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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作品展示] 中国诗歌之耻:荡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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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发表于 2015-3-8 17:38 | 只看该作者
做爱
枫叶纷飞


有时阳萎
有时早泄
有时顶天  立于大地之上

有时渴望
有时难受
有时嚎叫
有时痛哭流涕

这就是做爱

是机械运动么
缸筒与活塞
精美的瓷器
远山  云

在靓女面前
我有无数个性幻想
我会双手托腮  欣赏
倾城倾国
一颦一笑  举手
投足  她在前边跑
我在后边追
那美人胎儿
回头一笑百媚生

在做爱之前
我们要看电影
我们要喝咖啡
我们要谈论艺术与哲学
我们要双手托腮
我们要无数个  深情
对视

枫叶纷飞 于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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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发表于 2015-3-8 17:59 | 只看该作者
90后女诗人的诗歌与好诗榜对比!!!!!!!!
风流不是风



前言

看了好诗榜我有些失望,虽然里面有些生活诗也还生动,但远未写到现实本质。如前年冲动的钻石写的《纸上还乡》,一个少年竟游戏一样数着楼梯台阶上楼顶去自杀,超人一样飞啊飞,多美好呀?简直荒唐!只是写自杀,写穷苦写眼泪写母亲白发有什么意思?这与时代的症结有什么关系?如果让我来选,这样的诗歌是零分。玉上烟写过两首情感动人的诗歌,但没写过一首有思想份量的诗歌,后面就玩空说了,那首乳房诗也只是几个女人命运的空洞罗列,最后写到自己摸着乳房哭了也很不真实,结尾希望遇到一个男人,这只是传统的依附男人的观念的心理折射,与其他家庭妇女写的或唠叨的东西不是一个层次吗?龚学敏玩修辞,却只有点陈旧的浮光掠影的古典意像,与时代与心灵都没什么关系,灵感全无,只有做作的雕虫小技。而汤养宗,连诗意都找不着北,就拿点小儿科人生哲理唠叨,那首《光阴谣》也只是对竹蓝打水的虚伪说明,没有血肉也没有呼吸,“打水,到欣然领命地打上空气。从无中生有的有,到装得满满的无。从打死也不信,到现在,不服不行”,诗人欣然领命去打上空气,真搞笑了,不知道他那么高兴是领了谁的命令了?写出如此僵硬直白的句子,还不如初学者的语感,老了就是老了,不服不行啊。

去年诗歌月刊8期90后女诗人24人展是我策划编选,我就从90后女诗人的作品里选12首与好诗榜对比下下,给诗坛一点警醒。《在田野上读资本论》,是诗坛难得的大诗。50年代我们远离《资本论》,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搞共产风,饿死两千万百姓。改革开放后我们引进西方资本与技术,经济是大大发展了,但体制的问题仍根深蒂固。这首诗歌就是对现实社会最典型最生动的概括与揭示,让人思考60多年来的是非曲直。而陈先发也写过一首《再读资本论》,却将文革与文革前的悲剧归咎于马克思的《资本论》,说现在这本书死了,所以我们的经济与生活好了,真是大错特错!他连资本与共产主义这两个概念都没分清楚。《她已经没有可以隐藏的时光》,朱零说这首把中年女人写绝了,让自己都不敢面对老婆,作者对中年女人的身体与心理有着独特微妙的把握。《风流过后》是对中国女人一生的概括,隐含对传统男权文化的批判,我们听不到女人自己的声音。其他诗歌我就不一一赘述,读者可感受与认知。

没有先进文化与前卫思想,没有对世界文明发展的认知,没有对现实本质深入,没有丰富的生命体验,没有对汉语的尊重与探索,想写好诗歌那是做梦,读者与诗人可将我选的90后女诗人的诗歌与任何年选与好诗榜对比,高下立判。






她已经没有可以隐藏的时光



她是个中年女人
镜子面前的裸体,失去了水分和颜色
也一并失去了羞耻
丈夫买回半透明的吊带内衣
遮掩山水,欲盖弥彰
她却宁愿脱掉,不给生活任何想象

她在卫生间淋浴,门就敞开着
丈夫不在家,女儿却叫起来
“真丢丑,洗澡也不关门”
为什么女人和女人相见
也需要躲避
她所剩下的美,已经不多
她已经没有可以隐藏的时光

飞走的汉字

我曾在一首诗中写道
“铅字蜜蜂一样飞走,书本变成了白纸”
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我看见一些汉字从桂冠里飞出来
一些汉字从垃圾箱里飞出来
还有一些汉字从坟墓里飞出来
我惊诧不已
我在后面紧紧追赶,翻山越岭
被荆棘划出道道伤口
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有树叶遮身的人在劳动,还有怪异的精灵
这些汉字就降落在他们中间

