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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重阳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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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新韵说》(论文选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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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 08:48 | 只看该作者
转变观念  “看懂”新诗

¬——也谈“无韵诗正名”


重阳JM


    近阅王某诗友《无韵诗正名》一文。此文对散文诗做了入骨的分析后,为散文诗作了这样的解释:“散文诗者,散文的诗,诗的散文也。”“它具有散文的不分行不押韵的自由形式,又必须具有诗的短小简练和艺术意境。也就是说,同时具有散文和诗的两种特性。二者缺一不可。”因此王诗友说:“当今分行排列的无韵诗,只能归属于散文诗行列。如果硬要称为诗,就很不确切。因为它没有韵,就不是韵文,不是韵文,也就不成其为诗。”并说:“无韵而分行,是画蛇添足。”最后,王诗友下结论道:“无韵诗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狭义的诗,而是广义的散文诗。既然是散文诗,就不能任意地去分行,鱼目混珠地自以为是真正的诗。”
    王诗友明确地指出:无韵诗不是诗,不能任意分行。“无韵而分行,是画蛇添足”。因此说,散文诗应当是不分行的文字。那么,无韵的不分行的不是诗的文字,为什么硬要称其为“诗”呢?大概是因为“它具有短小简练和艺术意境”吧?然而,“具有短小简练和艺术意境”的文章,是散文和小品文的共同特点,为什么硬要加上个“诗”字呢?再者,“广义的诗”是什么?具有诗意的散文?具有诗意的情趣?具有诗意的景观?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中,具有诗情画意的东西太多太多了,那都是广义的“诗”吗?显然,将所谓“广义的诗”作为一种“文体”的界定是十分勉强的。正如说:“木头人”是人类的一个品种,你不觉得可笑吗?
    追本溯源,无韵诗的原本是“自由白话”。既是“话”又何以称“诗”呢?总观“无韵诗”形式的自由无序,漫无边际,词语的杂乱破碎,称其为“杂碎话” 倒是十分确切的。纵观无韵诗的历史和现状,它既非诗亦非文,而是“话”,称之为“杂碎话”是其“本质特性”所决定的。
    “杂碎话”并无贬意。鲁迅的“杂文”,有贬意吗?事实上,称“杂”的事物很多很多,且都是根据其“本质特性”所决定的。然而,“杂碎话”并不直称“话”,却称“诗”,这是为什么?其实,这道理很简单:不正是因为它是“分行”的文字吗?因为在中国,“分行”是诗的独具外型特征,也就是“诗型”,历来如此,约定俗成,似乎是“惯例”了。那么,不是诗的“话”文字,为什么要“分行”呢?这可是中国诗人“学惠特曼”的“学业伟绩”!惠特曼提出“冲破诗与散文的形式壁垒”。意思是散文也可以象诗的形式那样分行。这就是说,“散文诗”原本就是“散文”,它从一开始就是用分行的形式写的散文。惠特曼的话不是说得很清楚很明白吗?然而,在中国,却被所谓的“新诗”搅合了几十年,竟然把“散文”搅成了“诗”,还登上了诗坛“霸主”宝座,被称为“中国诗”的“主流”。这是为什么?这除了新诗大家们的别出心裁和扭曲了的心态外,或是种种不可言说的目的和原因外,对广大的中国人民群众来说,主要是观念问题。如果我们转变一下观念,立刻就明白了。请问,你对“泥人”,“雪人”“木头人”“稻草人”等等具“人型”的东西称“人”感到困惑吗?当然不困惑,而且你也承认那些东西被称作“人”是很容易理解的,似乎是很自然的事,为什么?正是因为在你的观念中,那些东西只是“具有人型”而不是真正的人。这在你心里是既清楚又明白的。也就是说,你“看懂”了它。那么对“散文诗”呢?你之所以困惑,是因为你还没有转变观念,还没有“看懂”它,还把它当“诗”却又觉得它不是诗,所以你感到困惑。如果你转变一下观念,把它看成是只“具有诗型”而不是“真诗”的文字,不就明白了吗?“木头人”“稻草人”,只是“具有人型”没有生命的“木头”和“稻草”,所以它们不是“真人”;“散文诗”“白话诗”,只是“具有诗型”没有韵律的“散文”和“白话”,所以它们不是“真诗”。你的观念转变了,还会困惑吗?还会被人家笑话你“看不懂”吗?几十年来,诗人们,大诗人们,甚至“泰斗”叫喊着“看不懂新诗”,不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转变观念吗?用“真诗”的观念去看“无韵诗”,这与用“真人”的观念去看“木头人”不是一样的道理吗?所以,有些人辨不出真假诗,是因为在他们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诗的概念”,根本就“没看懂”!当然也就辨不出真假了。所以,为“无韵诗”正名也是枉然。“散文诗”就是散文诗,“白话诗”就是白话诗。这与“木头人”就是木头人,“稻草人”就是稻草人,正不正名都是枉然不是一样的道理吗?
    转变观念,“看懂”新诗,这是历史赋予当代诗人们的必修课。
                                             2002.11.26
首发2002年12月《艺苑》总15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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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 08:49 | 只看该作者
“新韵诗”什么样儿?


