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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作品展示] 中国诗歌之耻:荡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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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发表于 2015-2-13 11:05 | 只看该作者
鹰之:余秀华的诗,应该接近三流了作者:
[转载]鹰之:余秀华的诗,应该接近三流了

    最近来咨询我余秀华诗歌怎么样的诗友越来越多,似乎我就应该是一个诗歌判官,不回答又显得我这个无名诗人像名诗人那样摆架子,一一回答吧,我又实在不愿意把同样的话说了又说,只好写篇东西在此集中回答一下。
   说实话,对于这样一个境遇的女诗人,我不愿意板起面孔鸡蛋里挑骨头,因为她并不是那种整天出席研讨会在官方刊物频繁获大奖的既得利益者,但也不愿意加入到摇旗呐喊的炒作队伍中,因为这些诗歌也并非就是出类拔萃的重量级,因此无论批评与赞扬,都不如心底的一句默默祝福,祝福她灾难从此过去,好日子接踵而来,然后静心写作越写越好。但若仅仅如此回答,好像是对支持信赖我的诗友的一种敷衍,这不符合我的为人,那就连那些官方红专家、红诗人提出的傻问题也一并回答吧:

傻命题1号,余秀华是大众诗人还是精英诗人。

   提出这问题的专家教授红诗人,可能比余秀华还要脑瘫,人家好歹是脑子没问题的假脑瘫,他们反而是脑袋有毛病的真脑瘫。为何这样说?因为自从有了地球,有了人类,有了诗歌,你见过小众化的所谓精英诗歌被大众炒作出名的吗?不属于大众文化领域的东西,大众又怎么能趋之若鹜呢?因为你炒作了,燕窝、鱼翅就能取代大白菜、豆腐风靡大众餐桌吗?至于提出这个问题的那个沈浩波诗人就更可笑了,他大概以为他自己写的那种就属于精英文化吧。
   客观说,就当前中国诗歌的现状而言,也许把诗歌分成大众和小众两种更可靠一些,因为中国坚持小众化写作的那帮诗人正在成为精英的路上,但又缺少作为精英文化存在的客观性和普遍性,把他们当作可进入文学史的文化精英为时尚早。比如,洛夫、欧阳江河、柏桦、余怒、陈先发、车前子等诗人,到目前为止仍处在玄学思考的“朦胧诗”阶段,距离更具普遍性的哲学尚有距离。他们为什么要朦胧?因为他们的思想高度还远未抵达可以突破前人玄学见解并有确定性创见的程度,所谓“朦胧”,更确切说是用自己的“公案语言”来复述、互文前人的“公案”罢了。
   那么,这个傻命题就到此为止吧,余秀华的诗是大众文化不假,但徐志摩、戴望舒、艾青、牛汉、北岛、舒婷、海子、汪国真等等也全是大众文化,垃圾、下半身、梨花、羊羔、废话等等也属于大众文化。所有被大众热烈追捧过、痛恨谩骂过的诗歌统统属于大众文化领域内,但大众文化并不丢人,丢人的是大众文化中那些下流、龌龊、肮脏的下三滥诗。

傻命题2号,余秀华的诗歌存在技术问题。

   这个问题本来不傻,但因为出这个问题的是那些有嗅觉没味觉的砖家叫兽,使它也变成了傻命题,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中国所有被这些砖家叫兽捧红的诗人,技术问题都比她严重得多!余秀华写诗本就属于不自觉宣泄自身灾难和不幸的“本能写作”,和那些妄图靠诗歌来拉帮结派混饭吃,靠诗歌来换取名利社会地位的家伙本就不是一回事,她的诗歌有机体构成是以自身感受为主体的,语象都是原生态的,她想犯那种故作高深、故弄玄虚的技术错误也没机会犯,因此技术问题对于她并不是个问题。比如这些傻专家质疑的这两句: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他们说这两句老套、陈旧不时髦,是因为他们把“枪林弹雨”、“ 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当成了以往“歌德体”传统诗歌中的正面修辞,其实在此属于略带揶揄、反讽成分的隐喻用法,“枪林弹雨”替代的是世俗的压力,因为这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爱情,甚至可以说是“偷情”,那么世人背后的议论不形同“风刀霜剑严相逼”吗?也正因为如此,作者只有在经历无数个不眠之夜的折磨后,才在一个早晨下定了决心,当然了,如此说也不能证明这首诗就是好,恰恰相反,是很不好。

傻命题3号,余秀华与狄金森、诺贝尔奖

   这三个词语连在一起形同“风”“马”“牛”,提出这个命题的炒作者是有多傻有多傻。只不过我所说的“傻”和砖家叫兽们认为的“傻”还不是一回事,砖家叫兽认为的“傻”仅仅是二者在诗坛地位的相差悬殊,以及由此所引发出的诗歌重量级差距的猜想。但我认为的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诗歌理念之间的差别,无论是诺奖诗人,还是艾米莉·狄金森,总体都隶属于现代主义的元诗写作,而余秀华则应属于后现代风格的抒情诗,若前者关注的是普世价值、终极真理,她所关心的只是自身的喜怒而乐,比较类似于海子的“我不关心人类,只关心你”。但我如此说,也并非就是贬低余秀华,抬高迪金森,恰恰相反,如果余秀华就是换一种写作模式,文本就肯定比迪金森差吗,我想也未必。迪金森虽然和惠特曼、里尔克等等大诗人都属于元诗写作,但她大部分作品仍然是清汤寡水的,放在今天诗坛已不值一提,虽然历史地位放在那,但和辛波斯卡这样的诺奖女诗人相比,诗歌肌质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傻命题4号,荡妇情节

   把一个残疾人在破罐子破摔的极端情绪下写的一首临屏诗和一个荡妇联系起来,也是大脑缺弦的里格楞想法,就凭她的自身条件和所处生存环境,她想放荡放荡起来吗?想妖娆妖娆给谁看?我建议有此想法的人去参观一下她的个人影集,如果还不够,再去参观下她住的那个小村庄。即便从伤风败俗破坏诗坛生态的角度来责难她,恐怕也很难把这个帽子扣在她头上,因为,她是躺着中枪的,要怪也只能怪借她炒作发行量的《诗刊》,因为若没有《诗刊》搞这么个炒作活动,她写的诗有几个人看?她想伤风败俗也没那个机会啊。因此,必须把余秀华和沈浩波、尹丽川等人的诗彻底区分开来,因为余秀华虽然也写过几首低俗的诗,但也只是本人极端情绪下的率性之作罢了,并未向沈、尹那样把这种诗当做一种文体去炒作,拿此来诋毁她未免以偏概全。至于拿她与xx人的隐私来炒作,更是属于践踏道德底线之举了,在此不讨论。

她的诗究竟算几流?