我看到那些落在地上的汉字就长出了稻谷
开出了五颜六色的花朵
那些飞到云上的汉字就降下雨滴
唱着天籁之歌
还有一些汉字手拉着手在跳舞

我恍然大悟
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汉字蠢蠢欲动
身在曹营心在汉
不属于你的文字迟早会逃走


风流过后


有很多男人在我面前经过
我无法抱拳
有追求者昏厥在我面前
我想尖叫一声
可是风套住了我的舌头

我记起了
父亲骑在母亲身上时,叫我安静
哥哥将手伸进梅姑的围裙里,叫我安静
第一个趴在我身上抖动的男人,叫我安静

将来,轮流陪护我的子孙
希望我的病痛也能安静
亲手埋葬我的人,不会听到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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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发表于 2015-3-12 09:34 | 只看该作者
中国诗歌的败类!一个男流氓捧红的荡妇,还是个低级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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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发表于 2015-3-12 22:06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是诗人吗? (2015/1/25 12:17:18)分类:默认分类
最天看《锵锵三人行》,湖北一个叫余秀华的农妇,脑瘫,写的诗被追捧。三人行的嘉宾是不是叫徐子东?激动了,说余秀华的诗好,你看《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个中国,一个性,是两大热门话题——胡喷一气。窦文涛是不敢苟同徐子东的奇谈的,但又不好直接反对,于是调侃:要是我写,只会写成我穿过大半个石家庄去睡你。又引用某人的话,说大家一激动我就恶心。窦文涛自称不懂文学,他真不懂嘛?以前在谈现代诗的时候,窦文涛能谈到崔健的《一块红布》,说让人激动,是真正的现代诗,而徐子东只会谈装逼的顾城。

听徐子东读余秀华的诗,这是一个不幸的村妇,老公是臭民工里的人渣,嫌她不会叫床,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墙上撞,等等。但不幸归不幸,文学归文学,不能因为你不幸,我就得承认你的诗。辛苦归辛苦,素质归素质,也不能因为臭民工辛苦,我就得说臭民工的素质高,一些傻逼老是混淆概念。以前我在扬子晚报论坛写字的时候,有个镇江女孩,得绝症死了,爱写“诗”,死之前被扬子晚报捧了一把,说作品如何,如何,就不是诗,我就批,我是不管别人的感受的(当时八成那女孩也不在了)。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摧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


头一句不能入诗,什么睡你,这也能入诗。整篇意象不鲜明,意境不唯美,文字不节简,没有诗的特征。要做到意象鲜明,文字必然要节简,这是技术上,然后就是个人能力了,不是你随便写个短句就意象鲜明的,或鲜明了,但鲜明得没意义,不美,普通句子而已。

诗唯美,诗唯简,诗唯短,诗是天堂里的东西,不食人间烟火,是不能附加上太具体的事物的,什么政治犯,河流在污染,民工受苦,太具体了。批判类诗怎么写我可以教教作者:《疯子》

诗人走着
笑着
经过人们
因为他已经完成自已
所有的诗行

—— 这样批判,把什么政治犯,河流在枯这样太具体的玩意弄上去,那是散文,不值钱。诗说长安,不说西安,更不说电视机消防车这些具体而又现代的诗物。名词不能弄得太专有化,什么叫专有名词,三位四通换向阀就是专有名词,能入诗嘛?词的名词要符号化,象征化,长安就是一例,而西安能象征个屁。这是名词,句子也不能就事论事,也要象征化,比喻化,不能说我对世风痛心疾首,那是你的”诗“,我说我已经完成自已所有诗行,就是不再写了,绝望了,并自称疯子。余秀华对诗没入门,是《诗刊》捧上来的,《诗刊》又名《臭散文刊》。

《墓场》

那些
喧嚣的人们
假扮着深沉
墓碑站立着
庸俗的灵魂

我不要与他们为邻
请把我放回火里

直到
不留
一丝
灰烬

——这是我骂人的方式,要是换个方式,《墓场》的意思就是我操臭民工小市民祖宗八辈。

《曾经》

曾经

满天的星光
满天的醉
我想捡起
女孩的泪

曾经
飘零着白雪
飘零着碎
那里有我
轻轻地愧

——诗是这样的。我看过无数”诗“,但可能称之为诗的,看了几年只找到两首半,诗这个东西,没有传奇,没有期待,脑瘫也罢,绝症也罢,不幸的村妇也好,赵丽华那种的也好,诗不由他们流淌。