重阳jm



    “重阳新韵说”创建四年多了,新韵理论发表了不少,新韵作品却发表不多,或者说发现不多。所以,有人问:新韵诗什么样儿?哪一类诗属于新韵诗?
    从字面看,顾名思义,新韵诗,就是用新韵写的诗,是相对“旧韵”而言的。然而,“新韵”的另一个重要含意是诗体,就是相对于旧诗体和无韵“非诗”而言的“新韵诗体”。新韵体诗,既不同于旧体诗词,也不同于无节奏无韵律的自由白话散文诗。
    旧体诗什么样儿?无韵“非诗”又是什么样儿?这是众所周知的,这里不必细说了。那么,新韵诗什么样?“韵律”有新旧吗?
   “新”与“旧”是人们意识上的一个时间概念。其实,宇宙无限,无起始也无止境,也就无新无旧,这是宏观。然而,万事万物,都有始有终,有新有旧,变化无穷,这是微观。这就是矛盾统一观,也就是唯物辩证宇宙观。因此,对于“韵律”,本来是无新无旧的。然而,“韵律”是自然属性,宇宙中的万事万物都是在运动中存在着,运行着。从而也就有了“韵律”的产生与存在。从无限的远古到无限的未来,变化无穷,永无止境。因此,“韵律”又是有新有旧的。那么,体现在诗歌中,特别是中国的诗歌中,“新韵”“旧韵”是怎么区分的呢?
    中华民族的诗歌纳宇宙大自然的节律法则而形成了诗歌自身的节律法则。中国诗歌,是从远古的有韵律的语言(民歌)中演化而来的,所以从一产生就是有韵律的。然而,诗歌又是从语言演化出来的文体形式,所以它又必须随着语言的变化而变化。
    中国地大人多,语言复杂,南腔北调,古来如此。所以在古代的诗歌中,韵有很大的地方性或区域性,差别很大,没有统一的标准。在交流、传播及欣赏上都有很大的障碍。所以,中国历史上就产生了许多“韵书”,供人们参考和使用,意在“统一”。大家都知道的“平水韵”是使用很广泛很年久的一种。新中国成立以后,法定使用普通话,便产生了以普通话为标准的“诗韵”。从此,称此以前的韵为“旧韵”,此以后的韵为“新韵”。因为“诗韵”是依附着“诗体”而存在着,或者说代表着某种诗体而存在着。所以同时也就有了新旧诗体的区分。但是,从“旧”到“新”,是一个演变过程,而且是一个漫长的需要一个历史时期的演变过程。它是无法判定哪一年哪一天的明显界线的。比如,法定使用普通话,是新中国成立后的事,要说哪年哪月哪日,当然是有文件可查的。但是,普通话是以北方语系为基础的,并且又是中华民族语言的继续,有谁能说出哪天哪日是“旧”,哪天哪日是“新”呢?语言如此,依附于语言的“韵律”何尚不如此呢?其实,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后,中华民国期间就有了“新韵书”的出现,但相比“普通话韵母韵”来说还是“旧”的。但普通话是以北方语系为基础的,是法定使用普通话之前就自然使用着的。那么,民国期间有韵的新体诗或新韵古体诗,能说它是旧韵诗吗?所以,我们所说的“旧韵诗”,一般是指中华传统诗词所遵循的以“平水韵”为代表的古诗韵,古词韵及其所依附的古诗词体式。所以对“旧韵诗”大家都很熟悉。而“新韵诗”或“新韵体”是新生物,新说法,所以大家似乎感到很陌生,不易理解。其实,新韵诗早就有,只不过被中国特殊的所谓“新诗”搅合了几十年,给中国诗造成了很大的混乱,甚至热衷于无韵“非诗”而冷落了有韵“真诗”。因此对“新韵诗”反而不理解了。
    我们可将当今中国的新韵诗归纳出以下几种类型:
    一.新韵古体诗词。五四运动以后出现的新语传统诗词(包括格律诗词),俗称新古体诗词或新格律诗词。
    二.新韵新诗。即有韵律的新诗。它不同于没有韵律的自由诗、散文诗,它属于新韵新诗,也就是新韵自由诗。
    三.新韵歌词。各种歌曲、戏剧、影视等,其中可用普通话演唱或朗诵的有韵律的新韵歌词(含民歌、民谣、快板书、顺口溜等,但其中的方言土语除外)。
    四.准新韵诗。采用普通话韵母四声韵的中华传统诗词和民歌与自由新诗相结合而产生的新韵体诗。它是一种具有中华民族的传统诗风;丰富多彩的民歌情趣;通俗朴实的现代诗语;适于演唱和传诵的最精练的诗体形式。即新韵诗体的“基本特征”或“总体形象”。
    根据“重阳新韵说”的定义,很显然,第四种类型属于中华新韵的标准诗体。然而,前三种诗是“准新韵诗”的“母体”。也就是说,新韵诗是以它们为基础脱胎而出的。因此,也就必定要带有它们的印记。或者说,新韵诗必定要包含着它们的成份。至于,哪种成份包含了多少,融入的程度有多大,有多深,那就千差万别了。所以,在新韵诗的总体形象之下,将有千差万别的、形形色色的个体形象产生。正如说,中国人什么样儿?美国人什么样儿?有谁能说得清?千人千面!要说,只能说个“基本特征”或“总体形象”。
    那么,新韵体诗到底什么样儿?要我说,融汇于上面四种类型中的千差万别的,形形色色的新韵诗、词、曲、歌,就是新韵体诗,它们的“总体形象”和“基本特征”就是新韵诗体的体式。当前的主体表现或主流形式是新韵歌词。它们正在不断地创新,变化,发展,繁荣,为新韵大花园营造着万花纷呈的壮丽景观。可以说,中华传统诗词继“曲”之后的新韵时代,目前是以“歌”(新韵歌词)为代表的一个高峰期。
                                                          2002.12.8
首发2003年1月《新韵》总2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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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 08:50 | 只看该作者
诗刊•玩偶的天堂


重阳jm

    十九世纪中期,美国诗人惠特曼提出“冲破诗与散文的形式壁垒”以后,分行的散文风行世上。从此,分行的文体形式不再为诗所独有,而是与散文共享。西方分行的散文,被二十世纪初的中国诗人当作“诗”引进中国,美其名曰“自由新诗”并大肆效仿和吹捧,经过近一个世纪的繁衍生息,几经探索与炒作,现已被称为中国诗的“主流”统占着中国诗坛,而将中华传统诗词扔进了旧老古的角落。以《诗刊》为代表的诗报刊,像雪片一样飞飞扬扬,飘落到祖国的各个角落,飘进了中国青少年幼小纯洁的心灵,竟然使其不知诗为何物。
    人类经过漫长的封建时代,被“假人”统治着的灵魂终究清醒了过来。在泥巴和稻草做成“人”型被称作“神”供起来的时代,神,无时不在,无处不有。人们在“神”的监控下生活着,世代相传。“假人”统治“真人”是 “神权”的象征,也是愚昧的象征。然而,人们自有自知之明,只把它当作“神”而不是当作“人”。随着社会的进步和科技的发展,“假人”也在“更新换代”。从原始的石头人,稻草人,泥巴人,木头人,到后来的石膏人,橡皮人,塑料人,直至现今的机器人。这些“人”的乖巧和精致,再怎么活灵活现地“像人”,再怎么漂亮美丽栩栩如生,终究也不会被谁视为“真人”!
    看看当今中国以《诗刊》为代表的新诗坛,“假诗”统治“真诗”的程度,不亚于“神权时代”的“假人”统治“真人”。把分行的散文当作“诗”,把分行的白话当作“诗”。把五花八门的“杂碎话”分行成“诗”,还不断地更新换代地洋探索,美其名曰“多元化”。但任其千个“元”,万个“元”,也离不开一个“假”元,一个“洋”元。那些玩假玩洋的玩家,把《诗刊》作为自己的“欢乐家园”“理想天堂”,自美为大诗人,名诗人,在那里自由地无限地膨胀,自欺欺人地愚弄着自己也愚弄着别人。然而,中国人民大众却不“识”它的货,不买它的帐,任其在“圈内”自吹自擂,闹得乌烟瘴气,人们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只视其“诗”如“神”,敬而远之!
    然而,世上的事就是那么奇,那么怪。奇就奇在假作真时真亦假,怪就怪在真作假时假亦真。而且还要站成排,连成块,结成伙,穿成串,以强大的“阵容”面世,以示……什么?  
    请随意打开《诗刊》。就请欣赏一下《诗刊》2002年12月“诗阵”之一《起风》吧:
       