   若按我的“立体标准”来评价她,她的诗仍旧属于缺少高度和厚度的“平面诗歌”,首先,她的诗不存在观照普世价值、追问永恒真理的终极关怀,她不关心宇宙、地球、人类,祖国,真理等等大命题,仅仅立足于自身喜怒哀乐的本能宣泄,甚至即便往爱情上靠,也是欲多于爱,因此“高度”是缺失的。其次,她的诗虽然可令读者感受到一种汪洋恣肆的美,诗力场的营造(宽度)可圈可点,想象力飞扬跋扈又语出自然,但也只是一过性的,因为缺少了沉淀其中的理性思考,读者短暂的陶醉过后,便成为过眼云烟。当然,这些缺点与其说是她的,倒不如说当前是当前女诗人写作的一种“共同缺陷”更合适。
那么如何给她的诗歌定位呢?尽管我不愿意把诗人之间分出品级,但若不具体又像在和稀泥,也只好姑且守俗一次:首先,她的诗歌肯定达不到路也诗歌中的理性思辨高度,跟娜夜、叶丽隽等人诗歌语言的高度自觉性相比,她也有点泥沙俱下,西娃、郑皖豫等女诗人靠玄学思维建构的文气,她也欠缺了几分,但要比施施然、李成恩、余幼幼等刚习诗不久的女诗人要成熟一些,比金铃子、宋晓杰等女诗人因为炫技造成的伪叙述成分要少一些,总体跟钟硕、玉上烟、夜渔、青蓝格格、灯灯、小西、霜扣儿、依米一等女诗人差不多,应该在女诗人中接近三流了。为了避免被我的一家之言误导,还是选几首她们的诗读者自己鉴定吧:


《你我在纸上》
【余秀华】
单薄。一戳就破。一点就碎
我没有决定什么,却这样被安排了
但是秋天风大

路越走越危险,到深夜还不肯停下来
中年的隐喻错综盘结
却一说就错

热衷画图的人,有落叶,有秋果
我都给他看了
他看不到的是:一篮橘子下埋的另外

他粗矿,他温柔,他慈悲
哦,我愿意他危险
并涉及到我



《山间事》
【钟硕】
  
我读史,收敛坐姿,远山有大美
替我活过的人们都去了
我读到黄昏,寂寥的红
替我死去的人们都来了
  
我开始承认命运,并体会到轻松
离风更近的事物自然是我
一只快乐过的胃
一副形状完整的性器
一个无人记得住的黄昏
什么都会消逝,包括安祥和从容
或者一切未曾有过来或去?
我知道每一种事物自有周期

本来就该如此艰深和隐秘
包括你甩开膀子吃酒
与一棵老树共用一副经络
后来起身扛柴禾,枯草,它们的黄
夕照从不停止,跟随一切事物
那样的轻盈而透明
远山果然青翠,仿佛那是画
我以为我们不如回到一幅画


《西风口》
【霜扣儿】

马卸雕鞍,必有锈铃下辍,冷气拂面
我提心而来时
可对坐平原,大山

讨几杯老酒,敬一下迟睡昏鸦,它等了我几年
如今我带一条土路归来
花开的披头散发

偶有星起,亮起东屋顶
大片野地撒欢,跑风的跑风
追水的追水
可无垠,可无人,可黑白不分

偶有乌云包住高枝,睡好的窗帘被惊起
偶有门槛溜进一支老歌
在墙角折损

抿嘴无意,滋味唯一,掉漆的箱子在掉漆
左右没有你


《卒年》
【青蓝格格】

我梦到过。我再也穿不上
长筒靴子的脚
挡住了许多许多像鸟儿的纸钱
恍若的香烛
恍若,倒置的虚空容器
它听任,我的肺腑之言在异处重生
它听任,我最后一次
咬紧牙关


以后啊,失效或不失效的
橡皮擦
再也寻不到
我的笔。哦,栀子花繁
我梦到,我张开毛孔的皮肤正为
为我送行的
一缕一缕烟岚,勾勒坦然
我梦到


泡影无数。我蜕变为它虚浮的
弃婴
那些受制于泥土的
阻力,熏灼了我的体香
似有碎骨声,命令我僵直的躯壳裹胁我
枯萎的神经,依次
返程——


那一年,我终于
国色天香


《一包麦子》
【余秀华】

第二次,他把它举到了齐腰的高度
滑了下去
他骂骂咧咧,说去年都能举到肩上
过了一年就不行了?

第三次,我和他一起把一包麦子放到他肩上
我说:爸,你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举不起一包小麦
是骗人呢

其实我知道,父亲到90岁也不会有白发
他有残疾的女儿,要高考的孙子
他有白头发
也不敢生出来啊

《与父书》
【玉上烟】

爸爸,见你之前
我在半山坡的槐树林走了很久
人生至此
一草一木,都让我珍惜。这些年
我不比一株植物更富有

现在,我是平常的妇人,值得信赖的母亲
我的言行使人放心。爸爸
再过几十年,我也会这样静静地躺下来
命运所赐的,都将一一归还

那时,除了几只起起落落的麻雀
或许
还有三两朵野花
在墓碑旁,淡淡地开


《胭脂血》
     
【郑皖豫】
太阳和月亮
这两样与地球无关的事物
带来它的光明和深暗。时来
万物在运转
一座生命
我像地球轴心那样
身不由己,生长
富于幻想、现实、水
从三十岁,我这个经营诗歌的寡妇
风雨不会因为写作放过我的窗户
野草是荒原的人间
情爱是炼狱。星星是我和天堂

在我空洞的面具背后
是我胭脂一样的血经年在流动
撞击心脏的时候,使我双目含情
巡视这人间。只有在你面前
它忘记了敲钟

《我们的生活》
【郑皖豫】

光是美好的,
作用于生命,它轻轻一摸,
使黑暗破碎,它使阴影成为
美好的一部分。美好是
父亲般的事物。

流水是美好的,
痴缠着地球,不嫌弃大地的
平坦或者狰狞,它自身创造世界,
又成为世界一部分。美好是
女人般的事物。

鸟是美好的,穿梭于天地之间,
它使大地与天空消除敌意,亲密得
像爱人不可分。美好是
孩子般的事物

《明月或无眠之夜》
  【叶丽隽】

丑时,明月覆窗
白色家具散发出淡淡光芒
在我无垠的旷野上
被逐散的
记忆的灰雀们
此刻,脱了险,蹦跳着
一个唤醒着另一个
鸣叫成波光粼粼的一片。月色中
女儿赤着脚
摸黑来到我的房间
她几乎闭着眼
悄无声息地穿过狭长的木地板走廊
如同穿过辽阔深远的梦境
当她紧挨着我,躺下
婴儿般蜷起
与我合而为一,我那颗
波光粼粼的心啊——
午夜多么从容,万物
归于诞生前的寂静

《盛夏夜忆旧》
  【叶丽隽】

对岸的磷火
又开始微微闪烁。院落里
凉风习习,竹床,已经用湖水仔细地擦洗

穿棉布衫的孩子
慢慢地阖上了眼。只是,决明子枕头下
我那双孩提时的手
还在暗暗摸索:

苍耳、覆盆子,这是白天在野地里
沾染的气息……接着,是蝴蝶和蝉蜕
是树荫下的坟茔、羽翼
以及一场突降的暴雨

……鳞片在抖动。河边,当晒烫的石头被掀起
一窝蛇卵,簇拥着,多么宁静
其上斑点,仿佛神谕。再往前
炫目的彩虹
团聚着水面和天空……

唉,没有什么,是她摸索不到的

也没有人知道
这个孩子睡梦中的身体
和这个盛夏夜的星空一样,如此悄然
而又波澜壮丽


《画面》
   【西娃】

中山公园里,一张旧晨报
被缓缓展开,阳光下
独裁者,和平日,皮条客,监狱,
乞丐,公务员,破折号,情侣
星空,灾区,和尚,播音员
安宁地栖息在同一平面上

年轻的母亲,把熟睡的
婴儿,放在报纸的中央

《另一个秘密》
    【西娃】

在暗处,在任何人的目光都无法
看到的地方:她绝望的看着他
——这个坐在原木堆中的雕刻师
他正一点点的雕刻她。鼻子,眼睛,唇……
她从暗物质中分离出来,被迫拥有身形

她多么恨他。宛如一首诗,她游荡
以任何形体。却被一个诗人逮住
被造物与造物之间的敌对关系
悄然形成——这是另一个

秘密:“不要以为,你给了我形体,就给了我
生命。”孩子这样告诫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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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发表于 2015-2-13 11:07 | 只看该作者
谁玷污了诗歌的灵魂
——余秀华我为你感到羞耻

苏美晴

最近余秀华火了,我也跟着转载去看她的诗,就其写作诗歌的水平和艺术性我不想妄加评论,但就余秀华现象我愤懑,我流泪,并且感到了绝望。作为残疾人我们有着与余秀华的生存状态相同的处境,但是全国千千万万的残疾人,也只有余秀华拿自己的残疾去写作,身体的残疾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灵上的残疾。那些默默写作的残疾人,那些志强不惜的坚韧者,他们面对一张白纸的时候,写下的还是激励人心的好诗篇,但是新闻媒体对这一现象却熟视无睹,更愿意炒作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低俗得让人作呕。
2014年10月15日,习近平主席刚刚主持召开文艺工作座谈会强调 ,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广大文艺工作者要从这样的高度认识文艺的地位和作用,认识自己所担负的历史使命和责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努力创作更多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鼓舞全国各族人民朝气蓬勃迈向未来。 我们满怀希望和虔诚的心学习了,抵制媚俗文化,现在刚刚澎湃起来的心又低落回去,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谁在玷污诗歌和我们的文学。2012年我曾参加过我们这一地区的残疾人文艺座谈会,会上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说:也许我站起来没有你高,但是我要把我的作品垫在脚下不比你矮,这是何等的志气。
余秀华怎么写是她个人的问题,但是媒体的作用是应该发现那些能引领时代精神的好作品,而不是就这一诗歌现象铺天盖地炒作起来,且不论她的诗歌真的值得大家学习吗?而是媒体要我们学习什么,这与习主席文艺工作座谈会主旨背道而驰的,你们的头脑是不是该冷静下来了!当我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说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这有海子的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更让人感动,更引领时代吗?
我们的诗歌怎么了?我们的诗人曾经说过:我相信诗歌不仅是对内心的坚守与重构,她还占据着这个世界的外在一切,直至把其变为心灵事件。我们的诗人怎么了?当你落下笔的时候,白纸黑字,那就是你的心灵向外坦露的时候,卑鄙龌龊的心灵绝对不会出现好的作品。我们的媒体怎么了?这就是你们认为的“努力创作生产更多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念、体现中华文化精神、反映中国人审美追求,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有机统一的优秀作品”?我痛哉,悲哉。想起多年前的梨花体诗歌事件,媒体当时的表现更为冷静,但是现在我看到的是你们是跟习主席的讲话唱反调。我不知道在这个诗歌事件里你们要我们学习什么?
我希望诗人亮起你们的眼睛,要记住诗是人性在语言中的隐喻,是美在现实生活中的文字呈现。我们要努力写出好的诗歌,别再让媒体作践我们自己!

2015.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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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发表于 2015-2-13 11:18 | 只看该作者
哪怕她写的诗歌差一点,再差一点;哪怕她的诗歌获鲁迅文学奖、诺贝尔文学奖,文字与文学没有半毛钱关系,只要她写的是正常诗歌,即使质量次一点,“以次充好”发表获奖者比比皆是,(那是潜规则与利益链相互利用)我也不会质疑、更不会批评,这样一位残疾文学草根。
    狗咬人早已经不是新闻,权且让我以“人咬狗”掀起新闻热线咆哮一回吧!
    当余秀华以马甲形式在博客里与各论坛我诡辩,甚至抬出莫言写《丰乳肥臀》以及《诗经》文学水准也是如此来为自己辩护;并且在“中国诗歌流派”网首发以“一览众山小”的姿态,对老夫这般壮汉们发飙,引发网友围观。千言万言,不如莫言:借用网友的神回复,逗君一笑——
    1,真不明白余的文字好在哪里?把阴毛、睾丸、狗日这些不雅字眼掺杂在诗歌里,果真好吗?处于好奇,近日搜来余秀华的文字来看,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不曾想这时候放假在家的孩子们围了过来,孩子小却都认得字啊。小点的孩子问我:阴毛是什么?大点的孩子说:写这个的人是个流氓不要脸。不管始作俑者是如何把余秀华的文字吹得天花乱坠,可孩子的语言才是最纯真无邪,不掺杂任何功利的目的!低级趣味者你们喜欢余的阴毛、睾丸、快感、狗日的文字,你们尽管拿去糊了裱了后悬挂你家客厅也好,床头也罢,日日夜夜、独自欣赏、暗自揣摩都与我们无关。但请不要这样铺天盖地宣传,以免污染孩子们幼小纯真的心灵。,
    2,男诗人也好,女诗人也罢,首先是做人,其次才是作诗!人都做不好,还谈什么作诗?请问赞美余的那些男人们,你们愿意自己的女人心里整天惦记着这个男的那个男的吗?你们愿意自己的老婆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别的男人吗?如果你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么请你们闭上赞美余的嘴巴!狗日的和睡诗,大众都是拿它上厕所当擦屁股纸的。
    3,实话实说,余秀华除了《睡你》与《狗日的》博眼球,其余你或其他评家推崇的诗作,仅流派网《诗歌周刊》比比皆是,只是没有记者来发现而已——记者都是冲着脑残、农妇加写诗而来,其他人不是写的不好,而是没有新闻价值而已。
网友的诗歌——
如果,那么
——写诗坛怪象

文/爱落红尘随风去

如果,YM(阴毛)、GW(睾丸)、GR(狗日)都可以入诗
那么,诗歌的高雅又在哪里?
如果,LS(拉屎)、SN(撒尿)、FP(放屁)都算得上美文
[size=+0]那么,文学的魅力将如何延续?

如果,诗歌也崇尚荡妇体
那么,文学还分什么雅俗?
如果,人类被撕去文明的外衣
那么,人和畜生还有什么差异?

如果,尿能成为饮料
那么,哪个会开怀畅饮?
如果,屎能端上餐桌
那么,谁又会当做美味?