http://www.yzw.cc/space/blog/28898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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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发表于 2015-3-30 16:54 | 只看该作者
原标题:评论:“梨花体”“荡妇体”是对汉语品质的亵渎
2015-03-12 14:130
来源:东方网        T | T 字号: 打印
  诗,是最难写的,难在它是文学的高级形式。思想性和艺术性的高度统一远非别的文学艺术形式所能比。硬写,是写不出好诗的;下功夫精雕细刻也未必能写出什么像样的诗。
  所谓灵感,其实就是思想的火花,灵魂的闪电。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强调的其实就是诗艺的天成;所谓“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刻意避免的是那种无病呻吟的无聊和为写诗而写诗的机械制作。
  我国是举世公认的诗国,具有优秀的诗传统。与传统社会在唐朝达到鼎盛一样,唐诗至今仍是令人敬仰的无法超越的高峰。
  近百年来,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同步,诗也面临纵的继承和横的移植的难题。港澳台新诗较早摒弃了所谓的“战歌”而回归诗的本质,大陆则经过宗教式的“颂歌”和“语录体”的长期煎熬后近二三十年才趋向理性的回归和张扬。
  在高度信息化的当今,田园牧歌式的诗,虽也能让处于激烈竞争中的当代人获得某种心灵的宁静和安慰,但若不与时俱进,就谈不上有什么创新。所以,诗也要现代化。不然的话,就会被时代完全抛弃。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朦胧诗人的代表人物在回答“看不懂”的疑问时,曾经傲气十足地说:自己如果看不懂,儿子孙子会看懂!
  其实,如果把诗写到不少人阅读都有困难,至少说明诗本身不够完美。意象叠加的混乱,语言生僻的艰涩,并非什么高深,而是典型的诗艺低劣。
  唐诗宋词只要认字就能看懂,谁敢说其思想性艺术性不强呢?大诗人白居易的代表作《长恨歌》《琵琶行》连目不识丁的老太太都能听懂,谁敢说其诗肤浅?即使“洋诗人”,传统的像歌德、拜伦、雪莱、普希金、聂鲁达、泰戈尔、惠特曼的诗,也无不通俗易懂,就连所谓的现代派波德莱尔、艾略特、金斯堡等的诗也都是可读的。
  诗是浓缩的文学的精品,从来以篇幅短小为特征。千古流传的脍炙人口的名篇佳作大多都只是只有四句的绝句和只有八句的律诗,白居易的《长恨歌》是少见的长诗。
  如果诗动辄洋洋千言万语,把话都说白了,把道理都说透了,那还是诗吗?
  汉语是人类最古老的语言,但它不是毫无生机的化石,它的生命力创造性远非别的语言所能比。古典诗是语言的典范,白话诗也不乏语言的奇观。
  白话诗不等于白话,白话是散文不是诗。如果说,诗是长期精心酿造的美酒的话,那白话只能算是寡味的瓶装水而已,岂能和真正的美味佳肴相比?
  那种大白话式的“梨花体”及极其任性的“荡妇体”,其实是对汉语特性和品质的一种恶意破坏和亵渎。
  纯粹抒发个人的情怀,也是一种表达,但如果不能引起读者共鸣,那就是孤芳自赏;如果一味只诠释宏伟的使命和责任,那与政论文又有何异?
  毕竟诗的本质是艺术,本末倒置只能失去自身。
  作品和人一样,都是有品格和生命的。诗的生命比人的生命要长很多,几百年、几千年前的古人所写的诗至今还在流传,并不在于诗人的地位和身份,而在于其诗作本身的价值。
  但有的写诗的人,人在写的诗在;人不在,写的诗就不在。人与写的诗同在,说明他的诗还是有些价值的;有的写诗的人,人在,所写的诗就已不在;或写完就束之高阁,或发表后就无人问津,或收藏着自我欣赏,或犹如昙花一现很快就无声无息,生命之短超出人的想象。为什么呢?不只为文者需要思考,读者心中也自有判断和把握。所谓“文章千古事”,岂能人人轻易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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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发表于 2015-4-16 16:36 | 只看该作者
“恶心诗歌”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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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羊网 2006-12-30 15:16:54




新诗90周年华诞路在何方?中国诗歌论坛痛陈

□唐不遇


对于中国诗歌来说,1917年2月值得铭记。当年出版的《新青年》上发表了胡适创作的几首白话诗,成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一批新诗,从此,辉煌了数千年的古体诗被置于中国文学边缘和次要位置。在中国新诗即将迎来90周年华诞的日子