早晨的一个哈欠,使报纸不能在角落停留
这一天还在十二版飞。而我们像葡萄在秤杆上晃动
而一辆自行车的铃声跌倒和跳向它的上空

带着昨夜惺忪的烟圈,扶住窗棂上的一只蚂蚁
“它的裙子多像帘子里秋色的褶皱”
一滴雨水打在身上,剩下我们两个

我的儿子经过两间房子带来一小卷风
积木倒塌中第一场雨到来了
秋天,我站在楼上等待妻子的早餐和烟卷

得把烟缸里刚刚燃尽的余灰倒掉
起风了,下雨了,我希望雨点更多地进入寝室
希望第十二个句子里有天上的消息
    (诗刊•2002。12。上半月刊,13页)

    看看,这首“诗”,从形式,分行,断句,标点,语言,意象,是多么的神气!但愿作者在“第十二个句子里有天上的消息”之后,能在第十三个句子里有点儿老祖宗的气息。
    再翻一翻,看一看。就同期《诗刊》对“报刊佳作”的“发现”吧——《劳动妇女》:

你弯腰的时候露出了内裤的边缘
你走出房间时暴露了全部的羞怯
你甩着手
你独一无二的步履踩飞了
青春的梦想

……
还有你的乳房
正在工装后面跳动
它们是否挣扎,有点夸张
是否掩饰着深层的愿望
在小亚细亚的海岸上你狂奔不已
你的乳房一览无余
在蓝天和海洋之间展示你的粉红

……
那么你能去哪里
又向哪里寻找你的笑容
你这汗水浸湿的劳动妇女
沉默的诗人
    (诗刊•2002。12。上半月刊,72页。选自《作品》2002年4月号)
    是“劳动妇女”?还是“沉默的诗人”?到底谁跟谁呢!
   《诗刊》,玩偶的天堂!
                     2003.1.8
首发2003年3月《艺苑》总15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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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 08:51 | 只看该作者
诗性•共性•标准



重阳jm



    诗刊•2002.8.下半月刊,34页,新诗标准讨论(四)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觉得这个标准,应是诗性地呈现人类精神里高尚、普遍、永恒的部分。……在编稿中曾读到一首名为《呼唤》的短诗,眼睛顿时为之一亮:“在一个繁花闪现的早晨  我听见/不远处一个清脆的童声/他喊——妈妈  几个行路的女人和我一样/微笑着回过头来/她们都认为这声鲜嫩的呼唤/与自己有关  这是青草呼唤春天的时候/孩子,如果你的呼唤没有回答/就把我眼中的灯盏取走/就把我心中的温暖也取走”。此诗连同另外几首迅即被编发在当年7期专号的头条,在诗界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此诗后来陆续被《诗刊》等转载。一首小诗何以如此“抓”人?就因它直抵人类之爱的最柔软温馨高尚处——母性之爱,诗性地呈现了人类精神里共性、共通的部分。
    这段文字中提到了“标准”,“诗性”和“共性”,并且例举了一首“诗”作以说明。
   “标准”。是“什么的”的标准?是“是”与“不是”的标准?还是“好坏”“优劣”的标准?纵观《诗刊》进行了四期的“标准”讨论,似乎仅是诗的“好坏”“优劣”的“标准”的讨论,并没有涉及诗的“是”与“不是”的“标准”的讨论。也就是说,《诗刊》是将“无韵诗”或“散文诗”当作“诗”为前提,在进行其“好坏”“优劣”的“标准”讨论的。
    上文中那位编稿人读到那首“例诗”时,“眼睛为之一亮”,因为他读到了“诗性”地呈现……
    现在将上段文字中的“例诗”,一字不差地连着写出来就是:       
    在一个繁花闪现的早晨,我听见不远处一个清脆的童声,她喊——妈妈,几个行路的女人和我一样微笑着回过头来,她们都认为这声鲜嫩的呼唤与自己有关。这是青草呼唤春天的时候,孩子,如果你的呼唤没有回答,就把我眼中的灯盏取走,就把我心中的温暖也取走。
   
    试想,假如那位编稿人,他所看到的不是那首分行的“诗”,而是这篇不分行的“短文”,他还能断定这是一首让“眼睛为之一亮”的“诗”吗?还能说是“诗性”地呈现……吗?假如他能断定那是“诗性”地呈现,也就说明了“诗性”地呈现不一定是诗,散文也可以呀!那么,说“诗性”地呈现是诗的“共性”就差矣,说“诗性”地呈现是“诗与文”的共性才对。既如此,“诗性”地呈现就不单是诗的“标准”,而是“诗与文”的共同“标准”了。那么用这个“标准”能单独断定是“诗”还是“文”吗?既然没有搞清楚是“诗”还是“文”,还谈什么“标准”呢?或者说,要谈“标准”须先弄清“是不是”诗。
    那么,上文中的例诗“是不是”诗呢?根据诗的定义: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可以断定那首例诗“不是诗”!因为它没有节奏没有韵律。那么,编稿人读到它的时候,“眼睛为之一亮”的是什么?也许可能大概是这段文字的“意”或“情”被升华到了“诗性”地呈现了吧?……。
   要讨论“人”的“标准”,须先弄清“是不是”人。“是”人,那怕他再丑再坏再恶,甚至没了一点儿“人性”,我们可以骂他“不是人”,“猪狗不如”,但他毕竟“是人”而“不是猪狗”;同样,对于“猪狗”,再怎么好,再怎么可爱,再怎么宝贝儿,毕竟“是猪狗”而“不是人”。对于“诗”也一样,“是诗”,那怕它再坏再劣,甚至是反动的,但它毕竟“是诗”;如果“不是诗”,那怕它再好再革命再先锋,终究“不是诗”。正如那分行的“散文”,无韵的“白话”,它再怎么好,再怎么大气,先锋,现代,后现代,后后现代,它终究“不是诗”!既然“不是诗”,还有什么“诗的标准”可谈呢?怪不得《诗刊》开展的“新诗标准讨论”终究讨论不出“标准”来。请问:《诗刊》上的那些“诗”,都是以什么“标准”选上来的呢?那些无节奏无韵律的分行的文字都“是”诗吗?如果说那都“是诗”,正如说“木头人”“稻草人”都“是人”一样,那么,他们所“做”的只能是“玩偶”而不是“人”。那么,“玩偶”的标准与“人”的标准是一码事吗?!
    再说“共性”是什么?是“人”的共性还是“诗”的共性?上文中说人的共性是“母爱”,但“母爱”却并非人所独有,在动物界里,“母爱”(本能)现象比比皆是。因此,“母爱”也并非仅仅是“人”的共性。所以,仅仅以“母爱”来断定“是不是”人就太勉强了。从而以“诗性”地呈现……母爱来作为“诗”的“标准”,也似乎太“偏爱”了吧!马克思对“人”的界定是“能制造和使用工具”,这一“标准”恐怕不是其它任何动物所能共有的吧!那么,“能制造和使用工具”是不是“人”的“共性”呢?是不是“人”的最起码的“标准”呢?从而说,“诗”是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那么“韵律美”是不是“诗”的“共性”呢?是不是“诗”的最起码的“标准”呢?
    “新诗标准”似乎还应该有个“旧诗标准”相对应。我们常说“这是新诗”“那是旧诗”。那么,当你判定“这是新诗”或“那是旧诗”时,你是以什么“标准”说的呢?如果“新诗”的参照物不是“旧诗”又何以称“新”呢?仅仅以“中国原本没有”,从国外引进“才有”即为“新”吗?既如此,“新诗”的“标准”应该在“国外”了。那么,把“国外的诗标准”引进来不就是了吗?又何必“讨论”呢!
    “新诗”失去了参照物,何以谓“诗”?何以谓“新”?何以谓“标准”?!
                                                             200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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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 08:52 | 只看该作者
新韵诗体格式谈



