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个——不是诗歌,新诗不可以这样写。
如果这个是诗歌,新诗可以这样写的话,我想这正是现今诗歌之所以遭人嘲弄、奚落乃至唾弃的主要原因之一。
广大的人民会笑着说:呔,这个——俺也会!
彼时,深受鼓舞的人民都诗歌了起来。可以想象,那是怎样的热闹和悲哀——诗歌将面目全非,能死无葬身之地。
我一直秉承这一信念:诗歌是语言的炼金术。即便在这个大叙述的时代,我们需要用“口语”来叙述世道人心,风云变幻。
然而,这种文字并非“口语”,只是泛泛的“说说”而已。
我所说的是,诗歌的“口语”。
我认为诗歌的“口语”是在日常的“说说”中有所斟酌,有所取舍的结果。它自在、朴素、到位、深刻。它是通过诗人的内心对事物的关心、认知、判断而呈现出一种语言的高度和光芒。从而让人,有所知有所不知;有所悟有所不悟。而后似有所动,若有所思。当然,我们决不会去刻意制造难度和玄虚,去拔高和升华什么。它随心而不随便,平静但不平庸,简单而不简陋。它必然是一种力量,一种能量。潜于深流,又扶摇宇宙。
鉴于此,以上那段文字就已不是诗歌,更遑论其它。
不揣鄙陋,愿意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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