,中国诗歌学会、广东省作家协会、珠海市文联共同举办了“中国(珠海)诗歌论坛”,这是中国诗歌学会今年举办的第三次诗歌论坛。来自全国的诗人、评论家围绕着“诗歌与人”的主题畅所欲言———在新世纪,中国诗歌向何处去?
上世纪90年代以来,诗歌的边缘化一直是中国诗坛所担忧的问题,甚至有人悲观地认为诗歌将要消亡。当年胡适在实践自己创作的同时,主张作诗如作文,追求口语化、散文化。从中国诗歌所取得的成绩来看,口语化的确为中国新诗带来了旺盛的生命力。但是近年来,随着网络诗歌的勃发,很多口语诗出现了口水化的倾向,终于在几个月前演化成全国哗然的赵丽华恶搞事件。网民把赵丽华所写的口水诗冠名为“梨花体”,进行嘲讽、批判,如赵丽华的《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这样的“诗”受到大众质疑。此外,还出现一个“垃圾派”,写诗提倡“崇低”,诗中常出现“屎”、“操”等字眼,更是把诗写到了令人恶心的程度。在北京的一次诗歌朗诵会上,更有朗诵者台上脱衣裸体朗诵,被保安人员带走。这一年可谓诗歌的灾难年。它给冷落的诗坛雪上加霜。

这种极端的写作为绝大多数诗人不齿,论坛上诗人们纷纷发言,严厉批评了这种荒唐的行为。

著名老诗人、翻译家、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屠岸激昂地表示,诗歌是灵魂的声音,只要人类不死,诗歌就不会灭亡!他认为,在新诗诞生以来的90年间,出现了很多优秀的诗人,对此新诗毫无愧色。现在我们更不应该悲观,很多青年诗人都写出了优秀的作品,这给中国诗歌带来了希望。屠岸满怀希望地说:“现在中国诗歌正处于火山静止期,地底的熔岩燃烧着,在这个世纪注定要爆发,大诗人将会出现,中国新诗必将复兴!”少数青年诗人的颠覆传统、颠覆崇高、颠覆英雄,是一种短视,诗歌的确要创新,但不能离开基本的东西———真善美,也就是崇高,否则会走向反面。中国从《诗经》以来的创新,西方各种诗歌流派的创新,都证明了这一点。“崇低”是没有生命力的,是低俗、低劣甚至下流的。

呼唤“绿色诗歌”

广东教育学院教授、评论家、诗人熊国华在会上提出了“绿色诗歌”的概念,他提倡“绿色诗歌”,首先是希望诗歌要关注现代人的生存状态,关注人类的生态环境,除了抒写个人的经验之外,同时也要把视野投向广阔的社会,探寻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维护人类的现实家园和精神家园。90年代以来“群体写作”开始向“个人写作”转变,使诗歌从集体返回到个人,从外部走向内心,从统一走向多样,从禁欲走向人性,对于纠正长期以来把文学作为政治附庸工具的极端做法,应当说是一种进步。但是当“个人写作”成为一种时尚,并且以极端的排他的形式发展成为“个人化写作”的时候,其结果是使诗歌拒绝承担任何崇高的使命,也拒绝承载美好的思想感情。诗坛上出现了大量庸俗琐碎、不知所云的个人呓语,诗歌成了少数人私秘话语的游戏,远离了时代和读者,格局也越来越狭窄。

“绿色诗歌”维护诗歌文体的崇高性和纯正性,与“崇低”、“媚俗”的诗歌划清界线,尤其拒绝对诗歌的“污染”,使中国诗歌能够健康地发展。现在,诗歌的崇高性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不少诗歌不是往高处走,而是往低处走。身体的“重新发现”是商业资本最大的秘密武器。身体的各个部位、各个器官成为文学描写的重点、热点和卖点。文坛上出现了“美女作家”、“身体写作”、“胸口写作”、“下半身写作”、“肛门写作”以及木子美网上的《性爱日记》,一路低下去,用肉体的狂欢和欲望的宣泄去吸引读者的眼球和文化消费市场。

“媚俗”是当下诗歌的另一大弊端。80年代以来,中国大量翻译和引进了西方的各种著作,部分诗人痴迷于西方的文艺思潮,写了很多背离本土现实、盲目模仿西方的“殖民化”诗歌,句式佶屈聱牙如蹩脚的翻译,内容虚幻,晦涩难懂。于是,另一部分诗人反其道而行之:用口语写作,写日常生活,把诗歌写得很通俗易懂。应当说,“口语化”写作对“殖民化”是一种反拨,对诗歌贴近现实生活有一定意义。但是当口语写作被标榜为“先锋”,被认为是写作的圭臬和评价标准,又走上了“物极必反”道路。“口语化”发展到“口水化”,完全混淆了文学语言与生活语言的区别,消解了诗歌文体的精致、优美和凝练,抛弃了诗歌最根本的节奏、韵律和意象,粗鄙猥琐,鸡零狗碎,制造了大量的语言垃圾,泛滥成灾,使中国诗歌艺术至少倒退了几十年。