重阳jm



    中国诗史上的任何诗体形式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地下冒上来的,更不是某个人“想”出来的,而是社会文化孕育的结果。
    格律诗是中国封建社会的产物,是封建文化孕育的适应封建社会经济基础的诗体形式。封建社会的人们在封建主义思想意识形态的严密束缚下生活,对“格律式”文化的适应是很自然的。仅举一例浅释之。
    封建社会的女子,酷似一首格律诗。受三从四德的教化,缠足束胸,三门不出四户,男女授受不亲,服饰封闭,举止扭捏,娇柔细腻等等,在严密的禁锢中生活,却以绚丽多姿的丰富形态充分地展现着东方女性的风韵美。没有自由却习以为常,非此则怪。
    现代社会的女子,酷似一首自由诗。坦胸露背,超短衣裙,露着肚脐眼儿,光着大腿,赤着脚丫,趿着拖鞋,穿街走巷,边走边吃,男女结伙,呼呵笑谈,以更加绚丽多姿的自然形态充分地展现着东方新女性的风韵美。无拘无束,开放自由,非此则怪。
    勿庸置疑,诗体形式客观地反映了社会文化精神面貌,是意识形态的一种反映。因此说,现代诗体的开放自由式是自然的,也是必然的。非此则怪。中国诗史的发展历程也证实了这一点。  
   “唐诗”只有律、绝几种格式,“宋词”比“唐诗”自由得多,有一千多个词牌,“元曲”比“宋词”更加自由,不但有近两千个曲牌,而且还可以加衬字。所以,继“曲”之后的诗体形式决不会是格律“固式”的延续,而应该是比“曲”更加自由的新体形式。所以,新体诗歌的出现也就是历史的必然了。
    新诗歌,是中华诗词继“曲”之后出现的以“唱词”为代表的最活跃的表现形式;当代歌词唱词,是当代新诗歌中最活跃的表现形式;新韵歌词唱词,是当代新韵诗歌中最活跃的表现形式。可以说,诗歌与唱词是相辅相成的,是相互渗透和相互借鉴的最亲密的表现形式。它们是新韵诗体产生的坚实基础,也是新韵诗体成长的肥壤沃土。也就是说,新韵诗体将在它们之中孕育出来并成长起来。关键在于我们的发掘和发现,在于我们的整理和加工,在于我们的实践和创新。
     据说,现代歌词唱词有一万多首。新韵诗体将会有多少个样式呢?看谁发现得最多最准确!
    发掘发现,总结综合,加工整理,实践创新最关键,决不是简单地原样抄录和复制。对那些全依赖于谱曲演唱的“说文”,更要彻底地排除,因为它不是诗的“胚子”。新韵工作者有了清新的理论,有了明确的方向,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奋斗,我坚信,新韵诗体的模式系列必定会就此而诞生!
    新韵诗体的出现,如旭日冉冉升起,让我们尽情地欢呼吧!赞美吧!
                                                       2003.2.20
首发2003年4月《新韵》第3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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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 08:54 | 只看该作者
延 续 与 发 展