如果,心灵不想被污流侵袭
那么,请把低俗和丑恶统统抛弃
如果,眼神依然清如许
那么,请不要再对荡妇体沉迷

强国社区>时尚生活
我为什么坚决反对“余秀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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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发表于 2015-2-13 11:26 | 只看该作者
[转载]余秀华字字血泪的好诗无人问津,她的“荡妇体”却名扬天下,说明了什么? (2015-02-08 20:28:21)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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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余秀华字字血泪的好诗无人问津,她的“荡妇体”却名扬天下,说明了什么?作者:现代诗选粹
这些口语编辑、评委,是当今诗坛的一大祸害
                    诗人鹰之

      余秀华字字血泪的好诗无人问津,她的“荡妇体”却名扬天下,说明了什么?说明这些炒作者品味下流、鉴赏力低下,是败坏当今诗坛文风的一大祸害!
    这些口语编辑、评委,是当今诗坛的一大祸害

    《口语诗泛滥,现代汉诗面临“转基因”之忧》
  
  众所周知,中国一直是一个缺少宗教信仰的国度,但却并未因此令我们这个民族变得粗俗野蛮,因为诗歌一直承载着对人们心灵的教化、净化功能,弘扬天地之气,弘扬真善美,在某种程度上讲,诗歌便是我们的“诗教”。古人对诗歌的这种教化、净化功能也曾不止一次提到,如孔子就曾说过,“不学诗,无以言”,《毛诗-大序》中也曾言:“诗者,志之所在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因此,诗歌在世人眼中已成为高贵、典雅、美好的象征,同小说、散文、杂文等相比,更接近于他们心目中的“贵族文化”。但遗憾的是,自上世纪8、90年代以来,受时代商品经济大潮的影响,诗歌的这种“贵族血统”正一点点异化、退化掉,转而向“小品文化”、“乞丐文化”、“流氓文化”大踏步迈进,因为现代白话新诗中诞生了一种“新诗体”——口语诗。客观说,诗歌不分什么口语书面语,任何一种语言风格都能成就好诗,甚至《诗经》、李白、白居易、苏轼、辛弃疾等人的成名诗词中也不乏口语风格的,但新诗中的这种“口语诗”在脱离格律约束之后,如果再放弃意象的含蓄之美,和文章基本已经消弭了界限,如果这种失去控制的“文体”,再和投机化、功利化写作动机相结合,那么它将变成一个诗歌的反面东西——媚俗化口水。我们回顾一下近三十年来的诗坛里程,不难发现,中国诗歌在世人眼中的负面形象,基本全是这种“口水诗”带来的:
  
  下半身——口语诗
  垃圾派——口语诗
  梨花体——口语诗
  羊羔体——口语诗
  废话体——口语诗
  脑残派——口语诗
  啸天体——口语诗(顺口溜)
  
  而今,随着残疾诗人余秀华《狗日的王法》、《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两首口语诗的意外爆红,又将这一向下趋势推向极致——官刊也加速向低俗化坠落!这不得不令人担忧,除了大多数默默无闻的无名诗人要顶着这顶莫须有的帽子(因为,好诗当代读者没听说,凡是听说的都是下流诗)写作外,余秀华本人也成了第一受害者,她大多数字字血泪凝结成的优秀作品无人问津,“荡妇体”反而成了她的代表作,这是件多么悲哀的事!
  
  受西方后现代思潮影响,邯郸学步者走向歧途
  
  我在《给“后现代”一次合法性命名》中曾经论述过,所谓“后现代诗歌”实际就是一次全球化泛智性诗的崛起,从内容决定形式的角度来说,是一场倒退,因为诗人追寻终极真理的脚步停止了,现代主义的理性被无主题、无方向的非理性嘘头写作所取代。从形式反作用内容的角度而言,谈不上进步和后退,而比较接近于股票市场的“行业轮动”,那些把后现代凌驾于现代主义之上者等于说智性诗比理性和情志类更伟大,是一种认识误区,即便当代智性诗当真达到了王维的程度,也不能因此说王维就是比屈原更伟大。但由于中国诗歌理论界对此一直处于失语和茫然状态,而一些蹩脚翻译家又趁机把一些诸如布考斯基之类的垃圾口语诗人引入中国,这导致了诸多诗歌爱好者的茫然失措,很多激进者便不分青红皂白盲目模仿效仿之,结果不言而喻,泥沙俱下,良莠不齐便成了当今诗坛的现状。这些打着后现代旗号的粗俗口语诗至少对汉语诗歌造成了四种伤害:
  
  1,批判意识缺失。
  
  西方后现代主义总体与他们的多元化社会现实是亦步亦趋的,但在中国却不实用,因为当前中国的社会主要矛盾是尖锐的,总体还处在是与非的二元对立时期,比如强拆、被精神病、癌症村、地沟油、转基因等等问题,要么是,要么非,不回答便是逃避。因此,用西方后现代那种嬉皮士、无厘头的轻佻语调来应对中国的社会现实,到头来全是不痛不痒的风凉话、小品文,这不但不是什么进步,跟当初坚持地下写作的朦胧诗人相比,反而是一种诗人人格上的倒退,还不如鲁迅的杂文来得痛快。
  
  2,审美能力丧失。
  
  针对生殖器、屎尿屁满天飞的现象,我们可怜的评论家们竟提出了“审丑说”,并越过后现代把现代主义代表诗人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抬出来狡辩,实际这世上根本不存在什么“审丑说”,西方现代主义运用这些词汇时是用来批判当代工业文明对古典主义精神文明以及自然生态的破坏,他们担心上帝被科学这头怪兽杀死,后现代主义运用这些词汇是基于“妓女有妓女的世界观”、“小偷有小偷的世界观”、“同性恋有同性恋者的世界观”解构主义理论前提下,二者本就风马牛不相及。试问,人家批判假丑恶难道不能用些丑恶词汇吗?而且,在中国存在“妓女有妓女的世界观”之类问题吗?这和你的抒情诗、言志诗、哲理诗、生活诗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自我轻贱、自我丑化自身也是一种时尚吗?
  
  3,普遍性丧失。
  
  亚里斯多德在《诗学》中曾经说过,诗歌是关于普遍性的艺术,而当下的后现代风潮因为背离了普遍性的哲学和宗教,因而属于一个“草根”化的东西,每个民族、种族、群体都有自己的草根文化,我们盲目引进这种怪模怪样的狭隘东西,等于“狗尾续貂”,对我们的文化并未有实质性的帮助和促进。首先,西方的后现代诗歌同样也没得到西方民众的认可,仍然属于小圈子化的自娱自乐,这从某些国际性诗歌交流活动中诗人的发言稿可轻易找到答案,我们盲目引进这些“滞销货”等于搬石头砸自己脚。其次,作为国际最高奖项的诺贝奖文学奖,至今未接受一个所谓的后现代口语诗人,我们去盲目效仿也同样离国际性越来越远。
  
  4,意味缺失。
  
  中国古代的智性诗之所以能深受读者青睐,是因为文字背后有个道教、禅宗理论的玄学积淀,针对当时的社会环境而言,具备一种普遍性对应,受过老子、庄子、达摩、慧能等多年玄学熏陶的读者都能剥丝抽茧寻觅诗核的存在,如陶渊明、李白、王维、苏轼等人的智性诗,不但深受读者喜爱,甚至还变成对联、春联走遍了千家万户。但这种舶来品的所谓后现代智性诗基本是个“飘飘摇摇影无踪”的个人化东西,无法将其安置在一个普遍性理论支撑的文化背景中,让读者在迷茫困惑中“嚼蜡”,谁又有那个耐心和闲心呢?
  
