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体”诗歌命名起底【金川诗歌】
本来,作为一个坚持写纯诗的诗人,同时也写诗评,但是我基本不搭理诗坛上的破事,无论是梨花体、羊羔体、乌青体、口水诗、下半身写作、垃圾诗与废话诗等等,我一概置之不理。我相信任何事物都有自我净化的功能,越是肮脏无聊垃圾之类的东西,净化的越快,消失的越快。
在余诗人没有因《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之前,我在中国诗歌流派网就读过她的诗歌。她的诗歌的确有自己的特点:诗艺,肆无忌惮,语句放纵;诗意阴毒,思维错乱;诗情冷漠,诗境浅薄而下涩。只要是具备一定诗歌艺术修养的,应该能看出她诗歌里的低下成分,甚至是下作、自甘低贱的成分。
其次是,我发现她在与诗友、编辑们的互相交流中,甚至卖弄风情,出语污浊不堪,起初认为是小女子家家,顽劣,也罢,后来才知道她是成家的人,而且是哺育子女的母亲,于是对她的不自重,心生忌讳,但是因为了解她的身体与出生,以及所处的环境,就不忍心去批评她。我对她只是敬而远之,不趟混浊而已。当时,第一感觉就是,邪门。这个女人邪门的很。洁身自好之人,自然离得远点。
当余诗人因《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我才读到她的这首“成名作”。这首“成名作”存在争议,因为有质疑她剽窃了作者叫普珉的《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普珉的这首诗歌很长,写的肆无忌惮,题目竟然用赤裸裸的“肏”,于是我在为余诗人的诗歌命名的时候,首先把这首诗命名为“淫棍体”。这首诗很长,引用时省略了一部分,现复制如下:
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出租车颠簸我的心脏和想像。
可我想像不出你在怎样等待我,
我不知道我们是否一样被想像和激情捕获。
这是在夜间,很多人都上了床,
他们不会有我的慌张和梦想,
他们也不会有你的安静和期待。
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出租车的喇叭在播送爱情夜话,
一个中年妇女在乞求指导,
指导她怎样在中风的丈夫外获取屌。
她的要求注定落空。
没有爱情的人一定特别多,
而我正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要是有一个人幸福,
那人就是我。
(此处…………省略十六行 )
出租车有时停顿……有时呻吟……
有时快……有时慢……有时平稳……有时摇晃……
出租车长驱直行……出租车缓缓启动或停下……
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左面是泉城广场——这个城市的脸皮上灯火阑珊,
在黑暗中暧昧不清的事物萦绕不绝,
什么时候我能在这里,在这张脸皮上把你肏?
你的屄烂漫如花,你的腿激荡星星,
你的手像风暴撕扯我的头发,
你的腰肢摇曳如树,
你的屁股比喷泉高。
你叫喊、你的叫喊震动了月光。
(此处省略…………三十六行)
我穿过你黑暗的旧生活,
穿过你的心痛、你的喜悦、你的眼泪、你的欲望去肏你。
我肏你在椅子上、在沙发上、在床上,我肏你在音乐里……
我肏你在一个房间里、在两个房间里、在三个房间里,我肏你在天上……
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我穿过你的手、你的长发、你的声音……
我穿过你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去肏你。
我穿过你,穿过你的青春、你的少年、你的童年去肏你。