重阳jm



    流传与延续,创新与发展是辩证统一而又有着本质区别的两个不同概念。流传与延续,是某事物原样传播扩散,或持续漫延的意思。创新与发展,则截然不同。它是推陈出新,是变异,至少是改革,从而促使事物由低级向高级进化演变的发展过程。
    科学研究发现,许多昆虫如苍蝇、蚁子在远古时代与现今的形态没有多大差别,它们的形体只有遗传没有变异,所以它们只是延续而不是发展。许多被称为“活化石”的原始植物如蕨类,原始爬行动物如蜥蜴类,它们在亿万年的生存过程中,只有遗传而少有变异,所以它们的形态只是延续而不是发展,反而在退化。唯物辩证论与进化论表明,任何发展着的事物都是由低级向高级演化的发展的,否则就要固化,退化;不进则退,不能发展。可以说,如果只有生命的延续而没有发展,就没有人类的进化,也就没有人类社会的产生与发展。或者说,人类的发展不只是生命的延续,而是“传宗接代”的发展;社会的发展也不只是朝代的延续而是“改朝换代”的发展。正如“爷爷”生命的延续不是生命的发展,“爷爷”活一百岁一千岁也不会有生命的发展,而生命的发展在于子孙的传宗接代。遗传与变异就孕于这种“传宗接代”的过程之中,如果只有遗传而没有变异,事物就只有延续而没有发展。
    就此而说到诗歌。中国远古时代的诗歌(民歌民谣),由没有文字的口传到有文字记载而产生的《诗经》,流传延续到今天或今后,仍有人熟记和仿作,但这不是它的发展,而它的发展是辞、赋、诗、词、曲。正如唐诗律绝流传延续到今天或今后,仍有人熟记和仿作,但这不是它的发展,而它的发展是宋词。“词”有近两千个词牌,在流传延续的过程中,大部分失传或少被人用,但其中一部分却流传延续至今甚至今后,虽被继续使用,但这不是它的发展,它的发展是“曲”,曲亦有近两千个曲牌,至今仍有一部分在流传延续中使用,甚至今后还会继续使用,但这也不是它的发展,它的发展是歌词、唱词,是新韵诗歌。诗词曲的流传与延续,那怕它流传延续至今后千万年,也不是它的发展。只要它固守旧式而不改革,不创新,不变异,它就不是发展,仍然是流传与延续,仍然是格律诗词曲而不是别的。中华民族的诗歌从远古发展到唐宋元,形成了诗词曲,并不是极限,并不是最高峰,并不是最高“级”。“格律”固式的形成,是诗词曲的极限,是诗词曲的最高“级”,但不是中华民族诗歌的极限,不是中华民族诗歌的最高“级”。中华民族诗歌不可能从此停止不前,不可能从此不再变异,不再发展!中华民族语言的“韵律之流”是鲜活的,是永恒的,从远古到未来,将长流不息。作为中华民族语言“韵律之美”的诗歌,亦是鲜活的,永恒的,从远古到未来,必定也是长流不息的。它必定要遵循自己的自然规律而自然发展。新华新韵新诗歌,新韵歌词,是中华民族当代语言“韵律之美”的最鲜活最典型的代表和象征。它的形体千变万化,不固一式,它的传播方式,传播深度和广度,随着科技社会的发展和进步,要比唐宋元时代诗词曲的传播方式,传播深度和广度强千万倍。难道提倡新韵诗歌不应该吗?难道主张复古格律诗词曲才是正确的?难道纵容无韵伪诗的泛滥才是发展方向?!
    在此顺便说一句,就当今的无韵诗而言,它不是中华诗词的发展,也不是中华民族诗歌的流传与延续,更不是中国诗歌的变异与创新,因为它不是诗!它是“分行的散文”,它是中国诗坛上的“诗妖”,“诗怪”!何谓“妖”?何谓“怪”?在中国人的观念中,凡不是人的东西变成了“人”,即为妖精,即为怪。如狐狸精,树妖,水怪等等,现代社会出现的“变性人”,女变成了“男”,男变成了“女”,人们称它为“人妖”。那么,在诗界,“散文分行”便成了“诗”,你说它不是“诗妖”,“诗怪”吗?!“除妖灭怪”是中国人自古以来的传统习俗与意志,诗坛上的“诗妖”不除,中国人民是不会罢休的!
    任何发展着的事物,都是以继承为基础的。也就是“遗传”与变异。任何“变异”都不是“凭空”而出的。中国诗歌亦然。中国诗歌从远古到现今的各种诗体的出现,都是在“前式”的基础上创新与发展出来的。唐诗律绝主要是五七言四八句几种体式,而“词”却是“诗式”的拆分、伸缩、增减变幻,再融入当时的新语词汇,从而演化出两千多个牌式。因而更加细致与灵活,更便于演唱与传播,更加适应人类语言思维与思想感情的复杂化。这是发展,这是进步,这是“升级”。而“曲”又在“词”的基础上,增减聚合,推移变幻,再次融入当时的新语词汇,也演化出了两千多个新牌式,促成了诗的新发展。这是中国诗史上诗歌发展最活跃的时期,也是诗歌发展最辉煌的时期。然而,格律“固化”,不符合诗歌的发展规律,正相反,它是诗歌发展的“绊脚石”。中华民族诗歌发展到了诗词曲阶段后,似乎是停滞了下来。中华诗词作为中华民族诗歌的象征,似乎完美无缺,永世流芳,不再发展了。而“五四”新文化运动却又一脚踢开了它,将国外的“分行散文”当作“新诗”引进中国,经八十多年的探索与炒作,成了今天这个模样,竟然至今还没弄出个“标准”来。难道这就是中华民族诗歌发展到“现代”的“样子”吗!或者说,作为中华民族语言“韵律之流”的诗歌至“曲”之后,就“断流”了吗?被誉为“诗国”的中华大地从此就成了“无韵伪诗”的天地了吗?再者说,现今提出的中华诗词曲的“复兴”,就是中国诗歌的发展方向吗?就是作为中华民族语言“韵律之美”的诗歌的新发展吗?很显然,都不是,统统都不是!
    那么,什么是中国诗歌的新发展呢?什么是作为中华民族语言“韵律之美”的诗歌的发展方向呢?什么是继“曲”之后的新诗体式呢?什么是中国诗歌“韵律之流”上的新“浪花”呢?很显然,是新华新韵新诗歌!
    新韵是最适应中国当代社会高科技发展的诗体形式,以新韵歌词为象征的新韵诗,其传播方式,传播广度与深度,是任何诗体所不能相比的。那些印在书报上的诗,摆在书架上的诗,压进箱底里的诗,知它读它记它传播它的人有几个?你不觉得可怜吗?即便是被称为世界上发行量最大的《诗刊》上的无韵伪诗,知它读它记它传播它的人有几许?与新韵歌词相比,它还能骄傲得起来吗?当然,有些别出心裁的谱曲家也为无韵诗谱了曲,也被一些唱家唱了出来,但那情景又如何呢?它离开了曲谱还是诗吗?你不觉得可悲吗!
    无韵诗不是诗;旧韵格律诗是流传和延续,而不是发展;新韵诗才是中国诗歌的创新与发展;新韵才是中华传统诗词的“遗传”与“变异”, 才是中国诗歌“韵律之流”上的新浪花!发展被中国广大人民群众所能听能懂能唱的新韵诗歌,才是作为中华民族语言“韵律之美”的诗歌的真正的发展方向!
                                    2003.3.18
首发2003年5月《新韵》总3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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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 08:55 | 只看该作者
认知•样板•形式