  我们看看如下这首获五万元大奖的诗:
  
  关乎身份
  (给独身主义者)
  憩园
  
  如果我不是诗人,我也会失眠
  不过不会有这首诗。当然我不是
  诗人可能是其他的什么,数学家
  AV摄影师,牙医,小贩子,男妓等。而实际上
  以上是不成立的,因为,我即使是男妓
  也可能是诗人。举这个例子在于,否定
  诗人是一份职业,极力地。现在我。
  
  你不信,打个比方。
  我是诗人,你不是,你是
  心灵医生。我去看心理疾病,
  我也没打算告诉你。你穿白大褂
  手感上像邻村张鞋匠家的豁牙小芳。
  我略有迟疑,你伸出一个手指
  问我是几。我说一,你又伸出一个,我还说一。
  (应该是二)然后你不高兴,你不说我看得出来。
  你肯定觉得我的思维不该像处女一样单纯
  而该像怀孕的鲶鱼一样灵活。
  
  (你肯定这是心理测试嘛)问题一,你没问我
  它们的关系,即便我理清了它们的关系,答案
  也没针对性,一个病人遇见一个具有针对性的医生
  是危险的。像两个一那么单纯,即便有关系
  依然会出现“0”、“2”
  或其他情况。两种以上可能性还是“1”。
  
  (我以为你也该是这么想的)问题二,我必须
  澄清,我是写现代诗的诗人。不过,我真心不懂狗屁现代性。
  考虑到读这首诗的人身份不太明朗,所以我,决定
  杀死这首诗。以一个盲刺客的身份出现在另一首诗里:
  在黑乎乎的阳台上,幻想两条腿
  有两根弹簧将我的身体弹出窗外。
  当然这些是瞎诌乱造的,因为读我诗的你可能也是
  一个无厘头的诗人。假如还是刚涂过唇膏并来了例假的女性呢
  
  
  很显然,这种单纯玩智力游戏,没有情感投注的所谓“后现代诗”在中国是不可能有市场的,因为你无法从中找到一星半点的汉诗基因,思想的幼稚、结构的粗糙、用语的低俗、品相的邋遢,带给读者的不是享受而是忍受。
  
  那么,为什么类似布考斯基之类的垃圾口语诗人在美国没市场,在中国诗人中却趋之若鹜呢?原因很简单,中国现代诗总体比美国的现代诗水准要低一个档次,那么在他们国家最差的诗人,理论上也应该比中国的垃圾派下半身要高一格,这些口语诗人不具备模仿美国深度意象派诗歌的能力,而对布考斯基之类正好跳跳脚够得着,在一种急于求新求异出风头的功力目的驱使下,便一拥而上大快朵颐了。
  
  网络流行语成了口语诗人的香饽饽
  
  安迪·沃霍尔曾经对网络作出过两个相互关联的预言:“每个人都可能在15分钟内出名”;“每个人都能出名15分钟”。加起来耗时半个小时,就能搞出一个名人,然后再搞死一个名人。而今,近三十年过去,没想到他的预言这么快变成了现实。网络本就是各种信息和流言蜚语交织而成的大垃圾场,那么最容易产生的当然是嗡嗡叫着的苍蝇、蚊子,真金白银这种比重比较大的东西自然就沉到了谷底。因此,最近三十年通过网络成名的诗人含金量都不大,基本都是急于显山露水的口语、类口语诗人,如前面提到的下半身、垃圾、梨花、羊羔体等等,其实,这些投机者的成名路线跟苍蝇蚊子的产生方式差不多,就是四个字:追腥逐臭。哪里有花边新闻、有俏皮话引起了骚动,他们便风风火火寻踪而去,诸如“车震”,“野合”,“很傻,很天真”,“你懂的”,“萌哒哒”,“任性”,“熊孩子”,“睡你”等等网络流行语都是他们上好的“诗歌佐料”。
  
  如以下这首所谓千万人转载的网络爆红诗:
  
  《大雨》
  
  作者:曹臻一
  
  那天大雨,你走后
  我站在芳园南街上
  像落难的孙悟空
  对每辆开过的出租车
  都大喊:师傅
  
  
  这种所谓分行文字的爆红让人感到莫名其妙,若这也叫诗那当真全民皆诗人了,其实这就是前不久网络流行的一个小段子改装:“雨天,某人一边追着一辆公交车,一边喊:师傅——师傅——等一等——,这时公交车探出一个人头,对着追赶的的人,喊了一声:悟空——你就别追了”。那也只好用赵本山的一句小品台词做评语,“小样,你穿上个马甲,我就不认得你了”。
  
  如果感觉这个改装版本还没有原版本更“口语”,那就再看看比其更红的“废话体”:《对白云的赞美》“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特别白特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
  
  《一种梨》:我吃了一种梨/然后在超市看到这种梨/我看见它就想说/这种梨很好吃/过了几天/超市里的这种梨打折了/我又看见它,我想说/这种梨很便宜。
  
  按理,写各种体属于诗人的自由,不应该受到责难,但是当你作为诗人(或诗歌爱好者)中的一员,应该自觉维护诗人群体的尊严,不应因你的一时之快,败坏整个诗人群体在民众中的形象,世人对诗人诸如“说你是诗人,你愿意啊”的调侃,全是因这类诗歌而起。
  
  
  口语诗人当编辑、评委,正加速诗坛“恶之花”的泛滥。
  
  受国情限制,世人对《人民文学》、《诗刊》等老牌刊物早已形成诗坛的“泰山”、“北斗”、“权威”、“专家”等固有印象,但遗憾的是,由于近些年这些刊物要急于提高下滑的发行量,编辑基本都换成了好热闹、爱炒作的口语诗人,因此所谓“国刊”正不知不觉向“口语刊”演变。当然了,口语诗人当编辑也不是不可以,任何一种风格的诗人当编辑都应该得到尊重,但当一个群体集中体现为一种风格时,由于失去了矛盾对立面的制约,难免都会迅速向一种极端化发展,这显然有悖于主席所倡导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双百方针”,
  我们从近几年这些刊物的获奖名单中不难发现这个趋势:
  
  《人民文学》诗歌奖:
  
  2012:轩辕轼轲(类口语),羽微微(分行随笔或散文诗)。
  2013,刘年的组诗(类口语)、荣荣的组诗(类口语)。
  2014,吉狄马加(墙像睡眠之类语病诗制造者),马新朝(浪漫主义意识流)。
  2015,雷平阳(口语)、江一郎(口语)。
  
  《诗刊》诗人、诗歌奖:
  
  2012,张作梗(有句无篇的感觉体)、汤养宗(类口语)、张曙光(类口语)
  2013,雷平阳、离离、沈浩波(全部口语)
  2014,胡弦、王单单(口语)、余秀华(类口语)
  