中国诗歌要健康发展,必须与“崇低”、“媚俗”的诗歌划清界线。每一个有良知的诗人都应该自觉维护诗歌的尊严,承担诗歌的历史使命和美学使命,拒绝对诗歌的污染。

三股潮流的风云际会

《诗刊》主编、著名诗人叶延滨对中国当代诗歌创作进行了一次宏观梳理。他认为,近30年来,中国诗歌走向有三个:

一,改革开放后向外的姿态。这是中国现代主义诗歌思潮之一,发端于朦胧诗,终止于“知识分子写作”。它向西方主流文化、文学靠拢,寻求文化认同。由于中西文化有巨大的差异性,知识分子虽然传播了西方文化,推动了中国诗歌的发展,但也出现了“邯郸学步”的问题,不仅导致许多文本艰涩难读,而且使中国诗歌有被西方殖民的危险。这在广东的成果之一就是《中西诗歌》,我很重视这本诗刊,这是可以向《诗刊》叫板的诗歌刊物。

二,民间向下的姿态。这种写作继承了中国诗歌的现实主义传统,关注当下,关注底层的情感、疾苦和呐喊,语言注意口语化,使中国诗坛不至于被西方殖民化。这里面有写得好的,掌握得有分寸的,如新乡土诗,以珠海诗人卢卫平和深圳诗人谢湘南为代表的广东新城市底层写作等。但是到了下半身、垃圾派,这种写作就走了极端,产生了负面影响。

三,坚守古典和五四新诗传统不变的姿态。他们被骂保守、极左,都不怕,坚守得很苦。这种写作的弱点是创作上确实不太与时俱进,特点是批判得很严肃、很认真,例如广东的《华夏诗报》。

叶延滨说:“艺术需要生态平衡,只讲现代就忽略了现实,只讲当下就没有根,只讲坚守就没有发展。正是这三股力量的平衡,才使中国诗歌的发展成为现代的、现实的、有根的。总而言之,现代主义虽然传播西方文化,但有被文化殖民的危险;口语和当下必须讲品位,否则就丧失艺术价值;坚守的,要与时俱进。三十年来中国诗坛的风风雨雨、反反复复、起起伏伏,就是这三股潮流在当下轮流坐庄、不断纠结的结果。”诗歌与人的关系是什么?原花城出版社副总编辑、评论家杨光治用一句话总结:诗歌源于生活,表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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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发表于 2015-4-16 16:45 | 只看该作者
丑陋的身体,邪恶的心灵,被诗歌包装-----诗歌怪物!!当今贱民们就喜欢这种恶俗之至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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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发表于 2015-5-21 17:09 | 只看该作者
上海某淫荡女诗人(笔名“大腿”)的诗歌
★里哏儿愣小姐 2010-06-28 13:28:24
☆《对着我的下体开枪》刑场上我要求法警对着我的下体开枪因为那是我的大脑☆《相信大腿》相信电视机。相信洗衣机。相信肯德鸡。相信110。相信电脑。相信超级女声。相信饶颖。相信爱情。相信香烟。相信A片。相信小广告。相信处女。相信避孕套。相信谎言。相信朋友。相信痔疮膏。相信咖啡。相信牛仔裤。相信青春痘。相信骗子。相信警察。相信艾滋病。相信监狱。相信性高潮。相信鸡巴。相信妓女。相信网恋。相信120。相信QQ。相信失业。相信手淫。相信五四运动。相信一夜情。相信阴茎增长术。相信抢银行。相信牛逼。相信好男儿。相信一炮成名。相信手枪。相信婚外情。相信方便面。相信8分钟约会。相信伟哥。相信强奸犯。想信赵丽华。相信丁字裤。相信人造美女。相信二锅头。相信龟头。相信去皱。相信海洛因。相信毓婷。相信成人用品商店。相信这一切都是骗人的。相信大腿。☆《手机已经放逼里了》我把手机调成振动我给你发去消息说我把手机放逼里了你疯狂地打我手机一次次的振动让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操我吧,如果你有钱》操我吧如果你有钱没钱毛泽东也不行☆《避孕北京》来到北京天安门看见人民英雄纪念碑耸立在那我总觉得那是鸡巴北京的鸡巴国家的鸡巴很高很粗很雄伟耸立在那我摸着口袋里的避孕套我总想把它套在纪念碑上那样国家就安全了☆《火化工》戴上皮手套我一边高唱"明天多美好"一边把一个又一个人推进火炉明天多美好,明天多美好,是啊我要自己坚信明天多美好明天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统统进了火炉化为灰烬这就是他妈的明天多美好我推,推,推发会呆,再接着推一直推下去推到别人把我推进去为止谁都不要在我面前装逼因为你他妈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堆灰烬☆《奢侈品》你的包包是LV的你的皮鞋是香奈儿的你的手表是劳力士的你的外衣是范思哲的你在炫耀你的这身行头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你一翻说道你的逼是什么牌子的 ☆《吮枪》百无聊赖的午后我取出床底的枪它是把好枪永远保持着勃起的姿态(即便在射了之后)把枪管伸进嘴里  反复吮吸它的尺寸太大了我有些吃力黑色的枪管让我想起了黑人的鸡巴从根部往上舔一下再舔一下舔至枪口舌尖在枪口打转由此数百个回合我感到它就要射了于是含住枪管扣动了扳机☆《造枪》  我一直在造一把手枪一把可以把任何人打死的手枪一把可以把整个国家打死的手枪☆《人群》  人群。就在我不远处  我掏出书包里的手榴弹扔进了狂欢的人群  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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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发表于 2015-5-21 17:11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第四代女诗人淫荡诡异而尖锐

