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数论
草地,夏花,绿树顶组成等差数列,那草的根须与太阳是两个极地, 一场夏的热风把它们焊接在一条抛物线上。
所有盛大的庆祝都不过是旋转这条抛物线,世界就似由此生成的抛物面,诗人们都拥挤在抛物面的焦点上。
猜测白话诗,学院诗,流派诗谁将胜出。他们都背着一副双曲线,数列着手心里的一个个虚数,试图平方后还原一个实数。
同时一致连续地调整自己的马鞍面,期望用微分法把一场夏雨切成薄薄的云片,像如今风靡的三D打印。
可是草地貌似一个复数域,所有的实数都拥挤在一条呆板的直线上。上演的精彩话剧总是在飘幻的八卦限中。
我们都排列在小数点后,有人将我们重新排列 ,可是十三亿元素这个大组合与另类集合格格不入。 积分后的体积仅是他们的零头。
我们习惯了生活中的无理数,厌倦一个个循环节,规避着,不用幻想,就把自己垒成虚数。
,哈,,这个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