你的嘴巴温柔甜蜜,你的浪荡天下第一,
你呀你,
我就是肏你一生,
也不能说你就是我的。
从西外环到东外环,
从我这到你那,我要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
某网站在炒作余诗人之前,专门就此征询过一位诗歌专家,专家回答说,不算剽窃。其实,算不算剽窃无所谓,反正余诗人与普珉都是突破诗歌写作的底线了,就算两者的诗歌互相强奸、乱伦,也许更过瘾吧?他俩都是性饥渴患者似得。因为余诗人从这首“淫棍体”中获取写作素材,足以判断她的艺术趣味多么下作。她甚至模仿这个“淫棍体”的题目,定自己的诗歌题目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幸好她是个女子,否则会不会把题目定做《我要穿过一座城市去肏死你》?这不是臆断,这是余诗人这种做什么都没有底线的人的自然呈现。有人说她真实,是的,做人的差劲与诗歌差劲一样。
本来女人男人睡觉,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了。但是有文章指出余诗人睡的是别的男人,让自己男人戴绿帽子。
“余诗人的丈夫,你是谁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个农民工,是一个有着脑瘫老婆的农民工,一个有着诗人老婆的农民工,一个被老婆戴了绿帽子还被人唾骂的大乌龟,一个在老婆眼中甚至不如一条狗的可怜虫…… 娶个脑瘫老婆已经是你的悲剧了,何况这个老婆还那么有才,她的诗歌不仅在人民大学朗诵一时,还在网络上疯传,成为了时下最火的“脑瘫诗人”“中国的迪金森”。《我养的狗,叫小巫》 这是一首获得评论家一致好评的诗歌。很不幸,你在这首诗歌中,竟然如此的粗俗,如此的残暴,竟然不如一条狗。作为一个农民工,一个普通的农民工,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工,你要养活一个家,养活一个脑瘫脑婆,一定非常的辛苦。 还有《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可惜,诗中的那个“你”,并不是你。这首诗据说是她去见了一个异性朋友写的。 可见你老婆为了给你戴绿帽,付出了多么大的决心!你老婆为了让全国人民知道你戴了绿帽子,付出了多么大的才华!“(菠萝解衣)
我读到这些评论余诗人的文字,才明白她睡的是谁。我真不敢相信,难道因为是诗人就可以不要伦理?
当一个人因急功近利而陷入急躁狂乱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典型的饥不择食的病态。
尤其是多少有一点诗歌艺术积累,认为自己有点功底,但是又不能如愿以偿的诗歌爱好者,往往会出现这种病态的艺术行为。这种行为往往因艺术根性不正,而导致走入歧途,不择手段,进入旁门邪道。
此时,我并未产生为余诗人的诗歌命名的想法,而是依然对她的诗歌敬而远之,走红后更加敬而远之。后来,读到有位叫沈睿的学者,把余诗人比作迪金森。这玩笑开大了,我忍不住写了一篇《沈睿女士,如果你不脑残,不要拿余诗人与迪金森相比》,敲了这个学者的无知一下。其实像这种无知的学者,为何捧余诗人这样的诗歌?我看还是功利性的原因,而不是出于对诗歌艺术真正的鉴赏。如果是真的欣赏,是不会出现这种基本常识的错乱的。因为无论从哪方面看,余诗人跟迪金森都没有相似之处。“余诗人是中国的迪金森”简直是无稽之谈。
实话实说,此时,我不知道余诗人现象是如何出笼的。但是,此时我已经发现有人在炒作,而且炒作势头已经成定局。仅就余诗人本人,我祝愿她就此,利用这个恶俗的炒作,出版诗集,获得一些经济报酬,好好跟老公孩子爸妈一起安心过好日子,别再为狗屁名望,别把做人的心性坏尽了,别把自己的生活搞的肮脏不堪,以后怎么面对子女;省的她把一门好端端的诗歌艺术,涂抹成一个恶搞现象,真是对诗歌是罪恶,对她自己身心也未必有益在哪里,甚至会折损她的健康。