重阳jm




    《诗刊》2002.8•下半月刊30页,“新诗标准讨论(四)”,编者的“开场白”中有这样一句话:“我们强调的标准,不是一成不变的条条框框,而是对诗歌艺术一种健康的、具有精神指向的认知方式。”这句话简单地说就是:“标准是一种认知方式。”如此说来,诗歌的标准不在诗歌本身,而在读者的“认知方式”。或者说,诗歌本身没有标准,所谓标准只是读者的“认知方式”而已。正如说,当打开报刊时,报刊上的文章是什么体裁,不是文章自身“决定”的,而是由读者“认知”的。读者认它是小说便是“小说”,读者认它是诗歌便是“诗歌”,读者认它是散文便是“散文”。而不同的读者将有不同的“认知方式”,因而将有不同的“认知标准”,从而也就有了不同的“认知结果”。也就是说,前者认知为“小说”的,后者可能认知为“诗歌”,再者可能认知为“散文”。 这可真叫“读者是上帝”,上帝决定一切了!这正是《诗刊》之所以称“分行的散文”为诗歌的根本原因或“依据”。这也恰恰是《诗刊》所“强调的诗歌标准”是“认知方式”的诡辩术。如果不是这样,那么还应该有个“认知方式”的“标准”才能避免“混乱”。如果是这样,那么《诗刊》所讨论的就是“标准的标准”了。话说到这儿了,先请问一句:《诗刊》究竟在“玩”什么?!
    世界上一切事物都各有其独具的特性,人们是根据其独具的特性来“认知”各种不同事物的。事物的特性是事物自身的“独具”,如果不是“独具”,便不能根据这种特性来判定是“什么”。再者说,事物的特性是其自身所具有的,不是人们所“赋予”的,更不能由人们的“认知”“不认知”而改变。正如“指鹿为马”,鹿有鹿的“独具特性”,所以称它为“鹿”,不能因人的“认知方式”不同而改变。说到文体,小说,诗歌,散文,各具其自身的特性,不能由读者的“认知方式”如何而改变。就说诗歌吧,诗歌有诗歌独具的特性,那就是节奏和韵律。正因为它独具这种特性,所以它才成其为诗歌。否则,它就不是诗歌而是别的什么了。所以,不管你的“认知方式”如何,诗歌的特性是不会改变的。诗歌就是诗歌,不是诗歌也不会因人的“认知方式”不同而成为诗歌。这就是我们之所以称“无韵诗”为“非诗”“伪诗”的根本原因!
    在“新诗标准讨论(四)”中的文章里另有这么一句话:“至今尚没有一首诗歌可以被指定为样板,必须这样写,否则就不是诗。”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诗歌没有样板”。不过,这句话似乎不够准确,应该说“新诗没有样板”,或者说“无韵诗没有样板”。然而,这样说也不大符合现实。因为现实中,在新诗大奖赛中有获万元大奖的诗,难道那也不是样板?如此说来,“新诗没有样板”和“新诗没有标准”是同出一辙的诡辩词。因为,所谓的“新诗”,实为“无韵诗”。而“无韵不成诗”。那么,无韵非诗怎么会有诗的标准呢?又怎么会有诗的样板呢!
    “样板”是体现“标准”的,新诗没有标准,怎么会有样板呢?可以说,每一首“有韵诗”都可以成为“无韵诗”的样板。因为它“是诗”,“必须这样写,否则就不是诗”!为什么“有韵诗”可以成为“无韵诗”的样板呢?因为有韵诗“符合标准”。“符合标准”就成了样板!它的标准是什么?就是“有韵”。“无韵诗”没有韵,“有韵诗”当然可以成为它的“样板”!“无韵不成诗”是中华民族几千年诗史所遵循的自然规则,由不得谁“认不认知”!
    在“新诗标准讨论(四)”中的文章里还有这么一句话:“值得担忧的是,……更多的诗人把才华浪费在了对形式的追求上。”其实,这种“担忧”“值得”而又不“值得”。因为,万变不离其宗。内容和形式是辩证的统一,它们的变化必须在它们恒定的本性中进行,否则变亦未变或成为另类。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所以,“韵律”是诗的恒定本性,是诗的最起码的标准。这就是说,有了韵律才“是”诗,没了韵律就“不是”诗!无韵诗的始祖惠特曼花费了一生的才华追求着把“散文分行成诗”的形式。他追求的结果是全世界的效仿者“分行写散文”的风潮;中国诗人追随了八十多年的结果是“无韵伪诗”的泛滥。这种形式的追求,违背了诗的恒定本性而最终变成了另类。他们遭到自然规则的惩罚也是自然的。这就是中国古训“随心所欲,不逾矩”的道理。
    “形式”是事物的外部特征,是由内容决定的。就是说,是内容决定形式而不是形式决定内容。形式与内容是辩证的统一,变与不变也是辩证的统一。一切事物的变化都是在其恒定的自然法则中进行,否则,变亦未变或变成另类。也就是说,“形变”不是真变,只有“质变”才是真变。“披着羊皮的狼”是中国的一句名言,是对形式问题的最形象的描绘。披着羊皮的狼它还是狼;打扮成人模样的猴子它还是猴子;惠特曼用分行的形式写散文,中国人误称它为诗。实际上,它还是散文而不是诗!
                                                       2003.4.8
首发2003年5月《新韵》总3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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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 08:56 | 只看该作者
新韵诗歌理论的历史使命