  从这份名单不难看出,除了一两个名家或其他刊物官刊编辑外基本都是口语诗人,这不免让读者产生疑问,难道口语诗就是当代优秀汉语诗歌的法定代表?为何两大国刊都不约而同齐推口语诗人?为何类似雷平阳、沈浩波、轩辕轼轲等诗人能今年在《人民文学》获奖,明年获《诗刊》奖,隔一两年(人家还知道避嫌)再回到《人民文学》获奖?难道说这些口语诗人就当真到了技压群雄鳌里夺尊的地步?难道中国诗人不会运用老祖宗千古流传下来的深度意象了?还是说,订阅《人民文学》、《诗刊》的读者群全都是口语诗爱好者?强推口语诗就能增加他们的发行量?还是用他们的获奖文本来回答这些问题吧:
  
  
  《雪夜上梁山》
  
  江一郎
  
  操他娘,老子已经一无所有了
  二十年前,老子丢了工作
  十年前,爱妻做了野鸡
  如今,这肮脏的贼婆娘
  竟跟一个嫖客飞了
  操他娘,飞得还真干净
  鸡毛都没落下
  怯懦的父母,抹着泪搬回乡下
  可乡下哪有什么土地
  偌大一座城镇,空荡荡
  不见一个亲人
  拉板车,我没有力气
  想做鸭,又找不到富婆
  人一样站着
  狗一样活着
  罢罢罢,不如落草为寇吧
  今夜天降大雪
  今夜,这黑暗无边的天空
  落下白花花的银两
  喝酒吧,痛痛快快醉一场
  然后,提一杆纸做的长枪
  骑一匹西风瘦马
  天亮前,我上梁山
  梁山若不收我
  我砍了这伙山贼的鸟头
  挑在枪尖当酒壶
  操他娘
  
  面对这种《人民文学》赏识的获奖诗,读者当真能够喜欢吗?这种把花边新闻改编成的段子外加几句“猴七闹八”的调侃,当真比花边新闻的原文更精彩吗?当然了,这倒并不是说这些粗话、俚语不能入诗,恰恰相反,他前面的几句粗话总体和内容是相得益彰的,但到后面的时候写飞了,如以下这段:
  
  然后,提一杆纸做的长枪
  骑一匹西风瘦马
  天亮前,我上梁山
  梁山若不收我
  我砍了这伙山贼的鸟头
  挑在枪尖当酒壶
  
  作者写作的基本功实在太差了,他尚在浪漫主义的夸张和超现实的荒诞分不清阶段,他无法给一首诗提供一个完整且统一的情绪,这首诗的前半部分属于典型的现实主义语境,但到了“然后,提一杆纸做的长枪,骑一匹西风瘦马”变成了浪漫主义夸张语境,而再往后“梁山若不收我,我砍了这伙山贼的鸟头”又变成了超现实主义的荒诞派,作者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表达目呲俱裂的愤怒,还是眉飞色舞的调侃了。试问,你既然如此愤怒怎么还有心情讲笑话呢?你既然在演一出悲剧,怎么又变成了肥皂剧?其实也不止他,诸如江非、轩辕轼轲、沈浩波等类口语获奖诗人也跟他同样不入门,这种写着写着就“飞起来”导致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杂交的错误很常见。
  
  面对这种诗歌,可能有读者会产生疑问,是否笔者特意选取了《人民文学》最差的获奖诗做例子,其实绝非如此,比之更差的比比皆是,诸如中年妇女洗澡不关门,少女洗澡摸到了私处之类的“萌哒哒诗”等等,在此我就不引用了。
  那么,《人民文学》、《诗刊》为什么专挑这样的不入门口语诗获大奖呢?除了口语诗编辑就好这一口(他们自己就是写的那种类型)原因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为了提高发行量,他们所关注的并非这首诗本身有何价值,而是这首诗中提到的那件事、那句话是否有新闻性、娱乐性,他们专挑余秀华《狗日的王法》、《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来炒作就是最好的明证。但因为片面增加一本刊物的发行量,就以牺牲现代汉诗的品相为代价,总体看还是得不偿失之举,甚至说由此带来了现代汉诗的一场劫难。
  
  到了对“转基因”说“不”的时候了!
  
  我曾说过,一个诗人的觉醒,是从意识到文学史开始的,但一个诗人的成熟,是从怀疑文学史开始的,作为一个当代诗人必须清醒地意识到以下两点:
  
  所谓文学史,就是“反时者”写成的。
  
  文学史从来就不是赶时髦的弄潮儿写成的,而是那些反世尚、反潮流的真艺术家写成的,因为每个时代的潮流都是由那些随波逐流者、庸庸碌碌者组成的,比如李白、杜甫因为和那个时代“休闲体”划清了界限,怀着一种“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的霸气和一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执着精神,方才有了“李杜诗篇万古传”的辉煌未来。同样,苏东坡正因为和其当代吟风弄月的“娘娘腔”划清了界限,方才有了“大江东去浪淘尽”的“豪放派”,区区一个“苏辛体”埋葬了多少代“英雄豪杰”?作为一个有良知的诗人,应该有勇气、有魄力对当前的媚俗化口语潮说“不”!那就让那些“追腥逐臭者”去争夺点击率吧,让那些急功近利者去经营眼球经济吧,不妨安静下来,沉潜到灵魂深处,去悉心完成自己的“诗歌天命”,毕竟诗歌的历史是后人写成的。
  
  做一个官刊、教材、文学奖的怀疑者。
  
  “世有伯乐,然后才有千里马”,这世上的每一个天才都不是凡人发现的,都是下一个时代的天才感知到的,因此,作为一个清醒的诗人必须明白,当前的《人民文学》、《诗刊》,“鲁奖”、“矛奖”,已经于“国家”、“权威”等概念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们的组织者与“天才”没任何关联,只是一个由庸人、俗人所组成的小圈子、小帮派,他们强制安排的“中国诗等于口语诗”的假象是靠不住的。不要让一种“官比民高”的陈旧思想再左右你的意识,试问,类似《人民文学》、《十月》这样的刊物,一个编辑部就那么一个不入流口语诗人坐庄,他们的眼光可能比一个民间优秀诗人群体更高?它们的分量可能比一本诗歌民刊的档次和分量更高吗?试问,一个民间举办的诗歌奖,可能把周啸天那样的打油诗纳入其中吗?多个不同风格的民间诗人群体,可能让雷平阳这样的诗歌土豪一而再再而三重复获奖吗?难道就因为这些刊物有个国家刊号,就能证明获奖者的身份和地位是国家级吗?有这想法的民间诗人不叫盲从,而是典型地自轻自贱!
  
  请你们记住,这段时期的文学史必然由民间来完成,“深度意象”也是中国文学史不可或缺的一个链条,这是中国诗歌史发展的客观规律所决定的,不是哪个掌握话语权的机构、组织所能左右的,这些把低俗诗、下流诗抬到风口浪尖者,也必将受到历史的审判,因为没有对立面制约的文学史是不存在的,没有苏东坡和没有李清照都不是完整的文学史。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8037f80102v8ke.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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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楼主| 发表于 2015-2-14 09:01 | 只看该作者
这社会残忍的围观者多,真正有良心的少,良心都被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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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楼主| 发表于 2015-2-14 09:18 | 只看该作者
《看山望水的道德是一支阳萎的鸡巴,举之无力,已无鄙视之功能。》【不信邪了我就】

看山望水在王法老师《道德、人格与诗歌》的帖子下说:诗人、艺术家惊世骇俗的言行,几乎是个通例,一般道德是对其没什么效力的。读过文学史艺术史你就知道了。

他意思是写文章不能计较道德。

然后他在未满老师《我真的又蘸来了人血,新鲜的》帖子下留言,表示赞成鲁迅。

(我的回复是:)

你可别糟践鲁迅了。
你说“诗人、艺术家惊世骇俗的言行,几乎是个通例,一般道德是对其没什么效力的。读过文学史艺术史你就知道了。”
鲁迅会说:滚,你妈逼地跟余秀华一样胡说。

(他又回复:)

呵呵,鲁迅没你那么无知和粗俗,有道理可以讲,不懂可以去读书思考。自己无德骂人还来谈批评余秀华?