当然,我这样想是多余的,因为余诗人是个肆无忌惮,破锅破摔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些。她几乎就是拿丑恶,拿无耻,拿作践诗歌与他人,甚至很开心的那种残忍的心性。
我说这话,似乎与余诗人有什么过节?不,丝毫没有。是余诗人自己的所作所为为自己挣得这些评价的,我真的无法像不明就里的、善意的诗歌评论者们、学者们那样赞誉余诗人。其实假如他们冷静地了解一些余诗人,不要被脑残、农民、婚姻不幸者等词汇刺激了同情心,也一定对余诗人会至少敬而远之的。
当余诗人因《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走红,许多人对此质疑。余诗人的恶劣的一面就起底了。余诗人在中国诗歌流派网与编辑王法之间的纠缠过节,行为不检点,是公开的秘密。有诗友指出:“王法主管“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又掌有两份网刊发稿权。所以一开始,余诗人极力亲近王法,讨好王法。甚至,肉麻的情话和荒唐的示爱和骚扰不断。这在流派网是公开的,不是私密。然而,流派网2013年度“中国好诗歌”没有评上她,她便认定是王法搞她的鬼。这样,余诗人突然变“爱”为仇,泼妇般恶毒大骂王法,大肆进行人身攻击。且不论王法对与错,一个女人,用如此不堪入目的文字辱骂别人,是没有任理由可以原谅的。”(郑正西)
“在余秀华担任编辑不久,有一天突然在原创诗歌栏目里发了一首诗歌,题目好像是《我要和王法生一个儿子》。当时搞的我有点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就用栏目的内部消息给余秀华发了一个帖子,我说:余秀华诗友请您不要开这个玩笑。影响不好。她回复: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我说:我已经60多岁了,已经没有了那个兴趣和精力。她说,90岁的人还行呢。这个事情在中国诗歌流派网已然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把它当一个笑谈。开初,我也没太在意,但是,后来她依然没完没了不像玩笑,一些诗友也提醒我别不当回事,我就干脆发消息告诉她,我有家庭和儿女生活很幸福,请您不要再胡闹了。余可能有些恼羞成怒吧,后来,又嫁祸与人,大造我和她那个好姐妹的谣言,讲了很多难听的话,还给那个姐妹写了一首诗进行辱骂,妓女什么的,不但如此,甚至殃及流派网里的全体女编辑。在她被禁言处分以后,曾一直想为其提前解除处分,但是她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励通过电话短信和博客诗歌继续对我进行百般谩骂,甚至经常在午夜12时——1时,通过电话短信骂了我近一个月,其中的语言与《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这两首诗歌里的内容差不多。她之所以对我反目成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的诗歌没有进入2013年《中国好诗榜》,因为我是终审评委之一,她就认为一定我是我搞了鬼。“(王法) 她为此写下如下的诗歌:
嫖客王法
“毫无怜悯之心。”他愤愤不平
被妓女小丽赶出来的时候,下雨了
巷子里没有一朵花,风把香樟树叶子卷得忽上忽下
那么多的漩涡。总会被吸进去
他把许多对抗和妥协都往她身体里扔
她说:你多么渺小啊,在我见过的里面
他打了她一耳光,他被几个人揍了一顿