重阳jm



    “没有伟大的理论,便没有伟大的实践。”可见理论的重要性。但理论的重要性只有与理论的“需求性”一致时才起作用,才能“伟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说明“实践”的重要性。但实践的重要性只有与实践的“需求性”一致时才起作用,才能“伟大”。
    任何革命的初期,都“需求”理论的先行。革命的行动只有在正确的理论指导下才能成功。否则,必难成功。中国历史上的多次农民运动的失败,便是前车之鉴。近代的历次革命也不例外。如果没有正确理论的指导,或者某一时期的实践脱离了正确理论的指导,都有失败的惨痛记载。然而,在正确理论指导下的“失败”,也并非没有。同理,超前的理论在没有实践的“需求”时,尽管是正确的却被诬为“谬论”的先例,也屡见不鲜。
    说到诗歌,准确地说,中国新诗歌,在洋理论的指导下,经过近百年的洋探索(实践),其结果如何呢?是无韵诗在中国的泛滥!这说明了什么?能说明外国诗歌理论的不正确吗?
    中国新诗的实践,应在中国诗歌理论的指导下进行才有结果,外国的诗歌理论与中国的诗歌理论由于语言文字的不同和思维方式的不同而不同。汉语文字“音形义”一体这一独特性决定了汉语诗歌的独特性。进而也就决定了汉语诗歌理论的独特性。是“独特性”!而不仅仅是民族性!或者说是与民族性溶为一体的“独特性”。正是这个“独特性”决定了汉语诗歌字、词、句整齐相对和不整齐相对都是自然的“可能性”。这是任何外文诗歌所“不能”的。这一“独特性”对中国汉语拼音文字来说也是“不能”的。正是这一“独特性”决定了中华诗词和中国楹联的自然产生和必然存在,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自然现象,也是必然现象。这就是中国的“国宝”,这就是中华民族的骄傲!
    中国汉语文字的独特性是中国诗歌理论的“核心”。中国诗歌的一切理论,如果丢了这个“核心”,必将一塌糊涂!中国新诗八十年的实践,恰恰反证了这一点。因此说,中国诗歌形式的整齐相对与不整齐相对,韵律节奏的和谐等,都是由中国汉语文字的“独特性”来决定的。中华民族语言文字千万年发展演化而成的汉语“语法”,是中华民族的语言大法,文字大法,是神圣的国语大法!中国诗歌的“章法”是中国国语大法的一部分。不管怎样发展变化,但万变不离其宗,只能是继承而不是抛弃。容不得任何人的胡诌乱扯,容不得任何崇洋思想的瞎胡闹!中华新韵理论的宗旨,就是继承诗传统,弘扬诗精神,维护中华民族语言大法、文字大法的神圣不可侵犯!这也正是中华新韵诗歌理论的历史使命!
    在中国当代诗坛浑沌的状态下,在只认旧体诗与无韵诗双轨并行的理念下,要径渭分明地辩晰新韵的路子,认清诗坛三足鼎立的局面,为新韵开辟一片晴空,是十分艰难的。这不是仅仅靠几声喝喊,几句说教就能完成的,更不是仅靠蛮劲拼搏所能成功的。在这关键的时刻,理论的重要性和实践的需求性都是十分迫切的一致的。因此,现今的理论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不是太宽了,而是太窄了。在这无韵诗无限膨胀的诗国,无处不在为无韵诗盲从。人们割裂了“双百方针”,只强调“百花齐放”而不“百家争鸣”。这也许就是“文革”时期“派性”与“引蛇出洞”的余悸犹在吧!“派性”二字,成了五雷轰顶的字眼儿。因此,长期以来人们口口声声高喊着“不要派性”,却是惯用“只说自家好,莫说他家坏”的手法,束缚别人手脚,抢占自己地盘。而现实世况又是怎样的呢?是旧体诗与新诗一起被冷寞。只不过,旧体诗因固守而自然被冷落,无韵诗乘中国崇洋大潮之势兴风作浪而貌似兴旺罢了。新韵诗由于缺乏理论的创建,缺乏深入广泛的理论宣传和概念化宣传,只依附于民歌、戏剧和歌曲作迂回发展。因此,新韵理论的创建必然要涉及方方面面,必须层层拨开迷雾,才能诗空晴朗。有人说,新韵理论的空谈不少了,还缺乏实践的充实。新韵的现状一是多局限于新韵古体这一块儿,视野狭窄,概念模糊,认不准象征性的现代的新韵作品;二是民歌、戏剧唱词及新韵歌词不被认作“诗”,更不被认作是新韵的形象代表;三是习俗印象中将顺口溜,打油诗,自度曲取代了新韵的形象 ……。简单地说就是,新韵在明增暗长中形成的强大优势还没被世俗认可;新韵的发展趋势还没被诗界摆上位置;中国诗坛三足鼎立的局面还在形成中,发展中。因此,当前新韵理论的宣传尤为重要。现在新韵理论的宣传不是多了,而是不全面,不深入,不广泛。还有许多是非没有辩明,还有许多迷团没有解开,还有许多空白有待于填补和研究。
    擦亮眼睛,明辨是非;拨开迷雾,创新韵一片明朗诗空!
                                         2003.4.20
首发2003年7月《新韵》总3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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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 08:57 | 只看该作者
诗 歌 的 可 唱 性



重阳jm



    鲁迅先生曾说:“诗须有形式,要易记,易懂,易唱,动听……”。可见,诗不但要易记,易懂,还要易唱,动听。所以它必定是有可唱性的。
    远古时代的民歌,是靠口头传唱而传播和流传的,自然是有可唱性的;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是口传民歌的文字记录,当然是有可唱性的;楚辞《桔颂》,是弹着古筝唱出来的,自然是有可唱性的;乐府诗,是宫庭歌舞的歌词,自然是有可唱性的;唐诗是可吟可诵更可唱的,自然是有可唱性的;宋词,原本就是各种牌子的唱词,而且同一个牌子的曲调可以填各种不同内容的词来演唱,当然是有可唱性的;元曲与词一样,都是各种曲调的唱词。而曲则更加自然自由,接近口语。曲的原始俗称小凋儿,小曲儿,节奏鲜明,韵律优美,可唱性更强。
    戏剧歌曲原本就是唱词歌词的演唱,其可唱性是极强的而且是必具的。它是歌词的节奏韵律与曲谱的音乐旋律完美结合的科学,是歌词意境与音乐意境完美结合的艺术。可以说,没有节奏和韵律的科学性,便不会产生音乐美,更不会有戏剧和歌曲的艺术美,人民的生活将是枯燥无味的,不堪忍受的。没煞韵律美是残酷的,也是罪恶的!
    现代歌曲歌词,戏剧唱词,都是中国诗歌的现代表现形式,不视其为“诗”是可悲的,也是无知的!当今视“无韵诗”为诗,却不视“唱词”为诗,是世俗的扭曲与颠倒,必须再扭转过来!“视韵为羞”是对民族意识的摧残,“视韵为荣”是对民族尊严的维护!我们的认识必须提到这个高度!
    诗歌的可唱性,是其自身的性质决定的。因为诗歌原本就是唱出来的,它原本就是韵律的文体。
    可唱性,韵律美,是诗歌的本性,是诗人的追求和信仰!
                                              2003.4.26
首发2003年7月《艺苑》总15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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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 08:58 | 只看该作者
元曲之后,中国诗歌的走向
       