按照米沃什的说法,人类一直被分为两个物种:“那些知道而不说的人;那些说而不知道的人”。诗人将这两个物种集于一身,好似雌雄同体,又像天真无邪的孩子和返老还童的老人的枝丫嫁接。  诗人不同于其他人,他的童年从未结束,他终生都在自己身上保留清澈的目光、干净的心脏、敏感的皮肤和童鞋尺寸的双脚。按理,女诗人应该强于其他诗人,因为女人天生带孩子气,而且大多数会一直保持到白发苍苍时,故而她们应该比其他诗人更具天分。遗憾的是,我们很难拿出实际证据来支撑这个判断,尤其对中国大陆当代女诗人来说(1980年以后),她们干得虽然不算太坏,但也说不上太好。不论是第一代的舒婷,第二代的翟永明,第三代的赵丽华,还是第四代的“大腿”(我自己划的代际,毫无科学依据),谁都未能在自己身上成功保有童年。  舒婷是个良莠不齐的女诗人,在她崛起之初,人们还不习惯真情流露,她本人也是如此。旧时代的后遗症,是不会说也不敢说人话,就像舍斯托夫说的那样,“我们每个人都产生一种倾向,只有那些对我们整个生命来说似乎都是虚假的东西才被当成真理来接受。”   但诗歌的本质毕竟是人话,而且是最直指人心的人话。舒婷也写过《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一类的烂诗,并被选入教材,但她没有让自己在旧时代的鬼话里沉迷太久。《致橡树》、《神女峰》等都是不错的作品,尤其是后者,“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现在读来,也还不坏。  舒婷的问题是太浅,太直白,语言能力只能算一个优秀中学生的水平。很奇怪评论家将她归为朦胧诗派。在我看来,“朦胧诗”是相当垃圾的一个术语。舒婷和她那代诗人,写作意图太过明显,措辞造句太过暴露,跟“朦胧”毫无关系,反而是一览无遗的冰面,缺少幽深回折,经不起反复观看。  翟永明只比舒婷小两三岁,但她的诗歌,比舒婷新鲜得多。翟永明阅历丰富如倾倒伯里克利的阿斯比西亚,心灵敏锐如最早为春天鸣叫的鸟儿,语感相当不错,也有一定学养,更可怕的是,她还有精致漂亮的脸孔和丰腴迷人的身姿。数十年来,她是众多文学青年、中年和老年的女神,不过很少人用“美女诗人”一类的词来形容她,似乎生怕这样会掩盖她真实的才华。  翟永明的诗,是纯粹的女人的诗,是小小的孤独练习。她说:“我更热衷于扩张我心灵中那些最朴素、最细微的感觉,亦即我认为的‘女性气质’,某些偏执使我过分关注内心。”她说的是实话,她的诗歌充满诡异的偏执和沉迷的絮叨,我个人不是特别喜欢,也许因为我和大多数庸俗者一样,不愿意深入到那种特别敏感而略带神经质的女人的内心中去。那反而会让我们无法认识女人,无法把她们当成简单、明亮而美好的生物来把握,来爱慕。  在当代诗史上,翟永明是座不大不小的山峰,这既得益于她的才华,也得益于她的时代。翟永明写出自己最好诗歌的年份,是整个八十年代和少许九十年代——这也是诗的时代。自那以后,诗歌开始呼啸着向后奔跑,远离黄金时代,小说、社会新闻和时评则次第兴起。  赵丽华是诗歌的非黄金时代中一个莫名其妙成名的女诗人。“梨花体”甚至被收入了新版《新华词典》。她的诗其实没有通常认为的那么好笑和垃圾,“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那样的句子,是有一些诗趣和风趣的。然而,她的出现,只是让不理解诗歌的人更加不理解诗歌,让对诗歌怀有偏见的人越发加深偏见。诗歌成为可笑的东西,像赵丽华一样可笑的东西。可是,赵丽华和她的诗歌,原本没那么可笑,尽管有些做作;也没那么糟糕,尽管不够优秀。  更吊诡的是,被作为当代诗人倒霉样本的赵丽华,却渐渐成为抨击时政的网络女公知,这个新身份给了她此前未曾享受的大众欢呼。不过,在她愤世嫉俗的言论背后,却藏着一些小秘密:她老公是县委书记;她本人是市作协副主席;她跟老公辖区内的房产集团有合作关系;她标榜自己生活朴素,却经常朴素地购买“最新版LV”、“经典的Burberry格子衫”、“据说贵得不得了的骆驼男包”以及“爱马仕的帽子”。  