不公平
他在黑夜里摸着自己空了的口袋
秋风浩荡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叫王法
他掏出身份证,又仔细看了一遍
中年的肉体
西宾楼。207房间。昏暗的灯光,裸体女人的挂图
他在窗口吸烟:黄鹤楼被烧了半辈子还躲在一个盒子里
她进门的时候,房间里的光晃了她一下
他的火星也晃了他一下:她已破釜沉舟要把肉体
交给另一个
拥抱的时候,他的腹部抵着了她
大腹便便的中年让她悲从心来:爱突然缩成刺猬
她无从下口
她说:真是难以置信:那些蝴蝶和花朵
你能吹气让他们飞起来
他说:这是事实,光阴和怀疑
狗日的王法
土狗日的王法,没屁眼的王法
断子绝孙的王法,和他妈乱伦的王法
嫖妓女的王法,搞基的王法
流派的王法,带了一群母狗做编辑的王法
驴日的,狗捣的,王八戳的
鸡奸的,鸭压的,蚂蚁,蚂蚁怎么搞的
不死对不起共产党的王法
装腔作势的王法,虚情假意的王法
不学无术,鼠目寸光,小肚鸡肠
仗势欺人
狗说,王法是他的同类是狗的耻辱
尤其是后一首,有诗友指出:“《诗刊》微信公共平台“诗刊社”1月17的一个帖子《余诗人:谁的阳光力量?谁的苦难鸡汤?》中竟然对余诗人的《狗日的王法》这种明显的人身攻击的“诗”也进行吹捧,说什么“在写作中,余诗人自由不羁,并不限于农村风景”。这是《诗刊》平台发出的点赞,令人震惊!”(郑正西)
“一是余诗人被官方诗刊的刘编发现,并邀请在人民大学朗诵,且在人民日报上报发表一篇有余文本篇幅,其中凤凰台参与这件事,试想有这样主流有名气媒体参与的事件,效果会怎样,可见期间刘编是真心要推出余,并起了绝对推动性,于是才有了各路媒体,领导不远千里放下身段前来采访这位诗人,于是余诗人成为一时轰动新闻。”(明月)
“可以说余诗人是和走红的艺人如出一辙,了解其人的诗人们,还有坚持人品与诗品统一的纯诗人们,甚至对媒体产生了怀疑。因为余诗人的诗和人很多网络写诗的人了解的较多,所以喜欢诗的人,可能会读她的诗,而若和这种人交友,还是有多远躲多远为多。然而媒体为什么要推一个有争议的诗人?只能说与发现人才有关,还有与关注弱势人有关,还有怕是期间的商机,于是以她的身体,以脑瘫作为一吸引眼球的炒作点,再以诗为亮点。作为资深媒体人一定谙熟很多写诗的人,对诗歌怀有膜拜和向往性,也懂其找不到突破追诗人对会写诗人,那种莫名的吸引力,冲击力和崇拜感,由此我猜想刘编选择在人民大学,让大学生们朗读余等人诗了,可谓用心推荐,我们深知现在追星族的力量,以及在互联网产生的连锁反应,余诗人不火确实不可能了。”(明月)
“ 加之最关键是余诗人登山人民日报,就像是焦点访谈一曝光某事件效应一样,当地做出的种种迅速反应,这就是主流媒体的力量,我想刘编是很清楚这点,所以他出手推出的人,看来不可能不火,”(明月)
此时,我才知道,《诗刊》是余诗人现象的始作俑者。“她的火,来自《诗刊》编辑刘年的发现及《诗刊》官方微信平台以带有新闻爆点“脑瘫诗人”这个称谓为方式对她的报道、力推。”(冷桐)其实余诗人的诗歌之中,自己与别人通奸被老公责打,跟嫖客要小费什么的,什么《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等不堪入目的东西很随意。随便找几首看看:
礼轻人意重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给你发了这样一个信息,我就去泡茶了
秋天,该喝菊花茶了,祛火,止伤
我知道你会恶狠狠地大叫:你这个疯子,变态狂
这时候菊花一朵朵浮了上来
沉重,忧伤
我能怎么样呢,一万根鹅毛编成被子
你也拒绝取暖
而我的心早就送给你了,这皮囊多么轻
最轻的不过一根阴毛
◆脱!
没有商量!
夜深,露气沉重,身体里的疤发光
我们遇见了自己的祖国,除了掠夺,拿什么
证明我的爱戴
不介意你出神,我可以重复一次:脱!!