(我的回复)

骂别人,你说是诗人、艺术家惊世骇俗的言行。
骂你,你说是粗俗。无德。
其实你心里有更大的厌烦,只是考虑,不能日自已的屁眼,你忍了。
所以,道德必须有。必须坚持。人人才能得到应有的尊重。

(他的回复)

你这种小杂碎不要跟我来显眼了,论文艺你无能,论骂你也是个泼妇水准,我历经网络论战,见到最鄙视的就是你这类无能无德之辈。滚远点吧,如果以真名来见,我还让你知道点为人自知之明。隐身谩骂,无能无耻,鄙视

(下面是我的终极回复,为了不弄脏了鲁迅,也为了不弄水了未满先生的帖子,单开帖。)

操你妈地,没长鸡巴的太监,没长骨头的败类,骂人也这么萎缩。
你妈逼地不能自圆其说,忍着得了。再次出来干自已屁眼,和诗刊一样滑天下之大稽,造古今之第一笑话。
路是自已走的,不承认道德,还想拿起道德武器干别人。你的道德是一支阳萎的鸡巴,举之无力,已无鄙视之功能。
说什么鲁迅,说什么艺术,鲁迅会为下流的狗日类艺术服务吗?
突破道德底线就等于把自已亲妈亲姐妹的逼交出来让人干,就等于自已扬起脸来迎接屎的浇灌。
我不是来骂仗的,我是以余秀华的手法来日你,余秀华日你比这狠,没有承担能力,别轻易为余秀华叫好。你以为你的鸡巴和刘年的鸡巴能比吗?刘年的鸡巴是被干折过千万次,再折一次何惧?
说你两句受不了了,又吐又恶心地,自欺欺人,幼稚不彻底,骑墙的狗。
你为狗日叫好,为淫诗叫好,为阴毛叫好,说什么那是诗人、艺术家惊世骇俗的言行,一般道德是对其没什么效力的。好,为你这理论叫好,让我再次抛开道德,练习艺术家的惊世骇俗。你他妈地别无选择,无论请出何种牲畜来日你,都该当作艺术来欣赏。别鸡巴关键时记刻叶公好龙,给诗刊丢脸。挺住,咬紧牙关,经过这一劫,你就是真的走狗与汉奸。
不行,有事,我得走了。还是让余秀华干你吧。

《狗日的看山望水》

土狗日的看山望水,没屁眼的看山望水,断子绝孙的看山望水,和他妈乱伦的看山望水,嫖妓女的看山望水,搞基的看山望水,流派的看山望水,连母狗都不跟他的看山望水,驴日的,狗捣的看山望水,王八戳的,鸡奸的,鸭压的,蚂蚁,蚂蚁怎么搞的,不死对不起共产党的看山望水。装腔作势的看山望水,虚情假意的看山望水,不学无术,鼠目寸光,小肚鸡肠,仗势欺人,狗说,看山望水是他的同类是狗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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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发表于 2015-2-14 22:13 | 只看该作者
睡,睡疯大半个中国!
劳拉•米西尔

对于正常人以及非正常人
性饥渴与非性饥渴者
近乎疯狂地吆喝
睡你或被你睡
我一直咬住心头的恶心
不屑参与评判
直至看到: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我终于忍不住唾出这口痰
满目中蛊转基因的公鸭和母鸡
都在摇摇晃晃打着摆子去睡
睡得李、杜瞠目
屈原犯傻、海子发呆
一大堆诗人也其痒难耐
脱?不如直接扒!扒掉五千年的文明
扒掉祖宗的裤子
睡吧!睡疯大半个中国!
瘟鸡以至鸡瘟!
文坛启耻,话在裆下!

草籽大诗界:读余秀华的诗《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2015-02-09 18:40)

跟随诗友点的喜欢,去读了余秀华的诗。诚实地说还是吓到我了。她的诗很有张力,且很狂放。但语言的美感我不能恭维。她的儿子若是读她这样的诗“雄性荷尔蒙”一定“暴涨”!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作者 余秀华
◆礼轻人意重

“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
给你发了这样一个信息,我就去泡茶了
秋天,该喝菊花茶了,祛火,止伤
我知道你会恶狠狠地大叫:你这个疯子,变态狂
这时候菊花一朵朵浮了上来
沉重,忧伤
我能怎么样呢,一万根鹅毛编成被子
你也拒绝取暖
而我的心早就送给你了,这皮囊多么轻
最轻的不过一根阴毛


◆脱!
没有商量!
夜深,露气沉重,身体里的疤发光
我们遇见了自己的祖国,除了掠夺,拿什么
证明我的爱戴
不介意你出神,我可以重复一次:脱!!
我相信只有我,只有我能在你的矿场里
点石成金
让每一块煤都闪闪发光
只有我能在你颠覆的时候把一朵向日葵
别在你胸膛
也只有我,清楚你河流的方向,缓急
并在你留下的漩涡里
义无反顾地沉下去


◆与伽蓝谈性
首先,你是“人民”。在谈之前
我洗手洗口。人民路上灯火辉煌,秋天微温
人民的括弧里那些被阉割的词我触摸一下
也不为过
哦,我打算把今夜交给你呢,如同把人民交给人民
但是你的诗人身份出现以后
我不知该规劝还是鼓励你突然暴涨的雄性荷尔蒙
反正我受够了正襟危坐的样子
“鸳鸯相对浴红衣。短棹弄长笛”
我们讨论一下红衣的质地,和它滑过肌肤的颤栗
在进入下一个关键词之前
落日呈现巨大的哀痛,一岸的水草飘摇不定
我背对着你呢
我说:伽蓝,你这个孬种!你大概没听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a51eb0102v8x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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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发表于 2015-2-15 11:11 | 只看该作者
《荡妇体》疏桐

有这样一个女人
她的男人在北京打工
她在老家务农  滥情  
约会网友
她把出轨的经历记录成诗
贩卖猪仔兜售性爱
收获光环
把如山的侮辱
抛给丈夫


她一生可能仅有的
两个男人
她欺骗了一个
另一个只作了素材

【注解】这是一篇评论。疏桐 对你的博文《“荡妇体”荡得谁清醒?谁疼?谁麻木不仁?》发表评论
2015-02-15 10: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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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发表于 2015-2-16 16:39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现象:一种从自恋到互虐的结果》