文/重阳jm



    中国诗歌,由于历史的原因,通常被称为中华诗词。而中华诗词,通常又被指代为格律诗词。因此,中华诗词似乎只能代表中国诗歌而不能统盖中国诗歌。所以,“中国诗歌”才是一个准确的“总称”。
    “中国诗歌”的参照文体除了国内的其它文体之外还有“外国译诗”。“中国诗歌”的独具特征是“节奏和韵律”。这是中国诗歌区别于国内其它所有文体与外国译诗的最基本最起码的特征。由此说,中国诗歌是有节奏有韵律的诗歌。这是中国诗歌的“定义”:“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所决定的。
    中国诗歌历史久远,从没有文字的原始社会的口传民歌到有文字记载的“诗经”,之后,经楚辞,汉赋,乐府,唐诗,宋词,元曲的传承与发展,直到今天的新韵。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形成了中国诗歌的独具特性,即中国诗歌的“诗性”:节奏和韵律。这便是中国诗歌的生命线。
    中国诗歌主要是中国汉民族的诗歌。所以它的主要载体是中国汉语和汉字。汉字的独具特性是“形音义”一体。由此而构成了中国诗歌书写形式上的独具特征:分行而且字、行、音、义可以整齐相对。这便是中国诗歌独具的“结构特征”。这是外国拼音文字书写诗歌所万万不能的。这是中国诗歌在几千年的发展过程中自然形成的,也是中国汉字的独特性所决定的。也就是说,是“可能性”决定的,而不是“强求”的。所以说,中国诗歌书写形式的整齐与不整齐应顺其自然而不应强求。现代诗歌中句式整齐的与不整齐的,都常见有“强求”的痕迹。强求整齐和刻意不整齐都是违背汉语汉字的自然特性的。能整齐的却刻意不整齐(多见于新体诗),而不能整齐的却强求整齐(多见于旧体诗),这都不是中国诗歌的正常现象。
    中国诗歌的自由式自古便有,而且随着时代的发展,越来越自由。词比诗自由,曲比词自由,新韵应该更自由。中国诗歌的自由式是由中国汉语汉字的独特性决定的,也是由其可能性决定的。不整齐的是自由,整齐的也是自由!就是说,是“自然”的自由,而不是“胡乱”的自由。违背中国汉语的规矩(语法)是错误的。这便是中国诗歌的“章法”。正如学外语不讲语法,必是一塌糊涂一样。
    如此说来,中国诗歌有其独具的“定义”,“诗性”,“结构”和“章法”。它是“国语大法”的一部分。这便是中国诗歌的“样子”。是这个“样子”的是中国诗;不是这个“样子”的就不是中国诗!
    有人说,中国诗至“元曲”之后,特别是“明格律”之后,再没有新诗体出现。那么,中国诗至元曲之后就只有流传而没有变异和发展吗?中国诗至元曲之后近千年的漫长岁月中就被“格律”捆住了手脚而止步不前了吗?非也!中国诗歌是“绕开格律”走开去的。中国诗是什么“样子”,中国人心目中最清楚。因为万变不离其宗,“格律诗”只是中国诗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所以,当你“绕开格律”而环顾四周时,便不难发现中国诗的“样子”随处可见。
    中国元代之后,小说、戏剧、说唱曲艺的产生与发展很快,小说与戏剧歌曲中都引用了大量的格律诗词曲。特别是词、曲被大量地直接地引用到了戏剧歌曲的唱词中。小说(特别是章回小说)中本来就引用了大量诗词曲,但在改编成戏剧的脚本后,在演唱的过程中,为了适唱适口适意,对唱词进行了不断的大量地改造和创新。特别是一些传统剧目,经过几十年甚至几代人的不断地修改和更新,已达到极致极美。它们已不再是格律诗词曲,而是诗词曲的变异形态,在此统称为“唱词”。它们都有中国诗的“样子”,所以,我们不能否认它们就是“中国诗”。尽管诗与唱词是有区别的,但它们毕竟都在“诗歌”的范畴内。“无韵诗”尚可称诗,它们为什么不能称诗?请问被称为中国主流的现代无韵诗敢与它们寻宗问祖吗?
    京剧(亦称京戏),是中国古老而最具名望的剧目,外国人直称其为“北京歌剧”。京戏里的唱词,最具中华诗词的特征和风格,但它不是格律诗词,而是格律诗词的变异。中国各地都有各自的地方戏曲剧种,如东北评剧,二人转,河北梆子,天津柳戏,山西捞子,山东吕剧,安徽黄梅戏,沪剧,粤剧,川剧,湘剧等等,其中的唱词,比比皆是中国诗的“样子”,我们能否认它们就是中国诗吗?至于民间小调,小曲,歌谣,民歌,顺口溜,打油诗,快板书等等,更是多的多,它们都有中国诗的“样子”,我们能否认它们就是中国诗吗?至少也是中国诗的好胚子。请问被称为中国主流的现代无韵诗敢与它们寻宗问祖吗!
    最早出现的祭祀歌曲,军营歌曲,及后来的校园歌曲,战斗歌曲,特别是五•四运动后的革命歌曲,少儿歌曲,青年歌曲,以及现代的流行歌曲,影视歌曲等等,它们的“歌词”都极具中国诗的“样子”,我们怎么能否认它们就是中国诗呢?!请问被称为中国主流的现代无韵诗敢与它们寻宗问祖吗!
    新中国法定推广使用汉语普通话后,中华新韵的出现,给中国诗歌带来了无限生机。可以用普通话说唱的唱词,可以用普通话演唱的歌曲,在全国各地各民族的广大民众中迅猛地传播。唱歌,听歌,看电视,观看文艺节目是人民现代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新韵歌词,是中华新韵诗歌中最活跃最鲜活最有生机的一部分。新韵诗歌是现代中国诗歌最完美的“样子”,是中华诗词的“直系亲属”“近亲后裔”。请问被称为中国主流的现代无韵诗敢与它们寻宗问祖吗?!
    如此说来,中国诗歌至元曲之后的新体诗应该是“唱词”“歌词”或统称为“新韵诗歌”。它们的总体形态是新韵的自然的自由式。“新韵”的就不是旧韵的,更不是无韵的;“自然”的就不是强求的;“自由”的就不是固守的。
    “新韵”不是创造发明,而是“发现”。“新韵”的参照物是“旧韵和无韵”,“旧韵”诗指以“平水韵”为代表的古韵所依附的“格律”诗词;“无韵”诗不是诗,不在中国诗之列。“新韵”诗的概念产生于普通话韵母四声韵。但新韵诗的产生却是在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甚至更远。因为普通话是以中国北方语系为基础的,而中国北方语系是中华民族语言的延续,是历史的演变与发展,不是终止也不是中断,所以不会有明显的界限。正如“格律”的“法定”是在明代,但格律诗的产生却是在元、宋之前的唐代甚至更远。所以说,新韵诗早就有,只是没有被理论化或概念化而已。因此,用“新韵”的标准去衡量对照过去几十年甚至更远的中国诗歌,不难发现“新韵”诗的存在。那便是中国诗歌至元曲之后新体诗的“萌芽”。可以说,当今的“新韵”诗并不是初萌,而是在成长壮大中,是在走向成熟。
    中国新诗是天生的软骨病,顶不起中国诗坛的大梁。它既不能象无韵诗那样疯狂,又不能像旧韵诗那样固守,而是被游离于顺口溜,打油诗,自度曲的边缘。站不起来的原因固然很多,但最重要的一条是脱离传统,背叛民族,投降西诗,最终滑入朦胧散乱的泥潭。作为具有五千年文明诗史的诗国,容许无韵诗的泛滥,是可悲的,也是有害的!历史事实证明,中国新诗只有与中华传统诗词和民歌相结合,改革创新,与时俱进,成为现代新韵诗歌,才能发展壮大,走向繁荣。
    新韵的兴起是历史的必然,新韵的发展是中国诗歌唯一正确的发展方向!
                                                        2003.5.6.
首发2003年6月《新韵》总3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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