我相信只有我,只有我能在你的矿场里
点石成金
让每一块煤都闪闪发光
只有我能在你颠覆的时候把一朵向日葵
别在你胸膛
也只有我,清楚你河流的方向,缓急
并在你留下的漩涡里
义无反顾地沉下去
◆与伽蓝谈性
首先,你是“人民”。在谈之前
我洗手洗口。人民路上灯火辉煌,秋天微温
人民的括弧里那些被阉割的词我触摸一下
也不为过
哦,我打算把今夜交给你呢,如同把人民交给人民
但是你的诗人身份出现以后
我不知该规劝还是鼓励你突然暴涨的雄性荷尔蒙
反正我受够了正襟危坐的样子
“鸳鸯相对浴红衣。短棹弄长笛”
我们讨论一下红衣的质地,和它滑过肌肤的颤栗
在进入下一个关键词之前
落日呈现巨大的哀痛,一岸的水草飘摇不定
我背对着你呢
我说:伽蓝,你这个孬种!你大概没听见
一句话,这是个无所顾忌的写作者。通俗点讲,是个下三滥的那种写作者,是为人不齿的写作者。正是迎合当前低俗阅读的写作者。这也正是她走红的原因。
后来看到有人把余诗人的诗歌称作“秀华体”,我忍不住了。我要为她的诗歌体重新命名。这里有一个属于我个人隐私的原因,因为我的一位亲人的名字也叫秀华。如果把余诗人的诗歌命名为“秀华体”,我感到是在玷污“秀华”这两个字。
但是起初我想把她的诗歌叫做“泼妇体”,余诗人无论写诗,还是在论坛上跟大家交流,几乎就是泼妇的样子。她在中国国诗歌流派,在诗歌报网,等好几个论坛网站,都被处罚过,封禁过。但是,她的成名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就是赤裸裸的荡妇的宣言,所以我就直接将她的诗歌命名为“荡妇体”。
其实,仅就余诗人本人的为人,以及诗歌作品的水平,是不值得我费这些口舌的。真的,我写这些东西,就是把我了解到东西,顺手写出来,不用费什么心思,如实道来。
许多朋友问我,“‘荡妇体’是怎么费心思想出来的?有才啊,精确啊!”其实说白了,是余诗人自己挣来的这个名字,名副其实。
有人说了,你这样写,是不是伤害余诗人?朋友,我告诉你,我从没有见过世上有如此满不在乎的写诗的人。有的诗友指出,余诗人具有双重人格,或者是人格缺陷。
现实中有这样的人,比如心理疾病患者。但是在诗歌领域里,也有有心理疾病的诗人,但是,如果余诗人真也有心理疾病,那么一定是一种“荡妇体”的心理疾病。
我在命名余诗人的诗歌体的时候,是用一首诗歌的格式发表的,现附上。
“荡妇体”一夜走红,惧怕,不想写诗了
记得是1990年,我到四家湾金铜矿审计
接待我们的是书记兼矿长老孟。他讲了一则真实的故事
当地的农民抢劫运送金铜矿的汽车,派出所屡禁不止
于是,老孟组织一个连的矿工,配备镐把、铁棍
到贺家庄,把那些匪民打了个稀里哗啦,一战告捷
老孟说:这帮贱民,你日他妈,他就叫你爹
老孟是那种“淫棍型”书记,但能打开工作局面
在当前低俗文化吃得开的时节,一些读者
出版商、杂志社,以及一些所谓的编辑
甚至是一些学者、教授以及文化研究者
就是这么一种贱。他们对轻贱的东西情有独钟
一首“淫棍体”《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曾经被模仿
于是,一首模仿“淫棍体”的诗歌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荡妇体”
今天终于一夜走红。作为一个纯诗人,有点惧怕
甚至有点不想写诗了。据说,这种“荡妇体”诗歌
已经有出版社签约。我始终不相信这是真的
什么是通俗,什么是低俗?出版社真的搞不懂
还是真的应了“淫棍型” 书记老孟的那句话
――这帮贱民,你日他妈,他就叫你爹
我记得,1990年审计四家湾金铜矿之后
老孟很快被撤职。据说是矿工把老孟撵走的
淫棍之所以当政,就因为世上有贱民
这似乎是一种社会体的两个侧面吧
从那次审计之后,我得了一种病,恶心病
或者叫做“忧国忧民自我恐惧病”
于是,我决定辞去职务,扔掉职称
远离喧嚣,拿起笔,开始写诗
我知道,我无法用诗歌纯净整个世界
但是,我可以做到纯净我一个人
我写诗已写了十几年,没有走红,更拒绝走红
我知道,这个年代“金川体”吃不开
堂堂正正做人,就是享有一种难得的平静
这是我写诗十年写出的一个真理
越是急功近利,越会出现喧嚣,骚乱与恐惧
而安于平静不仅仅是强大,更是抵制与净化
最后,再次申明,此文不针对余诗人本人,只针对这个恶俗的环境。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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