如果说写诗的赵丽华是个文艺小资,还有些许真诚和可爱的话,那么作为网络女公知的赵丽华,可能只是个不太高明的演员。她不大可能再写出馅饼那样小清新的诗,就像阔太太不大可能在苍蝇馆子吃饭。  赵丽华之后,女诗人更加边缘。一些以另类方式写作的非著名女诗人悄悄闯入人们视野,比如上海的“大腿”,她的诗歌,**、诡异而意象尖锐。聊举两段:  “刑场上  我要求法警  对着我的下体开枪  因为  那是我的大脑。”   ——《对着我的下体开枪》  “我摸着口袋里的  避孕套  我总想  把它套在纪念碑上  那样  国家就  安全了”   ——《避孕北京》  大腿的诗,带点无政府主义的冷嘲,带点后现代的绝望,也带点以女性身份炫示两性器官的哗众取宠。她的诗歌不深刻,但吸引屌丝;不精致,粗糙得就像这个时代。  这个时代,正如西蒙娜·薇依说的那样,全面放纵的迷狂控制了心灵,让人一头栽进直观性,拒绝所有的伦理考虑。人们以无方向为导航,又以没有价值为最高价值。人们的心灵,和历史上被洗劫焚毁的城市一样,除了瓦砾废墟外空空荡荡,而诗人则为这种状况拍手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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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6-08 09:55举报 |个人企业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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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怡爱宁宁
武林盟主14  多年来,人们坚持认为,诗人按其天职,应是对现已失去或即将失去的宝物的守望者。而现在,“大腿”等一些继续写诗的人,却只是为失去宝物而感到骄傲。  这是不是意味着,憔悴的诗歌只是人们耗尽和衰老时的傻话?这是不是表明,诗人已经告别澄澈童年,进入混乱世俗的成人期?  一个告别婴儿期的孩子,慢慢发现,用脑袋撞墙会造成血肿瘀青,拨弄好看的火焰会烧伤手指。面对冰冷的因果律,再没有神明护佑,向我们保证光芒就在前方。于是我们不再在乎穿什么样的衣服,说什么样的话,走什么样的路,至于写什么样的诗,则压根儿就没进入“不在乎”的议事序列。  也许因为,今日之社会,正位于火山口。在这个地方,对同胞展示简单的人类善意,其重要性远胜于任何心灵的精致。人们对语言的态度变了,因而对诗歌的态度也变了;语言恢复其最原始功能,不过是服务某种实际目标的工具。人们急不可待地发言,像情绪激动时的哑巴,从嗓眼里挤出大块大块的声音,既不准确,也不清晰,更不优雅;诗歌则被视为脆弱者的游戏,无伤大雅也了无益处。  这三十年来,诗歌如被扔出的球,划出一道抛物线:开初,人们对诗歌十分珍视;后来,人们渐渐对诗歌敌视;现在,人们对诗歌只是无视。  但我仍认为,诗人还不会死光,女诗人尤其不会死光。只要还有时间,还有美,诗人和诗就都不会灭绝。法国那个迷人的神秘的女哲学家的话值得我们再次倾听:“有两种东西不能被简化为理性主义:时间和美。我们应从这两者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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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21 17:14 | 只看该作者
女诗人的性爱诗(2007-12-26 12:33:59)转载▼标签: 我记录财富人生杂谈 分类: 诗歌  
《一个词》