文/烟火

    余秀华火了,对此事件我曾经说过“针对于流派网很正常”。我进流派网算算也近有一年的时间,余秀华在流派网的知名度平日里我倒没什么印象,“小妇人”的大名倒是如雷贯耳。“小妇人”的泼辣、极端的形象也是记忆尤深。正如我曾在该网批评过的“下半身体”“屎派”“垃圾派”等偏离诗界正统“美学”的异端派类一样,都是流派网藏纳百汇、自轻自恋而派生的结果。余秀华的“睡派”再次异峰突起,流派网可以说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余秀华火了,流派网功不可没;忧的是余秀华火了,她并不领情。不同的是:余的命运终于“应时逆转,苦尽甘来”。可惜余秀华并不知道感恩图报。

    就文坛来说,这只是一个事件。事件的重点不在于余秀华与某个人的是是非非,而在于当前文坛存在的一种怪异现象:因自恋带来的牢骚,因自恋带来的不服,以至自恋带来的互虐情感;其具象体现于口语诗、下体诗、段子诗等诗体的相继出现。妒世愤俗之言,自怨自艾之词、粗俗下流之语盛行,大有泛滥成灾的趋势。
    对中国文人而言,自古都有“文人相轻”之说,意思就是文人互相看不起对方,自以为是,自视其高。如今国泰民安,加之时代文明的更大进步,网络社会交流的风行,文人之间的交流更趋直接而白热化。相对文人间的蜃枪舌战、廷争面折比比皆是。余秀华现象可谓一个现代版的范例,这个范例是学者与业者无意而后意的俑作而成。
    余秀华是不是一个文人,我个人觉得不具备,因为她做不到“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学、为万世开太平”。余秀华是不是一个诗人,看其诗也就可窥一斑。但是作为一个诗人的品性与公德,是有瑕疵的。泼妇骂街,能否被社会良知所认同与宽容,这应该不为仁信所允。这样的人被无意间推到风口浪尖,不能不说是中国新文坛畸形发展的一朵奇葩。

    但是,余秀华之事件,也有其代表意义。它的代表性在于我们普众人群的精神危机与信仰危机。当今社会存在着自然家园的困境、人文家园的困境和社会家园的困境;具体表现为:对生存的焦虑与自我认知的危机、个体精神生活物化与情感迷乱。余秀华从出生、成长到家庭生活,她的个体生活环境是破裂支碎的、是绝望的,根本不知道前途命运将何去何从,也不知道生活的目标与价值如何来肯定。西方物欲的渗透与盛行,同样让余秀华这个村妇有“望洋兴叹”的积怨与愤怒,尤其对感情的奢望与最后情感的破灭,加剧了她对社会的“不平衡”认知与迷乱。不管怎样,余秀华作为一个有残疾的农家村妇,先不管她诗写的好不好,单在诗歌写作中的那种不服气、不放弃的精神是值得我们借鉴的。

    前面我说“余秀华现象可谓一个现代版的范例,这个范例是学者与业者无意而后意的俑作而成”。整个事件中,有学者、有诗人、有媒体业者的职业行为,这些行为原本是职业的、无意的,偏偏“无心插柳柳成荫”。对余秀华个人来说这是一种“社会宽容度”,可对整体社会普众接受来说就是一种文人自恋到互虐的结果。

2015.2.12
来自群组: 【纯诗印象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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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发表于 2015-2-16 16:43 | 只看该作者
诗歌都是“射精”射出来的吗? [复制链接]
姬安宁


发表于 2015-2-15 22:5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那天在一篇诗论后面,汤胜林先生说诗歌都是激情之作,要不然就不是诗。我当时开玩笑道:就像射精一样对吗?汤胜林回答,是的。

过后,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最终的结果是,写诗不仅仅是“射精”的产物,因为这种说法似乎还不够全面。

第一,首先我们必须承认,在有些情况下,看到或者听到某些事情,诗人会产生某种强烈的写诗冲动,它是如此得不可抑制,如果不写出来,就不痛快,这种感觉和“射精”时的感觉一样,决不能憋着!

男人们都知道,即便是“射精”,也有随机的——完全不能控制的,强忍着的——最后一射的,这两种情况刚好对应两种形式的诗歌。

比如我的“男人的孕育”:

我怀孕了
从泥土之中攫取卵子
贫血  不再是我的意识
痉挛  只属于我的灵魂
一泻千里  融化空虚
逆流而上由痛苦牵引
面对尘嚣的纷扰
我决心  生下孤独

这首诗当时我记得写时只有几分钟,并且现在看来,里面的句子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而在另外一首“宿命”中,

捧起一把泥土,
如捧起我的忧伤。

我生于斯,
也必将死于斯。

我生于偶然,
死于必然。

我以喜剧肇始,
我以悲剧终结。

我与你的关系,
是天与地之间的关系。

你给我的语言,
犹如夜莺至于杜鹃。

我不会甘于落寞,我要向
茫茫宇宙发出最深沉的呐喊。

哪怕我的精神只是昙花一现,
哪怕我的运命只不过是流星一闪。

即使这样,
我也会辜负你的青眼。

或者,我会无奈地死去,
或者,我只能泪水涟涟。


写的时候用了半个小时,因为里面的感觉是强压着的,最后来了一次释放。

第二种情况,是定向制作的,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做“人生就像是发射一次巡航导弹”,有些诗歌也是如此,比如我那首“红色的恶毒”,写的是文革,我很早就要求自己必须写一首反映文革的诗,后来看了许多书,证实了我的猜测,文革是一个伟人对一代年轻人可耻忽悠的过程,我写这首诗的时候,有一种强烈的使命感。还有一首长诗“糜烂”,我写了十七天,找了很多资料,已经没有那种“射精”的感觉了。

巡航导弹主要有弹体、制导系统、动力装置和战斗部组成,它首先要确定目标,然后它会自动到达目标,最后爆炸。

第三种情况,属于应景之作,比如在古代的考场上,必须让你做一首诗,还比如朋友之间用诗歌应和,还有一些情况下强迫一个人作诗。就比如我们的伟大领袖吧,至少有三首诗歌都是这样“被迫”写出来的,邓颖超在一旁说:“主席,你就写一首吧!”于是那首诗就写出来了。

大家可以看到,上述三种情况,对于诗人来说,是主动性一次次降低、被动性一次次升高的过程,所以“射精”之作,还应该多一点。

去年,云南诗人雷平阳说过这么一句话,现在的中国诗坛充满着虚假的情感和呻吟。可见,他说的情况涉及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一个人在写诗的时候,要不要说真话?

我分析,一个诗人为什么不敢说真话呢?原因可能是背后隐藏着一种巨大的恐惧,因为一旦说出来,就有一个道德问题,就有一个法律问题,就有一个很丢人的问题,就有一个巨大的不确定性的问题!

而实际上,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写诗的人,只要把真实的东西写出来,完全是一种精神释放,即便是写某一种痛苦,也是对那段痛苦的一种安慰性解脱。一句话,诗人就是要有一种不要脸的革命精神,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么,前面为什么举我自己的例子呢?因为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写出诗来的,但我估计,大约也是这样写出来的。

有人该说了,你说男人写诗是“射精”,那女人写诗该怎么办呢?

让我说真话,就是“射液”了,余秀华 就是一个“射液”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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