的,年龄大了,容易尿频,何况伊教主武功盖世,已经修炼到滴尿之境,但为了不撒出来,还是戴个尿不湿比较稳妥。
四,常识缺乏症。这也可能是伊教主故意装出来的。因为在“曹伊论战”的贴子下留言,伊沙臆测那个“行顺”为幕后策划。经常上论坛的人都知道,诗歌论坛的编辑都是义务编辑,平时上网时间都有限,更是鲜有交流,在一个开放的论坛,每个人仅能代表他自己。但伊沙对此视而不见。他不失时机地穿虎皮扯大旗,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对其批评是有高人背后授意,有组织有计划的行动,以此自抬身价。
流派论坛置顶曹谁的文章时,我只是习惯性地跟贴,从开始读曹谁文章到跟完贴总共应该不超过半小时,事后并无想到流派会将所有跟贴文章一并整理,发表于诗日历上,否则当可以斟酌词句,不至于给伊沙臆测的机会。
我虽然写诗有一些年头,但自认作品质量不佳,从来是没有想过参加什么论争。自己写得不好的时候,讲再多大道理都是没有用的。当务之急是提高自己的修为。何况写诗还需要一个相对平和、宁静的心态呢。归根结底,一个诗人,最重要的是以作品说话。 伊沙忽视这几点,抓紧时间为自己镀镀金身,拉笼几个徒子徒孙,扫射不止,当真是把握了一切为自己立碑的机会!
五,伊沙的门徒,所犯的病症可以归纳为一个:马屁症。千万不要小看这病,有道是:一天不拍嘴巴痒,两天不拍痒得慌。三天不拍嘴生疮,四天不拍乱汪汪。伊沙的一铁竿粉丝谯达摩老先生在不足六百字的雄文中连续使用了:伟大、非凡、先驱、巍然、纵横捭阖等字眼,当真是大气魄。——刘年有诗云:祁连山,多么巍峨的一座坟!谯达摩说伊沙是中国诗坛的航空母舰,成就让人叹为观止。老爷子估计是想把字典里所有好词大词全用上,只不过其是写情书出身的,又操刀孔子文学奖,讲究言简意赅,写完后巴拉巴拉字数,有限的几个名词里堆了太多形容词,实在是肚子大了跳不好广场舞,只能作罢。想当年谯达摩老爷子以一首藏头诗泡得妹子而归,从此信心爆棚,以为写诗像谈恋爱一样挥之则来,妹子不开心了就专门为妹子办个孔子文学奖耍,在诗歌为其人生发挥了如此大的功用后,终于可以不作他想,一心一意专拍伊沙的马屁了。当然了,谯达摩拍伊沙马屁,最终目的还是想借伊沙的名气贩卖一下自己,兜售一下自己不入流的作品。
六;伊教主向来是快意恩仇,谁挖他的坟,他上谁的门;谁亲他的碑,他带着谁飞。因此吃瓜群众,如没有相应的抗击打能力,当明哲保身,远离是非。
这次曹伊对战中,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铁了心倒伊沙的,是一帮80后诗人。且对诗坛大多有十年以上的关注期。按理,80后已经集体进入波澜不惊的中年时代,对诗歌已不如以前狂热,态度也更加理性,但在倒伊的认识上却是如此地一致甚至不约而同。几乎显示出了和伊沙水火不容的决绝。
当对诗歌的态度从功利性转到生活常态,一个人是不是应该更真诚,以前畏于说的话,现在终于有胆量说了呢。
90诗人群体中,在对待倒伊还是挺伊的问题上,呈两边倒的趋势。在新诗典圈里混,好处就是你会越来越自信。因为掌门人日日点射,诗作的质量有目共睹。那些在新诗典圈里混得好的,把自己的才华和掌门人一对比,好像项羽见到秦皇,我比他宽,我比他长,我比他壮,我比他强,我应该能睡他的炕。不由得感觉自己会前途无量。跟紧伊沙,庶可超越之。
在出名之心迫切诗艺提升无门的晚辈身上,这种矛盾的心理更加明显。附和伊沙吧,实在是愧对良心,说出内心的真实观感吧,不免得罪睚眦必报的教主,靠诗歌出人头地或安身立命的机会好像更加渺茫。伊沙深知人性,“90后怎么了,00后又如何,一样都是中国人,一样的都有中国人的劣根性。”一把锁住中间派的命门。伊沙有伊沙的独门武器,但人总会长大的,总要一步步的向前,总要到曹谁再无畏的年龄,总要到阿斐敢开口说话的年龄,也会来到懂得一个诗人真正应该依靠什么的年龄。
伊沙应该知道,诗歌最公正的地方在于,到最后,一切都需以作品说话,到最后,一切都可以用作品让他人闭嘴。而真正的好诗不应该再附加底层身份、身体缺陷、官员背景、娱乐头衔、性别标志、立场主义、口语书面,诗歌应仅仅以好坏为标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