        翟永明 

 

  一个男孩教给我一个词

  他把它分为:床上用语

  生活用语书面用语

  那个男孩不知道

  当我使用它我关掉了它的属性

  就像我喷出眼泪

  却关掉它的液囊

  世界上有这不为我知的词

  它却在我的身体里发出尖叫

  我知道这尖叫有多高知道

  它快于风的速度

  却不知道它重于空气的发作

  要将我带到什么地方

  我使用它就像机器使用它的性能

  太多的男孩呵,教给我这个词

  而我教给他们这个词的变化

                                                   翟永明

(翟永明,毕业于成都电子科技大学。作品曾被翻译成为英、德、日、荷兰等国文字。出版的诗集有《女人》、《在一切玫瑰之上》、《翟永明诗集》、《黑夜里的素歌》、《称之为一切》、《终于使我周转不灵》;散文随笔集《纸上建筑》、《坚韧的破碎之花》、《纽约,纽约以西》。现居成都写作兼经营“白夜”酒吧。)转中国诗歌博客圈



北京——尹丽川



《爱情故事》



    尹丽川



你说今晚,让我呆在里面

多么舒服。它就该呆在你里面

它就是你的…

你叹口气说完,打起了呼噜

我整夜失眠。它在我体内

它不是我的。我多了个东西

我感到我多了个东西

我想到我多了个东西

只有这个东西…

我在清晨

叹了口气。你抽出你的东西

你拿走我多余的东西…

你不再回来。我的完整

被多余破坏。少了一件东西…

我的肉体,空出一块荒

尽管这不是我的东西

它也不再是你的东西

尽管你继续使用着它…

带着我的气味和温度…                          

孤零零地垂着,你又有什么办法…     

你煞费苦心地安置

比如一个名叫妻子的洞

比如若干名叫小姐的洞

还有你的手指,以及未来情妇的嘴唇…

那也没什么用了…对你

它终归成了一件多余的物事…

失眠的夜,我已偷走它的体积

却没能留住它的重量。此后,

我空空荡荡,直到老去



(尹丽川,199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1998年毕业于法国ESEC电影学校纪录片编导专业;出版有诗文集《再舒服一些》,长篇小说《贱人》、随笔集《37度8》、诗集《因果》;另于台湾出版短篇集《十三不靠》及随笔集;于法国出版小说集《是谁教给我生活的道理》等。)

南京——代薇



《比快乐更快》



   代薇



还有什么

比快乐更快



没有一把劈刀

可以追上落日

没有一种速度

能够让子弹慢下来



那跑得最快的  最虚无

最美也最绝望

毁灭一般

仿佛被什么射中之后

突然碎裂的叫喊



(代薇,跳过芭蕾舞,现居南京。著有个人诗集《代薇诗季》、《随手写下》;另有散文、随笔若干。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南京市作家协会理事、南京市青联委员。)

济南——宇向

《一阵风》



   宇向



你拍打我的房门

像一个要与我偷情的男人

亲爱的,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成为我的男人

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成为任何一种东西

你可以是一把钥匙

进入我的锁孔,打开我的房门



你可以打碎我的酒瓶,抽我的烟

像一条贪婪的狗趴在地板上

舔酒喝。亲爱的,你就是一条贪婪的狗

你翻开这一本书

又翻开那一本书

到我的打字机前窥探我并不光明的写作

                                                  宇向

你急于进入我的身体,亲爱的,

你可以进入我的身体,从我的缝隙进入

我的毛孔,蜂窝一样张开

你可以进入一个男人无法进入的地方



你使我感到我的身体原来这样空

这样需要填充。你可以充满我

你连接导线,让电流进来

此时我的叫声一定不是惨叫



(宇向,未上过大学,2000年后开始写诗,同时以独特而成熟的风格被海内外诗歌界所关注。2002年获第十一届“柔刚诗歌奖”。2004年受邀参加美国西蒙斯大学汉语诗歌研讨会。2006年应邀参加澳门首届葡语国家与中国诗人对话诗会,同年获首届“宇龙诗歌奖”。2006年出品个人诗集《哈气》。现居济南。)

福建——巫昂










《需要性》



   巫昂



需要性来让我软弱

需要坚定的交往

你的生殖器无人可以替代

需要你覆盖我

如国旗和棺木





(巫昂,1996年毕业于上海复旦中文系,1997年以后在北京,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现当代文学硕士。有个人诗集《九十九只飞鸟和鱼》,《最后一朵》,《正面角色》,散文集《死后的消失》。为同仁刊物《朋友们》,《命与门》成员,作品散见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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