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花一仆 于 2015-1-18 11:05 编辑
任何一种突破传统的探索都会引生不同的反响,甚至争论。好就好在余怒先生是严肃、认真的,是着眼于诗歌本身而不是“非诗”的探索;好就好在这些诗视角的广阔和高度,一种来自于知识、知性、品格、求真,即更贴切真理把握和审美把握所产生的美学质点。好就好在这种视角是俯瞰性的,不是描摹、跟随或零敲碎击式地诗化第一自然,而是超越第一自然之上,全息式的诗意摄取和组合。好就好在对思维原始信息原生态的忠实。语言作为思维符号的作用,在这种全息思考中只占居次要位置,只是还原为思维工具的本质功能从而服务于思维,也服务于文本的把握。其实在西方现代派诗歌中,波德莱尔、庞德等,在耳熟能详的中国朦胧诗群中,也都着重思维本身的真实。当然这里的思维是灵感思维,是与逻辑思维甚至与数理思维互动状态中的灵感思维,正是这种互动,才是全息模式下的诗意摄取。
细细感受,通过语言介质,你甚至可以直接感受物象作用于诗人思维的美感点。这是审美的冲击力。不,物象一词太狭隘了,还带有物象自身的物理状态、社会生态等突出的属性。
思维的动感、敏感、质感越过语言的标点、附意、歧义、模糊等限制,亦即是灵感思维的活动,规律性地确切地把语言固定在那里。去语言化,是去除为语言而语言的追求而实现语言之上的美感传递。“非诗”化是把一些语言之下的、不适合诗美要求的东西用于诗,这完全是相背的两种向度。
余怒先生的诗,正如我在每一首读下来所留写的感触,直觉、通感、象征、夸张、想像、交感,包含传统的表现手法都有使用。而且力图用到极致。
诗意风格也是风趣、诙谐、庄重任什么调子,第一自然有的能有的、将有的、扑捉到的就活灵活现。
当然任何探索都难以完美。起码在读者传统的审美向度里就是偏离,如无标点,如强行分行,如强行叠加、如异感交集等,突破传统语言习惯所带来的不习惯,是一目了然的必然。在这个层面上,没必要再探讨,诗人能这样写,自有他的考量。问他为什么,他或者只能对你笑一下。
我不是余怒先生的粉丝,跟诗歌界也只跟河北有限的几个诗人是朋友。多年不在文学界,别说诗坛了。跟余怒先生也不认识,原来偶尔上一下论坛也是忙自己的,并不注重交往。这里写下这么多,也是出于文本主义的习性。可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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